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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0章將門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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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基已有半年之餘,此際正值秋高氣,皇甫銘按照慣例舉行早朝,召見群臣商討國事。所接到的大多是各地的政事,要麼是河堤失修,要麼是那個地方官員貪汙受賄…

皇甫銘聽得有些昏昏睡,倏然大殿一陣晃動,群臣莫名驚恐,紛紛大呼護駕。皇甫銘臉一沉,卻仍舊泰然不動,他本身也具有一定的武學修為,金闕真氣運轉之時當可自保無憂。

更何況還有殿上還有高手坐鎮,就算天塌地陷也可安然無恙,只見群臣中閃出一道身影,華袍高冠,武官打扮,腳步猛地一踩,浩元迭出,好似一尊巨石砸下,硬生生壓住震動。

群臣不由大鬆了一口氣,待看清那人面貌後,皆大聲讚道:“國舅爺神功蓋世,佩服佩服!”出手壓住地震之人正是侯戰戈,他朝皇甫銘拱手道:“皇上無恙否!”皇甫銘道:“朕無事,但這為何會地動不已!”侯戰戈道:“微臣這便一探究竟!”走出金鑾殿。

卻見天陰沉昏暗,雷電閃爍,殃雲籠罩,侯戰戈彎下摸了下地面,應到地脈有股莫名異動。侯戰戈轉身回大殿稟報道:“陛下,玉京地脈似有變動。”皇甫銘道:“地脈變動,究竟是和緣故?”侯戰戈道:“微臣對地氣風水不甚理解,此事恐怕得請教國師!”皇甫銘當即下詔請來元鼎真人,元鼎上殿時臉已經蒙上一層寒霜,道:“陛下,大事不妙,玉京地氣被人動了手腳,龍脈靈氣正不住外洩!”皇甫銘臉大變,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誰人如此大膽敢動我大恆龍脈!”皇甫銘龍顏大怒之際,忽聞殿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群臣側目望去,只見正是御林軍統領蕭宏盛,亦是他母族親信,隸屬外戚一派。

蕭宏盛面驚慌,道:“陛下…剛接到巡城御林軍回報,東郊出了大事!”皇甫銘道:“出了什麼大事,能比龍脈受損更大嗎!”蕭宏盛口水道:“皇陵有變!”皇甫銘心情不由一緊,厲聲喝道:“皇陵發生了什麼事!”蕭宏盛道:“據巡城御林軍回報,皇陵方圓數里內,泥土全數變成紅,還時不時冒出鮮血一般的汙水!”元鼎臉鐵青道:“赤土冒血水,此乃墓葬之大凶也!”祖宗陵寢出了變故,皇甫銘焉能坐視,立即命人備馬火速出宮,趕往東郊一看究竟。東郊有一處名山名為東皇峰,此山拔地而起,巍峨聳立,十分有氣勢,山巒東面乃一處長松林,枝葉翠綠。

西面為一小山丘,丘陵沙土乃是罕見的白土雪沙,就猶如雪山一般,北方有一個水潭,潭水清澈,活絡動,非常有生氣。

南面為一礦脈,內藏豐富赤火石,這這四大方位由屬和顏來看,正好是暗合金木水火四形,此外松林走勢蜿蜒曲折,好似龍盤。山丘則如猛虎蹲踞。礦脈由分為左右兩處,好似雀鳥雙翼。

水潭形狀圓潤猶如龜背,潭中分出一條小溪,猶如靈蛇,分明就是玄武之貌,這東南西北便是青龍、白虎、朱雀、玄武這四大靈獸,暗喻呈祥。

四靈神獸拱衛山嶺,正是絕世風水寶地,是典型的家業昌盛,子孫繁榮之脈。當皇甫銘率眾趕到東皇峰山腳時,景象已經完全改變,松林被西面的山丘所獨有的白土雪沙覆蓋。

而西面的山丘則已崩塌,破裂之處正不斷湧出地火熔岩,難免礦脈則因地貌改變而冒出地下水,被淹沒了大半,至於北面水潭則已經乾枯,元鼎見狀大叫不好:“松林被西面山丘白沙覆蓋,乃西金克東木,北面水潭乾枯,玄武已死,至於南面朱雀之旺火局也被地下水給破去,東皇峰的風水盡毀矣!”皇甫銘臉陰沉,元鼎繼續觀望山脈風水格局,只見東皇山方圓數里之內是微風不起,草屑不飛,再命人挖來一些泥土,竟是泛出血紅

元鼎道:“皇上,昔的風水寶地如今已經成為兇葬墓,再拖下去恐怕會生出更大變數!”皇甫銘道:“國師,無論用什麼方法都要保我大恆歷代先帝之安寧!”元鼎道:“陛下請稍安勿躁,老道且盡力一試,改地換!”說著揮袖一揚,翻掌向地,一股渾厚真氣透掌而出,純正的道家真氣滲入地脈,便要將此地環境恢復如初。就在道氣內滲時,忽然地下衝起一股陰煞氣,順著四靈地脈迅速朝東皇峰湧去。

頓時山間立刻就聞到了一股腥臭難聞的氣味。

“屍氣!”元鼎臉大變,揮動袖子,捲起一陣罡嵐,將近的屍氣給吹散。皇甫銘驚恐地道:“國師,這如何是好?”話音未落,卻聞隨行御林軍有人指著東皇峰驚叫了一聲,皇甫銘抬頭望去。

卻見山峰四周瀰漫著一層紅霧,顏由淡紅逐漸變得鮮紅如血。元鼎法眼凝視,窺見東皇峰上每一寸泥土皆滲出了一股股紅得發黑的鮮血!

他無奈地長嘆一口氣道:“陛下,東皇峰已經成為了血屍凶地,老道也能為力!”皇甫銘臉慘白,道:“就連國師也無回天之力嗎?”元鼎嘆道:“東皇峰地脈完全被煞氣腐毀,血煞凶氣已經籠罩了山上每一寸土地,請恕老道無能!”皇甫銘問道:“那東皇峰會發生什麼事?”元鼎道:“血煞凶氣會侵蝕整座山,無論活人死物皆成陰煞之物!”皇甫銘道:“那皇陵呢?”元鼎嘆道:“皇陵有陣局守護,雖不至於立即兇變,但也只是時間問題!”這個兇變便是指墓地裡的死人屍變,破棺出墓,這等事情就算是發生在普通人家也是極大不祥和不敬,簡直就如同祖墳被掘,先人被鞭屍一般,更別說是堂堂帝國皇陵。皇甫銘的聲音已經開始顫抖:“國師,此事該如何補救?”元鼎滿臉無奈,道:“唯今之計,便只有以搬山移海之法將一眾皇陵搬到其他地方,避免被血煞凶氣侵蝕!”皇甫銘道:“那便一切拜託國師了!”元鼎又向皇甫銘要了五千名御林軍士兵,命他們將東皇峰方圓十里封鎖,元鼎便帶著懸燈、懸壺兩名弟子登上東皇峰,一路上樹木枯萎,花草凋零,更有不少受屍氣染的鳥獸撲來傷人。

但都被元鼎及其弟子一一打發了,來到山頂,卻見歷代皇陵已經被血氣籠罩,墓碑、墓門都滲著汙血,情形極為詭異,元鼎見狀急忙拈指做法,凝聚真元,搬山挪海,大喝一聲:“起!”一陣巽風颳過,眾陵墓竟憑空消失。辦完這一切後,元鼎下山覆命:“陛下,老道已經暫時將眾皇陵挪至虛空法界內,待來尋一風水寶地再做安葬!”皇甫銘仍是眉頭緊鎖,無奈嘆了一聲,便擺駕回宮。誰知煩心事卻是一樁接一樁,甫一回宮便聽到太后遇襲皇甫銘大吃一驚,也顧不上帝皇儀容,撒腿就往太后寢宮跑去。

進入院子後,便見宮娥太監七橫八豎地躺在地上,氣息斷絕,驚得他立即往裡邊衝去:“母后,母后!”他奔入內宮見蕭太后髮梢微亂,臉頰泛汗,略顯狼狽和驚恐,但並無大礙,安好如初。

蕭太后見了皇甫銘,眼眸一片水霧,噙淚悲呼道:“皇兒…你,你可算來了!”皇甫銘連忙撲過去扶住她,顫聲道:“兒臣不孝,護駕來遲!”蕭太后嗚咽道:“方才不知從何處湧來許多鬼物,眨眼間便將所有的宮娥和太監殺死,幸虧玉玲趕到將那些鬼物打跑,母后才能活著跟皇兒你見面!”皇甫銘這才安下心來,忙問道:“玉玲她人呢?”蕭太后道:“她打跑哀家附近的鬼物後就到後院巡視,以防有漏網之魚。”過了片刻,卻見一道英姿颯的身影走了進來,蛾眉朱,玉靨雪膚,頭戴后冠,身披鳳袍,本是雍華亮麗的國母之姿,但手中卻提著一口明晃晃的鋼刀,徒增了幾分英雌彪悍之氣,正是侯玉玲。

蕭太后道:“玉玲這次多虧有你,若不然哀家也得躺在這地上了。”侯玉玲淡然道:“此乃臣妾之職,太后言重了!”蕭太后嘆道:“以前哀家不喜你舞刀槍,一直你早誕下皇子,你莫要見怪!”侯玉玲淡淡地道:“無妨!”說罷又望向皇甫銘道:“皇上,今之事極不尋常,可知是何緣由?”皇甫銘咬牙怒道:“全是煞域搞的鬼,他們先是毀了玉京地氣,在斷皇陵龍脈,簡直無法無天,罪無可赦!”聽到皇陵出事,蕭太后驚呼一聲,兩眼翻白便倒了下去,皇甫銘驚恐,連忙宣召御醫。侯玉玲將蕭太后扶住,說道:“皇上,太后受驚過度,不宜再驚動她,依臣妾看,還是先讓太后在我寢宮住下,臣妾也好對太后貼身保護!”皇甫銘心想現下局勢動盪,危機四伏,皇后的提議無疑是最好的,於是便點頭答應了。

安置好後宮,皇甫銘火速召集群臣共商大事,他臉鐵青,怒氣騰騰地道:“今天的事,你們也看到了,你們覺得朕該如何辦!”群臣一陣緘默。

侯翔宇站出來道:“據國師所言,東皇峰之龍脈乃是被煞氣侵蝕而致生出異變,煞域此舉乃公然挑釁皇朝威嚴,絕不可姑息!”皇甫銘拍案道:“國丈此言正是朕之所想,仇白飛、鐵鷹何在!”兩員武官踏出隊列合皇命。皇甫銘道:“仇白飛,朕封你為西征大元帥,統兵十萬遠征西夷,務必剷除煞域在西夷的所有勢力!鐵鷹,朕封你為平煞大元帥,領兵十五萬,征討九幽深淵,定要將這群無法無天的陰煞鬼一網打盡。”鐵鷹身負從龍之功,少年得意,昂首接令道:“微臣定不負聖命,定當飲馬忘川,刀斬厲帝!”皇甫銘滿意讚道:“好,不愧是鐵家長孫,將門虎子,朕就等你捷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