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深昅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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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彎鎮，位於中原中部的一個小鎮，雖然生活不算富裕，但是此處書香之氣甚是濃厚，地方不大卻有三五家書院，而且曾經出過那麼一兩個狀元郎，在全國也算小有名氣。

“豈有此理，氣死我了！”無涯書院內傳出教書先生髮怒的吼聲“你這廝竟然畫這些有辱聖賢的汙穢之物！”

“老師，聖人有云，食也！”

“滾！給我滾到院子中央跪上三個時辰！”龍輝頂著頭上那火辣辣的太陽垂頭喪氣地跪在院子中央，嘆息不已:“慘了，這本《歡寶典》被老夫子撕成了天女散花，如何向阿黃代。”一個圓鼓鼓的球笑嘻嘻地走來，笑道:“嘿嘿，小蟲又被老夫子罰跪啊！”龍輝瞥了他一眼道:“少來，你還不是一樣被攆出來，”這名胖子名為黃歡，乃龍輝的死黨。

這兩人年紀雖然不大，卻都是鎮上有名的登徒子，專門調戲小姑娘、大媳婦。他們老爹實在管不住這兩個活寶只好將他們丟到書院來，不求能考上個狀元，只要別再惹事就謝天謝地了。

誰知這兩個小子把書院鬧得是雞飛狗跳，氣得院長好幾次想將他們逐出門牆，所幸龍、黃兩家都是當地的大戶祖上又跟天涯書院院長成淵之情不菲，這才把大事化小，小事化無。

黃歡湊到龍輝耳邊小聲說道:“小蟲，告訴你一件事，剛才我在夫子教書的時候看你那本《賈府秘史》被發現了，那老頭一把火把書給燒了。”龍輝嘻嘻笑道:“同喜同喜，你那本《歡寶典》也被我們這邊那個老鬼給撕了。”黃歡呵呵笑道:“算了算了，大夥扯平了。”但那雙藏在滿臉橫下的小眼珠一閃，神秘兮兮地道:“聽說綠柳樓來了好幾個水的小姑娘，要不要過去耍耍，順便結束咱們的童男身。”龍輝聽了連忙搖頭道:“說得好聽，我們身上的銀子連綠柳樓的門口都進不去。”黃歡道:“你回去問你爹要不就行了嗎？”龍輝不屑道:“說的簡單，我老爹早就斷了我的財路，我別說問他要銀子，就算我想在家裡找幾件值錢的東西去典當，都只能找到破磚爛瓦。你幹嘛不去找你老爹要錢？”黃歡那圓圓的腦袋搖得像撥鼓一般，滿臉肥也隨著晃動“我更加不敢了，只要我一開口問銀子，我老爹直接起子就要打我。”就在兩人為銀子的事情犯愁時，身後傳來一陣嬌媚的笑聲:“你們兩個小鬼又被攆出學堂了！”回頭望去只見一個年約二十五六的美婦人，提著一個大大的紅漆食盒，嫋嫋行來。

只見她黃綾粉砂衫，下襯素繡花裙，腳下是一雙紅的描鳳繡，眉目含情，身段婀娜，實在是風情萬種。

黃歡望著這美婦人暗自了好幾下口水，但嗓子彷彿被什麼堵住一般，硬是說不出半句話來。龍輝卻笑道:“我們要是不被攆出來，又怎麼能看到姐姐你那卓越風采。

幾天不見，姐姐你似乎又漂亮了幾分。”美婦人咯咯笑道:“哎喲，龍輝你這小鬼好的不學，盡是學那些油腔滑調，就連我都敢調戲，莫非你想挨板子？”龍輝道:“姐姐，聖人有云‘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對於美麗的女子君子都不會吝嗇他們的讚美之詞，小生也只是一效古代聖賢之風，對姐姐一表讚歎欣賞之情。”美婦人見他搖頭晃腦，明明一副登徒子之相，卻又裝得文縐縐的，不又好笑又好氣，伸出蔥般細長的玉指在他額頭點了一下，嗔笑道:“你這小鬼明明就是一個小胚，偏偏學人家裝什麼君子，一天到晚都是油腔滑調的樣子，以後有哪家姑娘會看上你。”龍輝打隨蛇上，笑道:“要是我討不到老婆，還請姐姐給我做個紅娘，牽個紅線。”美婦人呸道:“少貧嘴，老老實實地在這跪著，說不定我還會向你們的院長美言幾句，不然罰你們跪倒明天早上。”說罷不再理會這兩個倒黴鬼便離去了。

只留下一陣香風。黃歡望著美婦人遠去的身影，只覺她纖款款，玉腿修長，走起路來那衣襟擺動，得體的長裙勾勒出那渾圓的曲線，甚是誘人，看得他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

“哎，院長可真是好豔福，娶了一個這麼嬌俏的娘子。”黃歡著口水道:“只是不知道院長那把年紀能不能餵飽這美人。”這美婦人孃家姓穆，閨名馨兒，知書識禮，乃成淵之續絃。龍輝眼珠一轉，道:“我知道在那裡銀子了。”黃歡一聽頓時來神了，站起來了痠麻的膝蓋道:“就知道你鬼點子最多，快說怎麼銀子。”無涯書院後院的安雅閣乃院長成淵之的書房。成淵之正端坐在書桌前看著一本書卷，他雖然年近七十，但是保養甚好，看上去就像五十多歲話說這成淵之本是兩朝太學院大學士，學識淵博，深得先帝器重。

先帝駕崩後，他有輔助幼帝登基，直到幼帝從太后手中接掌朝政這才告老還鄉。回到故鄉後，在當地的諸多學究鄉紳請求下出任無涯書院院長。美婦人提著食盒走進成淵之書房內道:“老爺，妾身給您送飯來了。”成淵之望了望風華正茂的嬌，微微點了點頭，繼續翻閱手中書卷。

美婦人把食盒放在他桌面上道:“妾身來的時候又看到龍輝和黃歡跪在院子中央，不知他們又犯了什麼過錯？”成淵之吹了吹鬍子道:“那兩個小鬼成天只知道胡鬧，實在是朽木不可雕也。”美婦道:“那老爺為何不將它們逐出書院。”成淵之嘆道:“馨兒你有所不知，當初我窮苦潦倒之時，正是受了龍、黃兩家之大恩，方能有今之成就。他們兩個雖然頑，但本始終不壞，天資更是不差，若能靜心下來好好讀書，他必能考取功名，光宗耀祖。

尤其是那龍輝聰慧靈動，要是能好好調教，必能成就一番大事。若能若真如此我也好對龍老太爺有所代。”穆馨兒微笑道:“老爺您這番苦心，不知這兩個小鬼可曾領會。”成淵之嘆道:“希望他們能早領悟吧，如今科考已近，我也有一段子要忙了。”穆馨兒道:“只是不知道今年無涯書院又誰可以金榜題名。”成淵之撫須道:“我看高鴻希望到時大的。”穆馨兒美目一亮，道:“莫非就是那個六歲作詩，七歲填詞的小神童？”成淵之點頭道:“正是此人。高鴻今年年滿十八，端的是才華橫溢，文采出眾，今年金科狀元必定是他囊中之物。”說到自己的得意弟子，成淵之頓時神采飛揚，眉開眼笑。

“老爺，這段時間你為了這科考可是早出晚歸，你已經好幾天沒睡好了。”穆馨兒說到最後一句時玉頰飛暈，眼波轉，朱微張，鼻息稍重。成淵之笑道:“馨兒，放心吧，我這老骨頭可硬朗得很呢。”穆馨兒嬌嗔了一聲道:“人家不是說這個！”說話間，玉容更添暈。

成淵之有些疑惑不解，一時反應不過來。穆馨兒挨著他坐下，婀娜的身軀微微靠在成淵之手臂上，在他耳邊呵氣如蘭道:“人家想你了。”成淵之忙尷尬地咳了一聲道:“馨兒，這裡是書院，咱們回到家再說吧。”穆馨兒撒嬌道:“我不嘛，人家現在就想你了。”說話間已然將飽滿的酥挨在成淵之的手臂上。成淵之額上泛出細細的汗水，朝書房中央的孔聖人畫像看去，道:“馨兒，聖人之前不可放肆。”話音未落，穆馨兒的玉臂如水蛇般纏繞在他脖子上，朱香吻已送到男人跟前，噴出如蘭似馨的氣息:“老爺，妾身好想你，不要管那些什麼聖人了好麼？”穆馨兒正值青年華，出閣之前雖然知書識禮。

但是嘗過夫之樂後，對房事尋歡也較為戀，所幸成淵之平都服用人參鹿茸等補品，身體一點不差，才能與她鬥個旗鼓相當。

成淵之知道自己這個小嬌平雖然知書達理，落落大方，但是到了閨房只能可就是換了一個人，上之態，房中之術幾乎不遜於青樓女子。

子如此熱情魅惑，成淵之幾乎把持不住，但是想到這是在書院之內不同家中閨房，成淵之內心如同萬蟻爬行，矛盾不已。

“馨兒，今晚咱們回家再說好麼，這可是書院啊。”成淵之好不容易才說出話來。穆馨兒道:“老爺，率而為實乃符合天道，更何況夫之禮，乃是倫常之禮，何必顧忌呢。孔聖人是不會怪罪的。”成淵之望了一眼牆壁上的孔夫子畫像，再看看俏媚動人的愛，深了一口氣，朝著那紅豔的小嘴吻去。

穆馨兒主動伸出香舌與成淵之纏在一起，兩人吻得是天昏地暗，恨不得把對方口內的空氣乾，四片嘴合之處緩緩溢出一絲的唾。

成淵之一手攀上穆馨兒飽滿的酥，隔著衣服捏著那渾圓滑膩的球。一手摸向愛翹的玉，溫柔地愛撫那豐盈肥的。

“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