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牙齒比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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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則膽顫心驚,剛才進來時已經在外面看到幾個衣著暴的伴唱女,不知道唯唯是否猜到這裡是有一條龍服務的。
想到這裡,我叮囑自己:“高子誠,要冷靜!說到底現在什麼都沒發生,而且唯唯也知道一切都是黃總自作主張,我本什麼也沒做過,錯的不是我,唯唯是會了解的。”可是更恐怖的事情發生了,黃總平相的媽媽生居然推門進來問黃總要不要小姐,而黃總這人渣敗類,竟然又連聲說要:“只四個人沒趣了點,找幾個小姐一起喝酒猜拳吧!”完了。
完了!聽到此話,我知道大勢已去。就是今天我什麼不做,唯唯也一定以為我平是經常跟這老狼一起風花雪月。
每個她掛念我的晚上,我都在抱著其他女人嬉戲作樂。媽媽生跟黃總稔,素知他的喜好,特地點來四個前偉大的豔女,每個都有d杯以上。
我是正常男人,也愛大美女,但前提是不要在正印女友的面前。
“玲玲、芝芝,去招呼黃總吧,美美和絲絲跟高老闆玩搖骰子。”媽媽生練地安排小姐,我自知死路一條,膽怯地望向女友,希望她可以體諒這是身不由己,可惜眼前的唯唯臉呈鐵,似是在說:“你現在很開心吧?”唯、唯唯,你怎麼可以這樣說,難道你沒看到我都是被的嗎?我正想向女友解釋,那出了半個脯的美美已經擠到我的旁邊,並拋個媚眼,野地說:“高老闆,我是美美,一起玩骰子好嗎?”我回過頭來,怒目而視,正想罵道:“玩你老母!你沒看過我的女友就在旁邊嗎?”世界上很多原本快樂的事,如果在不適當的時間發生,是往往會變得很不快樂。
美女入懷,沒有一個男人會抗拒,除了在子或女友身邊的時候,期間我多次想安唯唯,但明顯她已經在吃醋。這個很難怪唯唯,女友一向覺得自己的杯不夠大,而這裡包括妮妮在內,幾個國內佳麗都有比她更好的身段。
而且全都衣著火辣,毫不吝嗇地讓那白在外面。在這波濤洶湧的情況下,一個良家婦女會覺得屈辱,是絕對可以理解的事。‘慘,今次一定分手了,’我臉如死灰,不敢再望女友一眼。
身邊小姐看到情況不妙,也識趣地不作一聲。倒是黃總和妮妮那邊玩得十分愉快,又骰子又猜拳,喧譁叫聲此起彼落,完全象是兩個世界。到這時候我已經放棄了。
一切就由天定吧!我沒有做錯什麼,如果唯唯因為今天而要跟我分手,我也沒有話說。可能因為我們這邊的氣氛實在詭異,妮妮心有不忍,特地點了幾首歌曲,拉著唯唯要一起合唱,女友說不過她,只有羞澀澀地一起唱歌。
幾首下來,唯唯心情似是放開了一點,再次起微笑,而黃總也拍手歡呼:“唱得好!唱歌的人喝酒!”我本來以為唯唯會推卻,沒想到女友卻順意地喝了,也許她也知道黃總格就是再說不肯,最終還是要屈服下來。唯唯喝的是白酒,半杯到肚,本來已回覆一點的臉又變紅了,黃總拍拍沙發,著女友過去一起玩樂:“不要那麼悶嘛!過來,黃總教你搖骰子。”唯唯回頭看我一眼,便被妮妮拉了過去。我看到她被擠到黃總身邊,滿臉通紅的跟這今天才認識的中年發福男人搖著骰子,在輸掉後又沒怨言的喝下一杯,彷佛完全成了一個局外人。女友落在別人懷裡而不能哼半聲,對一個男人來說是件悲哀的事。
如果要把唯唯和工作相比,女友自然是重要得多。只要這時唯唯向我說一句不願,哪怕就是失掉工作,我也必定不顧一切地帶她離開現場,但觀乎女友現在和大家玩得興高采烈,怎樣看亦是樂在其中。
唯唯一向是個乖乖女,平時絕不會連夜店,更別說到酒吧作樂,故此對女友來說,與大家一起邊玩邊喝,也算是一種新奇體驗,然而作為男友,這可以說是非常無助而又無聊的時間。
身邊的美美和絲絲見我納悶,主動邀我猜拳,我想著只看唯唯在別人懷裡也不是辦法,於是勉強答應,藉此稍給自已分神的機會。
“高老闆,你輸了,要喝酒喔!”每輸一把,美美就主動替我斟酒,說實話她算是個懂得體貼客人的女生。我從來不會看不起任何工作的人,包括以相謀生的女子。
每個人都有自已的故事,作為第三者是沒權利批判他人的選擇。換了有一天易地而處,說不定我也會作出同樣選擇。多喝兩杯,我的醉意漸濃,近距離望著美美的臉,妝是濃了一點,不過也算是美人一個。
而且部曲線豐滿渾圓,相信底下是十分有料。如果今天唯唯不在現場,我會否對眼前美女有更狂野的舉動,我想這是個不問而知的問題。
然後到了大約十點時候,剛才的媽媽生再次進來,說現在是光豬時段,問黃總小姐們要不要脫衣服。黃總想也不想,拍手叫嚷:“脫!當然要脫,不然要這樣貴的豪華房幹麼?”光豬時段,聽說是這裡聞名的特之一,就是所有伴唱小姐們都要脫光。這間酒店的後臺強硬,不要說脫衣服,就是在場內公然做愛也通行無阻。
早陣子我還打趣跟工廠的同事說,找些子一定要去見識一番,沒想到今天終於看到了,而且是跟女友一起。我死了,我知道不會再有奇蹟出現,過了今晚,我跟唯唯的兩年情是要完了。
小姐們十分專業,毫不拘謹地脫光身上衣物,包括我身邊的美美和絲絲,一陣香撲鼻而至,和想象一樣堅的豪,景怡人的烏黑草叢盡現眼前。但我沒有心情欣賞,只像個死人般不動一動。
“老總,我也要脫嗎?”妮妮向黃總問道。聽說他倆是在卡拉ok認識的,以前妮妮也是伴唱女,早已習慣這種場面,黃總搖搖頭說:“你認為呢?”妮妮笑了一笑,站起來落落大方地把衣服脫光,我見過妮妮幾次,但從沒看過她的體。她的身材很好,脯很大,頭是嬌的粉紅,有著典型北方佳麗的美態,難怪可以勾住黃總的心,把她養作小三。
這時候場內只有唯唯一個衣衫整齊,在幾個房和陰盡的女人群中反而顯得格格不入。大概女友也沒想到情況會變成如此,也大概她亦沒看過這麼多赤身體的女人。
唯唯看到連剛剛一起吃飯的妮妮也脫過清光,整個人完全呆了,是呆得不懂反應。黃總嘻笑問道:“唯唯你不脫嗎?”黃總直呼唯唯名字,簡直像認識很久的老朋友。
女友滿臉通紅的掩起口,低頭說:“我不要!我的…很小…”唯唯今天在這裡是客人,不是小姐,是完全沒有脫衣服的必要,黃總這個問題顯然是在討女友便宜。
唯唯羞得耳紅透,抬起頭望向這邊,想要向我求助,可當看到我正給美美和絲絲兩個全祼女生簇擁其中,又立刻生氣的別個頭去。我十分無奈,想跟女友說這並不是我願意的,雖然美美的子的確很彈手,而絲絲的皮膚也很滑溜。
“小沒關係,最重要是漂亮和夠彈,你就給黃總欣賞一下好嗎?”黃總的盯著女友脯問道,唯唯拼命搖頭。黃總知道女友是個良家婦女,不能用強,於是轉個話題說玩猜拳。
我知道事情到此已經過了火位,我必須要帶唯唯離開這裡,但在酒的發酵下,我變得虛弱無力,完全反抗不了美美和絲絲的咄咄人。
似乎大家都默契黃總對唯唯是志在必得,她們一個一個的阻撓我,起高聳脯,搖著嬌頭,使我沒有不聽命的餘地。
每當我想站起,總會有某個女生向我敬酒,又或以那曼妙的體把我迫至牆角,不讓我走近女友半步,期間我偷望了唯唯很多眼,她顯得十分不悅,這是想當然的事,沒有一個女生能夠親眼目睹男友把女左擁右抱而保持冷靜。
後來唯唯索不理睬我,只專注與妮妮他們猜拳。唯唯在這方面是個新手,幾乎每板都輸,酒也越喝越多,我看不過眼,搶著替女友頂了幾杯,但很快連我也敗陣下來。
到了不能再喝的時候,黃總又提出了別的方法:“不喝也可以,脫一件衣服吧!”
“我不要!”唯唯驚慌地掩著脯,黃總滴著口水說:“我知道你害羞,那隻摸一下可以嗎?黃總摸過不少女人,可以告訴你,你的子有多少分數。”這是一個很有技巧的方法,先說一些絕不會答應的要求,然後退而求其次的再問一點沒那麼過份的,女人就住住因為不想拒絕太多次而答應後者。
“不…”唯唯的頭垂得很低。黃總相盡的笑道:“做人要願賭服輸啊,黃總答應你就只一下,隔著文不會摸到什麼的。”唯唯抬起頭來,楚楚可憐的問:“真的只是一下?”
“當然,黃總是生意人,牙齒比黃金,不會騙你的。”
“那真是…只一下…”女友沒法子的低下頭來。
我坐在遠處,眼巴巴地看著老狼的手慢慢往女友的前伸去,先是試探的輕輕觸摸,看到唯唯沒有反抗,便結結實實的抓了一把。
“黃總…不要…”子被摸,唯唯又驚又怕的急著氣。黃總捏了一下當然不會罷手,他繼續放肆地著女友的脯,並不經意地把上衣拉高,出唯唯雪白的肚皮。
“媽的,好水的皮膚…唯唯不要小器,給黃總看多一點…”
“不…不要…”這是一個很怪異的光境,心愛女友在眾目睽睽下被非禮房。
但唯唯只是口裡說不,身體卻沒有阻止,而被美美和絲絲纏著的我也沒半句,只不斷聽著女友急促的呼。我但覺一團火舌從口湧起,噬了所有理智,像個沒有思想的木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