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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8章不留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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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這傳統的男上女下姿勢也叫慕容熙極為受用,呼呼、軟綿綿的觸覺不斷刺他的情慾,撞得美婦人魂飛魄散。姚晴筎哼哼嬌著,她已至,手足痠軟,再也撐不住,癱軟在上。

慕容熙緊壓著她的身子,口被兩團膩貼著,十分香軟豐美,卻被包裹得愈發緊密,好在姚晴筎股間油潤之極,尚且能勉力。慕容熙頂著她棉花團一般的,更加發飆一般用力添。

兩人皆是酒在腹中,催動情慾,此刻則是帶雨,來勢正急。婦人酡顏星眸,紅火,說不出的妖媚動人。男子瀟灑俊朗,揮槍入雨,道不盡的勇猛強勁。

姚晴筎被他頂上雲端,叫不絕,癱軟的身子突然一繃緊,手腳牢牢纏住慕容熙,櫻口一張,貝齒狠狠啃在他肩上。

慕容熙渾若不覺,也大叫一聲,龜頭頂在花心,陣陣搐,出雪白的熱來。兩人汗下如雨,私處契合著研磨不停。半刻之後,姚晴筎丟得心滿意足,而慕容熙卻是疲乏睡,眼皮一闔便趴在姚晴筎身上昏沉沉睡過去。

晨曦破曉,慕容熙醒了過來,只覺得身子疲軟,頭腦發脹,似乎酒勁未退,昨夜所經歷的一切好似一場夢,待他清醒時,覺得身邊貼著一具香軟暖膩的身軀,轉頭一看,不由得冷汗直冒。

“這…”慕容熙一陣懊悔,連連大罵自己不知廉恥,急忙翻身下,拾起散落的衣服,慌亂地套在身上,這時身後傳來一陣嬌笑:“你靴子穿反了!”慕容熙回頭一看,只見姚晴筎慵懶地攏著被褥,半著香軀,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慕容熙嚇得魂飛魄散,哆嗦著道:“昨夜是我失禮,來定當負荊請罪!”跌跌撞撞地逃出了這猶帶香暖膩的屋子。所幸天微亮,北堂家之人多未起,慕容熙狼狽地逃回房間,急倉擦洗身子,整理衣服,確保不留下半點痕跡。

他去叫醒北堂,託辭道:“兒,我想起有要事待辦,咱們先回去吧!”北堂見他神匆忙,額泛汗水,誤以為真有急事,便命人轉告母親一聲,隨他離開。

好不容易逃出北堂世家,慕容熙稍微鬆了口氣,回到家中,他仍到心虛難定,便一頭扎入書房,不見外人,忽然傳來敲門聲,慕容熙煩躁地問道:“誰?”

“我!”一個清脆而又冷沉的聲音響起,嚇得他險些沒從椅子上掉下來。忐忑不安地打開大門,只見杜嬌滿面寒霜地站在外頭,俏臉鐵青地瞪著他。

慕容熙暗叫不妙,他誰都能瞞,唯獨瞞不過這與自己共用一命的杜嬌。杜嬌一改往潑辣,只是冷冷地盯著他,良久吐出一個詞:“人渣!”說罷扭頭便走,慕容熙心中有愧,連忙去追,杜嬌回身便是一個耳光,咬牙切齒地道:“你再敢過來,信不信我告訴北堂姐姐!”慕容熙臉蛋火辣辣的,不敢多言,苦嘆數聲,只得看著杜嬌遠去。

***靳紫衣從火焰神山離開後,折返儒門總壇,準備將手頭瑣事全部給後續者,託之時,忽聞弟子來報:“師父,宗閣主和尹樓主來訪!”靳紫衣忙請人進來:“兩位師兄駕到,有失遠!”三人到客廳飲茶詳談。尹方犀道:“師弟,這段子你去哪裡了,為兄著實想念!”靳紫衣道:“小弟有些私事待辦,而且也厭倦了江湖風雨,便去尋了個避世之地。”宗逸逍道:“現在天下初定,許多事情仍需師弟把持!”靳紫衣道:“江山代有才人出,一代新人勝舊人,小弟是時候卸下重擔了!”尹方犀道:“既然師弟去意已決,吾等也不便強留,愚兄樓內偶得數卷古籍,想請師弟前去一觀!”靳紫衣道:“求之不得。”進入雨卷樓藏書閣,尹方犀取出一個錦盒,裡邊裝一卷羊皮書,靳紫衣拿起翻閱,不由得出驚喜神,道:“太易天髓經!”尹方犀點頭道:“然也!除此之外,還有太初、太素、太極、太始等四卷真藏,可惜內容皆是太荒古篆,甚是難解!”靳紫衣道:“傳聞先天五太真藏早已失傳,似乎還是太荒大戰之時被魔界燒燬!”尹方犀道:“當初魔界並未毀掉這五卷真藏,而是偷偷私藏起來,如今魔界投降朝廷,是吾託元鼎向皇上索來的。”靳紫衣喜看書,如今得見如此珍品,讀得如痴如醉,愛不釋手!

尹方犀道:“靳師弟若是喜愛,我這便命人給你手抄一份予贈你,也算是臨行餞禮!”靳紫衣道:“多謝師兄!”尹方犀轉身離開藏書閣,走過一個書架時。

忽然有本書掉了下來,他不耐煩地蹙了蹙眉,翻手一巴掌便將落書打開。靳紫衣見狀,心中生出一絲疑慮和陌生,以尹方犀的修為完全可以輕巧接下落書,但他卻選擇了拍開,按理來說儒家子弟讀書識理,雖不敢說愛書如命。

但也不至於這般輕賤書籍。待夜降臨,宗逸逍備下酒宴。宗逸逍向靳紫衣舉杯:“靳師弟,這杯酒敬你!”靳紫衣舉杯回敬,雙方互相斟飲,暢談甚歡。

就在此時,外邊傳來弟子急促的腳步聲,一名弟子慌張地跑了進來:“報…朝廷傳來消息…”被打斷酒興,宗逸逍臉生慍,猛地甩杯在地,哼道:“亂喚什麼?沒瞧見吾正在招待靳院主嗎?”那弟子驚得不敢說話,宗逸逍怒氣未平,指著門口道:“滾出去!”弟子怯懦地退了出去。靳紫衣道:“師兄,何須這般動怒,說不定真有急事稟報呢?”宗逸逍哼道:“這幫酒囊飯袋,一點小事都慌慌張張,不必理會他們,咱們仨兄弟繼續暢飲!”宴席結束,靳紫衣走出滄海閣,尋來方才那個弟子問話:“你方才究竟有何事要稟報宗閣主,你不妨同吾直言,我替你轉達亦可!”弟子說道:“多謝師叔,朝廷傳來消息,發現光明業火在玉京外燃起!”靳紫衣頓時一愣,面凝重道:“此事吾以知曉,這便替你轉達。”如此重大之事,宗逸逍居然不聞不問,只求暢飲美酒,這確實不似他往作風。靳紫衣心存疑慮。

但不便明說,於是假意先離開儒門總壇,待子夜過後,換了身夜行衣又悄悄折返。尹方犀對書卷的動作、宗逸逍責罵弟子的脾氣,都叫他暗暗生奇。他對於儒門三脈的排布十分悉,再加上修為深厚,很輕易地潛入其中,奇怪的是滄海閣內外竟無守衛弟子,似乎都被調往其他地方。

靳紫衣悄然隱匿周身氣息,靠近宗逸逍書房時,看見尹方犀從另一側走來,他不敢大意,便保持著距離,遠遠躲開。尹方犀朝兩邊左右眺望,甚是警惕,確認無誤後才進入書房。靳紫衣看得奇怪,雖說儒門三脈和好。

但尹方犀何時跟宗逸逍如此親近了?待尹方犀進入後,屋內響起宗逸逍的聲音:“尹師弟,你來了…少主已等候多時!”少主?靳紫衣暗吃一驚,宗逸逍口中的少主又是何人?雖然萬般狐疑,但屋內卻陷入一片靜默,沒有半點聲音。

“深夜聚首,絕不可能一言不發!”靳紫衣暗想道:“定是擔憂被人竊聽,所以改為傳音入密或者神念!”靳紫衣思索該如何進一步窺探書房內的狀況。

這時一個奉茶童子走來,他心中一喜:“這童子來得正是時候!”於是將一縷神念分出,纏繞在童子身上,這方法正是他在修煉分靈保命秘術時悟出來的,藉著純陽童子之身來寄託神念,從某種程度來說,這技巧跟鬼上身十分相似,不同的是,鬼上身乃陰物寄於陽體。

而靳紫衣則是以陽附陽,這名奉茶童子尚是童男之體,而靳紫衣亦是未近女,其神念正好可以跟著童子契合,藉此方法或許能瞞過兩大破虛高手,隨著童子進入書房,靳紫衣頓時大吃一驚,屋內除了宗、尹二人之外,竟然還有當今國舅…侯戰戈!

三人都是一言不發,顯然是以神念談。靳紫衣忖道“這國舅也算是不凡高手,即便有什麼事要,只需動用神念,也能在千里之外談話,居然還要以見面的方式進行談,可見此事極為重大和秘密!”神念雖然避免了留下痕跡,但也並非萬無一失,從某種程度來說,遠距離的神念就相當於在兩地傳遞信件,仍可能被他人在半路攔截,取得機密,比如像鷺明鸞這等神力高手,一旦她鎖定了目標。

即便是破虛高手間的依舊能從中竊取訊息,但近距離的神念便將這個可能降到最低,所以靳紫衣才敢斷言這三人所談之事十分機密。童子將香茗奉上後,尹方犀忽然伸指點向其眉心,靳紫衣大驚,這手法這分明是要消除童子的記憶。

連記憶都要消除,這究竟又多大隱情啊!驚歎之餘,他已然察覺失策,一旦尹方犀的手指觸及童子,那麼定會發覺自己的神念。就在他剛泛起撤回神唸的想法,卻是為時已晚。

尹方犀臉大變,喝道:“有人偷聽!”隨即便是一掌拍出,掌勁直接穿透小童靈臺,將靳紫衣的神念連同小童的魂魄一併拍散。

小童當場斃命,靳紫衣同時吐血,他見尹方犀為了保密竟然下如此狠手殺人,連魂魄都擊潰,那還敢久留,忍著傷痛身離開。尚未走出幾步,便到身後熱湧來,靳紫衣回頭看去竟是尹方犀挾怒追殺:“鼠輩,還不快束手就擒!”靳紫衣氣灌雙足,豁盡功體以作逃走,整個人宛若飛光掠霞,快得無影無蹤。尹方犀雙掌疊,納勁轉氣,引得四周氣亂竄,牽制住靳紫衣的行動。

宗逸逍也同時殺來,厲掌催化,勁若奔雷,這一出手可謂是招招藏殺,不留餘地,勢要取下來人命,有悖儒家仁義之風。靳紫衣不由一陣心寒,電光火石間已有脫身良策:“雖有極大風險。但這也是唯一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