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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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朋友…”漢密爾頓的這句話說得可是真正的心不甘情不願。他衝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加洛德男爵萬分。萬分。姑且就用萬分高興這個形容詞吧,伸出了自己的雙臂。不過他的熱情並不是來自於面前的這個人,而是來自於剛才到他帳篷裡的那位尊貴的客人。已經這位客人所帶來的他主人的那條口信。
這些天漢密爾頓男爵的子有點不好過。他那頂
美的帳篷被燒了一個大
,到了晚上倒是透風了但是也太過涼快了一點。而且更不要說那些男爵的財物,雖然他的手下也搶出來了不少,但是總還有些損失的。這讓男爵咬牙切齒的恨了面前的這個男人很久。就是拜加洛德這把火所賜,他才不得不和自己的手下擠在一個小帳篷裡。當然了安妮在丟下商隊的時候也曾經提出讓他和他的手下也留下,但是漢密爾頓發誓要親手宰了那個毀了他最好帳篷的那個混蛋。也就是面前的這個笑嘻嘻坐在馬上的混蛋響尾蛇加洛德男爵。
不過這也是漢密爾頓心裡的想法而已,剛才他正在自己的帳篷裡唉聲嘆氣。突然帳篷被一個人來開,男爵還沒來得及罵到底是哪個混蛋這麼沒有規矩,衝著那頭在他眼前晃動的紅髮。他就生生地把所有的髒話都嚥了下去。
“海曼斯子爵大人,到底是什麼風把尊貴的您吹到我的帳篷裡來了。你也知道這些天我蒙受了巨大的損失。這些萬惡的沙匪真的是絕對不能原諒。”
“男爵。”漢密爾頓的爵位在海曼斯的嘴巴里打了個漩。貴族之間是非常在乎出身這個問題的。眾所周知面前的男人其實和加洛德是一丘之貉。所以平常的時候大多數貴族騎士都不待見漢密爾頓,能不和他說話就儘量不和他說話。當然了漢密爾頓也知道自己的爵位到底是怎麼來的,所以他也並不太過在乎這樣的情況。反而和漢斯海因斯的手下混得很開心。這也是這些天來海曼斯第一次走進漢密爾頓的帳篷。
“大人!”漢密爾頓從自己的位置上站了起來,他行了一個標準的騎士禮。
“聽從您的吩咐。”
“男爵。我們這裡來了一位你的老朋友。在殿下願意召見他之前,殿下命令您先替我們招待一下您的老朋友。”海曼斯愣了一下,終於還是回了一個禮。不過他再也沒有多說什麼,而是轉身離開了漢密爾頓的帳篷。
“哼。一群貴族。”漢密爾頓雖然在臉上並沒有表現出多少的不滿。但是他的心裡總有些不痛快,他也非常厭惡於那些貴族的所謂出身。是他的出身是不怎麼地,他老爸不過是個在英格蘭北部放羊的臭烘烘的農民,不說科恩,克拉克,海曼斯這樣的出身豪門的大騎士了。就連漢斯和海因斯其實也比不上,他們兩個畢竟也是出身清白的騎士家族。
不過他雖然不滿也不敢真的表現出來,畢竟他是個實際的薩克遜人。他很滿足現在的情況,安妮的確是一個值得依附的強者。不過當他被人帶到營門口看著那個騎在馬上的混蛋地時候,差點氣的昏倒在地上。那個萬惡的加洛德男爵又爬了回來,而且還穿著緻的外袍,在他的身邊還有一個侍從。
“男爵。我們又見面了。你知道在沙漠中能見到老朋友總是一件讓人愉快的事情。”雖然漢密爾頓是死死咬著自己的後槽牙一個字一個字的把剛才的話從嘴裡磕出來,但是他的臉上卻堆滿了微笑。
“男爵。哦。我的老朋友。沒有比在這個沙漠中見到老朋友更讓人欣喜的事情了。”加洛德也是一臉的笑意。他的身上已經看不出逃犯的狼狽了。原來那些殘破的衣服已經被一件厚實緻的羊
外袍所替代。而且在他的身邊還帶著一個恭敬的侍從。天知道這些天這條毒蛇從哪裡搞到了這些好東西,他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又找到了這麼一身皮。這層皮將他包裝的再度人模狗樣起來。
“是的。我的老朋友。”加洛德的侍從搶先下馬。他幾步走到毒蛇的身邊拉住了戰馬的韁繩。加洛德跟著也翻身下馬,幾步就跑到了漢密爾頓的面前。兩個男人好像是最親密無間的好朋友一樣的擁抱在一起,同時還互相親吻著對方的臉頰。
“男爵。請原諒我的失禮。”在經歷過營門口那場最最親密,也最最虛偽的見面之後。漢密爾頓將加洛德帶到了自己臨時的那個帳篷裡休息。他的侍從剛剛給兩個男人送上酒,漢密爾頓就若有所指的環顧著自己的四周。
“我剛剛經歷了一場痛苦的災難。”
“我的朋友。對你的災難我到萬分的同情。”加洛德喝了一口酒,然後一臉虔誠的看著面前的漢密爾頓。
“我們都是世俗的奴僕,不知道什麼時候上帝的憤怒就會降臨到我們這些可憐人的頭上。在萬能之父的怒火降臨之前,我們只能卑賤的禱告而已。”
“你這個狗孃養的混蛋。”當然了這句話漢密爾頓只能將它死死的壓碎在他的口腔中。要不是你在我的帳篷上放火,我又怎麼會落到現在這個地步。但是這些憤怒漢密爾頓也只能壓在心裡,這件事可是安妮派聖殿的海曼斯子爵親自代他辦的。除了科恩之外海曼斯就是自己這些人中間出身最高的貴族了,而他傳達的也是聖公主殿下的諭令。就算他在想親手宰了面前的加洛德也只能用他的目光將他千刀萬剮而已。
加洛德並沒有因為漢密爾頓的目光而如坐針氈,但是現在的他的確是坐立不安。他大口大口的嚥著杯子裡的酒水,希望能平復他煎熬著的心靈。雖然他逃脫了安妮手下的追擊並且真的逃到了紅鬍子的手下,但是這並不代表他的
子好過多少。
就在兩天前他們發現了一個穆斯林商隊,本來他們還希望能從這些異教徒的手裡發一票橫財。但是沒想到那些異教徒中竟然也有著那個聖公主的伏兵。加洛德還沒有衝進去,就本能的覺到了相似的影子。被嚇破了膽的毒蛇以為又是另外一個陷阱,他驚恐的大叫並且嚇得所有的沙匪都不敢又進一步的動作。雖然這件事情也幫他們最後逃脫了後面差點就斷了他們後路的另外一隊馬木留克騎兵,但是他卻在事後被那些沒有撈到好處的沙匪所唾棄。甚至於有些沙匪開始叫他母駱駝加洛德。
不過這件事情上紅鬍子到沒有多少的微詞,他也沒有聽從別的沙匪的要求將加洛德趕出去。這個男人卻藉著這件事情告訴所有的沙匪,除非安妮已經她的手下死絕了。不然他們永遠都不想要能有安心搶劫的那一天。在利益和求生本能的驅使下,所有的沙匪最起碼在表面上一致同意共同來對付安妮以及她的聖騎士。但是騎士團的威名卻讓所有的沙匪甚至於紅鬍子都裹足不前。
他們在昨天晚上已經摸到了安妮的營地附近,和加洛德逃跑時的營地不同。現在這個地方可是戒備森嚴,紅鬍子自己觀察了很久也覺得沒有絕對的把握能突破這樣的防禦。但是如果晚上沒有機會,那白天更沒有機會了。光數一數那些矗立在營地裡的騎士旗幟,就足夠讓所有沙匪都不敢越雷池一步了。這可是沙漠中最豪華的騎士陣容,就算是耶路撒冷的那些老爺們帶著他們所有的手下來到這裡敢不敢打還真得有待商榷呢。
所以和他們接觸過的加洛德再度被紅鬍子想了起來。當太陽照到沙匪們藏在沙丘後面的那個營地時,毒蛇被紅鬍子幾個手下友好的請到了他的面前。
“加洛德。你這些天過的怎麼樣?”
“紅鬍子。”加洛德細細的品味著紅鬍子的這些話。面前的這個男人可不是一個貴族,他絕對不會說這些所謂的客套話。
“你。你。你這個話到底是什麼意思。過的怎麼樣,你說我們能過得怎麼樣。更何況了你們過的怎麼樣,我也過得怎麼樣。”
“嗯。你也知道我們過得不怎麼樣。還不是那個女人鬧得。”紅鬍子說到這裡恨恨得超地上吐了一口吐沫。這些天他的子也越發的艱難了,更何況幾天前的那場搶劫讓他又丟了好幾個手下。其中一個更是他的心腹,這可是讓他有點心痛了。現在可正是用人之際呢。雖然他讓所有的手下都帶了過來,但是一看到那裡矗立著的那些旗幟很多口頭上還堅定的混蛋早就嚇破了膽。
紅鬍子也很鬱悶現在的狀況,他不是騎士自然不用守所謂的騎士風範。但是他們也沒有給自己任何可以偷襲的機會,這不是上一次。安妮一個人孤零零的沒有人救援,現在就算是紅鬍子想要砍下她的腦袋,也應該要越過無數的障礙才能成功的吧。每每想到上次那場功虧一匱的刺傷,紅鬍子就會咬牙切齒的恨兩個人。一個就是那個紅頭髮的聖殿醃馬,另外一個就是那個多管閒事的老騎士。
“我知道。但是你不是沒看見那些旗幟。哦。我忘記了,你不是貴族。”加洛德看了一眼紅鬍子,看見他對於自己的話沒有反應。所以決定對面前的男人解釋一下那些旗幟到底代表是什麼意思。
“每一面旗幟就代表著一個騎士。當然了後面有分叉的就代表他們的主人是見習騎士。正中間的那面就是那位公主的火焰十字旗,右面的那面就代表那位聖騎士閣下,科恩。克萊德伯爵大人。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