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哅中狂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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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自甘墮落的娃蕩婦?不!不會的!我只是被迫的,他綁住了我的手腳,讓我無能為力…可是…這種覺真的好奇怪…從來沒有這麼奇怪過…唉…好羞恥啊…我該怎麼辦呢?”蕭雅心中矛盾不已,理智告訴她要堅守貞潔,不能失,但身體的慾望是那麼誘人,讓她忍不住想要去追逐更多的快,煎熬的她緊緊閉上了雙眼,想要通過冥想來剋制心中的慾望。
趙文革得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見蕭雅羞怯地閉上了妙目,心中更加欣喜,他手上動作不停,頭卻慢慢地向蕭雅靠近,牢牢地印住了少女那因為興奮和緊張而顫抖的紅。
“唔…不要…”猝不及防下,少女的初吻已經被奪走,她想要呼喊,老氓那糙的舌頭卻趁機侵入,並肆無忌憚地舐起她的口腔,同時也將她的抗拒堵在了心裡。蕭雅的心中說不出的絕望和心痛,她眼眶一紅,淚水像斷線的珠子一般滾落下來!
初吻,象徵著一種純潔的信念,也是對美好愛情的堅守和嚮往,對於一個懷著玉女之心的女孩來說,其重要程度堪比初夜,蕭雅即是如此,初時被趙文革猥褻部,雖然也很難受。
但卻並不像失去初吻這般心痛,這一瞬間,蕭雅覺自己從前堅守的一切都被輕易地摧毀了。
現實的殘酷和心底的絕望讓她不有了一種自暴自棄的念頭。
“沒了…全完了…我再也不是一個純潔的女孩了…難道這就是媽媽常說的宿命嗎?落到這種惡徒手中,只怕連貞節都難保,初吻又算得了什麼呢?”趙文革雖然看見了蕭雅的淚水,但只顧著品嚐少女香津的他才懶得去思考那麼多,饒是御女無數的他。
也不能明白初吻對於少女的重要,趙文革暗道:“不過親了你一口就哭了,等下破你身子的時候,有的是你哭的時候!”蕭雅緊閉著雙眼,任由趙文革輕薄。
而趙文革則施展開渾身解數,挑逗著少女最原始的慾望,靈活的舌頭纏繞著蕭雅的香舌,津津有味地取著少女甘甜的香津,並將他那帶著惡臭的口水渡入蕭雅口中,迫她下。毫無經驗的少女就像一方未曾雕琢過的璞玉。
而身經百戰的老氓則是那技巧高超的玉匠,他施展畢生所學打磨面前的美玉,磨去她的稜角,刻上他的印跡,將美玉雕刻成他心中最美的模樣!
任由擺佈的蕭雅初時只覺得老氓的嘴臭不可聞,心中既噁心又抗拒,但被了許多口水後,卻漸漸接受了這樣的滋味,因為她越是抗拒,那惡臭的口水便灌得越多。
漸漸跟她口內的香津混為一體,再加上那靈活的舌頭不斷的攪拌,那滋味就像深入骨髓一般印在了蕭雅的腦海裡,揮之不去了!
不知不覺中,蕭雅習慣了被趙文革強吻的覺,她的小嘴漸漸放鬆,丁香小舌在老氓舌頭的持續挑逗下也變得活躍起來。
開始合那侵入者的嬉戲,甚至偶爾還主動伸出了口外,與老氓那肥厚的舌頭纏在一起,櫻桃小嘴半張著,嬌吁吁地哈著香氣,一絲絲晶瑩的香津無意識地從嘴角溢出,順著下巴到了脖頸和耳垂。
趙文革心知火候已到,重重地吻了幾口後,突然收回了舌頭,開始順著蕭雅那天鵝般修長優美的脖頸往下舐,當舌頭滑到那那深邃的鎖骨溝時,更是重點照顧,反覆,一雙魔爪則放過了高聳的峰,緩緩地往下移,停留在少女那平坦而又結實的小腹上,溫柔地撫摸起來。
或許是繼承了母親的體質,蕭雅身體的每個部位都經不起挑逗,她只知道自己從小就很怕癢,卻不知道這種特別怕癢的體質正是與生俱來的媚體,蕭雅一直守身如玉,所以並未發覺,如今落到趙文革這個御女無數的花叢高手手上,身體的弱點徹底暴了出來。
最初撫蕭雅的酥時,趙文革就覺到她遠比其他同齡女孩要,按常理來說,一個未嘗雲雨之歡的女處是不應該有如此強烈的反應的。
但蕭雅的表現卻讓趙文革喜出望外,他看得出來蕭雅內心的抗拒,也受到了蕭雅身體的合,這就表示。
即便在極力抗拒下,蕭雅的理智還是敵不過本能的慾望,於是趙文革決定放棄暴力,改用溫柔的手段,目的就是要催發出深潛於蕭雅內心的慾,讓她罷不能地接受自己的愛意。
“嗯…”脖頸本就是人身體上最怕癢的部位之一,對於蕭雅來說更是如此,但此時趙文革溫柔的舐卻並沒有讓她瘙癢難受,反而體會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舒暢,那溫熱柔軟的舌頭徐徐地掃過細的皮膚,猶如和煦的風吹過,讓蕭雅不住發出了一聲嬌哼,當意識到那聲嬌媚無比的呻來源於自己時,蕭雅不住臉頰滾燙,她連忙緊咬貝齒,深一口氣,以防止那羞恥的呻再次漏出。
但饒是如此,她還是興奮得嬌軀微顫,鼻翼間的呼也越來越濃重。蕭雅漸漸失,而趙文革也是越來越喜歡上了少女那妙趣無窮的身體,他的舌頭如同奔馳的駿馬,而少女那溫潤如玉的嬌軀則像是廣袤的草原,能讓他縱情馳騁。
不知是由於開始的掙扎,還是因為現在的情動,蕭雅的嬌軀上開始滲出細密的汗珠,掛滿了微不可見的汗,恰似清晨草原上的珠一般,帶著一種自然的清香。
趙文革貪婪地舐著那些晶瑩的珠,取著少女寶貴的人體,心中的慾火熊熊燃燒,下那無雙巨高高聳立,硬得有些發脹了!
陡升的獸慾讓趙文革漸忘初衷,動作也變得愈發狂野,他的舌頭快速地掃著少女上半身,恰似快馬加鞭,放置於小腹的雙手也漸漸加力,從溫柔的撫摸變成了按壓和抓。
“哦…”突然加快的節奏讓習慣了趙文革溫柔對待的蕭雅猝不及防,不自覺地發出了一聲嬌滴滴的驚叫,更讓她吃驚的是,她那純潔如玉的身體竟然絲毫不抗拒這種略嫌暴力的方式,而且還變得更加起來。
常年的健美和舞蹈訓練,讓蕭雅的身材既柔軟又顯得線條暢,平坦的小腹上馬甲線清晰可見,恰好合了趙文革略帶暴力的按壓和,而紅了眼的趙文革也覺手下美既軟又彈,極有韌,較之於素素那成柔軟的身體又是別有一番樂趣。
趙文革兩眼冒火,已然化身為發情的雄獸,瘋狂的舐早已壓制不住他心中的獸慾,他突然開口啃咬起來,從脖頸到玉臂,再到高聳的酥,蕭雅那白幼滑的肌膚上到處留下了清晰的牙印。
“哦不…不要…那裡…不能咬…哎…快停下…不要啊…”頻生的痛楚夾雜著密密麻麻的快,讓蕭雅再也壓制不住心中的聲音,開口向這個辱她的惡徒求饒起來。
少女的嬌呼像是一針清醒劑一樣,讓狂亂的趙文革突然冷靜下來,他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突然控制不住身體,細細一想之下,才想起自己是在了蕭雅身上的汗珠後才變得狂野的。
“難道那本書上記載的確有其事?人世間真有這樣的絕世妖姬?”趙文革抬起頭,狠狠拍了怕自己的腦袋,努力促使著自己昏沉的頭腦清醒過來。
然後呆呆地望著面前可憐巴巴的少女。經歷了一番暴風驟雨的蕭雅驚魂未定,大口大口地著氣,高聳的脯劇烈起伏著。
宛如兩座連綿的山峰。趙文革定了定神,眼睛漸漸瞄向少女那未曾被髮掘過的下身,一把拉住蕭雅的校裙,將其拉到了腳踝處,失去了裙子的遮掩,蕭雅那圓潤的雪和修長的美腿展現在了趙文革眼前,只剩下那條纖薄的黑半透明褲襪和白純棉內褲遮羞了。
趙文革那的灼熱目光讓蕭雅既羞恥又心慌,但由於腿雙被分開綁在了腳,蕭雅並不能夾緊腿雙,只能任由這個老氓近距離觀察!
“真是一雙世間罕有的美腿呀!
你娘那腿雙已經算得上極品了,但沒想到你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老子可真是豔福不淺,能玩到你和你娘這樣的美人兒,這輩子沒白活了!哈哈!”趙文革突然狂笑起來,自言自語地品評著。
乾瘦的手掌也緩緩地落在了蕭雅那裹著黑絲的長腿上。蕭雅的美腿長約一米一,幾乎佔了她身高的三分之二,因此也顯得她的身材格外的高挑,她的大腿渾圓而豐盈,小腿修長而纖細,常年的訓練讓她的美腿上沒有一絲多餘的贅,既不像大多數女那般肌鬆垮,又不像大多數少女那般瘦削,從上到下肌緊實,富有彈,線條勻稱而暢,筆直得如同刀削,可謂增一分太肥減一分嫌瘦,實乃巧奪天工的藝術品。
趙文革貪婪地撫摸了半晌,方才戀戀不捨地挪開手,這時他才發現被綁於上的蕭雅居然還穿著高跟鞋,趙文革小心翼翼地將那雙八公分高的細跟銀絲綁帶高跟鞋脫下,握住蕭雅那雙小巧緻的玉足把玩起來。
蕭雅的身體可謂無一處不美,玉足也不例外,雖然身高一米七八,但蕭雅的玉足卻生得小巧玲瓏,比起一般身高腿長的女孩來,蕭雅三十六碼的小腳不愁心愛的鞋子沒有碼數,雖然隔著一層黑絲,但半透明的材質還是可以看得出蕭雅玉足的白,更加難能可貴的是。
雖然蕭雅復一地跳舞、訓練,但腳掌上絲毫沒有起繭,摸起來仍然柔軟而有彈,想必蕭雅在保養玉足上肯定花費了很大的工夫。趙文革並沒有戀足的癖好。
但面對這雙美到了極致的玉足,他依然覺到熱血沸騰,中狂跳,不住低下頭來,嗅了嗅玉足的氣味,他覺除了高跟鞋的皮革味外,還有一種略帶甜酸的氣味,恰似誘捕飛蟲的燈籠草所發出的氣味,誘使著獵物進入更親密的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