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去準備烤朒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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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你這子過得不錯啊。”這時,不該有其他人存在的房間卻有男人的聲音突然響起,帶著幾分輕佻頗有玩世不恭的意味。
啊的兩聲尖叫,聞婷和柳儀嚇得躲到了沙發後,本能的遮掩住自己赤的身體滿面的驚恐,與剛才的溫順可人相比她們的面一陣的慘白,明顯處於這樣的環境中但她們還是免不了會擔驚受怕,楚楚可憐的模樣就似是兩隻受驚的小鹿般讓人心疼。
現在她們是處於被軟的狀態,第一個念頭就是外邊那些大頭兵闖進來了,畢竟現在白詩蘭是虎落平陽的狀態,而且男人本來就沒一個好東西,這種非常時刻難免有人心生歹念想幹點落井下石的事。
除了他們之外除非有人長翅膀否則沒其他人能上得了這麼高的地方。
“哼,兩條狗母也需要羞恥心麼?”白詩蘭不滿的冷哼一聲,此時她有些微醉,並沒有多少的害怕只是下意識的朝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表情頗有幾分破罐子破摔的麻木。
聞婷和柳儀兩位天之嬌女顫顫瑟瑟的躲在沙發之後,面對這羞辱十足的話卻一點反應都沒有,依舊緊緊的護住身上的羞處。
對於常年活躍在鎂光燈下的她們而言最害怕的就是曝光,如果被人知道她們是白詩蘭所圈養的情人,那等待她們的勢必是身敗名裂的下場,這是任何女人都無法接受的沉重。
房間的位置,一個俊美異常的少年正笑咪咪的打量著這邊,一身普通的休閒服卻讓那高挑的身體顯得無比的拔似乎充滿了野的力量。
帥氣十足的五官,那雙略含意的眼睛充滿了難言的魅,笑意十足卻有一種漠視萬物的覺,雖然看面相俊美而又年輕可偏偏一分稚氣都沒有,反而深沉得讓那些慣於心機謀略的人會本能的產生不安的覺。
白詩蘭微醉的眼眸有些水霧,似乎是看不清來人是誰,不過自己的辦公室裡出現陌生男人終究是一件不應該的事。
這是這棟高樓的最頂層,底下有軍的人層層把守,外圍還有不少的暗哨布控著,就算是鳥想從高處潛入都不太可能。白詩蘭頓時滿面的警惕之,粉眉微微一皺嚴聲嬌喝:“你是誰?”
“白總倒是貴人多忘事啊,我說過我們會見面的!”許平也不管那兩個女星的惶恐之,直接大大咧咧的朝她們走了過去,一邊走一邊饒有興致的看著此時美人半醉的白詩蘭,那份懶洋洋的妖冶可比那兩個已經花容失的明星強多了。
辦公室的面積很大,距離有點遠的情況下燈光再明亮都看不清楚,等許平走到了沙發前時白詩蘭的面可謂是彩。青一陣,白一陣,原本還滿面的醉紅看起來很是,沒多一會就變得震驚又有些萬念具灰,說話的時候不只嘴瑟瑟顫抖,就連聲音都透著恐懼:“你,你,你不是被炸死了麼?”
“喲,那點炸彈就炸得死我啊?”許平在她對面大大咧咧的坐了下來,直溝溝的打量著她成曼妙的身體,輕佻的笑了笑說:“看來你知道的事情還滿多的。
不過想想也對,這事應該少不了皇后娘娘的參與,你身為穆家的主母上一手也在情理之中。”是誰要炸死自己許平並不關心。
但白詩蘭的話裡透著一個訊號,那就是朱威權把這事徹底隱瞞下來了,想來皇后那邊的人都以為自己死了,而陸雪和她的關係沒好到會互通有無的地步,那就是說即使在朱威堂那派人的想法裡自己也被炸成渣了。
最讓許平留意的是朱威權的態度,他為什麼要選擇隱瞞這個消息,如果這時候自己還活著的消息傳出去的話勢必對朱威堂那邊是個不小的打擊。可朱威權還是選擇了壓住這個消息,他有什麼目的許平暫時不清楚。
但想來這個目的肯定耐人尋味。
“你是來報仇的?”白詩蘭楞個人都楞住了,明顯許平的突然出現讓她有些措手不及,這應該是她最想象不到的來客了“笑話,就你們那點小手段也值得我報仇?”許平冷笑了一下,直勾勾的看著她。
直到將白詩蘭盯得不敢抬起頭時才輕蔑的一笑說:“現在你該知道我是誰了吧!”白詩蘭咬了咬下沒有回答,明顯對於許平的身份她已經後知後覺了。
對於211基地發生的一切也是心裡有數,這時白詩蘭反而覺得是自己大驚小怪了,這種炸彈都炸不死的老妖怪哪會那麼小心眼啊,還專門跑來報仇,這倒不是誇許平有襟只是她覺得自己太看得起自己了。
白詩蘭風光之時也不過一介商賈,論起身份的話和許平完全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更何況現在論為了別人的階下囚,這種卑微的身份恐怕人家也不可能有落井下石的興趣。許平搖了搖頭,冷哼道:“你就不必自作多情了。
我可沒來找你興師問罪的興趣,只不過突然想起了你,正好我又沒事做所以過來找你打聽點消息。”
“您,您問吧!”白詩蘭到底是商界的女強人,短暫的驚慌過後很快就鎮定下來了,現在她就是皇室案板上的魚而已。許平的到來倒是讓她有幾分驚訝。
不過靜下心來卻沒什麼可怕的,因為事已至此除非皇帝失敗否則等待她的都沒什麼好下場。她們習慣了和平,混跡商海的白詩蘭也習慣了盛世之下玩規則的生存方式,可一倒世道亂起來的話一切都變了。
她還無法適應以後可能得隨波逐的生存方式,但她清楚一點就是眼前這個老妖怪絕不是什麼好相與的人,如果沒什麼重要的事他是不會沒有目的的跑來這邊。
“皇后肯定也調兵了,我想知道她的內應是誰?”許平一點都不避諱,直接了當的說:“雖然我對你們打算怎麼幹沒多大興趣。
不過人是免不了八卦心理的,看戲這個興致我倒是有,當一個看客提前知道劇透是個不好的習慣,但人總是有好奇心的。”
“老祖宗倒是夠清閒的,要酒麼?”白詩蘭這時反而冷靜下來,伸了一下懶後苦笑說:“在這關了十多天也沒個說話的人,您如果有這興致的話詩蘭陪您喝幾杯,可惜的是我知道的也不多,不知道能不能滿足您的好奇心。”
“行,現在我別的沒有有的是時間!”許平自然是點了點頭,本來來這裡就是來打發時間的,這會白詩蘭的態度那麼坦然許平自然是卻之不恭了“聞婷,柳儀,去準備烤架,說起來我肚子也餓了。
似乎很久沒男人陪我吃過飯了。”白詩蘭的笑帶著幾分放肆的笑意,饒有所思的看了看許平後言語曖昧的說:“男人都是餓著肚子的禽獸,要餵飽他們可不是容易的事。”
“是!”兩個一絲不掛的女一開始有些羞怯,但白詩蘭冷笑了一下她們就屈服了,羞答答的站了起來將這美麗的體第一次曝在男人的面前,呼急促隱隱有些失神,但她們還是輕車路的跑到一旁去忙活了。
白詩蘭這時眼裡閃爍著,許平沒死她確實很驚訝,可更驚訝的是這老妖怪的目的到底是什麼,一直以看客自居的他不會真的是八卦心裡作祟跑來打聽消息,似乎這種老怪物不該有這份閒心啊。
“老祖宗,這是我養的兩條狗母,人前風光不過回到我身邊只能跪在腳邊撒嬌了。”白詩蘭有些詫異許平沒咪咪的盯著她們看,立刻出聲道:“如果您不嫌棄的話,長夜漫漫可以叫她們陪你,雖然她們女處膜不在了不過我敢用人頭保證她們還沒被男人碰過。”
“呵呵,誘啊,怎麼誰都知道我吃這一套呢,真傷腦筋啊。”許平倒不介意,恬不知恥的笑了一下說:“不過白詩蘭啊,看起來你倒是沒醉嘛,好歹知道我這可能是一條活路。
只是你覺得隨便給我兩個女人就行了麼?說難聽點我雖然好但也不是飢不擇食,想要活命只派出兩條狗母的話你未免太看不起我了。”
“對哦,人家倒忘了老祖宗也是閱女無數,庸脂俗粉肯定入不了您的法眼,倒是詩蘭唐突了。”白詩蘭咯咯的一笑拋了一個媚眼,輕笑道:“至於活路這個的話我倒是指望,確實如果皇帝贏的話能幫得了我的人也只有你了,我這條賤命牽扯到穆家肯定沒好下場。我的母家白家的人早就和我劃清了界限。
而皇上絕不會放過我這一點我很清楚,最起碼現在還沒分出勝負的情況下就已經有人痛打落水狗了,要是等到那時候的話一定是牆倒眾人推的下場。”白詩蘭說得夠輕描淡寫的,白家身怕惹火上身已經撇清了關係,一但皇帝得勝的話那叛逆的穆家絕對是誅九族的大罪。白詩蘭明顯身陷其中。
而且沒了任何的靠山就會論為最好欺負的軟柿子,那時候不只是牆倒眾人推,估計連磚頭都給你砸爛了。
“這麼早動手?”許平一副玩笑的口吻,自然也知道這些權貴世家的殘酷,看似團結一氣不過出現利益問題的時候肯定翻臉不認人。
現在的白詩蘭可是一顆燙手的山芋,哪怕之前她再怎麼有價值可這事牽扯到穆家以後白家的當權者肯定是第一時間就把她拋棄以免惹火燒身。
看似殘酷不過也是最正常不過,只有那些天真的人才會譴責白家的行為冷血無情,而那些真正有眼界有魄力的人反而會稱讚白家這是有壯士斷腕的決心,於權勢者而言這樣的行舉反而值得讚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