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現在該動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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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他已經言明不會手,不過留著這麼個誰都無法預測的禍害總不是事,雖說他是社稷先祖但說到底也有威脅。”
“海動,你這樣大不敬可不好哦。”朱威堂似笑非笑的說:“老祖宗已是天人之境了,他降臨人間可是祖宗後代的幸事,怎麼可以枉自蜚薄。”
“主上就別調侃了,這樣的話恐怕只有朱威權會說了,他這皇帝當得最是冠冕堂皇。”劉海東冷笑了一下:“老妖怪復活人間誰都預料不到。
但我可以想到的結果就是,倘若皇帝贏了,老妖怪為他逆天改命成功讓他延續天年,那第一個不放過他的就是皇帝了。
皇帝為人心狹隘,又有帝王的心狠手辣,怎麼可能允許這麼一個能威脅到皇權的因素存在,恐怕到時候皇帝會費盡心機給他個除之而後快。”
“海東,說話閃閃躲躲的可不好。”朱威堂戲般的一笑:“你絕頂的聰明,外人之道你是叛逆中的第一高手,可實際上你的腦袋可比身手強多了。
既是我麾下的第一強將,又是第一謀士,想說什麼就直說又何必賣關子呢。”
“我沒賣關子,長夜漫漫,無事閒侃而已。”劉海東走到酒櫃旁,倒了兩杯酒一杯遞給了朱威堂,這才笑著說:“其實有些事很容易看明白的,你們皇家出來的人爭權奪勢,朱威權一但活下去不會放過老妖怪。
但說起來的話你們不也一樣,你表面上與朱威權鬥還對老妖怪很是恭謹,可實際上一但失敗的話,立刻所有的誓約全都撕毀,你肯定是不顧一切的殺了老妖怪不給朱威權活命的機會。”
“沒錯。”朱威堂眼裡兇光一閃,猙獰的說:“知我莫若你,我一開始提出不許用導彈的計劃就是為了麻痺朱威權,一但我失勢的話,第一個要殺掉的就是老妖怪,我斷不會給朱威權任何活命的機會。
任老祖宗是天神下凡,所有控制在手裡的導彈一起轟炸晾他也死無全屍。”
“你能這樣想,估計皇后娘娘也這麼想吧,換個位置思考一下陸貴妃也有這樣的動機。”劉海東賊笑著:“你們的心思都是一樣的,想先用這樣的辦法看能不能穩定局勢,讓江山順利的改朝換代,不過一但不成的話因這樣的破釜沉舟之勢,第一個要殺掉的肯定是老妖怪,不給朱威權活命的機會。”
“是啊,你都猜到了。”朱威堂嘆息了一聲:“我也猜到了她的意圖,想來穆靈月也猜到了我想幹什麼,在這樣的情況下,你覺得那做了一輩子人的老妖怪會猜不到麼?”
“是啊,這次與皇后聯手,貌合神離,也不知道是對是錯。”劉海東將杯中烈酒一飲而盡,眼裡突然閃爍著一絲興奮的光芒:“老妖怪再現人世,說真的我很想目賭一下他當年一力戰天下的風采,也不知道傳說中聖品化境能萬軍之中取上將首級的強悍到底是真是假。”
“離那一天不遠了,頂多一個月。”朱威堂腳一顛,太師椅再次搖晃起來:“海東,我們的人應該已經全部進入大明境內了,現在我們也該動身了,這次若是失敗的話苟且偷生猶如行屍走,那還不如在京城裡戰個痛快,不管是輸是贏起碼此生無憾了。”
“早就該走了,阿瓦這地方我熱得受不了。”劉海東淡然的一笑:“可惜啊,驚世逆賊始終不是師出有名,估計我這條老命想埋在萬烈浮屠只有下輩子了。”
“老祖宗啊。”朱威堂閉上了眼,眉頭控制不住的皺起,心知這一個變故是誰都措手不及的。
看似很好說話的老妖怪,到底在想什麼沒人知道,以他的城府不可能猜不到這些人的所圖,所以誰都清楚老妖怪恐怕會是這種戰役中最不穩定的因素。
朱威權現在全力保他,可一但勝利獲得壽元的話就會第一時間對付他,若不是還尋不到門道不敢貿然出手的話,自己也想將他除之後快,不只是自己,皇后和陸貴妃恐怕也有這樣的想法。皇室真的亂了。
朱威堂眼裡兇光閃現,心知一切就要見分曉了,每個人都各懷鬼胎,又有個神秘又深不可測的老妖怪夾雜其中,這樣龍蛇混雜的戰之中結果如何恐怕沒人敢說一句心裡有數。***京城這段時間一直槍聲不斷,不過突然有了一絲的寧靜,街道上隨處可見的撕殺突然不見了,瞬間安全得讓人反而更加的驚悚。不僅是持天道正統的皇家人馬,還是兇悍不懼死的叛逆兇徒突然有了默契一樣。
在皎月當空的時候突然水般的各自散開,雖然依舊咬牙切齒劍拔弩張,不過雙方卻沒人再開一槍再揮一刀。這段時間雙方的撕殺猛烈無比,水深火熱得讓人不敢想象,可事實上死傷最多的卻是無辜的百姓,真實的印證了那句戰,百姓苦的至理明言。
夜裡淪陷為戰場的京城難得的一次平靜,因為不少百姓舉家出逃而顯得有些蕭瑟,十萬軍重重保護之下的皇城巋然不動,但在這一夜卻第一次有了動靜,前門圍得水洩不通的軍大營讓開了一條道路。
緊接著三萬兵馬上街戒嚴開道,除此之外暗地裡還有不少的兵馬護衛著。御用拱衛司的人馬收縮回來,哪怕是部分有傷在身亦是傾巢而出,所有的高手彙集在一起顯得肅殺無比。
隨後的還有軍的特務連各支特戰隊除了蟒蛇突擊隊外悉數到齊,他們號稱單兵戰鬥力最強同時也有協同做戰的優秀天賦,可以說除了大殺傷武器外軍裡最頂尖的者都到齊了。
如果是沒大殺傷武器的情況下,這樣的陣容可以說是大明朝最頂尖的戰鬥力了,當然了若是連手槍都排除的話就不一定了,因為遠在神農架還有鬼谷山門的四百年沉澱,那些武林高手的實力也不容小覷。京城之郊,萬烈浮屠的入口戒備森嚴。
除了原本就把守在這的駐軍之外還有近萬的軍前來支援加強警戒,瞬間就把警戒防衛擴散開來確保萬無一失。
從皇宮出發的隊伍浩浩蕩蕩,看得出既然朱威堂答應了停火不過朱威權還是不放心,畢竟雙方都是什麼事都幹得出來的狠角,如果沒重兵保護的話朱威堂也有可能撕破臉皮直接朝他下手,說到底所謂的信用在冷血的皇家而言只有在適合的時候才有人遵守。
黑夜裡綿延數里的隊伍終於來到了萬烈浮屠,所有的兵馬散開控制住了每一個地方,確保安全沒問題以後一輛很是傳統的龍輦來到了山門之前。
比較詭異的是龍輦並非金黃而內是純黑,不似帝王的巡天之行而是龍御歸天的規格,限得莊重而又壓抑。
龍輦的左右各有一個少年,都是十三四歲的年紀看起來氣神十足,不過卻都是穿著送葬時的正規禮服。
其中一個神看起來不太好,他們穿的都是儲君的服飾,打扮得隆重而又莊嚴,不過手腕上都繫著一紅的長繩,長繩的另一端直接連到了龍輦之內。
山門之前許平負手而立,站在這饒有所思彷彿是在回憶前塵往事,也想起了太多的故人,對於龍輦的到來不聞不問表現得十分詭異。全場肅然無聲,軍軍紀嚴明整齊劃一,數萬人只聽得見息沒人敢言語半聲,想來也是怕驚動了這沉睡了數百年的英靈。
張聖陽上前一步把龍輦的簾子拉開,兩位儲君一左一右的走上前去跪地而,龍輦內的自然是久病而多年未曾出宮的朱威權。朱威權面蒼白,穿著一套黑的龍袍顯得有幾分憔悴,消瘦而又弱不經風。
他穿的完全是皇帝身死入殯才會裝的衣服,於外人看來極是不祥,可現在他蒼白的臉上有幾分紅潤,看著站在山門前那個高大的背影動得嘴瑟瑟顫抖。
他左右的手腕上各系著一紅繩連到兩位皇子的手上,按許平的說法此舉是要用兩位皇子的命格為他加持。
這樣一來就有相見一面的機會而且在這個特殊的夜晚能保護他不會出任何事,所以朱威權不敢怠慢把繩子加又系得特別的緊,又嚴令兩位皇子不可離遠以防有任何的意外。
那麼多的兵馬都是為了防備朱威堂,而這兩紅繩在他看來才是保命的關鍵,倘若這時兩位皇子敢有任何行差踏錯,喪心病狂的他沒準會一怒而起直接殺之後快。
“皇上,微臣等願意護駕上山。”張聖陽看了看老妖怪的背影咬牙出聲,即使他知道自己肯定不是老妖怪的對手。
甚至御用拱衛司人多勢眾也阻攔不了老妖怪做任何的事,但讓皇室僅有的三個血脈獨自前去也太危險了。
“不用了,老祖宗不可能加害於我們。”一向怕死怕得喪心病狂的朱威權這時反而是淡然一笑,揮了一下手但一看紅繩在動作不敢太大,肅聲說:“若我們有何意外的話,那等於是皇室無後了,老祖宗不可能讓這種局面出現的。
更何況你們去了也沒用,不管你們還是軍裡的好手誰能是老祖宗的一合之敵,說難聽點他老人家若要我的命不必如此大費周折,光是那神鬼難測的玄門奇術世間就無人能招架得住。”張聖陽眾人也知道朱威權說的是實話,雖然防人之心不可無,但老妖怪只有不詭之心的話確實不用這麼麻煩,光是那從宮裡來去如入無人之境的功夫就能輕鬆的取了朱威權的首級。
他們純粹就是為了盡忠,可笑的是眼前已經有近十萬的人馬,可在這老妖怪的面前誰都沒有底氣,人世間所謂的力量對上神鬼之力竟然是那麼的蒼白,饒是張聖陽曾經自負無比也是心生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