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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可不是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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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威權這說的純粹是好聽話,其實就是如果計劃不成功的話下場會很嚴重,要是被老妖怪苟延殘得為逃跑的話,那後果不堪設想。試想一下老妖怪如果成功逃脫。

而且還避過了京城那麼多的軍逃之夭夭,等他恢復了修為再殺回來的話誰擋得住,恐怕到時候他大開殺戒的話在場的人湊在一起都不夠人家一手指頭捏死的。

還玉石具焚呢,到時候的情況肯定是老妖怪輕鬆的把皇帝捏死,估計和捏死螞蟻一樣的簡單。朱威權純粹是故作姿態,表面上一副氣定神閒大局在握的鎮定模樣。

可是離他近的人也發現了他臉上有一層油膩的汗水,手也不停的撰著,額頭上滿是冷汗面隱隱的蒼白,此時此刻這位貪戀人間至高無上權利的帝王才是最憂心忡忡的人。

良久的時間,所有人都秉氣凝神的關注著那個方向的動靜,明明有那麼多人黑壓壓的一片但卻鴉雀無聲顯得極是詭異。

這時候彼此的呼聲似乎都是一種噪音,環境靜得甚至能聽見針落地的聲音,有的人腳上不安挪動著發出了讓人覺十分煩躁的聲音。東宮方向終於沉靜了。

死一片的寂靜,不知道最終的結局如何但這份寧靜絕對是對靈魂的一種折磨。所有人都忍不住面面相覷著,彼此眼裡有期待也有似乎是等待著災難的不安。

因為斬草必須除的道理誰都懂,如果青衣教的人失敗的話那就意味著他們肯定得候補,以上位者的心思不管花什麼樣的代價一但動手就不容許失敗。

皇帝肯定不會給老妖怪放虎歸山的機會,能把他消耗到這種地步絕對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加之青衣教眾糾纏了他一天一夜。

此時的老妖怪可以說絕對是虎落平陽的狀態。趁虛而入,趁你病要你命這是絕對現實也保險的手段,朱威權既然決定了動手就肯定有破釜沉舟之心。

青衣教眾得不了手的話,身為九五之尊的他肯定會啟用人海戰術,就算對方強如神佛但真氣耗盡又是在走火入魔的邊緣並非不可戰勝。他大可以號令在場所有的人,乃至是已經在宮內的軍採取人海戰術去圍攻他。

在這種情況下已經不需要任何所謂的謀略了,這對於皇帝而言是背水一戰。人海戰術,前撲後續,以人海戰術來一個螞蟻啃大象,不管犧牲多少條人命都必須把這個最可愛的危險扼殺掉。

老妖怪如此狼狽的地步,絕對是過了這村就沒這店,失去了這個機會就意味著萬劫不復的結局。

所以採取人海戰術最直接有效,皇帝懷柔四海富有天下,就算是兵家大忌的添油戰術對他而言卻是不疼不癢,要知道當皇帝可能會卻銀子,但絕對不缺可以當炮灰的人命。

在這一剎那,朱威權的眼珠子只是轉了一下,手下稍有點眼力勁的人大概都猜到可能會發生什麼。

所有人不約而同的覺到一股讓骨髓都僵疼的寒意,因為電光火石間真有可能導致這樣的局面出現。

而那種局面的殘酷估計誰都不敢想象。試問一下,以老妖怪天人合一到死而復生的境界,如果他真的被到走火入魔而真氣暴動的地步該是什麼樣一種恐怖的畫面。就算瘋狂過後他會全身經脈盡碎而死。

但那種恐怖也是讓人不敢想象的,更為關鍵的是誰知道這死而復生的老妖怪會不會來個原地涅盤,再次生龍活虎的出現在眾人的面前。

反正現在所有人心裡全是不祥的預,只要是十子之陣沒耗死老妖怪的話肯定就沒好事,不管他有沒有可能原地涅盤都不重要,哪怕他是死期將至呈現暴走狀態殺盡顯於在場的人而言也是一場噩夢。

“怎麼回事?”朱威權喃喃自語著,似是囈語一樣,臉上開始出現了掩飾不住的慌亂,神帶著幾分隱隱的惱怒。皇帝的表情讓所有人的冷汗都了下來,腦子裡控制不住的浮現著那樣的畫面,已是天人合一之境登峰造極的老妖怪走火入魔。

真氣瘋狂的暴動著,失去了理智成為了一個只知道殺戮的工具,估計那時候不管什麼三還是地品在他面前都沒有差別,全都是揮手間就可以讓你灰飛煙滅的螻蟻。

哪怕那種瘋狂只是曇花一現,瘋狂過後老妖怪將會經脈盡碎而亡,但無疑不管誰碰上那樣的老妖怪都只有死路一條。在場有點心機的人全都反應過來了。

瞬間就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覷,彼此的眼裡都透著無奈而又苦澀的意味,就算他們明白即將要發生什麼,可一句君要臣死臣不能不死他們就無法抗命,恐怕真的得玩一出君要臣去送死臣只能含淚當傻去送死的忠烈戲碼了。

短短不到十分鐘,朱威權已經把他的不安和煩躁都寫在了臉上,一旁的霍俊一看再次請命道:“皇上,看來事有蹊蹺啊,還是讓屬下帶人過去看看吧。”這愚忠的傢伙怎麼出現的時候都那麼討人厭呢。

這時候就算帶他那五百死忠的衛隊去也沒什麼卵用,這點人馬連擋箭牌的作用都起不到。真出事的話誰都跑不了,肯定得一擁而上不分尊卑上下的當炮灰,到時候大家都是屍體一具還搶個的風頭爭個的寵。

不過不少人心裡暗暗的祈禱朱威權繼續貪生怕死,就派霍俊和他的衛隊過去當炮灰,其他人則可以原地待命一但出事還能以保護聖駕的名義和皇帝一起開溜。朱威權明顯心動了。

就在他想答應的時候東宮的方向傳來了一陣細微的聲響,瞬間所有人的神經都緊繃起來,手下意識的放到了兵器上一副草木皆兵的模樣,一瞬間緊張得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出了,聲音慢慢的靠近,清晰起來時一些聽覺靈的人隱隱覺那是雜亂的腳步聲。

朱威權的面瞬間陰晴不定,充滿了不安的同時也滿是困惑,霍俊一看立刻帶著衛隊的人守在了最前方,不管別人是怎麼看他但這腦子一筋的傢伙似乎很喜歡這種忠報國的死法,給人覺似乎不主動找死他就不自在一樣,儘管氛圍緊張。

但有點心機的人都覺到怪怪的,因為這動靜太不同尋常了,如果說青衣教的人得手了,那按老皇帝那算無遺格,或者說貪生怕死的不肯輕易涉險的格肯定早有安排,青衣教的人不是回來秉報就是有什麼特定的信號傳回來。

如果是老妖怪勝出的話,那老妖怪以暴走的狀態鬧出的動靜也肯定是驚天動地,按理說不該這樣的平靜又有那麼多的腳步聲。這種反常的現象讓所以人都一頭霧水,朱威權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不過唯今之計也只能這樣等著了,倘若衝過來的是走火入魔的老妖怪或許這樣的嚴陣以待也沒什麼用,就算他最終也會暴體而亡但只要衝過來的話可以輕易的殺掉在場的所有人。

秉氣凝神,大氣都不敢出,這時候就算心機再好的時候都有以死相拼的準備了,因為這時候事關身家命所謂的保留實力本就是笑話,哪怕是龜縮在後都難逃一死那還不如拿命一搏呢。張聖陽,賈旭堯,所有的人都嚴陣以待,等著以死相拼看能不能有一線的生機。

就在所有人以命懸一線的狀態嚴陣以待時,遠遠的方向雜亂的腳步聲越發的明顯,在所有人幾乎要窒息的情況下衝出來的竟然是一群荷槍實彈的外圍軍。

這些人剛剛經過了猛烈戰鬥,一出來時還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但再一看眼前所站的人時紛紛一楞。為首的傢伙第一時間反應過來,跪地後高聲呼道:“末將津門軍千夫長陳歸,叩見吾皇萬歲。”這一下身後原本還氣勢洶洶的軍士兵看清了眼前的人馬是誰,頓時驚了一下趕緊跪倒在地高呼萬歲。不是老妖怪,也不是青衣教眾,怎麼冒出來這麼一夥楞頭青?張聖陽反應最快。

立刻上前喝問道:“你們是從東宮裡穿過來的?”

“是!”陳歸戰戰兢兢的回答著,不用張聖陽再次追問立刻把他們的路線清晰無比的說了出來,包括路上剿滅了多少叛逆,有多少慘烈的遭遇戰。這些沒人關心,反正勝局已定,沒人在意到底消滅了多少叛逆。

他的羅嗦讓朱威權眉頭一皺忍不住問道:“東宮裡還有沒有活口。”陳歸也意識到自己話太多了。

眼見皇帝開了金口一副不耐煩的語氣,趕緊點了點頭後小心翼翼的回秉道:“東宮內屍體多活口少,我們穿過來的時候也不確定那些倒在血泊中的人是死是活。

不過活口倒是遇上了幾個,都是躺在地上意識模糊有氣進無氣出的,因為那些人身穿奇裝異服本辨認不出身份,所以他們沒有下手滅口怕傷了自己人。”奇裝異服?所有人下意識的反應過來了,可不是嘛,青衣教眾穿著道袍,老妖怪也穿著破爛的道袍,這種古老的衣服在皇宮裡確實算得上是奇裝異服,別說皇宮裡了。

在任何地方都可以用奇裝異服來形容。真龍會的叛逆一開始穿著各式各樣,不過後來倒有了一些統一,大多是以年輕人為主這點很好辨認,而身穿道袍的話就不同了。

那種仙風道骨的衣服可不適合穿來戰鬥,陳歸這人還算是謹慎,大概是以為他們都是宮內的供奉所以不敢貿然的下手。

“末將已經通知了後邊的部隊過來,先把人救治起來,如果是敵人的話就算抓了活口。”見眾人的情緒明顯動,陳歸馬上補充了一句,不過他還沒說完張聖陽就打斷了他:“你確定那些奄奄一息的活口全都穿著奇裝異服,他們倒在地上徹底的失去戰鬥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