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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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是騎士呢。她讓我們排在一群農民的後面。”漢斯在海因斯的耳邊不停的嘟囔。他已經是第二次緊手套了。但是現在為止還沒有他們發揮的機會。所有的騎士分成兩隊躲在盾牌的後面。
“殿下的命令從來就不會出錯的。如果你不願意就別和我們一起來。”海因斯並沒有不耐煩,他回頭拍拍自己兄弟的肩膀。不過在漢斯看來他好像是安撫一條壞脾氣的小狗,所以一下子拍開兄弟的手。
安妮騎在戰馬上面,手搭涼棚向地平線的方向打量著。這次對手是穆斯林輕騎兵,所以速度和靈活是他們最擅長的事情。針對這樣的事情,女孩子決定依靠魯平和霍克手裡的弓箭隊。而且為了防止他們的騷擾女孩子決定主動出擊,而不是被動防禦。安妮特地選擇這塊開闊地作為戰場,這裡的地形對於重騎兵來說有很大的發揮餘地。但是現在女孩子可不會讓他們冒冒然就衝出去,這等於讓他們犯了他們過去一直就犯的老病。
今天對於阿布杜勒是個大子,他騎在自己白的阿拉伯戰馬上滿意的摸著自己的鬍鬚。同時看著自己身邊的那些年輕人跑來跑去。他早就聽說這個地方伸起了一面惡魔的旗幟。讓他氣憤是他的親戚竟然對於這樣的事情視而不見。但是真主當然不會放過這樣不忠的信徒,他的這位親戚沒有多久就接受了真主的懲罰。而他的領地和部落也就順理成章的落到了自己的手裡。而他上來第一天就安排了這次遠征。不過在他看來,這次與其說是一場戰爭,還不如說是一次狩獵更為妥當。
“他們來了。”去打探情況的斥候跑回來向少女報信。少女沒有說話淡淡點頭揮手讓他退下。
“你有什麼打算!讓那些農民讓開。”漢斯終於忍不住了,他踢馬上前對著安妮叫道。
“魯平,霍克這次看你們了!”安妮好像跟本就沒有聽到漢斯的話,她轉走對著兩個男人點頭。今天霍克穿著全套的制服,而且女孩子親手刺繡的斗篷也端端正正披在他的肩膀上。而魯平臉上的藍花紋畫的比過去的每一次都緻,少女知道他天還沒有亮就爬起來作準備了。
兩個男人同時對著少女點頭,然後各自走到了盾牌的後面。所有人透過盾牌的縫隙看見地平線上慢慢騰起來的一團褐的煙塵。一隊一隊披著褐斗篷的穆斯林騎兵劈開沙塵出現在所有的面前。
“穩住。穩住。”兩個男人同時大吼。他們是對著自己的弓箭隊下命令,這次不僅是考驗他們個人的能力同時也是看他們的領導能力。畢竟少女是要選出弓箭隊的隊長,不是隻有箭的準就行的。他們兩個再次看了對方一眼,然後將自己的弓舉起對著天空出今天的第一支箭。相對於霍克手中那中規中距的弓,魯平手裡的長弓顯得更加的狹長,他的弓幾乎是和他一樣的高,這也算是凱爾特人的特別裝備。不過就安妮知道的,這樣的長弓不是所有的人都拉得開。就算是凱爾特人中能使用這樣的長弓也是鳳麟角。
兩支箭從隊伍裡飛出來一前一後落在沙漠上,這第一支箭並不是為了傷人的。而是為了測定距的。不過從這兩支箭就能看出來,魯平的程遠了三支箭的距離。
“二十尺。”兩個人同時叫道。
“穩住。穩住!”那些騎兵更近了,站在地上能到馬蹄帶來的震動。魯平和霍克再次出兩支箭,慢慢那些騎兵的臉開始清晰起來,衝的前面那些騎兵已經可以看見他們臉上的鬍子了。
“聽我們的命令。!”霍克對著所有人大吼。這個時候弓箭隊的所有人都將在腳邊的羽箭搭到他們的弓弦向天空。
阿布杜勒已經看見面前黑黑的盾陣了,雖然他心裡有點懷疑過去他和那些傢伙作戰時。他們從來就不會排什麼隊形的。只要看見自己就會不顧一切的衝過來。但是這次他們的首領竟然壓住了沒有任何的移動。這可是個不好的訊號,自己的輕制皮甲可沒有能力衝擊那些鐵甲的防禦。就在他懷疑的時候,他突然聽到頭上傳來嗖嗖的聲音。這個聲音讓他一愣,就在他愣神的時候那些羽箭已經落下來了。
一時間阿布杜勒身邊一片的人仰馬翻,很多穆斯林騎兵還沒有明白怎麼回事就被翻在地。不時有那些被傷的戰馬高高躍起,將馬上的騎士掀翻在地。
“分開隊形。一小隊一小隊的進攻。”阿布杜勒咬牙切齒的下著命令。就這麼一會功夫,就有一百多人落馬。這對於只有七百人的他來說可是一個不小的損失。他下定決心,等一下一定要親手砍下對面那個首領的腦袋,來洗刷這次損失所帶來的恥辱。
安妮坐在馬上點頭肯定兩個隊長的能力,對面的騎兵已經被分散開來了。他們為了躲避弓箭的打擊,稀稀落落的排成幾條不規則的直線向著自己這邊衝過來。在衝擊的過程中,還不停的有人落馬。看來魯平和霍可把這些人調教的很好。
“漢斯。你不是想有表現的機會嗎。我現在給你。”安妮對著這個騎士點了點頭,她用馬鞭指了指對面。
“你看見了。你去海因斯那裡。告訴他帶人將它們向中間包夾。我會讓皮埃爾也這麼作的。”
“嗯。包夾?”漢斯還不明白這句話的含義。
“去吧!告訴海因斯,他明白!”女孩子拍拍騎士的後背,看著他向著海因斯身邊騎過去。同時點頭讓手下通知皮埃爾。
“吹號!”兩邊的騎士早就按耐不住了,他們聽到進攻的號角後就迫不及待的衝了出去。安妮靜靜的看著兩條巨龍從自己的身邊衝出來,向著中間鉗制過去。那些本來分散開來的穆斯林騎兵在撞上這兩條鐵甲洪後就被毫不留情的碾碎在上面。他們又開始拼命向著裡面靠攏,但是這樣的話又被兩邊馬上的十字弓下了一大批。這樣的情況週而復始,為了躲避弓箭而分散。但是輕質皮甲又不能抵禦重甲的衝擊。
“大人!我們頂不住了!”一個騎兵衝到阿布杜勒的身邊。他的彎刀已經卷刃了,同時肩膀上的皮甲已經被刀劍砍開,一大塊血紅的翻出來裡面的白骨隱約可見。
“大人我們必須離開這裡。”一個親衛奮力擋開進攻氣吁吁的吼道。
“離開這裡?我們能去哪裡。他們已經關上了口袋。我們就好像是落在峽谷裡羊羔。”阿布杜勒的眼睛已經殺紅了。怎麼能讓他不紅眼,這裡每倒下去一個手下就是砍掉他的一手指。要知道在沙漠中沒有刀劍保護的財寶是最能引起覬覦的。
“我們只有向前。”另外一個親衛用彎刀指了指前面那片一直沒有任何變化的盾陣。阿布杜勒也不說話,只是用力一揮手讓所有活著的人跟上。不過他好像不像當年的那些聖約翰那麼蠢,也可能那位酋長大人看見了那支起的一枝枝長槍。就他們的那些小皮甲,少女的那些長槍穿它們就和穿羊皮紙沒有多少差別。也許還能創個一次三個的記錄。所以他們在這片盾牌的前面停了下來。戰場好像變成了一個巨大的夾心麵餅,在安妮的步兵和騎士中間夾著這麼一堆穆斯林騎兵。
“這裡是阿布杜勒酋長大人。讓你們的首領來這裡說話。”那些騎兵來回叫了兩次。但是巨大的盾陣好像是一隻沉默的烏龜沒有任何的反應。不過這也是表面,在裡面早就沸騰開了。
“殿下!您不能過去。”弗蘭克軍士正死死的拉著少女的馬韁繩。他作為步兵的隊長在騎士全部在外的情況下,是這裡最高的軍事長官。
“我只是去看看他要對我說什麼。在說了他們已經輸了。後面也有我們的人。你放開,弗蘭克!我生氣了。”少女死命想把奪回馬匹的控制權。
“不行。他們是敵人。如果伯爵在這裡,在他的陪伴下也許好行,但是他不在。我可不能讓您一個人去面對那些異教徒。”軍士非常堅定的不肯鬆手,他作出決不妥協的表情。
“那我們也不能就在這裡乾耗著。這樣吧!你挑選一隊信得過手下和我一起去好不好。”安妮決定好言規勸,這個軍士看來和他的主人一樣的固執。難道真的是有其主就一定有其僕嗎。
“大人!出來了!”一個親衛招呼阿布杜勒。他們看見那排盾牌分開了一條線,一隊士兵手裡拿著武器保護著一個騎士從裡面緩緩地騎出來。在他們看來這個騎士有點矮小的過分。但是當那個騎士拉下風帽的時候,所有的人都倒了一口冷氣。打敗他們的竟然是一個女人,一個漂亮的有點過分的女人。
阿布杜勒看著那張絕的臉出苦笑的表情,他終於知道自己的對手是誰了。也許他應該說著場仗他輸的不冤,原來那裡是她的領地。自己真的是太大意了。想到這裡他踢馬上前,同時右手扶在馬上行禮:“向大馬士革的守衛者致意。尊敬的公主。”安妮沒有說話,她只是冷冷的看著面前這個中年男人。畢竟現在的自己不用急,因為自己是勝利的一方不是。
“公主殿下!我不知道是您來到了這裡,也沒有從沙漠裡的風那裡聽說這裡竟然是您的領地。”阿布杜勒吃不準這個女孩子到底要幹嗎,所以只有自己先說話了。
“是嗎!阿布杜勒大人!您道賀新鄰居的方法有點特別。”安妮冷冷的開口。阿布杜勒不知道自己應該用那種方式回答,一時間張口結舌的呆在一邊。
不過安妮可不想和這麼個男人這麼面對面一上午,所以在冷場了一下後少女緩緩開口:“大人。現在您已經輸了。您打算怎麼來繼續今天的一切。或者我應該讓我的騎士們善始善終。”
“尊敬的公主,您的威名在沙漠中傳揚。我也曾經聽說過,今天我無意冒犯了您的威嚴。在這裡我請求您的寬恕。”阿布杜勒小心的開口。他當然不想就這麼死在這裡,但是面對這樣一個對手他第一次無所適從。
“寬恕!我怎麼知道我放回去的不是一條豺狼呢!”少女在馬上冷笑。
“我向您保證我絕對不回再次犯下這樣的過錯。不如這樣我們訂下一個結盟條約。當然您是一切的主宰。而作為誠意,我願意將自己的兒子送到您的麾下。”阿布杜勒慌忙開口,用最大的能力來爭取活下來機會。
安妮冷冷的看著他並沒有馬上回答。這個男人還真的能屈能伸呢。馬上就提出將自己的兒子做為結盟的保證。雖然自己是能在這裡殺了他,但是又能怎麼樣。過不了多久那裡又會出現一個新領主。如果那個新領主又是個刺頭,自己又要打一仗。這樣週而復始自己累都累死了。而這個已經讓自己打乖了,最起碼在最近的這段時間裡會乖上一陣子。權衡利弊後女孩子終於點了點頭:“好吧!大人。我接受你的結盟條件。不過了表示您的誠意,我還要六十匹最好的阿拉伯戰馬作為賠償。一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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