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笑得是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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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不來的話朕也想念得緊,深怕你們客死他鄉,身為叛逆死得窩囊反而失了我皇家的臉面。
只是為何只有你一人,你的主子朱威堂還龜縮著麼,還有那個號稱雙斬刃的肖揚怎麼沒來,你們不是一向形影不離號稱是朱威堂的左膀右臂麼。”
“我家主子穩坐釣魚臺即可,至於肖揚,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皇上居然還記得他。”李海東嘿嘿的一笑,表面上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但實際上誰都看得出他的眼神飄渺了一下,一直在打量圍在朱威權身邊的青衣教教眾。李海東雖然血戰了一天一夜亦有點疲態。
但說話的時候還是用上了自己澎湃的真氣,聲音渾厚有力每一個人都能聽清,似乎他是想以這樣的方式來壓住朱威權展出來的氣魄。
身為真龍會第一高手,李海東一直是深藏不但卻威名在外,多年之前初破地品可謂是震驚天下的少年高手,時至今已經沒人敢猜他的修為如何了。
哪怕是停留在地品之境但十多年的浸修為也肯定老辣到讓人驚歎的地步。至於肖揚此人,軍的出身雖不是名門望族但也是不可多見的天才。不到三十歲時已近地品,一顛峰之時雙手各持一把長刀打遍京城的青年才俊,號稱雙斬刃亦是風采一時無二的少年英雄。
當年他拜入朱威堂的府下,除了老一輩的高手外就屬他的身手最是強悍,僅屈居號稱天才的李海東之下。
當年皇城奪嫡之戰可謂是兇險異常,肖揚一馬當先是朱威堂麾下絕對的第一猛將,即使他的修為不是最高但那兩把長刀殺得讓人聞風喪膽,更為關鍵的是他的兇猛給朱威權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即使過了十多年但再次提起的時候朱威權的面亦是有些不自在。
那時候的血戰可謂慘烈至極,京城重地即使是皇子之爭也不敢動用大殺傷的武器深怕傷到朝堂上那些實權派系。
而在那種撕殺中肖揚絕對是最出彩的一個,當時他兇猛無比隻身殺入到了敵營的千軍萬馬中,勢如破竹簡直可以用閻羅下凡來形容,當時朱威權麾下之人尚是青澀,實力尚差一籌的他甚至找不到可以抵擋住肖揚的猛將。
歐陽家三兄弟雖然出彩,可惜全被人糾纏上了,就算沒有的話以當年歐陽武的實力也不是肖揚的對手。
當年肖揚就如是天兵下凡一樣,衝破千軍萬馬的封鎖殺到了朱威權的面前,那威武無比的一刀只差那麼分毫的距離就能將朱威權送去見閻王,雖然有忠心護主的高手以死的代價擋住了他。
但事後朱威權依舊是心有餘悸,可以說肖揚當時的兇猛已經成了朱威權心裡的陰霾。那次如果肖揚一擊得手的話,坐上龍椅的將會是朱威堂,可惜的是朱威權福大命大終於還是躲過了那一劫。
只是那一次肖揚如攜天地之威的兇猛的刀和猙獰的面孔成了朱威權心裡的陰霾,即使後來位極九五亦是躲不過那個夢魘,病入膏肓對於他而言沒有那一刻恐慌,因為在他看來那是離死亡最接近的一次。
哪怕身體已經奄奄一息讓他無數次幻想過死亡,但那依舊是一輩子的噩夢,朱威權甚至覺得肖揚就是索命的閻羅,那凌厲無比的一刀就是來自閻羅殿的催命。
“肖將軍的厲害,朕可還記得呢。”朱威權亦是有魄力之人,眼見李海東似乎有拖延時間的意思,立刻是臉一沉嘶著聲說:“李海東,你們這樣破釜沉舟的造反,莫不是隻為了與朕敘舊吧。
朕乃順天意之正統,大明江山也斷不是你等烏合之眾所能撼動的,廢話少說了,來吧,讓朕看看你真龍會的叛逆有何過人之處。”朱威權的話音一落,所有人都把手按在兵器上,面肅殺只等著皇帝一聲令下就與之相拼,即使人數上吃虧但這些人卻連半點猶豫都沒有。
“皇上,不急,海東可沒什麼拖延時間的想法,純粹就是數歲到了廢話多而已。”李海東嘿嘿的一笑:“其實我也不喜歡這樣拖拖拉拉的,大家真刀真槍的幹一場更是痛快。
不過我們還有份禮物要獻給聖上,如果您有那一點耐心的話不妨稍微等一等。”說罷,李海東做出一副環顧四周的模樣,笑咪咪的說:“現在京城四周都是你的兵馬,已經有近五十萬的軍包圍了京城。
就算我們造反成功也翅難逃,皇上連一個月都能等,難不成還急這區區的十多分鐘。”連時間的概念都那麼清晰,明顯李海東的拖延時間是早有謀劃,雖然不知道他要幹什麼。
但朱威權身為天下之主不能在這時候失了自己的氣魄。一念至此,朱威權淡然的一笑:“好啊,我倒想看看朱威堂還有什麼花樣可玩,若是就地將你們剿滅的話也是無趣得很,百年沉澱的叛逆組織,希望不會讓朕失望。”朱威權這話說得也不算危言聳聽,雖然李海東率領的人馬有一萬之眾,但擺在現在真佔不了什麼優勢。朱威權表面上看是隻有這勉強湊得夠五千之數的兵馬。
但誰知道他還有沒有其他人馬埋伏著,畢竟皇帝手裡還有其他的熱兵器,真撕毀賭約的話可以輕易的消滅這些人。
而且就算他食言而肥,這五千人馬以逸待勞不說身手過人絕對個個是一等一的強人,論起戰鬥力的話已經疲憊不堪的真龍會銳也很難佔到便宜,各方面而言直到現在李海東就算攻進了皇城依舊沒半點優勢。很可怕。
只是一眼掃過去就幾乎看不到勝算,先不說這些兵強將。單是站在皇帝身手的青衣教眾就讓人無法忽視,李海東只是隨意的一掃立刻說:“那就請聖上先等一等了。”看似平淡的對話,但雙方的人馬依舊保持著劍拔弩張之勢,氣氛壓抑得讓人覺幾乎要暈厥過去。
短短的十分鐘,每一秒用度如年來形容都不為過,終於九號門的方向傳來了一陣喧譁聲。那邊一直焦灼的戰鬥似乎也分出了勝負,那裡屬於防守比較薄弱的地方。
不過攻打的軍叛軍卻是無比的兇悍,戰鬥力之強也是出類拔萃甚至可以媲美任何一支特戰隊。聽到那隱約的動靜李海東閉上了眼睛,溫的一笑說:“皇上,我們這些年在你身邊安不了人。
不過總有些人會在勝利的面前膨脹而又麻木。”
“就如陳丹麼…”朱威權到底是九五帝王,心思縝密的他立刻冷笑著說:“陳丹為人雖然謹慎又足智多謀,可惜的是他始終不懂得人的險惡,想來他身邊的親信有你們的人,否則的話以你和他的修為相比年算你更勝一籌也不可能佔盡上風,更不可能在一開始就被你斬於刀下。”
“對,皇上所言極是,要不是被人身後偷襲陳丹也不至於被我一刀解決。”李海東睜開了眼睛,眼裡有一絲玩味的笑意:“我主雖是過街老鼠,不過與皇上相同的是自小他就生長在暗湧動的皇家。
對於權謀和帝王心術也有一定的見解,雖然不知與聖上一比孰高孰低,不過身為叛逆的他最懂的一件東西恰恰是您揮之不去的病。”
“笑話,區區一個叛逆還能猜懂朕的心意不成,難不成這一刻人頭有何可炫耀的地方。”朱威權一看他得意的樣子忍不住是火氣,只是這話一出時心裡卻是一個咯噔,不好的預已經隱隱襲上心頭了。
陳丹的人頭此時顯得是那麼淒涼,明明是以死殉國,卻成為了別人嘴裡的玩笑之物。
“海東一介武夫,自然不懂這些。”李海東的笑依舊很是得意,不過卻帶著高深莫測的自得:“您一開始安排軍守門,御用拱衛司的力量為後盾,但您身邊帶的卻是青衣教的人。
其實是個人在您心裡就有可不可以信任的區別,就像是歐陽家的人一樣,看似是您的絕對心腹可惜的是他們得到的信任不一樣多,或者說您一開始就沒相信過他們。”
“歐陽武,賈旭堯!”李海東不等他有反應,繼續嘲諷的笑著:“你不信任他們,一是因為歐陽家始終是名門望族的出身,你怕牽扯到太多的東西不敢加以重用。
而姓賈的當年和穆家的人牽扯頗深,哪怕是後來他飛黃騰達進入御用拱衛司自立了門戶,可您依舊不信任他,害怕這個御用拱衛司的副司長是內鬼這才這才讓他負責出宮去尋找彈藥,對麼?”
“荒誕,那是朕信任他的能耐,絕非你等宵小之輩所能猜到的。”朱威權表面上依舊淡然,但心裡已經驚詫了。因為李海東說的正是他所想的。
“是麼,那王濟寶呢?”這時李海東得意的笑了起來,笑得是那麼的詭異,得意而又充滿了陰森的味道。王濟寶可是宮內的供奉高手,亦是有從龍之功的人,不顯山不水但絕對是一等一的好手。
不同的是他與各個名門望族都沒牽扯,更為重要的是這人一直雪藏著,格亦是孤僻從不與人來往和誰也不假辭,他與御用拱衛司或是軍都沒任何的牽連,這些年一直住於宮中幾乎是影子一樣的存在。
甚至宮內很多人都遺忘了有這麼一號人,這樣一個人幾乎都要被遺忘,在皇帝的心裡他不喜好功名利祿,更不喜歡有人打擾他的清靜,屬於閒雲野鶴一般的人,那種無慾無求是最值得欣賞的。
李海東嘿嘿的一笑,說:“王濟寶是雜家出身,與任何的名門望族無關,苦練的是各家功夫樣樣可從沒得過任何髓的傳承,可以說是絕對的草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