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又是無力囈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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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沒錯了!”許平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冷笑了一下:“我這人很公道的,濫殺無辜的事我不會幹,哪隻手摸過就由哪隻手來受罪就行了。”話音一落,就有一個陰兵高高的舉起了手裡的大刀,手起刀落伴隨著柳四爺的慘叫聲那摸過朱曼兒腳踝的右手就被砍了下來。
斷掌在一旁搐著不停的噴著血,齊切而下的刀口出了森森白骨和血,血水一個勁的著伴隨著他殺豬般的叫聲,可惜的是這一切都被這裡的音樂聲所淹沒。
或許沒人會想象到這裡還有人敢在太歲頭上動土,菲姐一眾女人也被這一幕嚇壞了,雖然打架鬥毆的事沒少幹也有動傢伙的時候。可眼前的情況卻是完全不同,這是一般人難以想象的斬肢,視覺上血淋淋的刺已經讓她們覺要暈過去了。
柳四爺痛得死去活來的慘叫著,可被陰兵們死死的按住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斷掌不停的噴著血只剩神經在垂死的搐著。
看著被齊切而下的虎口血模糊的一片,這樣殘忍的一幕恐怕正常人都接受不了,畢竟這已經不是冷兵器時代了,沒經歷過戰爭的人們幾乎都忘了金屬的砍殺在視覺上是何等的震撼。許平心念一動,兩團鬼火詭異的出現在半空之中:“這麼髒的東西,留著也是沒用的了。”許平手一揮,一團直接撲到了那隻搐的斷掌之上,油脂燃燒的嘖嘖聲響起伴隨著特殊味道的漂浮讓人覺骨悚然,那隻斷掌在一瞬間就被燒得皮開綻,恐怕用不了多久就只剩乾淨的一堆枯骨。
另一團鬼火直接燒到了柳四爺的虎口處,將那被齊切斷的傷口包裹起來,血模糊的傷口被這一燒頓時把他給痛暈過去了,啊的一聲過後這個素裡喜歡做威做福的氓連慘叫都叫不出來,沒多一會鬼火就熄滅了。
被燒焦的傷口已經止了血,不過被燒得一片焦黑不管現代科技再怎麼先進都不可能有接上的可能。
除非是死生活,骨生,要不然他這隻手永遠不可能恢復。血燃燒的味道加之這詭異無比的一幕讓膽小的幾乎嚇暈,而這時地上的那隻斷掌也在一瞬間被燒剩骨頭,這樣的情況下華陀再世都沒辦法救得回來。
“你們倒是有不少好東西。”許平看都不看地上依舊如死狗一樣暈死過去的柳四爺,冷笑了一聲拿起了一個藥瓶丟到了菲姐的面前,嘶著聲說:“給每個人喂兩粒,記住,每一個男的。”菲姐拿起來一看,這可是最強勁的藥,就算是平裡已經力不從心的柳四爺吃個半顆都能雄風起勁。吃兩顆的話想想都覺得骨悚然,但菲姐和那些太妹沒人敢說個不字,有的已經腿軟得站不起來。
但還是爬著把這些藥分別的喂進這一地男人的嘴裡。
“神仙大人,您已經教訓過四爺了,可以放過我們麼?”喂完藥後一群女人繼續聲淚具下的哀求著,目睹了柳四爺的慘狀之後誰不是驚魂未定。許平沒有回答她們,手只是輕微的一掃,消防通道的樓梯瞬間就倒塌了。
緊接著許平從懷裡掏出了幾個小巧得就如巧克力一樣的東西,輕飄飄的丟到了房裡的各個角落,這是許平為數不多隨身攜帶的東西。
雖然純屬心血來不過今晚剛好能發揮作用。這是一個單線式的攝像記錄儀,拍攝到的資料會上傳到特定的衛星裡,經過轉接以後進行數據存儲。這是屬於軍工科技的產品。
不過並不是什麼保密類的先進科技,已經大規模的運用於民營和商業開發,很是實用而且最大的好處就是普及大,就算使用的話也不會引起別人的警惕。這是洛研準備的東西。
原來的作用是要進行安全監控的,監視著卡戴妮姐妹的同時也負責那個莊園酒店的安全警戒。
許平一看東西個頭小比較好玩就順手了一些,那時候純粹就是看著好玩,沒想到在這時候會成為至高重要的工具。
許平抱著朱曼兒走進了電梯,就在一眾女人以為這個殺神要離開的時候,許平又陰笑著說:“你們坐下一趟,別以為今晚的事那麼容易就完結,我還沒玩完呢!”一群女人們哭天喊地的求饒著。
不過許平猙獰的笑著也不應答,在電梯門關上的一瞬間一直原地不動的陰兵突然化為了一陣黑霧,在這群女人還沒注意到的情況下分別鑽入了她們的嘴裡,速度奇快沒一個人反應得過來。
“啊,怎麼辦?”一個年紀明明很大卻又濃妝豔抹的女人哭問著,她乾嘔了幾下已經嚇得要瘋了,那門東西明明鑽到了嘴裡,可她又沒覺到任何的不適,不像剛才那個小一樣會疼得暈過去。
“怎,怎麼辦,只能跟出去了。”菲姐這會已經嚇得面無血了,一向囂張跋扈的她說話的時候都帶著哭腔,顫著聲說:“也不知道那是啥門玩意,反正不去的話肯定很慘,一會咱們再求一下饒吧,沒準人家興起的話頂多被他幹一頓就行了。”這一群都不是什麼好女人,男歡女愛的事看得很也很豪放,有愛玩的可以上半夜陪一個下半夜陪好幾個,除了和柳四爺的手下胡搞之外也經常出去勾引男人。
如果只是做愛的話對她們來說不疼不癢,哪怕是玩一些待的遊戲也可以,反正說難聽點她們就算不是人盡可夫但也是經驗人士,哪怕是三齊開也不過是小兒科而已。
如果許平真是慾大起想拉她們搞一晚上的話,對於她們來說簡直是求之不得,這樣總好過被這怪人一直嚇得滾好。一群女人在心裡安著自己,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互相攙扶著進了電梯,有的嚇得腿軟失了。
但這時候她們也顧不得這些了,剛一出來,菲姐就見地上擺著一個小藥瓶,這藥瓶對於她而言太過悉了。
“一人三顆,不吃的話試試看。”許平背對著她們,已經抱著朱曼兒走到了街上,因為朱曼兒現在開始輕嬌哼著。
為了不引人注意許平吩咐那個菲姐把車開過來。一眾女人明知道那是強力到會讓人瘋掉的藥,但為了小命還是老實的了三顆,她們也不敢有半點的虛做假,身怕耍點小聰明的話體內那個怪物會殺了自己。
這時候誰都被這未知的恐懼嚇得屈服了,心理上都清楚一點就是肚子裡還有一個莫名其妙的怪物存在,沒人敢在這時候耍花樣。
一行人分別開了三輛車,許平抱著朱曼兒坐著菲姐的車,其他女人忐忑不安的擠著其他兩輛跟在後邊。
離開的時候那條秘密的電梯突然坍塌了,加之被堵住的消防通道,這也就意味著那個曾經是他們窟的包房成了無處可逃的困地。
那巨大的轟隆聲響起的時候,菲姐突然覺到一陣惡汗,隱隱的猜出了這個怪人到底要幹什麼。
想到這她忍不住從後視鏡裡打量著滿面扭曲的許平,那嘴角掛著的陰笑讓她頓時是不寒而慄,第一次明白了什麼叫窮兇極惡。
“專心開車,別想耍花樣。”許平的聲音低沉無比,那隱隱的嘶啞讓人骨頭都覺有些發寒:“你們想對她做什麼,我就讓你們試一下那個滋味,我要做的事就是這樣簡單。”菲姐頓時覺頭皮一陣發麻,隱隱想象得出包房內會發生什麼,可對於她而言她更擔心的是這怪人要帶她們去哪,看樣子恐怕今天的事沒辦法善了了。
即使是在悉的清山鎮但她們還是覺滿心的恐懼,因為她們不知道許平要帶她們去哪,車後的女人們開始互相職責,互相漫罵著,都後悔為了耍威風加入到捆綁朱曼兒的行列之中。
有的即是萬念具灰的哭了起來,後悔著自己今晚來大姨媽還去酒吧喝什麼酒,老實的呆在家不行麼,犯的什麼賤啊。***車隊直接開出了小鎮,離開了比較熱鬧喧譁的夜生活區域,開始行駛在比較偏僻的郊區裡。古城保持著古古香,不過城外倒是燈火通明,旅行經濟的發展讓四周都佈滿了在夜開工的工地,或是兜售所謂的度假小區黃金房源,或是在建造可以滿足越來越多旅客進入的酒店。
後座上朱曼兒意識模糊間身體的扭動更用力了,除了息聲外還有含糊不清的哼聲,就如是催情的魔音一樣讓人覺混身上下燥熱不安,似乎是恐慌的詢問,又是無力的囈語,那充滿了甜美的童音在此刻停起來是如此的人,光是聽覺上的刺就足夠讓任何一個男人遐想連連了。
明顯醉酒的她藥效也開始發作,酒醉的狀態下也無法抵抗身體的燥熱帶來的不適,那輕微卻又穿頭力十足的呻許平聽得是慾火中燒,恨不能直接把前邊那個貨踢下車去然後和這小尤物來個情四的車震,直接在這特殊的環境下給她開胞給她留下特殊的回憶。
無奈許平的慾望不只是佔有她那麼簡單所以不能之過急,許平只能咬了咬舌頭強忍下慾火,為了不被繼續折磨所以把朱曼兒放在後座上任由她無意識的扭動呻。沒有身體上的接觸誘惑確實少了一些。
但聽著那呢喃軟語依舊讓人慾火中燒,就如魔音入耳般讓許平坐立不安,混身上下沒一個細胞能安份下來,每一個都蠢蠢動十分的狂躁。
三輛轎車開到了一處還在施工的建築工地前,這裡已經屬於縣城外圍的偏僻地帶。許平這才喊她們停下車來,菲姐雖然還很恐懼不過面上已經難掩情動的紅,明顯過量的服藥讓效用提前發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