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想要掙脫束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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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一個少女雙手雙腳都被繩索束縛住,呈大字形綁於四個腳之上,小嘴也被膠帶封住,再仔細一看,少女容貌秀麗,膚白貌美,不是女兒蕭雅又是何人?
蕭雅此時也已驚醒,她竭力掙扎著,但四肢被制,再怎麼掙扎也只是徒勞,想要呼救,卻只是發出了一陣沉悶的嗚聲。
趙文革輕佻地撫摸著蕭雅那因為恐懼而變得煞白的臉頰,嘿嘿笑道:“你看這小臉蛋,多呀!真是讓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呢!”蕭雅厭惡地別過臉,沒想到趙文革卻毫不在意,反而順勢低下頭,伸出舌頭舐起蕭雅的臉蛋,一邊還一邊咂巴著嘴道:“好懂事的小丫頭,聽說要咬臉蛋,還主動偏過頭來,真是乖巧呀!來,讓趙叔叔好好疼疼你!”趙文革的口水帶著惡臭,一點點地塗滿了蕭雅的俏臉,讓她覺像是被一隻野狗舐一般,說不出的噁心,但這並不是最屈辱的,更讓蕭雅覺得難受的是趙文革無恥的調戲,她心裡怒罵著。
想要扭頭抗拒,卻被趙文革死死按住,半分不能動彈,從未體會過如此屈辱的少女不住下了痛苦的淚水。
“哎喲!怎麼哭了?哭花了臉可不好看,要做個漂漂亮亮的女孩子嘛!來,讓叔叔幫你清理乾淨!”趙文革一邊說,一邊將蕭雅臉上的淚珠進嘴裡,得吱吱直響,醜陋的臉上滿是陶醉的神情!
蕭雅又氣又急,心知軟弱的淚水只能讓這個惡徒更加興奮,於是停止了泣,倔強地閉上了眼睛,用沉默來對抗趙文革的變態猥褻。眼看著女兒在面前受辱,蕭國棟急得百爪撓心,再次掙扎起來。
被封住的嘴也竭力發出了一陣嗚聲!然而蕭國棟的努力既未掙脫束縛,也沒能引起上的趙文革注意,反倒是耳邊又響起了陳雨湘的嬉笑聲:“別枉費心機了。
我的大市長!我早跟你說過,你現在的身份只是個看客,看戲的人除了喝彩外,是不能影響臺上表演的,呵呵,你還是好好看戲吧!”奮力掙扎了一陣,蕭國棟終於死了心,懷著不甘的心情再次往上望去。蕭雅的倔強讓趙文革吃驚之餘又覺得欣喜,他笑道:“沒想到你還烈的,跟你娘倒是有點不一樣!
很好,老子喜歡,騎烈馬那是別有一番滋味,今天就讓爺稍施手段,好好調教一下你這匹小母馬!”蕭雅外表柔弱,內心卻比母親於素素堅強得多,聽得趙文革的威脅之語,她心中的恐慌反而漸漸消失。
突然睜開眼,狠狠地瞪了趙文革一眼!
“啪!”只聽得一聲脆響,蕭雅白的臉上頓現出五個鮮紅的指印,俏臉也微微浮腫了起來,可見這一巴掌之重,但蕭雅卻並未屈服,反而繼續瞪向趙文革,換來的當然又是狠狠的一巴掌,另一邊臉頰也腫了起來!
蕭雅逆反心一起,不顧臉上的疼痛,繼續怒目而視,但不巧的是,她面對的是趙文革!,趙文革何許人也,從最初的窮困潦倒到文革時期的不可一世,再到後來的亡命天涯,酸甜苦辣,人間百態可謂全都品嚐過,他不僅僅是一個好貪的氓,還是一個曾經隻手遮天,雙手沾滿鮮血的暴徒。
而蕭雅雖然子烈,但畢竟年輕,在趙文革這個老氓面前還是顯得太了,一向崇尚暴力鎮壓的趙文革又怎會讓這個臭未乾的黃丫頭挑戰他的權威呢?只見趙文革冷笑兩聲,一把揪住蕭雅的秀髮,左右開弓地扇起了巴掌,絲毫沒有憐香惜玉之情。
但他的力度又控制得恰到好處,既讓蕭雅覺得疼痛,又沒有過分用力,傷痛只停留在表面。蕭雅的臉頰早已高高腫起,但趙文革卻絲毫沒有停手的意思,無止境的打讓從未吃過苦的少女漸漸體會到這個老氓的可怕,她終於低下了高貴的頭顱,低聲泣起來。
趙文革冷笑一聲,捏住了蕭雅尖尖的下巴,輕柔地撫摸著她腫脹的臉頰道:“還要不要繼續?嗯?”雖然只是輕輕的撫摸。
但蕭雅卻覺得火辣辣的刺痛,她無助地閉上了眼睛,不敢再反抗,但趙文革對她的表現卻並不滿意,又狠狠地給了她一巴掌,呵斥道:“小狗母!老子問你話呢!回答我!要不要繼續打?”兩行屈辱的淚水從蕭雅紅腫的臉龐上滑落,她嗚地哭泣著,緩緩地搖了搖頭,內心的恐懼暴無遺。
女兒痛苦的遭遇讓蕭國棟心痛不已,他恨不得立刻衝出去,將那個欺負女兒的暴徒碎屍萬段,但現實裡他什麼都不能做,甚至連自己身處何方都不知道,只能傻愣愣地坐在原地,眼睜睜地看著女兒受辱!
“該死的臭氓!該死的子婊!你們不得好死!等老子出來,一定要你們死無葬身之地!”蕭國棟心裡怒罵著。
眼睛瞪得血絲密佈,彷彿要衝出眼眶似的,白淨的臉也早已脹成了豬肝,這個平素文質彬彬的政客此時內心已經被憤怒填滿,化作了一頭困獸。
似乎是猜到了蕭國棟心中所想,陳雨湘的聲音適時地響了起來:“喲!蕭大市長,你這臉可有點難看呀!
看得雨湘我心裡都慌慌的,你該不會是在想出來後怎麼報復我吧?呵呵,別那麼動,小心心臟病突發喲!好戲這才剛剛開始呢!”再看上這邊,趙文革輕撫著蕭雅的臉龐,蕭雅一聲不吭,任其猥褻,顯然剛才的打讓她心中仍有忌憚。
趙文革見蕭雅不再反抗,語氣緩和道:“對嘛!這樣才乖,我趙某人最是憐香惜玉了,只要你乖乖聽話,就不會受苦,說不定還能體會到無窮無盡的樂趣呢!”似乎是嫌沒有回覆不夠刺,趙文革又道:“堵著嘴一定很難受吧?趙叔叔幫你揭開怎麼樣?不過,你可不要耍滑頭,高聲叫喚喲,那樣的話,趙叔叔會很生氣的,趙叔叔一生氣,後果很嚴重,聽明白了麼?”蕭雅點了點頭,心裡卻噁心不已,她深了一口氣,準備大聲呼喊。蕭雅焦急的眼神出賣了她內心的實際想法,自然也沒能逃過老狐狸的眼睛,有成竹的趙文革咧嘴一笑,輕輕揭開了蕭雅嘴上的膠帶。
“救…”話未出口,蕭雅的嘴又被封住了,甚至連那個救字也被堵在了嘴裡。
“嘿嘿嘿嘿!老子就知道你這小狐狸要耍花招,不過再狡猾的狐狸也逃不出獵人的掌心,既然你不聽話,老子就只好用非常手段了!”趙文革得意地陰笑著。
糙的手掌來回撫摸著蕭雅紅腫的臉頰,眼中既有狡黠又帶著三分陰狠。蕭雅緊張得渾身發顫,生怕趙文革又打自己,恐懼的淚水再次了下來。
趙文革並沒有繼續打蕭雅的意思,對待她這樣涉世未深的小姑娘,打掉她的銳氣足夠了,再下狠手就沒有意思了!只聽得“嘶啦!”一聲,蕭雅的校服拉鍊被拉開,出了裡面的白圓領t恤。
而且即便她保持著平躺的狀態,前也高高聳起,一看即知量驚人!
“嘿嘿!這對子的確不小,只怕跟你那騷貨母親有的一拼了!”趙文革笑著。
雙手慢慢地爬上了蕭雅前那兩座偉岸的山峰,輕輕抓了抓後又道:“嗯,舒服!隔著幾層布也能覺到子的柔軟,嘿嘿,真是極品呀!”
“不要!”蕭雅驚聲疾呼,但小嘴被封住的她只能發出一陣嗚聲,這種任人魚的滋味讓冰清玉潔的少女生不如死,但卻無可奈何!
趙文革緊盯著蕭雅的雙眼,雙手抓住t恤的領口用力一撕,看似乾瘦的趙文革手上力量卻大得驚人,純棉製的t恤應聲而開,被撕開了一個大口子,蕭雅雪白的脖頸和劇烈起伏的脯暴出來,只剩下白的文著最後一道屏障了!
“咕!”趙文革嚥了一大口口水,將文緩緩地推到峰上方,如此一來,最後的屏障也被解除,少女那圓潤飽滿的峰毫無遮掩地展在了老氓面前!
蕭雅的房呈完美的竹筍型,高聳而拔,白皙細,如同羊脂白玉,首鮮粉紅,恰似兩顆透的櫻桃,比乒乓球還小一圈的淺紅蓓蕾如同圓蓋般簇擁著粉的首,讓人忍不住有咬上一口的衝動。
面對這樣巧奪天工的藝術品,趙文革自然不會放過,他又了一口唾沫,一雙乾枯如柴的黑手緩緩地落在了峰之上,輕柔地撫摸,緩慢地按,盡情受少女椒的滑柔彈。
“唔!真不錯!白、軟、、滑、彈、香!簡直完美!雖然不如你孃的那麼大,但手卻更勝一籌,年輕還是好啊!”趙文革摸得愛不釋手,那糙且佈滿老繭的手掌彷彿老樹皮一樣,反覆摩擦著幼細滑的,讓蕭雅既噁心又痛苦,她只能寄希望於這是一場噩夢。
但臉上火辣辣的痛楚和前糙的摩擦卻時刻提醒著她,這並不是夢境!蕭雅一直以來都對自己的美引以為傲,至於那翹的肥,反倒讓蕭雅苦惱不已,總覺得股太肥太大,買褲子很難合適,在同齡人中也顯得太過突兀。
蕭雅也曾憧憬過某步入婚姻殿堂,在溫馨漫的新房裡,為自己的丈夫寬衣解帶,盡釋芳華的那一刻,幻想著自己的另一半是何等的風度翩翩、英俊瀟灑。
但她萬萬沒有想到,第一個看到自己身體的男人居然會是一個乾瘦矮醜、猥瑣兇狠的臭老頭,而且按照這種形式發展下去,她苦守了十八年的純潔之身也難逃劫難了。
痛苦、憤怒、不甘,種種情緒縈繞在蕭雅心頭,讓她再次燃起了反抗的念頭,被綁住的手腳奮力掙扎著,想要掙脫束縛,然而蕭雅的一切努力都是徒勞,綁住她手腕和腳踝的繩索異常結實柔韌,綁縛的部位還包裹著厚厚的棉花,不僅掙脫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