第177章味都不難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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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命火,燒壽元,行招!龍輝搏命絕式豈可小視,妖后哪敢怠慢,瞬間神一斂,內元急速提升,玉掌反覆之間,竟是本命妖相強勢降臨。
清脆而用高昂的鳴叫,伴隨著一頭飛禽的降世,只見這頭巨鳥展翅之後竟有十餘丈寬大,其脖子修長優美,渾身羽七彩斑斕但以赤紅居多。
然而卻有散發著奪目耀眼的金光,頭上頂著緻的羽冠,眼睛靈動而又充滿不可一世的威嚴,尾羽修長,猶如孔雀翎羽,但卻更為華貴豔麗。爪子鋒銳有力,帶著淡淡的金,有點像大鵬金雕的利爪,卻比大鵬金雕多了九分傲氣。無論是孔雀,還是傲鳥。
甚至是大鵬金雕,無論是外形還是氣質都不如這頭靈禽。這哪是什麼妖物,這明顯就是百鳥之王,萬禽之祖的鳳凰。妖后凝聚出本體形象,一隻若有若無的鳳凰浮在而出,浩大磅礴,不可一世。
只見鳳凰發出一聲高昂清脆的鳴叫,空間強烈顫抖,泛起一陣陣波紋,隨即便是滔天炙熱的火翻湧而至。再看妖后玉指捏劍訣,嬌喝一聲“劍起!”無邊身後的鳳凰羽翼扇動,身上的羽化作無邊劍氣,配合著鳳凰靈火撲向黑。
看著無邊劍氣,龍輝心神震驚,果真如白蓮所言,妖后的劍術確實深不可測,當著凌厲的劍氣卻帶著幾分悉的劍意,有種似曾相識的覺。
龍輝心念急轉,自己遇上過的劍道高手,除了魏雪外便只有楚婉冰。
“這…這是怎麼回事,妖婦的劍意與冰兒的聖靈七絕頗有相似,但比起冰兒,她的劍意更為煉,幾乎都趕上劍聖前輩了…”一念及此,龍輝不冷汗直冒,妖后的劍意為何會跟楚婉冰父女所用這麼相似,這三人究竟有何關聯?黑在納了鳳凰靈火後不斷地震盪不安,變得極不穩定,再遭劍氣強襲,已是強弩之末。
倏然,一聲驚爆,虛空破碎,可萬物,浩蕩無邊的黑暗虛空也難容鳳凰之火。黑雖破,但龍輝依舊強勢,舉招運式之間,霹靂篇武決上手,剛烈霸道的雷電霹靂隨著龍輝的拳腳撲向妖后。妖后玉掌一揮,鳳凰展翅,灼熱火翻天而至。雷電霹靂對上鳳凰靈火,兩種極端力量相互撞擊,卻相互抵消,並非想象那般驚天動地。
只是悄無聲息地結束,徒留滿地瘡痍。本就是破舊不堪的荒廟,竟然毫無聲息地化為烏有。龍輝,妖后僵持對視,冷眼凝殺。龍輝衣甲破碎,頭髮凌亂,甚是狼狽。
但卻頂天立地,端的是威風凜凜,龍輝此刻是以壽元為代價而換取巔峰狀態,所以在命火熄滅之前,他會一直保持這個巔峰狀態。
妖后巧笑嫣然,身上依舊一塵不染,但衣服卻又幾處輕微的破碎,隱隱可見其雪白如玉的肌膚,光若隱若無,叫人難以側目。
妖后桃腮生暈,眼中秋波轉,略一思索便是計上心頭:“這小子燃燒命火提升功力,已是命不久矣,本宮犯不著跟一個死人較勁。”龍輝搏命一戰,就算強如妖后也不敢輕言取勝,搞不好還可能被反咬一口,落得個傷痕累累,妖后自知龍輝命不久矣,也懶得跟他計較,淡然道:“龍公子為救摯愛,竟不惜以命相搏,本宮佩服。
來方長,若龍公子還能有命的話,本宮隨時候教。”微風拂過,妖后已然消失不見,彷彿從未出現過一般。
龍輝見妖后遠去,不由鬆了口氣,急忙過去查看白翎羽傷勢,竟聽見一陣斷斷續續地泣聲。走進一看,白翎羽眼中溢滿淚水,貝齒緊緊咬住下,顯然是在努力壓制自己的哭聲。
而嘴則在牙齒緊咬之下迸出鮮血。白翎羽伸出手指搭在龍輝脈門之上,這一搭之下竟覺得他體內的氣息若有若無,似生似死,不大驚失道:“那…妖婦說的是真的?”龍輝苦笑著點點頭道:“剛才情況危急,我…”話為說完,只聽白翎羽嗚咽一聲,猛地撲入龍輝懷裡,大哭起來:“你這三心兩意的混蛋,為什麼…
要這樣做,為什麼不讓我徹徹底底,痛痛快快地恨你…人渣,人渣!”龍輝嘆道:“反正我現在最多也只有三天的命,你要很就抓緊時間恨個夠吧。”白翎羽嬌軀不斷顫抖,卻又緊緊地抱住龍輝,將頭默默埋在他懷裡不住地泣道:“你這人渣,你不會死的,人家說好人不長命,禍害延千年,你這混蛋不會有事的…”龍輝苦笑道:“命數如此,強求無益。翎羽,我想請你幫我做幾件事。”
“不要,我不幫…有什麼事你自己去做!”白翎羽已經哭得泣不成聲,上氣不接下氣地息道。
龍輝猛地一把捧起白翎羽的臉蛋,只見她臉頰佈滿淚水,眼睛已經是一片紅腫,讓人瞧之心碎。龍輝強忍悲苦地道:“翎羽你聽清楚!
第一,在我死後,你一定要幫我找到我的好兄弟黃歡和他的家人,他們因為受到我冤案的波及,都被髮配到了邊疆充軍,你一定要幫我好好照顧他們。
第二,你幫我帶個口信給崔家大小姐崔蝶和江南秦家小姐秦素雅,就說我龍輝今生有負於她們,唯有來生做牛做馬以報她們的一片情意。第三,告訴林碧柔,讓她立即返回盤龍聖脈,不準盤龍聖脈手中原之事,不許為我報仇。
最後如果有機會的話,替我跟冰兒說一句,來生再見!”白翎羽心亂如麻,一句也沒聽進去。只是木訥地看著龍輝,嘴中不斷地重複一句話:“你不能死,你不能死…”龍輝苦笑道:“是我風花心,是我傷透了你的心,死也是罪有應得。”白翎羽忽然聲音嘶啞地叫道:“你不許死,只要你不死,我做什麼都願意…就算你找多少個女人都行…好不好,龍輝我求你了,你千萬不能有事。”倏然,腦海中靈光一動,龍輝心中生出一絲希望,當初自己強奪水靈緹的紅丸,攝取元陰之氣,修復了五成功體,如果能夠與再度雙修合練的話說不定還有一絲生機,於是龍輝便說道:“翎羽我想到的了一個方法。
或許能夠保住我一條殘命,但這個方法甚是難堪,需要你犧牲很多東西。”白翎羽聞言後,不喜出望外,頓時破涕為笑,催促道:“什麼法子,快說,只要你沒事我做什麼都行。”龍輝在她耳邊輕輕說了一句話,立即把白翎羽羞得耳紅若滴血。一番思量後,白翎羽猛地咬了咬嘴,彷彿下定決心似的。
緊接著踮起腳尖努起紅,主動吻上龍輝嘴,這一個吻,吻得極為劇烈,龍輝覺嘴巴似乎都要被白翎羽咬掉一般。
而那三寸香丁卻又是那麼生疏地在自己的口腔內動。生存有望,龍輝便放開心懷,盡情地享用白美人的羞澀熱吻。
龍輝的口舌功夫遠非白翎羽這等羞澀處子能比,他舌頭只是動了幾下,便惹得白翎羽鼻息重,花靨如火,嬌軀無力,只是靜靜地趴在龍輝懷裡,任由龍輝上下其手。
無論是自願還是迫的情況下,龍輝與白翎羽親吻的次數也有三五次,能用手掌在白美人的嬌軀上放肆還是頭一回,儘管白翎羽的身材極為惹火,但渾身都被鎧甲包裹住。所以觸手之處堅硬冰涼,全無舒適之。
而且鎧甲銅釦極為牢固,裹住其身不留一絲縫隙,龍輝的那雙魔爪本無法探入其內去摸那溫潤如玉的肌膚。
兩人吻了好一陣子,白翎羽覺得有些不過氣,於是便輕輕推開了龍輝,羞紅著臉嗔道:“都是一隻腳踏進鬼門關的人了,還這般不老實。”龍輝見她這副小女兒家的嬌態甚是可愛,便在其光滑的臉頰上香了一口,笑道:“我的白妹妹這般美麗,即便是要死了,我也得好好痛愛一番。”自小便女扮男裝,混跡在軍中,所以從未有人評論過自己的容貌,白翎羽還是首次聽到有人誇獎自己,不心花怒放,玉頰生暈地嗔道:“油腔滑調,你那幾個什麼崔小姐,秦小姐一定也是被你這張油嘴騙來的。”龍輝笑而不語,天地良心,自己當初並沒有跟這兩位大小姐說過什麼麻的話,而是直接進入主題,半強迫地奪取她們的軀體,再佔領她們的芳心。龍輝雖然那雙手依舊在白翎羽的身體上四下游走著,雖有盔甲裹體。
但龍輝而帶給她的刺是直接的,紅暈再次佈滿臉頰,檀口輕,吐氣芬芳。龍輝很想卸下白美人的護甲,但是在她背後找了半天也沒找到卸甲的扣子,不由急得滿頭大汗。白翎羽見龍輝焦急的樣子,不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傻瓜,人家這盔甲釦子是在側面的。”龍輝聞言便將手掌移至白翎羽身軀的兩側,果然觸到幾個銅釦,不由大喜。解下銅釦,但鎧甲依舊牢牢地套在白翎羽身上,龍輝不埋怨道:“這什麼鬼盔甲,怎地套得這般結實。”白翎羽咯咯笑道:“這盔甲是我特地命人打造的,除了有銅釦外,還有銅鏈,這個要拉開才行。”說罷探出玉指,緩緩卸下護甲。
原來那所謂銅鏈是一些用銅齒銜接的鏈子,在其頂端有一個開關,只要將其拉下來便可打開銅鏈,反之,拉上去便是合上鏈子。
麒麟卸甲,一身緊湊的軍服勾勒出白翎羽健美婀娜的線條,玉腿豐滿修長,肢纖細圓潤,口雖未見峰巒起伏,但龍輝知曉此地是有層層束縛,只要將其解除定能再見千丈險峻。
龍輝正想再度將美人擁入懷中,忽見白翎羽臉有點不自然,不問道:“翎羽你怎麼了?”白翎羽垂下臻首,有些扭捏地道:“這些天都在打仗,我都沒時間洗澡,身上黏糊糊的,一定難聞死了。”龍輝深深了口氣,只覺得白翎羽身上除了處子淡雅的清香外還夾雜著幾分汗酸味,不由莞爾道:“翎羽你這是香汗淋漓,味道一點都不難聞,而且別說是出點小汗,就算是你放的我都覺得是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