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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3章幸虧大師相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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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鼎道:“這些兇獸常年遭受竹虛子封印鎮壓,雖然逃脫不得,但也因為掙扎對抗陣法而積蓄了不少力量,算是厚積薄發,如今錮一去,不但孫子輩的畜生跑了出來,連那幾個老祖宗也要覺醒。”宗逸逍問道:“如此隱匿之事,我儒門半點也不得知,為何厲帝會清楚?”淨塵道:“厲帝得了滄釋天分身,定然是從屍體殘留的記憶上所推算出來,畢竟天穹妙法上邊也記載了一些竹虛子前輩得事蹟。”靳紫衣咬牙罵道:“厲帝這狗王當真歹毒,兇獸以活物為食。

而他煞域卻沒有活物,這些畜生攻擊誰也不會去攻擊他們,正好遂了他心意!”龍輝蹙眉道:“既然如此,天馬山莊豈不是危險了?”楊燁眯著眼睛道:“天馬山莊本受鐵壁關庇護,如竟被小人便趁虛而入,毀了狩獵谷,此事本王當負起全責,這便回去領兵剿殺這些畜生!”鐵鷹愣了愣,道:“如今我軍的正面戰場尚嫌力量不足,督帥再走,這可如何是好?”楊燁道:“現在兇獸初醒,尚在西北一帶活動,若它們竄入神州內部,後果不堪設想,屆時後方一亂,你這正面戰場焉能不潰?”鐵鷹臉頰一熱,說道:“督帥所言甚是,晚輩受教!”楊燁離開軍營不久,戰況丕變。

“報…嶽將軍搬來的山峰已經被兇獸踏平!”士兵前來稟報:“上千只兇獸已經奔向我軍後營!”鐵鷹立即下令後軍戰,並與儒道教主、元老以及龍輝登上了望臺,觀望戰況。眺望著滾滾煙塵,聞及陣陣獸吼聲,龍輝心中一沉,先是挪移陣法被毀。

緊接著又是兇獸出閘,這兩者究竟是否有關係?結成軍陣的恆兵各司其責,同兇獸形成了拉鋸戰,樂凝率領門下弟子加入戰團,施展三十六天罡元琴陣助戰,音波綿綿無盡,替眾人補氣回元,使得恆軍漸漸佔據上風。

倏然,三頭異獸衝了過來,身上散發著莫名威壓,元鼎見狀叫道:“那幾頭畜生元氣充沛,威煞內斂,似乎正是那些僅存的元祖兇獸!”眾人定神一看,其中一頭便是朱厭,那其個頭比起追殺蕭玄的還要龐大三倍以上,站在那裡就猶如一座小山峰。

另一頭其狀如羊身人面,其目在腋下,虎齒人爪,其音如嬰兒,正是上古兇獸狍鴞。另外一頭形狀若犬,但吐火焰,名曰禍鬥。三獸入戰之後,恆軍優勢立即被瓦解。

樂凝當下轉守為攻,不再做輔助,施展琴陣攻擊法門,只聞她檀口唱:“鐵馬冰河!”再看女郎素指一撥,琴絃奏動,音波頓時化萬馬,腳踏冰河,奔騰而出,上朱厭。樂凝再起一招“霹靂驚弦弓”天罡陰陽氣隨著琴音調動,化作無數箭矢向狍鴞。

朱厭和狍鴞被天罡琴音退,而禍鬥卻是趁機朝樂凝噴出一股烈焰,火勢濤濤不絕,而樂凝琴音一斂,奏起一曲“雄關護山河”琴音徒變,化作厚實城牆擋住火焰。

就在這一攻一守的瞬間,朱厭卻趁機繞過了樂凝佈下的天罡元琴陣,直接向恆軍下手,這兇獸早已有了靈智,知道樂凝不好惹,於是便挑弱兵下手。

儒門六壇豈是易於,樂壇之後尚有御壇鎮車結成的四維鎮陣,朱厭被一股浩然正氣給擋了回去,氣得嗷嗷大叫。

狍鴞搖了搖腦袋,張口大吼一聲,雷霆震動,竟是撕開一道空間裂縫,直接攻擊陣後士兵,士兵們肝膽俱裂,筋骨寸斷。這狍鴞一身神通都在這吼叫之上,只要蓄足力量大吼一聲,便是千尺山嶽也能震塌。

眼看戰局越發不利,靳紫衣道:“必須速戰速決,若不然等三才鬼城那邊緩過勁來,我軍便要遭受前後夾擊了!”尹方犀和宗逸逍便要提元再戰。

但剛和厲帝戰不久,身負內傷,一提真氣便咳嗽不已,靳紫衣道:“你們不要妄動,保全元氣,這裡給靳某便可!”孟軻道:“靳師叔,子輿與你一同出戰!”儒門元老和教主一同出戰,第八重的紫陽真火熊熊燃起,照亮夜空,朱厭、狍鴞、禍鬥眼中出一絲驚恐,身子一縮,立即竄走,避開了紫陽真火焚身之苦。孟軻掌運風雷,隨手拍出六團紫炎,如同六顆小太陽般掃蕩而去,追殺朱厭。

朱厭連滾帶爬,左躥又跳,再度避開紫陽威能。另一側的靳紫衣也是如此,禍鬥和狍鴞一見了紫陽玄功便撒腿逃竄,愣是不接招,遊走躲閃,狡猾之極。

原來這三頭兇獸曾在太古時期吃過紫陽玄功的苦頭,現在那還會硬拼,再加上它們得天獨厚的體質,動作迅速無比,堪比絕式身法,讓靳紫衣和孟軻難以擊中它們,白費了不少力氣。

儒道四大破虛高手則是無力參戰,只能看著乾著急,龍輝卻因顧忌厲帝會再度出手偷襲,所以也一直按兵不動,麾下奔雷部銳也斂勢不出。

戰了大半夜,人獸皆難分高下,最後以兇獸群退走結束,鐵鷹總算可以上一口氣來。從白天打到晚上,又從晚上打到清晨,恆軍疲憊不堪,遍地碎甲殘兵,漫野死屍。

而儒門也折損張旭東這書壇執事。

“南無阿彌多婆夜,哆他伽多夜,哆地夜他,阿彌利都婆毗…”只聞地藏口誦往生咒,將戰死將士的魂魄超度,引領入酆都陰城,重入輪迴,在這股大慈悲願力之下,煞域也無從勾取死人魂魄補充兵源。

孟軻和孔丘替張旭東設下靈堂,辦喪事,鐵鷹也率軍中部將前來上香。辦完喪事後,卻聽小兵稟報…皇后回來了!

鐵鷹急忙將人請入帥帳,只見侯玉玲花容染血,秀髮凌亂,盔甲損壞,顯然是經過了一番血戰,鐵鷹忙讓人取來清水給皇后擦拭。

侯玉玲稍整理儀容,冷聲道:“鐵少帥,狩獵谷已經被十大冥帥之首…鬼王毀去,無數兇獸已經逃脫,若給它們竄入中原,後果不敢設想!”孟軻問道:“那天馬山莊呢?”侯玉玲道:“天馬山莊封山閉戶,啟動防禦結界,倒也沒有受損!”鐵鷹道:“微臣也知道此事,楊督帥已經回鐵壁關領軍追殺逃逸的兇獸!”龍輝問道:“本王冒昧詢問娘娘事情前後經過。”侯玉玲道:“本宮正在營內休息,忽然被遭遇三頭兇屍襲擊,本宮便與它們廝殺,一路打著打著便出了營地,卻無意看到有股陰風朝烏原飛去,當時正是起疑,於是也追了過去。

但那三頭兇屍卻依舊糾纏不休,我們邊走邊打,便到了狩獵谷附近,正好目睹了鬼王夷平山谷之舉!”說完,捂住檀口不住咳嗽,氣不已,鐵鷹連忙道:“娘娘甫經大戰,還是先去休息吧!”侯玉玲虛弱地點了點頭,侯戰戈連忙來攙扶。兄妹兩出了營帳,侯戰戈道:“妹妹,你傷了元氣,怎麼會這樣的?”侯玉玲美眸瞪了他一眼,侯戰戈醒悟過來,連忙緘口不語,改為神念傳音,只有他們兄妹能夠聽見。

“大哥,地藏已經來了,他那頭諦聽可不是鬧著玩的,說話不可大意!”侯玉玲暗中警告道。

侯戰戈嘆道:“若非我有心魔護身,隱匿氣息,恐怕也難逃那畜生的耳朵!哎,想不到這禿驢竟會出手相救鐵鷹,讓我的一番算計落空了!”侯玉玲搖了搖頭道:“借刀殺人雖好。

但即便鐵鷹死了,軍權也未必能落入咱們手中,畢竟龍輝和楊燁都在,以他們的威望完全可以扛起大旗!”侯戰戈道:“這樣最好,姓龍和姓楊的都想獨身世外,鐵鷹若死了。

他們就必須正面跟厲帝衝突。只可惜功虧一簣,被地藏那禿驢壞了好事!”侯玉玲幽幽嘆道:“地藏前身乃罪佛,曾指點過我刀法,如今他來了,只怕會識破咱們的計劃!”侯戰戈道:“不怕,爺爺曾採補了佛道真元,與祖母結合後,藉助女體孕胎之法將父親生出,我們有繼承了爹爹的血脈,體內分擁佛道之元,這秘密只有咱們仨知道,有這佛道元掩蓋,仍誰也瞧不出破綻。”侯玉玲仍有慮,侯戰戈安道:“莫要擔憂,父親在外行走多年,遇上了多少高人,不也沒出破綻嗎?對了,你是怎麼受傷的?”侯玉玲嘆道:“我被那將臣、後卿、旱魃那三頭兇屍纏著,本想祭出心魔。

但恰好接到大哥你的消息,說地藏來到軍營,所以只得繼續忍耐,單憑佛力戰,撐了數十個回合就不敵,被那將臣打了一掌,幸好鬼王打開狩獵谷封印,谷內湧出滔天兇暴戾氣,正好可以將我的行蹤掩飾,我才能使出心魔大法,將它們擊退。”侯戰戈問道:“你用了多少個心魔?”侯玉玲道:“白翎羽、魏雪、林碧柔…還有小妖后。”侯戰戈愣了愣,目光玩味地看著她,侯玉玲臉頰一潤,咬了咬,傳音道:“三個心魔才能跟它們持平,只有再加一個才能打贏!”侯戰戈笑了笑,迴音道:“我殺了遊神,煞域定然會繼續報復咱們‘侯家’,這次三尸尋你麻煩便是證明,小妹你可得小心啊!”侯玉玲輕點螓首,款款回錦帳內休息。龍輝走出營帳,面便見地藏手持枯木禪杖走來,身旁跟著那條小白狗。

“這次辛苦大師超度亡魂了!”龍輝雙手合十行禮道,地藏說道:“不過是讓亡者安息罷了。”龍輝道:“楊督帥趕回鐵壁關派兵圍剿逃脫的兇獸。

而淨塵道長他們四人都受了重傷,如今營內便只有大師和在下可牽制厲帝了!”地藏道:“此戰貧僧定當竭盡所能!”龍輝苦澀一笑,地藏道:“施主可是有憂慮?”龍輝道:“昨夜挪移大陣被毀,顯然是有人想謀害鐵鷹,然後再將這罪扣在我頭上,幸虧大師相救,也免了在下一番麻煩。”地藏嘆道:“暗中黑手隱匿極深,便連我座下諦聽也察覺不到。”龍輝道:“聖僧對此藏鏡人可有頭緒?”地藏道:“昔貧僧曾將空藏制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