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章婷姐姐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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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這些大家族之所以能延續就少不了一些齷齪的手段,爭名奪利時底下暗藏的永遠是說之不盡的骯髒。
這時候白家帶頭落井下石是正常的,因為白詩蘭本身就是外嫁之女,是政治聯姻的工具,這樣的身份自然有任何風吹草動就可以適時的拋棄掉,於得利者而言這樣的做法很正常一點都不殘酷。
這是壯士斷腕的決心所以絕不殘忍,白家這時候必須擺出一副堅決劃清界限的姿態才不會被白詩蘭牽連。白詩蘭又不是傻子自然也明白這些,她生氣並不是因為這些人的無情。
只是因為這些年被夾在中間遭人利用的無奈,說到底她是女兒之身,否則的話以她的能力早就去爭家主之位了,哪會就這樣忍氣聲的被人當棋子用。
有利益的時候就是親人,沒利益的時候是陌生人,現在有事了就是仇人,這些名門望族的現實和殘酷讓白詩蘭厭惡到了極點。
“想來現在御用拱衛司也知道我在這的消息了吧?”許平沒理義憤填膺的白詩蘭,而是轉頭看向了聞婷。
直到現在許平才用正眼去打量她,打量著那具能讓不知道多少男人為之銷魂的體玉,眼神裡朝她傳遞著似乎曖昧卻又別有深意的東西。
“沒錯!”聞婷很肯定的點了點頭,大方的展開雙臂,任由許平打量著她那美麗動人的身體。
“告訴他們,我閒來沒事是過來幹穆昭華的老婆的,別擾了我的雅興!”許平已經酒足飯飽了。
站起身饒有深意的看了看白詩蘭後笑呵呵的說:“現在開始把那東西給我停了,老子最煩的是被人聽了,如果這裡還有任何的聽監和監視的設備,我第一件事就是把張聖陽的腦袋檸下來。”話音一落,許平徑直的朝著房間走了過去,聞婷跪著點頭應是。柳儀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傻了。
等到許平的身影消失在房內時才微微回過神來,這會她也不敢再挑釁的看著聞婷,而是顫著聲看著白詩蘭,不知所措一臉茫然的問:“白,白總,我們,怎麼辦?”
“怎麼辦,還能怎麼辦?”白詩蘭面陰晴不定,沉了一陣突然站了起來,看了看聞葶後邁步朝房間走去,已經微醉的語氣裡帶著幾分似是自暴己棄的煩躁:“一會腿張開了讓這男人個夠唄,沒聽到人家是專門來給穆昭華戴綠帽子的嘛,你以為真是閒著沒事跑過來和我談心的啊,這個老妖怪就是他媽的一個胚。”
“這,我…”柳儀有些嚇到了,倒不是說要委身於一個男人對她而言有多可怕,只是她沒想到往裡高高在上的白詩蘭會說這樣魯的話,而且還真的跟著走進了房內。白詩蘭這樣的舉動讓她有些六神無主。
雖然不排除有發酒瘋的嫌疑,可又覺到她似乎是想發洩一樣十分的暴躁,這時候聞婷站了起來,柳亦頓時是嚇了一跳,一聽這往裡爭風吃醋的對方不僅是御用拱衛司的人還有一的身手,她下意識的想往後退。
但手臂卻是被一下子抓住了,聞婷依舊是面不改,淡漠的模樣不帶任何的情緒,搖了搖頭說:“不用擔心,那些吃醋什麼的都是假的,至於殺你滅口的話倒不至於,你是死是活就全看白總和那一位的心情了。”
“你,你想幹什麼?”柳儀瞬間嚇得面慘白,只是她的臉上有些莫名其妙的不自在。
“你先幫幫我!”聞婷看了看房間的方向,開口的時候聲線依舊是古井無波:“不管他想幹什麼我想沒人會敢於忤逆,如果你還想保命的話最好乖乖的聽話,否則的話就是死路一條。”這時柳儀趕緊小雞琢米般的點著頭,怯怯的看著聞婷可是眼珠子時不時的轉動不知道在思索著什麼。
聞婷這才滿意的一笑,輕輕的拉起了她的手後打量著柳儀的身材,又捏了一下那對不遜於自己的房後說:“不錯的一副好皮囊,如果被他看上的話你就有好子過了。”這舉動無比的輕佻,要是往沒白詩蘭的發話聞婷敢這麼做的話柳儀早就破口大罵了,但現在柳儀可不敢這麼想,只能是強撐著笑意討好的說:“那是自然的,婷姐姐放心吧,小妹知道該怎麼做了。”聞婷滿意的點了點頭,而後是神一冷慢慢的從沙發旁邊掏出了一把鋒利的小刀,閃爍滲人的寒光讓柳儀嚇得都有些窒息了。***身為環球娛樂公司的掌權人,這單獨一層的辦公室面積其大,就連只是用來午休或是偶爾休息的房間其奢侈富麗的程度都超出人們想象,最起碼在許多人的定位裡這都是可望而不可求的超級豪宅,任何有仇富心理的人一看都會氣得二佛昇天。
巨大的房間內玻璃無一例外全被從裡邊釘上了,但可一點都不影響這裡的富麗堂皇,若大的房間裡什麼東西都應有盡有。任何一件東西都是頂級的奢侈,甚至大部分都不是那種所謂高檔的品牌貨。
而是私人定製的手工品,在那些匠心獨運的大師手底下製造出來即使用藝術品來形容也不為過。
巨大的浴室裡任何設備都有,最中間的位置是一個空曠的真空地帶,溫熱的水密集無比就似是從天而降的雨水一樣。
沖刷著疲憊的身體洗去了身上的汗塵,這種滋味特別的美妙,疲憊無比的細胞似乎被喚醒了活力一樣得到了重生,同時被喚醒的亦有著原始而又本能的衝動。身體的肌並不誇張。
但曲線卻完美到無可挑剔的地步,每一寸肌似乎都蘊涵著野的爆炸力一樣,保持著絕對的勻稱透著毫無瑕疵的男陽剛。溼淋淋的長髮貼在臉上多了幾分氣的覺,更讓人瞠目結舌的是那跨下的巨物,雄赳赳氣昂昂的一柱擎天,那長骸人的尺寸裡似乎充滿了無力的力量,讓人一眼看過去就覺心跳控制不住的加快。
站在水之下許平舒服得出了一口長氣,這一路趕來京城雖然波瀾不驚不過也夠累的,洗去了風塵僕僕的漢水身體彷彿是喚發了新生一樣。
疲憊被一掃而空,那種充滿力量的覺也讓慾望開始變得澎湃起來,追進來的白詩蘭站在浴室的門口楞住了。
眼睛不由自主的掃視著眼前這個男人的軀體,呼微微的急促間有些失神,腳步踉蹌著靠在了門上。
“脫下衣服,過來!”許平回頭看了她一眼,不可否認這個絕尤物此時的模樣分外的誘人,滿是酒紅的容顏本就俏麗驚豔。
少少的羞怯蘊涵著幾分怒更突出了她女強人的特質,尤其是她的頭髮微微的散亂,作為一個成而又的女而言這樣的形象更能顯現出一個婦少最誘人的特點。
初見白詩蘭時,那種居高臨下的氣場讓人頗有徵服,而後那種書卷氣十足的知美也是讓人驚為天人,而現在含嗔半醉的白詩蘭更是誘惑十足,每一個不經意的舉動都讓人覺心澎湃,不用刻意的造作那種女的柔媚就發揮得淋漓盡致。
更讓人衝動的是她的身份,一個美麗又看似哀怨的人,儘管和穆昭華無仇無怨的,但人女歪歪的那種特還是讓許平惡的慾火騰的一下就燒了起來。
許平開口的時候聲線很是平和,古井無波般又帶著一份溫柔,即使那種溫柔讓人覺無法抗拒也不容抵抗,可就是如魔音一樣讓靈魂都有些想臣服的顫抖,彷彿聽到這些話所靠的並不是聽覺。
而是敞開了一切保護的心靈。略一猶豫,白詩蘭突然眼裡水霧一閃,一手輕輕的拉住了自己的衣領後直溝溝的看著許平,嬌著說:“老祖宗,我倒不介意給穆昭華戴綠帽子。
不過你確定要我這殘敗之身麼?如果你想要的話,我可以給你找很多美麗的女處,我白詩蘭雖然身份低微,不過我發過誓絕對不會做任何人招之即來食之即棄的婦情。”
“那你想要什麼?”許平倒覺得有意思了。
畢竟白詩蘭可不是什麼相夫教子的良家婦女,這一副做生意的口吻其實滿符合她的氣質,最少不會讓許平有任何的反。
更為重要的是許平發現她的話雖然說得放蕩,可身體微微的顫抖著,看似自在的表情其實是在掩飾著強烈的不安。按理說她這年紀該是什麼都看得開的年紀,商海沉浮那麼多年什麼沒見過。
但在半醉的狀態下依舊矜持作祟顯得有些慌張,那種良家美婦才有的特更是讓人瘋狂。
“什麼都不想要…”白詩蘭嬌著,青蔥玉指開始起了睡裙上的吊帶,眼含離的看著許平後有些放肆而又妖媚的笑了起來:“我白詩蘭不是傻子,所謂的易最起碼得有本錢和代價,不管吃虧還是佔便宜這都是最本的。
現在我就是待宰的魚而已,不管誰輸誰贏我都沒有好下場,到時候白家本就庇佑不了我。
這樣一個沒依沒靠又被人落井下石的女人只是可憐人而已,如果有一個強大的男人這時候垂涎自己的美,反而能讓我覺我還剩有一些東西。”
“剩什麼東西?”許平聽著她睿智的話倒是來了興致,這個女強人在這時候還能如此淡定的分析自己身處的環境確實不容易,能屈能伸也算而且她不是個沒自知之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