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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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來這許多迂迴的解釋!得她腦子像裹了漿糊似地,整個人糊裡胡塗了!
定雋嗤笑,壯碩的軀體貼上她纖細的骨架子。
"你喜歡我?嗯?小東西?你可知男人嘴裡的'喜歡'代表什麼意思?"受到他男的進犯,小倩縱然未經人事,也本能地開始到不安。她尷尬地挪動身體,卻造成定雋有機可趁,附著她身子貼得更緊。
小倩不得已,只得以雙手抵在兩人之間,好掙得些息的空間。
"不就是,不就是那意思嗎!"她著氣,他雖沒當真壓著她,可不知怎地。她就是不過氣來!
"那意思?"定雋挑起眉。"你知道是哪種意思?"他嘎地低語,不懷好意地同她玩起繞口令的遊戲。
"就、就是那——"完啦、完啦!她當然胡塗、當真傻了、當真要不過氣來啦!
"就是哪個?嗯?"他低笑,偷偷住她誘人的小耳墜。
"那個——"她倏地瞪大眼。"你為什麼要咬我的耳朵?"定雋忍不住輕笑。"小寶貝,這不叫咬。"他乘機深深含她…
"貝勒爺!您在裡面嗎?"門外驟然傳來一陣敲門聲。是言進。
定雋原不予理會,言進卻像有意作對似地,益發用力擂門。
"該死的!"定雋低光一聲,從小清身上滾下,轉身翻下。
"定雋…"小情仍赤著躺在上,怯怯、小聲地喚他。
定雋頓住往門口邁去的步伐,轉過身走回邊,拉過被單蓋在小清赤的胭體上。
"乖乖的,待在上等我,別下來。"他匆匆拋下兩句,便轉身到門口開門。
小倩縮到角,不安地緊緊盯著定雋的背影。
"什麼天大的事,讓你愈來愈不知分寸了,言進!"定雋瞇起眼,不高興地冷視門外垂著頭、背脊得筆直的言進。
"貝勒爺,實在是兒姑娘的命令,奴才不敢不從!"兒是定雋的小妾,就是小倩和悅寧在王府大門爭執那,和定雋共騎在同一匹馬上的美人。
"兒?"定雋挑起眉,目光深沉地凝視言進。"你幾時這麼在意兒代你的話了?"言進長年跟在定雋身邊伺候,行事老成戒慎,在敬謹王府裡是老資格、有分量的管事。他早年被大夫人指派服侍定雋,向來只聽命於定雋一個主子,就算老王爺也無法支使他!又怎會突然把一名微不足道的侍妾所"代"下來的話放在心上?
"貝勒爺,兒姑娘吩咐奴才提醒您,今晚她在'損清樓'伺候,請貝勒早早回'損清樓'歇息。"言進直接傳達兒的話,避開了定雋的問話。
定雋抿嘴冷笑一聲,銳利的眸光冷冷地盯住言進。"她就代這兩句話?"
"是,兒姑娘就吩咐言進轉達這兩句話。"言進頭垂得更低。
他知道宏雋之所以沒追究抵,是顧念他服侍多年,才替他留著這張老臉!
定雋沒再多問,轉身便出了"瀕景樓",往"損清樓"而去。
言進等定雋走了一會兒才抬起頭,要跟在主子之後回"很清樓"好隨時伺候。
"老伯!"身後小倩喚住了他,言進皺起眉頭,繃著臉回過身。
"小姐有事吩咐?"他不情願地停下。
"嗯,老伯知不知道定雋他去哪兒了?"小倩已穿好了衣裳追出來,清甜的小臉仍帶有幾分雲雨後的嫵媚。
言進訕然地道:"今晚輪到兒姑娘在貝勒爺房裡伺候,貝勒爺已經回'捐清樓'去了!"
"噢。"小倩似懂非懂地點頭,她可不明白"伺候"兩字的特殊涵義。只是心底有些失落,定雋既然叫她等他,為什麼卻連一句話也沒代就走了?
言進見小清居然沒多大反應,忍不住失望地癟了嘴。
"沒什麼事的話,奴才得趕著回'損清樓'服侍貝勒爺!"口氣也不甚恭敬。
"嗯。"小倩只點了下頭,言進立刻迫不及待地轉身離去。
留下小倩獨自站在門外,愣愣地倚在門柱上好半晌,直到夜深沉,月兒隱斂…這晚天上烏雲密佈,滿天瞧不見一雙明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