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被蒙著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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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了眼的趙文革如同受傷的野獸,壓不顧自己血不止的手背,咬著牙向倒在地上的陳雨湘爬去,一把將陳雨湘撲倒在地,抬手狠狠地給了陳雨湘兩巴掌,惡狠狠地道:“打死你這臭娘們!老子倒要看看是誰找死!”陳雨湘終究是個女人,論個頭雖然比趙文革還高一點,但論力量始終不是趙文革的對手,更何況此時凶神惡煞的趙文革已如憤怒的野獸,將她牢牢壓在身下,讓她更是難以抵擋!
趙文革狠狠的兩巴掌打掉了陳雨湘臉上的墨鏡,也打掉了她的傲氣,白的瓜子臉上頓現出兩個清晰的五指印,陳雨湘顫抖地道:“別別…大哥…別打…你要什麼我都給你…”高貴冷傲的美婦瑟瑟發抖,哀聲求饒的模樣讓趙文革多年來鬱積的怨氣得到了完美的發洩,彷彿又回到了二十年前那個一手遮天的時代,沒有了墨鏡遮掩,他覺得身下的美婦更眼了。
但此時的他已被逆襲的喜悅衝昏了頭腦,本來不及細想!趙文革調整了一下姿勢,一股坐在了陳雨湘平坦緊實的小腹上,一隻髒兮兮的手掐住陳雨湘的脖頸,另一隻手則輕佻地撫摸著陳雨湘滑的臉頰,惡狠狠地道:“老子向來看不慣你這種有幾個臭錢就盛氣凌人的子婊,今天非得好好教訓教訓你不可!記住,老子不是什麼臭叫花子!老子姓趙,要叫我趙大隊長!”陳雨湘小腹被壓,喉嚨又被死死地掐住,讓她呼無比困難,白的小臉漲得通紅,快要窒息的痛苦和對死亡的恐慌讓平素高高在上的陳雨湘傲氣全無,她小腳亂蹬,玉手無力地撥著死死掐住她脖子的髒手,無比艱難地著氣,恐懼的淚水止不住地往外,壓無法理會趙文革的辱罵!
趙文革只想教訓這個高傲的貴婦,在陳雨湘行將窒息,兩眼泛白之際,適時地鬆開了掐住喉嚨的手,像貓戲捉到的老鼠一般,左右撥著陳雨湘漲得通紅的俏臉,嘴裡嘿嘿笑不斷!
在地獄門口走了一遭的陳雨湘涕淚橫,櫻桃小嘴大張著,紅潤的香舌長長吐出口外,毫無形象地大口著氣,涎水無意識地從嘴角溢出,與淚水和鼻涕混成一塊,將身下的水泥地溼了一大片,苟延殘的模樣像極了夏的狗母!
趙文革趁勢捏住那小巧紅潤的舌頭,咳嗽了一聲,將一口濃痰吐在了丁香小舌之上,輕拍著陳雨湘的臉頰道:“臭子婊!下去!讓本大隊長純潔的無產階級聖水淨化你資本主義的黑心!”死裡逃生的陳雨湘哪敢不從,她下意識地捲起香舌,將濃稠而噁心的痰小心翼翼地保留在香舌中間,再慢慢地縮回口中,閉著眼睛嚥了下去,整個動作一氣呵成,練之至,彷彿經過千百次訓練一樣!陳雨湘乖順的行為讓趙文革成就更足了。
他滿意地盯著陳雨湘怯懦的俏臉,笑道:“不錯!只有虛心地接受勞動人民的改造,才能洗淨你資本主義的骯髒靈魂,投入到無產階級革命的隊伍之中來!”陳雨湘漸漸從恐慌中回過神來,聽著趙文革那與時代格格不入的話語,不回想起剛才快要窒息時趙文革的自我介紹,心中已經基本確定了趙文革的身份。
為了進一步確認,陳雨湘抬起頭,怯生生地望向趙文革的臉!昏黃的燈光下,趙文革被亂草似的長髮遮蓋住的臉龐與陳雨湘的俏臉近距離相貼,黝黑骯髒的臉上滿是得意的笑,笑得那顆茶盅大的胎記一抖一抖的!
“果然是他!他不是死了麼?怎麼會來到七星城呢?怪不得於素素會害怕,他可真是陰魂不散哪!唉,沒想到又會落入這個魔鬼之手,我真是太倒黴了!換在平時,他連幫我鞋的資格都沒有,可現在…唉!
難道又要被他姦汙玩了麼?為什麼我努力了這麼多年,最終還是落入了他的魔掌,難道他真的是我命裡的煞星麼?”陳雨湘怔怔地望著趙文革的醜惡嘴臉,往屈辱的畫面一一浮現,正如她此時的處境,充滿著無奈和屈辱!
趙文革迫不及待地將她的低外套往下拉,隔著輕薄的罩捏起彈十足的豪!
“哈哈!這子真大!呼!真軟!還彈手!臭娘們,叫你兇!老子捏爆你的子!”趙紅專著氣,用力捏著酥軟白的峰,口裡辱罵之聲不絕於耳,似乎是嫌罩礙事,趙文革突然發力一扯,硬生生地將罩的揹帶和掛鉤齊齊扯斷,扔在了一邊!
沒有了文的保護,陳雨湘圓潤高聳的球如同受驚的白兔一般蹦跳而出,被趙文革瘦長的手指牢牢抓住,肆意捏,恥辱地變化著各種形狀!
這些年陳雨湘雖然從不缺乏愛夥伴,但由於她的身份和格,大多數情況下都是陳雨湘主宰著魚水之歡的主動權,更別提被男人如此屈辱地壓在身下暴力了。
趙文革肆無忌憚的動作讓陳雨湘時隔多年,再次品嚐到了任由男人擺佈欺凌的滋味,也一步步地摧毀著她多年來辛苦建立的自信和驕傲!
“唔…好痛…不要這麼用力…誰來救救我…”
“嗚哇!嗚哇!”突如其來的警笛聲打斷了趙文革的暴行,也讓陳雨湘瞬間清醒過來,局面霎那間發生了轉變,彷彿是上天聽到了陳雨湘的求救,特地來解圍一般,雖然警車還未到。
但光是刺耳的警笛聲就已經把趙文革嚇得不輕了,多年來東躲西藏的生活讓他飽經風霜,對警笛聲也有著刻骨銘心的恐懼,他不由自主地鬆開了手,條件反似的抱著頭縮成一團,蹲在了地上!
陳雨湘瞟了一眼驚慌失措的趙文革,深一口氣,抬起右腿,一腳蹬在了趙文革的腹部,她顧不得掉落的高跟鞋和墨鏡,連爬帶滾地起身,赤著腳跑回了車中,迅速發動車子,離開了現場!
趙文革猝不及防,被陳雨湘踢得滾了一圈,但這一腳也恰恰讓他清醒過來,趁警車未到,趙文革撿起陳雨湘掉落的物品,幾大步就竄進了路邊的草叢裡,迅速消失在夜空中!
出乎兩人的意料,警車並不是為他們而來,而是巡邏經過此地,警察甚至沒有注意到路口的異常,而是緩緩地沿著公路朝另一個方向駛去。
直到回到會所頂樓辦公室裡,驚魂未定的陳雨湘才到一絲安全,她覺得身心無比疲憊,連燈都沒開就軟癱在真皮轉椅上,迫不及待地點起一隻香菸,貪婪地著,半晌才緩過神來。
“好險!要不是我面容改變了一些,就差點被他認出來了!而且…還會重溫噩夢!這個該死的傢伙,怎麼就是陰魂不散呢?”陳雨湘小心翼翼地撫摸著被玩過的酥,白的上那幾道淤青的指印讓她既心疼又到後怕,輕輕觸碰一下,就會到一陣火辣辣的疼痛!
“這該死的莽漢,還是這麼沒輕沒重的,對待女人也不知道溫柔點!哼,他雖然沒死,不過現在這副模樣也算是報應了,誰叫他當初害得我那麼慘!不,不行,不能就這麼輕易的放過他!”陳雨湘頭枕著椅背,兩眼微閉,陷入了沉思,半晌後,突然從軟椅上彈了起來,自言自語道:“要報復自然要一起報復,而且還能順便完成聖父給的任務,一箭雙鵰,兩全其美!對,就這樣辦!”陳雨湘坐回軟椅上,拿起了身邊的話筒,她臉上不見了驚慌,也沒有了平時的嫵媚,而是充滿了冷漠和狠毒,讓人不寒而慄。
虛驚一場的趙文革躺在一張廢棄的海綿墊上,把玩著繳獲的戰利品,回想起不久前銷魂而刺的經歷,他興奮不已,忍不住地嘿嘿傻笑,嗅聞著罩的幽香,趙文革漸漸進入了香甜的夢境。
在夢裡,趙文革意氣風華,高高在上,豔福無邊,一手摟著端莊優雅的於素素之纖,一手則捏著嫵媚的陳雨湘之肥,而高挑健美的美少女蕭雅,則乖巧地跪在他兩腿之間,順從地著昂然立的!
“起來!起來!”趙文革正陶醉在美夢中,突然被一陣嘈雜聲驚醒,睜眼一瞧,發現他已被一群身著黑西裝的大漢團團圍住,出聲的正是那天七星河邊搜索他的“黑哥”!趙文革反地跳起來。
雙手猛地用力一推,想要逃走。牛高馬大的黑哥見趙文革瘦骨嶙峋,並無防備,一愣神只見竟被骨瘦如柴的趙文革推了個趔趄,兩百多斤的身子差點倒在了地上,幸而黑哥下盤較穩,晃了晃之後迅速直起身來,再次擋在了趙文革身前。
“好漢饒命!好漢饒命!”趙文革見逃跑計劃失敗,竟一頭紮在地上,雞啄米似的磕起頭來!趙文革的慫樣讓眾人面面相覷,好幾個都忍不住笑出了聲!黑哥從趙文革的懷中搜出了鳳型吊墜,揚了揚手道:“把他帶回去,按照大姐的指示辦!”兩名大漢走過來,分別抓住趙文革的左右手,老鷹抓小雞似的將趙文革提了起來,往外面的大道上走去。
趙文革心中惶恐不安,不知道這些人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只得掙扎著乞求道:“各位大哥,各位爺!求求你們放了我吧!我只是個撿垃圾的臭叫花子,抓我只會髒了你們的手!黑大爺,黑祖宗!您就把我當作一個放了吧!反正您要的東西也到手了!求求您了!”身高僅有一米六出頭的趙文革被兩個一米八多的大漢架著,腿雙都著不了地,他的乞求也形同空氣,黑哥等人本就不理睬,反而回身給了他肚子一拳,打得趙文革頭昏眼花,直冷氣,半天都沒敢再放半個!
趙文革被蒙上雙眼,帶上了一輛麵包車,不知開了多久,麵包車才停下,但出乎趙文革意料的是,接他的並不是皮鞭,也不是冰冷的牢房或倉庫,而是一個溫暖的澡堂,雖然被蒙著雙眼,但那溫熱的水汽和澡堂特有的味道,趙文革還是能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