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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各自休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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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宇只覺得腳板一疼,一隻腳已然被龍輝制住,正想用另一隻腳反擊,卻見龍輝搶先一步,一腳伸入白宇‮腿雙‬之間,膝蓋一弓竟將白宇另一條腿給頂到了外圍,這樣一來,白宇一隻腳被龍輝踩住,另一條腿則被頂到龍輝身體外圍,本就使不上力。

而兩隻手的脈門則被龍輝死死扣住,白宇此刻可謂是無法動彈。這小妞如此兇悍,饒是龍輝也費盡功夫才把她制住。

但此刻兩人卻以這麼一個曖昧的姿勢站著,而且整個武鬥場內就他們兩人,四周氣氛頓時變得凝重無比。白宇的身段甚高,幾乎與龍輝一般高矮,兩人此刻是四目相對,鼻息可聞。

而且身體貼得毫無縫隙,可以說是針難入。最要命的是白宇左邊口裂開了一道大口子,白花花的軟抵在龍輝口,要說不動心是不可能的。

此外,白宇剛從戰場上下來,身上盡是汗水,夾雜著汗味的少女體香更是別有一番風味,不斷地刺著龍輝男的本能。龍輝那抑鬱了多的“兄弟”再次抬頭,竟是狠狠地頂在白宇羞處。

雖然隔著褲子,龍輝卻依稀能夠受到少女私處溼熱的氣息。白宇只覺得下身泛起一股羞人的覺,從下而上,蔓延全身,鼻尖不滲出幾滴可愛的汗珠,一股紅暈從兩頰延伸到耳

“下,無恥!”白宇羞怒之下破口大罵“還不鬆手!”龍輝心想反正都得罪過了,再多得罪她一會也無所謂,當即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摸樣道:“想要我放手也行,你得先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白宇怒道:“我就叫白宇,還要告訴你什麼!”龍輝笑道:“白宇這明顯是個男人的名字,我要知道白姑娘真正的芳名。”白宇氣得俏臉通紅,恨聲道:“登徒子,再不放手,我一定會殺了你!”龍輝嘿嘿笑道:“殺了我?你現在殺得了嗎!”說罷便在白宇那嬌豔的紅上輕輕吻了一口,只覺得一片軟滑香膩,實在美不勝收。白宇呆在當場,過了許久身子不住地嗖嗖發抖,眼中透著羞怒光芒,就像兩柄利刃般直龍輝。

龍輝才不管這個還是笑道:“白將軍的嘴可真香啊,你要是再不告訴我你的真名,小弟可要繼續享用了。”白宇聽後頓時慌了,生怕這小子再作出什麼羞人的事,趕緊說道:“你要說話算話,我若告訴你名字,你就鬆手!”龍輝點頭道:“小生洗耳恭聽。”白宇貝齒咬了咬紅,沉聲道:“我叫白翎羽,你不準告訴別人,否則我一定會殺了你!”說完後,白翎羽已經壓下臉上紅暈,再次恢復巾幗之態。

“白翎羽,翎羽…好個英氣發的名字。”龍輝囔囔自語道。白翎羽沉聲道:“鬆手!”龍輝依言鬆手,白翎羽猛地推開龍輝朝後退去,並用那件素披風裹住身體,掩蓋住那一光,眼中透著複雜的神,有羞愧,有憤怒,更有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神采。龍輝暗叫幸好。

若不是白翎羽的身份暴,自己又用這等無賴的手段對付她,勝負還難說得很,只聽白翎羽冷冷地道:“崔龍,不應該叫你龍輝,今之辱,我來一定百倍奉還,陸謀師在裡邊等你,你好自為之!”說罷頭也不回地便離開了,留下一臉茫然的龍輝。龍輝苦笑道:“枉我費盡心力掩飾身份,到頭來還是鬧得天下皆知。”不過,轉念一想,既然白翎羽叫出自己真名,也就表示軍方高層已經知道自己身份,起碼不會被人當成假貨。最叫龍輝欣的是,白翎羽既然早已得知自己身份。

而且還讓自己這麼大搖大擺地進去見那個什麼陸謀師,就證明軍方相信自己不是殺害成淵之的兇手,否則那會這麼好說話,埋伏那麼幾百個刀斧手將自己拿下便是了。

想通了這些關係,龍輝心中豁然開朗,朝著內府走去,一路上果真沒人為難自己,直接進入議事堂。推門而入,但見一名文士立在跟前,風度翩翩,盡顯優雅之態。龍輝行禮道:“末將見過陸謀師。”此人便是軍神身邊智囊,有謀師之稱的陸乘煙。陸乘煙看了龍輝一眼,出一絲高深莫測的微笑,緩緩說道:“陸某師承雨卷樓,與昔帝師成淵之師出同門,若論輩分,吾還得稱成老為一聲師叔。”龍輝心頭猛地一陣疙瘩,這陸乘湮沒頭沒腦的這麼一句話是想挑明什麼?想告訴自己他對成淵之師出同門,今天要替自己師叔報仇?龍輝道:“陸謀師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你若是懷疑我是殺害成院長的兇手,你儘可下令將我擒下。”陸乘煙聞言,哈哈一笑道:“年輕人果然夠直,陸某本想藉成師叔之事刁難你一番,沒想到你主動承認,還叫我不知如何應對,這就是所謂的以拙制巧吧。”陸乘煙仔細打量了龍輝一番道:“自從你以崔龍身份在戰場上大出風頭後,我們已經注意到你了。

於是發動手上一切力量調查你的身份。因為據我們所知,崔家年輕一輩中除了崔蝶和崔煊毅兩兄妹外本就沒有出之人,你一個區區外門子弟又怎麼有此能為!

後來我調查出崔蝶在出海之前曾經過楚江,而且還有可能與身為通緝犯的你接觸過,所以不難推斷出崔龍是個假名。”龍輝道:“既然你們知道本沒有崔龍這個人。為何還要縱然我到現在?”陸乘煙道:“當龍家一門被滅口之事實在是太過突然,雖然現場沒遺留下特別明顯的證據,但卻做得太過完美,完美得沒有任何破綻和證據。對與昊天教而言,龍家只是一個普通人家,本沒有必要掩飾得如此完美。

而且就在你再次出現的那一天,就傳來龍家少爺遇害的消息,這一切都太過巧合,好像是在急於證明什麼似的,這一切的一切都叫人不得不起疑心。”洗冤有望,龍輝心中泛起幾分欣喜喜。

但這陸乘煙這般說辭卻像是主動朝自己示好,龍輝不由起了幾分戒心,問道:“照謀師這般說法,你是相信晚輩是無辜的了?”陸乘煙笑道:“非也,非也,陸某的這一切也僅僅是個推斷,沒有真憑實據。

不過就算你真的是龍輝,你也有罪!不單是你,就連崔家也有罪!”陸乘煙言語中竟提及崔家,龍輝臉不由一寒,思忖道:“老狐狸,這個時候提起崔家,看來是打算用蝶姐姐來威脅我!”想到崔蝶安危,龍輝心中頓時升起一絲殺意,只要陸乘煙敢表出一點傷害崔蝶的意思,就算丟掉命也要將此人當場格殺。

陸乘煙眯著眼睛道:“據大恆軍法,參軍者必須如實稟報自己的姓名與家世,隱瞞者以細作罪而論,若有包庇或者協作隱瞞皆以同罪論之。

龍輝你此刻可是犯了重罪,要砍頭的。崔家雖家世雄厚,但此事若鬧到皇上那裡,你說會發生什麼事呢?”把柄握在對方手中,龍輝氣勢頓時一洩,但他看得出陸乘煙並無追究此事的意思,所以心神大定,朝對方行了個禮,恭敬地道:“還請謀師替龍某指一條明路,龍某不盡。”反正說幾句好話也不會掉半斤,龍輝乾脆以如此恭敬的口吻向陸乘煙求情。陸乘煙微微一笑,出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點頭道:“如今正值用人之際,你雖有嫌疑,但督帥憐才故而給你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龍輝拱手道:“在下洗耳恭聽!”陸乘煙道:“當鐵如山將軍將血鑄刀贈予陳方將軍,命其死守朔風掩護大軍撤退,最後陳方將軍不幸以身殉國,血鑄刀也落在鐵烈之手。

血鑄刀乃先帝賜予鐵將軍之物,代表著我軍之榮耀,今陣前叫鋒,白宇將軍雖奪回陳將軍的首級,但那柄血鑄刀尚在敵人手中,你的任務便是奪回此刀!”龍輝心領神會,淡笑道:“這次任務也是對我的一次考驗,是嗎?”陸乘煙道:“然也,你若能成功奪回血鑄刀,督帥會給你一個申辯的機會。”龍輝冷笑道:“僅僅是申辯嗎?”陸乘煙道:“對,你如今身份敵我難定。

若不是督帥欣賞你的勇武與機智,早就把你關到大牢去了!”龍輝哈哈笑道:“陸謀師說得甚是,那屬下便到敵陣中走上一趟,生死由天吧!”陸乘煙將一個銅牌丟給龍輝,說道:“此乃青銅將令,持有此令你可以隨意調動五百人的兵馬。”龍輝接過將令,仔細摩挲著這枚青銅令牌,只覺得其做工細,令牌上雕刻著一頭猛虎,威風凜凜,栩栩如生。

“此次是你為自己正名的唯一機會,望你好自為之!”陸乘煙淡淡說道“好了,你下去挑選人馬吧,今夜子時便出發!”子夜時分,鐵壁關外寒風凜冽,更夾雜著幾分陰穢氣,讓人不寒而慄。鐵烈軍營與鐵壁關遙遙而對,經過一天的戰,兩軍已然偃旗息鼓,各自休養,只待來再戰。夜雖深,卻未必人靜…

***由於被三教名鋒與龍輝等人破去噬魂妖雲,如今鐵烈陣營加強了守備,雖是深夜卻依舊能見到一波又一波的巡兵,整個大營燈火通明,忽然三道黑影藉著巡兵的間隙悄悄地摸進大營中,這三個入侵者正是龍輝、王棟和梁明。

龍輝接過將令後便點起三百兵馬,藉著夜接近鐵烈軍營,但由於鐵烈戒備深嚴,所以龍輝便帶著王棟和梁明兩人潛入,其餘人馬等在外圍接應。三人曾多次並肩作戰早已形成默契。

只見龍輝向前使了個顏,王棟便心領神會,彎著悄悄地接近一名正在方便的鐵烈士兵,忽地一手捂住他的口鼻,一擊手刀便將其打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