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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6章已經無從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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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世家離慕容家相距不遠,駕車半響便已回到。下車後,僕人上來牽馬拉車:“姑爺和小姐回來了,快去稟報夫人!”正廳內,姚晴筎已在等候,見了女兒歸來,立即主動去。

她此刻一改往盛裝華服,衣著頗為簡單悠閒,只挽了一個小小的髻兒,如瀑的青絲垂在臉側,透出一股成婦人的嫵媚。上身是一件杏紅的單衫,小襟圓口,細的領口緊貼著細白的柔頸,衣襟滾著一條細細的紅邊,從頸側彎入腋下。

飽滿的峰圓圓聳起,將前單薄的衣料撐得一片光滑,連豐滿的雙丸顫動也清晰可辨。這件單杉甚是修身,衣料貼著身子柔柔滑至下,又沿著緣散開,勾勒出細圓的肢。

下身穿著條暗紅的百褶羅裙,裙布緊貼著圓潤的豐,裙裾隨著婦人行走而輕輕搖擺,渾圓的大腿在裙下若隱若現,飄然的裙襬在她踝間一飄一蕩,猶如一朵芬香綻開的牡丹,吐芳華。

慕容熙不由一陣驚豔,雖說這丈母孃上了歲數,但內功深厚,保養得當,比起女兒絲毫不遜,更多了一份北堂不具備的歲月的沉澱,成的氣質使她顯得更加雍容華貴。北堂有些驚訝,印象中母親一直以來都是盛裝華服,衣裙頗為繁贅寬大,像今天這樣的穿著幾乎沒有。

但她並未多想,滿懷喜悅地笑著撲倒母親跟前,嬌聲道:“娘,你這些天都到哪去了,人家一直想找你都找不到!”親暱地摟住母親的身,把臉貼在母親懷裡。

娘身上的味道還是這麼好聞,細聞之下,卻是有些不妥,原先那股體香是清幽淡雅,如今卻帶著一股說不出的甜香暖融,聞了之後,似乎酒勁上頭,整個人輕飄飄的。

姚晴筎道:“傻丫頭,孃親應邀至天外星域,同元鼎天師等一眾名宿商談正事。”北堂問道:“娘,天外星域好不好玩?”姚晴筎道:“待你養好身子後,娘便領你去瞧瞧玩玩!”北堂道:“我身子強健得很呢!”姚晴筎捏了一下她身,笑道:“都準備當娘了,過度子又得你難受嘔吐的!”北堂玉靨一紅,嬌羞無比。姚晴筎道:“小,難得回來一趟,今天你就別走了,住上一宿吧!”北堂點頭。

姚晴筎又望著慕容熙,目光透出一絲柔和,說道:“熙兒,你也留下來吧!”曾經這個丈母孃就不待見自己,如今難得如此和顏悅地跟自己說話,慕容熙可謂是受寵若驚。

到了晚膳時辰,姚晴筎命人喚來兒子和兒媳。北堂乃嫡女,在她之前還有三個哥哥兩個姐姐,二哥、四姐和五姐為庶出,二哥已被派往家族外地產業主持大局,兩個姐姐也遠嫁他鄉,席間便只有姚晴筎的嫡親骨,兩名兄長也偕子出現,七個人坐在圓桌上用膳。

酒過三巡,宴席散去,因為北堂有了身孕,所以慕容熙不能與她同房,小兩口被姚晴筎分房而睡,也不知為何,慕容熙只覺得渾身頗為燥熱,似乎團熱火在腹下燃燒,輾轉難眠,於是乾脆披上外衣走出庭院。

慕容熙信步在庭院中走著,夜風吹拂之下,身子溫度稍減,忽聽到一個女子聲音說道:“熙兒,這般夜深為何還不就寢?”慕容熙回頭,見一株桃樹下的石桌前,一人霞衣裹身,院中桃樹,玉手持著一樽酒,正在獨酌。他站定腳跟,說道:“夜來無事,隨處閒逛,不想打擾了岳母大人。”那女子正是姚晴筎,聽他如此說,便道:“我也是睡不著,出來賞月,順便喝點小酒以助入睡。”慕容熙對這丈母孃頗為忌憚,忙欠了欠身,行禮告辭,卻聞姚晴筎道:“既然來了,何必急著走。”她一揚脖子,將杯中酒一飲而盡,說道:“熙兒,此乃北堂世家窖藏了數十年的陳年佳釀,吾一人獨酌有些無趣,不如你與我同飲。”慕容熙不敢說不,便在她跟前的石凳上坐下,說道:“那便叨擾岳母一杯酒來吃。”姚晴筎莞爾噗嗤道:“昔倜儻的慕容三少,怎麼說起話來也有一股酸氣?久聞你平縱橫繁花,依舊談笑風生,怎地今如此木訥!”慕容熙驚得連忙辯解:“小婿不敢造次!”姚晴筎已經喝了不少酒,酒意化作熱氣湧,頓時頰泛桃暈,眼波轉:“是不敢,還是不肯?你定是嫌棄我這老太婆,所以才故作推辭!”慕容熙心尖一顫,不假思索地道:“岳母大人芳華絕代,即便跟小站在一起也似姐妹多過母女,怎會顯老呢!”說完這話他忽然後悔了。

畢竟這言辭中帶著絲絲輕佻,不由得低下頭去。原以為姚晴筎會大發雷霆,誰料卻響起一陣輕笑,笑聲如霧如雨,絲絲入魂,竟有種撥動心絃的魔力。慕容熙抬眼一看,只見姚晴筎正掩嘴嬌笑,眼睛眯成一道縫,雖看不清眼眸。

但卻好似有一層水汽瀰漫在上方,如幻似真,有種說不出的嫵媚。

“貧嘴!”姚晴筎白了他一眼,雖是嗔怪。

但卻無怒意,反而有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這一聲貧嘴幽怨纏綿,彷彿無數細針刺紮在身,慕容熙不由得打了個哆嗦,裝著膽子朝姚晴筎望了一眼,此刻她的前襟都鬆鬆的拉開,隱約出那少許軟腴的脂。仔細看去,這美婦人與北堂有三五分相似。

但北堂的臉頰是瓜子臉,而姚晴筎的臉型略顯圓潤,第一眼看去便覺得她是個體態丰韻的婦人。

但若仔細打量,便可見她其實凹凸有致,畢竟也是掌管一方武林世家的女子,武藝自然不弱,身段也因習武原因而未顯出徐娘體態。那一條玉帶繫著的纖細肢,就算和北堂、杜嬌這種新婚妍婦相比,也不見得有何贅。

但順著而下,裙褌突然被密實的撐滿,薄薄霞布勾勒著豐隆肥的曲線,也不知為何,姚晴筎這條裙子與以往極不相同,往常都是墜地長裙,寬大華貴,如今這身衣裙則裁得貼身無比,簡樸而顯風情,布料敷貼肌膚,襯得那肥圓如滿月的纖毫畢現。姚晴筎眼波轉間,已將酒杯斟滿。

她先將酒飲了一小口,似乎飲得有些急,一道酒汁從角傾出,順著她圓潤的下巴,滑到她光潔的頸項上,又慢慢滾向領口深處。將衣襟打溼,使得布料更加貼身,若隱若現,隱隱可見那口那潔白的肌膚。

慕容熙下體生出一股灼熱,驚豔的剎那立即把目光挪開,不敢再看,生怕現了醜態,‮腿雙‬夾緊,彎收腹,宛若一隻煮的蝦仁。姚晴筎酒意上湧,眼醉顏酡,斜乜著慕容熙,笑道:“熙兒,你為何這般古怪,可是身子不舒服?”慕容熙俊臉一紅,只得連連乾笑,但額角已然滲出絲絲熱汗。姚晴筎道:“瞧你熱得滿頭大汗的,來喝一點吧!”嫋嫋娜娜的俯下身子,蘭指捏著那酒杯,遞到慕容熙面前。那杯子乃是以白玉雕成,質地晶瑩剔透,杯中酒做琥珀,清香撲鼻。

而杯沿上卻印著一抹淡紅的印,正是姚晴筎香口所遺之殘脂。慕容熙伸手接過那杯子,心跳不加劇,血氣翻湧。

“這酒不合你口味?”姚晴筎說道。慕容熙搖頭道:“酒香醇厚,乃好酒也!”姚晴筎笑道:“那你捧著杯子發什麼呆?”慕容熙將印有脂的那一面轉過去,用另一側喝下去,酒氣濃郁,口膩,還帶著一股胭脂香,融融膩膩,入口即化。姚晴筎舉起酒壺,揚起修長雪白的脖子,酒水劃出一道水線落入嘴中,慕容熙身子越發灼熱,口乾舌燥。

姚晴筎又給他倒了一杯,慕容熙一口飲盡。不出片刻,一壺酒已見底,姚晴筎酒氣上湧,身子被出一層薄薄的熱汗,不住地用玉手在臉頰側扇著風,道:“喝了點酒,也出了一身汗…”說話間已經站起來:“熙兒,我先去休息了!”慕容熙忙起身送,姚晴筎從他身邊走過,掠起一股暖融融的香風,倏然,她身軀一顫,腳步不穩,竟跌了個踉蹌。慕容熙伸手去扶,一具溫軟香熱的軀體頓時依入懷裡。姚晴筎嘆道:“酒勁上頭,走路都不穩了。熙兒扶我一把!”慕容熙點頭應承,扶著姚晴筎走開,那股成女子的體香湧入鼻端,腹下燥火越發旺盛,連走路都不由得蜷著腹。走到房間前,慕容熙道:“小婿先行告退。”轉身走,忽聞姚晴筎一聲嬌呼,回頭看去。

只見婦人竟扶著門沿搖搖倒。慕容熙連忙再將她扶住,姚晴筎那聲音極軟地飄了過來:“熙兒,我走不動了,你再扶我一把!”慕容熙將她扶入屋內,房間裡飄著淡淡異香,不知為何,他身子越來越熱。

“到了!”姚晴筎在他耳邊輕聲說道:“熙兒,扶我上…”一口暖香從她檀口噴出,慕容熙的理智已經到達崩潰邊緣,倏然,一隻白藕般的玉手猛地勾住他的脖子,將他拉倒在上。慕容熙頓時撲倒,身下壓著一團暖柔。

“我…”慕容熙大驚失,不知所措。姚晴筎咯咯輕笑,有種說不出的魔魅:“熙兒,你臉怎麼這麼紅?是不是也酒勁上頭了?”兩人面頰相距不過半寸,吐息可聞,慕容熙心跳加速。

姚晴筎香倏地印在他臉頰,更加刺男兒的原始衝動,慕容熙理智盡失,猛地貼壓上去,身子相纏繞,姚晴筎的身子成香腴,更多了幾分北堂沒有的柔軟潤沃。

“不行!”慕容熙腦海中泛起北堂的倩影,神智倏地一清,忙撐起身體。姚晴筎雙臂如水蛇般纏繞上來,芬芳的朱貼上了慕容熙的嘴,香滑的口舌如同靈蛇般在他口中撥著。

慕容熙臉俯在她面上,氣,他已經無從控制,竟更緊地將她嘴黏住,舌頭往她嘴裡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