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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謹慎畏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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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一個個戰死的魂魄瞬間被鎖鏈鎖住,即使他們劇烈的掙扎著但還是被鎖鏈拉走了,天空中一時間都是鋪天蓋地的慘叫和淒厲的怒吼,這樣的畫面讓人覺不寒而慄,明顯黑白無常開始收魂了。

而他們還沒對朱威權動手似乎是在等待什麼,也不知道是在等真正死的那一刻到來,還是在等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出來阻撓他們。

按照世俗凡人的想法,這些神鬼不該大搖大擺的示於人前才是,那應該是舉頭三尺有神靈,要你生要你死都無法抵抗的神奇。

而現在黑白無常竟然竟然這樣現了身,似乎是託這遮天蔽的情況之福,他們也不必隱藏自己,因為佈下這個大陣的人也是在等待著他們的出現。

地府收魂的畫面震撼無比,所有活著的人已經被嚇得是面無血,一個個呆若木雞一副失了魂的模樣。

就在黑白無常慢慢的朝朱威權靠近之時,天空中突然是殺聲震天,不同於地府那種陰森的寒氣這沖天的殺聲給人覺煞氣十足。

一道道的黑霧拔地而起,充斥著驚天的煞氣暴戾不堪,彷彿是萬千冤魂的吼叫一樣,又讓人覺到疆場殺聲震天那種無與倫比的震撼。黑白無常高大的身體立刻浮到了高空之中。

原本空虛的聲線略帶著幾分惱怒:“正主終於來了,敢與我地府為敵簡直是找死,你們鬼谷門下的人就這麼不尊重陰陽輪迴之道麼。”

“非是離經叛道,不過嚴格來說我算不上人,這點上仙長倒是眼絀了。”這時,在無邊的怒吼中一個輕佻的聲音響起,看似戲謔不過也極是嚴肅:“兩位仙家,我已超出五行不在六道,已是跳陰陽兩界不受世間萬法的束縛,此次斗膽想請兩位高抬一下貴手。”

“當年陳道子手有求天三牌在手,又有龍九子助陣,想要至陽鎮壓地府可惜他終究血凡軀,最終還不是閻王憐憫才讓他得逞。”黑白無常靠在一起,聲線飄渺也分不清開口的是誰。

但明顯帶著幾分嘲諷的意思:“你確實命格奇特,修道有成已經不受地府管束了,不過要與我地府為敵還了些,有什麼法寶儘管拿出來吧。”黑白無常的言下之意是想讓來人知難而退,當年陳道子確實成功了,但也有著閻王不忍心殺他的因故。即使陳道子有求天三牌,有龍九子相助。

但地府真的一怒而起的話斷不可能給他逆天改命的可能,即使陳道子當時修習的是陰法有知己知彼的優勢,可那時的成功最大程度還是因為地府不忍生靈塗炭,而非陳道子真的強大到可以退地府的地步。

那段野史皇室的人都知道,現在細一琢磨陳道子當年並不是退地府,他退的只是前來索命的黑白無常而已。

而事後地府沒有追究才是他成功逆天改命的關鍵,說到底是地府念著舊情還有愛才之心這才順水推舟放了他一馬。

黑白無常舊事重提,無非是覺得那一次顏面盡失,同時又覺得這一次的對手也棘手想讓許平知難而退。可惜的是這份美意消受不了,只是略一沉許平就肅聲說:“既然如此,那就得罪兩位仙長了!”話音一落,漆黑的霧氣越來越重,伴隨著狂風的呼嘯,蕭瑟而又凌厲讓人倍骨寒。

“狂妄無知!”黑白無常身後電閃雷鳴,雖然一副輕蔑的語氣,但明顯他們亦是準備動手了,天空中,虛無的扭曲中出現了一個法案,法案上置放著許多奇怪的物件。

既有古樸的八卦鏡和香爐,亦有不少的紙符和一些聞所未聞的東西,法案的後邊許平一身青灰的道袍正襟而坐,面淡漠卻又有一種超塵脫俗的飄渺

天人合一,跳出五行,不在六道,人寰至高的威嚴在這一刻並不遜於地府。許平的面莊嚴,此時給人一種道法合一的覺,很是自然沒任何的壓迫,可偏生又讓人覺到不得不尊重這種強絕人寰的境界,那種覺油然而生讓人無法抗拒,那已然是超出俗世的一種高高在上。

在這種境界面前所謂的權利和尊貴浮華而又無用,就如是螻蟻一樣渺小得不堪直視。許平面嚴肅無比,甚至給人一種凝重不堪的覺,但他的出現還是讓朱威權喜形於,不過深怕會打擾到許平做法他並不敢出聲干擾。

黑白無常出現的時候他有一種自己必死無疑的覺,而當許平出現時他明白什麼叫絕地逢生,那種大起大落的心裡覺甚至讓他忘卻了喪子之痛,又或許說他這個父親本來就不在意兒子的死活。

現在他更在意的是自己的死活,更在意的是自己能不能延續生命,早已扭曲的心除了害怕外還有一種興奮到極點的猙獰。

“拿下你…”黑白無常飄渺的聲音響起時,鎖鏈那種清脆的金屬聲再次響起,一剎那他們模糊的身體裡有無數的鎖鏈伸展開來,鋪天蓋地的衝向了許平。

“在下得罪了,兩位仙長見諒!”許平的態度恭謹。

不過面卻是極端的凝重。手往前一抬,桌上的紙符瞬間飛起在周身環繞著,面一沉間這些紙符瞬間燃燒起來化作青煙扶搖直上,衝入了那漆黑的天空之中。

原本還漆黑一片的天空突然是扭曲起來,如是水紋的波動一樣,可又讓人覺是有惡鬼在掙扎般,有一種說不出的猙獰。

“原來如此,遮天蔽不只是為了阻撓我地府索命,還是為了隱藏住這些冤魂不散的陰兵。”黑白無常似乎意識到了什麼,隱隱有雷霆大怒的跡象,因為那鎖鏈抖動的聲音明顯變快了也更響了。

漆黑的雲海,無數猙獰的身影開始成形。身穿著古老的盔甲,手拿著各不相同的兵器慢慢的現身,一出現就帶起了沖天的煞氣,猙獰而又興奮,直接衝向了那一條條本來就是索魂的鎖鏈,似乎這些陰兵對於黑白無常這兩個剋星沒有半絲的畏懼,反而充滿了好戰的興奮想挑戰地府的權威。

雙方劍拔弩張著,氣氛瞬間就沉重而又壓抑,充滿了讓人無法承受的威壓。在這幾乎是能敵天地的神力面前,所有人都覺呼似乎被壓迫了一樣。

頭隱隱的發暈,意識也開始模糊似乎快要暈厥過去,即使強打著神想要睜開眼睛,但閉上眼的動作依舊無法剋制,那是一種極端而又無法言明的覺。

朱威權覺視線越來越模糊,沖天的喝殺之聲在耳邊迴盪著,可眼皮卻是越來越重,重得他無法控制的閉上了雙眼。***皇城上空陰雲密佈,漆黑的霧氣幾乎把整個皇宮包圍得看不見任何的東西,沒人知道里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連之前震天的喝殺之聲都消失了,時間彷彿停滯了一樣。

不管是任何一方的人馬,血戰中的人還是朱威權自己,所有的人幾乎沒有例外的暈厥過去。從那不屬於凡戰的戰鬥打響的時候,所有活著的人無一例外的暈厥過去,那壓迫著魂魄的覺彷彿是南柯一夢一樣一點都不真實。

持續了半晌以後黑霧逐漸的散去,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重見天的皇宮一點聲響都沒有,安寧得幾乎如是一座死城一樣。

如果不是遍地的橫屍尤在,不是血成河的地上還散發著讓人無法忍受的腥臭,恐怕誰都會認為這裡發生的一切都是幻覺。頭疼裂,意識模糊,恍惚間似乎失去了記憶一樣。

朱威權醒來的第一時間覺口乾舌燥,身體極端的疲憊有一種說不出的無力,這種覺近乎是虛脫,多少年沒體會過讓人覺恍如夢中的覺,此時的嘴裡有一種連他自己都嫌棄的臭味。

“皇上,您沒事吧!”身後的御醫焦急的問著,他的手掌按在朱威權的脖子上為他推宮換氣。

不過這時他的狀態比朱威權強不了多少,面蒼白無比明顯也是剛剛醒來,晃了晃腦袋還有些回不過神來。

朱威權醒來後覺視線有些模糊,下意識的抬頭看了一下天空,瞬間就覺有些刺眼。天空上萬裡晴空沒一片雲彩,陽光的絢爛讓眼睛幾乎都睜不開了,朱威權本能的閉上了眼適應了一下,轉頭一看似乎所有人都和自己一樣暈了過去,但自己醒來的時間最晚,也不知道是不是和體質強弱有關係。

最早醒的是徐振翁和他門下的青衣教眾,衛隊和霍俊也早就醒了,他們一直呈警戒的狀態,一看朱威權醒來頓時鬆了一口大氣。霍俊小心翼翼的看著前方,忍不住問:“聖上,現在該怎麼辦?”不只是他,所有人都是一頭霧水的狀態,尤其徐振翁和他的弟子們更是面嚴峻,之前他們與叛逆血戰時面都沒這樣凝重,而現在他們無一例外的把眼神投向了朱威權,謹慎,畏懼,加之一種似乎九死一生般的決絕,那一份沉重瞬間就讓人覺心裡一個咯噔。

朱威權這才意識到整個皇宮都安靜下來了,想來那些撕殺中的人也都暈了過去,疲憊或是有傷的人都還沒醒來。

雖然不知道這一切是怎麼回事,但明顯是因為陰兵和黑白無常開戰以後發生的,沒人目睹那神奇的畫面,即使那壓迫讓人覺幾乎要魂飛魄散,但誰都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陰兵與地府的一戰會是何等的慘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