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又是半人半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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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攻守兼備才是戰龍之金一往無前真正的詮釋。沒多一會,這兩個倒黴蛋就被許平揍得倒地不起。
而用平等的真氣解決他們也是個體力活,許平也是累得了幾口大氣,看了看目瞪口呆的李巴瞬間就是氣不打一處來,沒好氣的吼道:“看什麼看,是不是要老子把你骨頭也拆了。”
“弟,弟子不敢。”李巴動得滿面的紅光,眼綠得是狼關了十年看見女一樣,殷切得又興奮的說:“弟子,真的是福份太大了,祖師爺的戰龍之金,簡直是出神入化讓弟子覺五體投地,不不,是朝聞道夕身死也無所謂了。”
“謝,謝祖師爺賜教。”那二位被揍得在地上呻著,混身疼痛爬都爬不起來,但這時候還不忘趕緊拍個馬。
“馬倒是拍得不錯嘛!”許平心裡舒服了一點,拿起一旁的茶水喝了一口,等到那兩個傢伙忍著疼痛規矩的坐好時才沒好氣的說:“五行堂,五行堂,功夫各有千秋,不過你們都忘了一句話。
那就是最好的進攻是防守,最好的防守是進攻,金剛堂強調防守,烈火堂估計只注重進攻了,這樣失衡本做不到攻守兼備,本發揮不出自己武功的特點和優勢。”
“是是!”三個人都一臉的虔誠之,火熱而又興奮,立刻小雞琢米一樣的點著頭。
“哎,真是一群沒出息的東西。”許平忍不住又罵了一聲,這才慨道:“戰龍訣強人一等,即使拆分成五行堂但每一堂都有拿得出手的厲害之處,這麼多年來那些死掉的東西個個都玩留一手,又恬不知恥的篡改秘籍留什麼所謂的心得玄妙,好好的武功都會糟蹋成了四不像,難怪鬼谷一派會沒落到這地步,連地品都立不了居然還能當堂主了,可笑。”冷嘲熱諷的一點都不留情面,不過李巴被訓得是大氣都不敢出,點頭連連稱是。三人都是一臉的愧疚之,儘管篡改秘籍或是留一手都不是他們乾的,但這會躺著槍也只能老實的捱罵,誰叫他們的功夫那麼爛呢。
“小子們,看好了,我只演練一遍。”許平罵了一陣也覺得自己無聊,看了看這三人雖然天資不怎麼樣但態度很是恭敬,想了想還是決定再給他們點好處。
“請祖師爺教誨。”三人都瞪大了眼睛不敢眨眼,深怕一眨眼會錯過什麼。許平雙拳一握,馬步大開站了一個起手勢,這起手勢一出來三人先是傻眼瞬間興奮得幾乎要瘋了,因為在他們的記憶裡這可只是個傳說,歷代堂主能達到這境界的不足一二,那是鬼谷派上下全都知道的一個境界。
但誰都不曾親眼見過,甚至誰都在懷疑這種絕對的強大是否存在。戰龍五行,據說每一門功夫都有一個最終極的境界,而真正將這五種境界融合而一則是至高無上的戰龍無相。
可惜的是歷年來五行的終極從未有人窺視得到,所以戰龍無相的存在幾乎成了神話般的傳說,就連五行的終極都太過於飄渺了,甚至鬼谷門人都開始懷疑武功的修煉是否真能達到那種天人合一的境界。
真氣內斂,與天地幾乎融合為一,沒有任何的波瀾亦沒有金剛之怒。金的光芒慢慢的瀰漫身,在那幾乎沒有波動的金光籠罩之下,存在的似乎不再是凡人,而是一尊隨時能撼天動地的怒目金剛。
許平舒了口大氣,面若怒佛般的低吼道“這就是五行之金的終極,戰龍金身。”五行之金最高境界,傳說中漠視一切防守的戰龍金身,至剛,至陽,如怒佛金身,聖不可犯。
三人在這絕對的強悍之下已經嚇得是目瞪口呆,瞪大了眼睛滿面的不敢相信,身體顫抖著混身都是冷汗,驚悚的看著眼前這於他們而言簡直是天神下凡般的一幕。道場大門緊閉,也不知道老妖怪使了什麼法子,從外邊竟然是一點真氣的波動都覺不到。
甚至是半點聲音都聽不見。李道然坐在門口等了半天,焦急的等到著卻不知道里邊到底什麼情況,礙於老妖怪的威他只能強忍著不也不敢偷看。大半天了,門嘎吱的一聲開了。
許平走出來後摘下了面具,看了看李道然後搖了搖頭走了:“難怪青黃不接,一幫不成器的傢伙,就這水平,哎。”許平慢悠悠的走了。
也不知道是指李巴三人還是把李道然一起罵了,但李道然可沒狗膽去質問這老妖怪,立刻是點頭哈的說:“祖師爺您慢走哈,晚上想吃什麼吩咐一聲,弟子會給您準備好的。”等許平走遠以後李道然這才鬆了口大氣,跑進道場裡一看情況比自己想象的好,這三個傢伙躺在地上痛苦的呻著,看他們的樣子是被揍得不輕,不過應該沒傷到命。
李道然嘿嘿的一笑,湊上前去既是幸災樂禍又是討功勞的說:“怎麼樣啊三位,老朽牽線搭橋的這個福緣如何,這位老前輩值得你們頂禮膜拜吧。”
“李道長,此恩,猶如再生父母…”李巴艱難的說著,身為重傷號的他也被胖揍了一頓,這會說話牙都有點漏風了,牙掉了幾顆看起來有些滑稽,不過此時他們三個傷歸傷臉上卻都帶著一副欣喜若狂的樣子,儘管因為疼痛模樣顯得扭曲有幾分變態化的覺。
不過傻子都看得出他們肯定受益菲淺,對於他們這樣的習武之人而言這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機緣。
李道然命人喊來金剛堂的弟子把這三個傢伙抬回去,折騰成這樣估計回去得躺一段時間才起得了,不過這並不重要。
因為老妖怪的格最是護短,把他們折磨成這樣卻不傷筋骨,想來除了給他們些淺的指點之外還有其他的好處。
金剛堂三大高手進了觀天宮被得和狗一樣抬出來,這事倒是讓鬼谷派上下一陣譁然,畢竟觀天宮可是變態集散地,要說被死的話似乎合理一點。
但這裡從宮主乃至伙伕連一個會武功的都沒有,被得這樣狼狽就有些耐人尋味了,大家的思想一致,抬三具屍體出來應該是正常事,不過半死不活的出來就讓人百思不得其解了。
李巴三人的口供一致,那就是學得愧對先祖就去四聖堂道場悔過,一時愧疚在那切磋切磋結果互相傷成這樣,這藉口怎麼聽是怎麼勉強,不過他們也沒辦法,李道然代了洩半句的話會把他們給宰了。
得了人家的好處他們自然得乖一點,更何況那位的功夫真的是登峰造極已入化境,容不得他們不害怕。事情在金剛堂低調的態度下雖然譁然一時不過也沒後續,比起其他四位堂主,因傷無法閉關的李巴反而是幸運的。
這就是傳說中的人品,因為他如果閉關的話也得不到許平的指點,見識不到戰龍之金的終極境界,按李道然的話說這就叫造化,也是所謂的福緣。
夜裡,許平在懸崖邊望著周天星斗沉默著,偶爾低頭看看自己的手掌,這個身體擁有的是世人難以想象的力量,有時候正是如此許平才有些茫,即使是去到俗世也不知道幹什麼好,難不成是當個救世主一樣四處劫富濟貧。
皇宮之內的氛圍自從聖上病重就一直處於壓抑的陰霾之中,幹明宮外戒衛森嚴,所有的宮女太監都在院外等候著,御用拱衛司的高手們層層的保護之中不可能有人靠近半步。
寢宮之內,病邊的御醫們一個都看不見了,只有一臺臺醫用儀器冰冷的燈光和偶爾響起的怪異之聲,聽著冷冰冰的讓人覺骨悚然,脊椎骨都控制不住的陣陣發涼。
病上,身上著各種管子,鼻孔已經入氧氣管的朱威權艱難的睜開眼睛,在陸雪的攙扶下慢慢的坐了起來,嘶著聲說:“你們,哎,真是無能。”病邊,一身軍裝的洛研和賈旭堯站在一起,二人面羞愧之不敢抬頭。陸雪眼見皇帝有些發火,立刻輕聲問:“皇上,那封信您驗過了麼?臣妾雖不懂筆墨之道,可那信上的三字如行雲水,字字滄勁有力連我這外行的一看都深受震撼,想來應該是聖皇的親筆無疑了。”朱威權深了口氧氣,又接過陸雪遞過來的藥和水服了下去,整個人覺這才有點神。
慢慢的坐起來靠在了頭,顫抖的手從懷裡掏出了一張藏窩得有些發皺的宣紙,難掩動的說:“沒錯,朕找了文學大家,找了書法大師,還找了專門研究聖皇筆墨的學者,再與聖皇留下的聖旨一比對,這三字鏗鏘有力如龍行虎奔,確實是聖皇的親筆篆書無疑。”皺皺的宣紙上只有三個字:知道了,就因為這三個字,證明了聖皇的存在,唯恐怒他朱威權立刻下令撤軍,也立刻把當時派去的三人全都叫了回來,軍以謙卑的態度離開就是怕那一位龍顏大怒。
“哎!”朱威權看著這如龍行虎奔的三個字,一向沉穩的他面疑惑之,似是自言自語的說:“聖皇這三字到底是何意思,是知道朕派人去找他,還是說知道朕現在的身體情況?聖心如高天,我等凡夫俗子確實難以揣測。”
“聖皇乃千古帝王,又是半人半神,他的心思真是難以琢磨。”陸雪適時的說了一句,這句話既是在誇許平,但實際上也是在為這一行所謂都被人暈的下場找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