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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章這種久違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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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這年頭真是人心不古。”許平聽著她幽幽話忍不住撲哧的一笑,自嘲道:“以前都說膽包天,心一起惡向膽邊生,我們總以為那些牡丹裙下死的賊是最純粹的人,不過這年頭要是連賊都不純潔的話世道可就不怎麼樣了。

我一直覺得惡人的人會比較純粹一點,所以我一直討厭做一個偽君子,真小人是我永遠追求的目標。”

“老祖宗說得對!”聞婷嬌美的一笑,陶醉的臉上帶著些許的崇拜:“人本惡,善人大多都是偽君子而已,冠冕堂皇的外表隱藏著齷齪的實際,老祖宗三言兩語間總能說出這樣讓婷婷驚為天人的話。”這莫名其妙的話讓白詩蘭身體一顫動作也稍微的停頓了一下,雖然她醉意盎然,但聰明如她也聽出了兩人這是話裡有話,肯定還有什麼事是她不知道的,或者是這兩人一直沒有挑明的。

許平饒有深意的看了白詩蘭一眼,白詩蘭趕緊含住陽物繼續吐著,不過這時候的狀態開始心不在焉了。

她集中神想聽兩人的對話,深怕自己會漏過什麼重要的信息,儘管對於現在走投無路的她而言似乎什麼都不重要了。***酒作祟的腦子有幾分糊,心裡的諸多想法似乎都淡了,白詩蘭現在有的是隻是滿滿的好奇心。

除了這個死而復生的老妖怪外,還有就是聞婷的目的到底是什麼,最重要的是她為什麼會突然選擇背叛了培養她的御用拱衛司。要知道御用拱衛司一向是忠誠的代表。

尤其以暗司這幫人為最,當聞婷朝著柳儀下手的時候已經是一種背叛了,聞婷沉默了一下,終於開口道:“其實皇上把白總留在京城,並不是要保護她的安全。

而是為了製造一個機會讓她死在真龍會的叛逆手裡,名正言順又不會遭人詬病。”

“殺人滅口總得名正言順,借他人的手只為了成就自己的冠冕堂皇,你看這些偽君子多累啊。”許平呵呵的一笑一點都不意外,閉上眼睛示意她繼續說下去,倒是白詩蘭一聽這話楞住了,俏美的臉上滿是驚訝忍不住抬起頭來看著聞婷,臉陰晴不定明顯有些消化不了。

之前有竊聽器的情況下,聞婷還說什麼為了保護她的安全之類的話,而現在話鋒一轉事實竟然是為了要她的命,這種結果簡直是天差地別,白詩蘭瞬間就覺腦子發暈了。

此時她哪還有什麼取悅男人的心思,小手輕輕的‮套‬著用舌頭敷衍著龜頭,滿面震驚又帶著不敢相信。

許平也懶得去說她,享受著小舌頭輕輕過的酥癢繼續閉著眼睛,聞婷面上帶著幾分柔看了看白詩蘭,這才輕啟朱說:“柳儀的存在是個絕對的秘密,按正常來說連我都不知道才對,按理說這種殺人滅口的行動應該由我來實施。

不過這個任務卻是落到了她的頭上,而且對於上邊的命令我卻是一無所知。”

“為什麼?”白詩蘭再也忍不住了,縫此亂世她已經不想問為什麼要殺她,她只是不明白為什麼動手的不是和自己更加親近的聞婷。聞婷幽幽的看了白詩蘭一眼,對於之前白詩蘭的調教似乎沒任何的怨言。

但對於她今晚處處的針鋒對麥茫不知道怎麼的就有些鬱悶了,不過聞婷表現得很大度,她一直認為這只不過是白詩蘭在發小脾氣而已,確實不管任何人走到她這樣的地步都會有這種歇斯底里的表現,這倒也是正常。

一念至此聞婷把惡語都憋了回去,嘆著聲說:“你該慶幸了,本來柳儀一直在尋找下手的機會,可惜的是她的身手不如我,暫時又不敢曝身份和我撕破臉皮所以一直沒有得手。

這兩天她光是投毒就投了三次,每一次都被我發現,在老祖宗來之前我也只能裝作不察覺,見招拆招的應付她了,結果我們兩個鬥得都是身心疲憊,可又偏偏不能劍拔弩張的幹一場。”

“投毒?”許平摸了摸下巴,玩味的笑了笑:“還玩這麼古老的套路啊,我看柳儀身手應該也不錯,把你引開以後給白總來一刀不是更實際一些。”

“確實。不過我一直寸步不離的跟著,柳儀沒那個機會。”聞婷點了點頭,饒有深意的看了白詩蘭一眼後嘆息道:“儘管柳儀之前沒表身份。

不過從我阻止她下手的時候已經等於是背叛了御用拱衛司了,如果不是現在局勢那麼亂上邊的人分身乏術的話,恐怕拖不到現在我和白總早就人間蒸發了。”

“逢此亂世,確實是什麼死法並不重要。”許平下意識的看了看白詩蘭,冷笑道:“在這時候死在叛逆的手裡是多麼合理的一件事情,就算是有活不見人死不見屍也不足為怪,即使有屍體又怎麼樣,沒人會在意你是什麼樣的想法,驗屍的話那更是不可能的事。”這樣的話讓白詩蘭想想都覺骨頭裡發寒,聯想起這兩被軟起來的生活,她無論如何都想象不到自己身邊的兩個女奴竟然在自己不知情的情況下明爭暗鬥著。

而且柳儀不只一次想殺了自己,難怪聞婷表現得那麼積極甚至自己洗澡的時候都要伺候在旁邊。

原來她是怕柳儀找到空隙朝自己下手。想想都骨悚然,明明就是這麼大的地方,一切都發生在自己的身邊自己卻毫不察覺,如果聞婷有疏忽大意的時候那可能自己閉上眼睛再也醒不過來了。

“為什麼要救我?”白詩蘭已經一腦袋霧水了,但聯想起聞婷這兩的寸步不離,她並不懷疑聞婷所說的話。聞婷沒有回答她,反而是避開了這個話題後繼續說:“按照御用拱衛司的計劃,柳儀會尋找機會先把你殺了,這樣做最是保險。

而且她還有一部分人和她裡應外合。不只是白總,我,外邊那些軍的人她們也打算一起滅口,製造出這裡被真龍會的叛逆血洗過的跡象,到時候死無對證一切都可以瞞天過海。”

“如果我料得沒錯,到時候他們會連柳儀都殺掉吧!”許平冷笑了一下:“對於御用拱衛司而言。

這時候的柳儀就不是功臣了,反而成為可能洩密的不穩定因素,把她一起滅口才能確保這一切做得天衣無縫,人命在他們的眼裡從來就不值錢。”

“沒錯。”聞婷肯定的點了點頭。對於御用拱衛司的狠辣她比誰都明白:“只是柳儀和我不同,她是那種被洗腦洗得很徹底的人,就算我和她說這些厲害關係她也不會選擇跟我合作,她才是御用拱衛司所需要的殺人機器,連自己的生命都可以視為無物的死忠派,如果付出生命是一種忠誠的手段,她會毫不猶豫的選擇死亡。”聞婷的話頗有幾分自嘲的意味,也不知道是在讚頌柳儀的忠誠,還是在嘲諷自己的背叛。白詩蘭聽得楞住了,大眼睛直轉著不知道是在思索著什麼。倒是許平忍不住又點了菸,嘶聲問道:“那你呢,急著把柳儀滅口到底是為了什麼?”

“對,你什麼居心。”白詩蘭也想到了問題的所在,立刻追問道:“而且你不是說還有一批人馬準備和她來個裡應外合麼,人呢,這兩天也沒聽外邊的軍說有什麼動靜,外頭連螞蟻都看不見一隻,恐怕這都是你的一面之辭吧!”

“我不能讓她通風報信…”聞婷臉上有得意的狡黠:“她身上也有竊聽器,所以必須儘快的處理掉,早在一天前我已經解決了這裡的電子設備。

老祖宗來的時候這裡已經處於全方位屏蔽的狀態,想來御用拱衛司的人不會察覺到這裡的異常,但就是不知道他們在顧忌什麼,我聽得出他們雖然是一副獻媚的語氣,但對於老祖宗的到來頗為忌諱。”

“我沒問你這些,我問你,那些人呢?”白詩蘭已經起了疑心,再次追問的時候聲線變高了,她下意識的看向許平。

但令她失望又詫異的是許平眼裡並沒有懷疑,似乎對於聞婷這個內的話深信不疑。白詩蘭頓時氣壞了,心想這個男人難不成是慾燻心,被這小妖用些手段舒服後就昏了頭?

白詩蘭一想又覺得不對,傳聞中這位主可是有七竅玲瓏心,城府深到讓人骨悚然的程度,他絕不是那種會被美衝昏頭腦的人。

俗話說老而不死是為妖,聞婷估計也不敢在他面前天花亂墜的胡說八道,估計她胡編亂造的話老妖怪也不會信。

而這男人淡然的態度似乎是一種默認,難不成聞婷說的都是真的,她一直在暗中保護著自己。

而且還是在和御用拱衛司對抗的情況下?白詩蘭今晚喝了那麼多酒,這樣的動並不只是因為酒,也是因為這種環境下的壓抑,對於她的怒斥聞婷只是深深的看了一眼,眼神裡沒有責怪反而有體諒,這種久違的溫暖,這種溫柔讓白詩蘭瞬間楞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