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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五章五虎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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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名灰袍老者制住了“鐵爪勾魂”宋兆堂和六名一鏢師的道,接著五人各自彎伸手,挾起了他們七個,騰身直朝五虎嶺上掠去。

五虎嶺上,負手仰臉卓立著一位劍眉星目,氣宇超凡脫俗,奉神如玉,隱含懾人威儀的黑衣少年。

他,正是那位“月聖心旗”五傳掌旗白玉龍,在他身旁不遠的一邊,垂手肅立著“天罡星”俞浩然和“八劍”一陣衣袂飄風輕響,五名灰袍老者身如電地掠登上了嶺上,落地齊朝白玉龍躬身行禮。

他們正是“天魁星”馬雲波和“四金剛”白玉龍微微欠身還禮,說道:“五位辛苦了請少禮。”語聲一頓,星目一掃五人肋下挾著的七個人,問道:“就是他們七個麼?”

“天魁星”馬雲波躬身答道:“是的!是隻有他們七個。”話聲中放下了“鐵爪勾魂”宋兆堂等七個。

白玉龍點了點頭,道:“馬老,請拍開宋兆堂的道。”

“天魁星”馬雲波應聲出掌,宋兆堂一震而醒,睜眼自地上身站起,目光略一掃視白玉龍等眾人之後,轉望著馬雲波沉聲問道:“朋友將宋某劫持來此何為?”馬雲波微微一笑,道:“老朽乃是奉命行事。”宋兆堂問道:“奉誰之命?”白玉龍含笑接口道:“是我要和宋局主一談。”宋兆堂目光一凝,道:“請恕宋某眼拙,閣下是那一位高人?”白玉龍淡然一笑道:“昨甫才見過,宋局主奈何如此健忘。”宋兆堂不微微一怔!詫異地道:“昨天我們見過?”白玉龍頷首道:“不但見過,我們還談了很多很多的話。”宋兆堂臉惑之地望著白玉龍的俊臉,翻動著兩隻眼睛。

突然,他心念倏地一動,似乎有點明白而仍然存疑地正要開口時,白玉龍卻含笑地先開了口,說道:“昨我登門拜訪,承蒙宋局主不棄,親親送…”宋兆堂輕聲一“哦”道:“閣下就是昨天的那位小王爺?”白玉龍道:“不錯,那正是我。”宋兆堂注目問道:“如此,閣下也該不真是位小王爺了!”白玉龍搖頭道:“要是了,我也就不會得跑來這座五虎嶺上,派人守候嶺下將你宋局主截劫來此了。”宋兆堂眨眨眼睛道:“那麼,你手下所持的親王府侍衛牌何來?”白玉龍微微一笑道:“宋局主見過親王府的牌沒有?”宋兆堂搖頭道:“沒有。”白玉龍道:“那位向你稟報的貴夥計呢?”宋兆堂道:“他似乎不會有那麼大的造化。”白玉龍一笑道:“那就是了。”宋兆堂神情呆一呆,道:“如此說,那牌該是假的了?”白玉龍淡淡地道:“宋局主此問實在是多餘。”宋兆堂雙目倏地一睜,道:“閣下的膽已可真不小,你可知道偽造親王府的侍衛牌,假冒小王爺,這罪名可是個…”白玉龍含笑截口道:“宋局主,這話該由官家的人來說,可惜,你只是個江湖草民,出於你之口,就少了份官威,也嚇不住人!”宋兆堂老臉不一紅,旋而他倏又雙目微睜,深注地問道:“閣下,你為何要冒充小王爺,為何要這麼做?”白玉龍微微一笑,道:“我如果不這麼做,昨天我能見著你宋局主,你宋局主會親自保這趟鏢麼?”宋兆堂眨眨眼睛道:“閣下真是隻為要宋某親自保這趟鏢。”白玉龍搖頭道:“當然不是。”宋兆堂道:“那麼閣下的用意是?

”白玉龍道:“把你騙出來。”宋兆堂眉鋒一皺,道:“這是為什麼?”白玉龍道:“有事請教,也是要和你作一次深談。”宋兆堂道:“在鏢局內不能談麼?”白玉龍道:“自然有所不便,否則,我又如何費事?”宋兆堂目光倏地一凝,道:“宋某請問,閣下是誰?”白玉龍道:“我想宋局主應該已經猜料到了。”宋兆堂道:“宋某生十分愚笨。”白玉龍道:“宋局主何必太謙,何妨猜猜看呢!”宋兆堂搖頭道:“不,閣下還是自己說吧!”白玉龍微微一笑,道:“我姓白,名玉龍。”宋兆堂臉一變,驚道:“你就是白玉龍?”

“是的。”白玉龍點頭道:“宋局主如今已經明白我是誰了,可願和我作一次深談不?”宋兆堂眨眨眼睛道:“閣下要談些什麼?”白玉龍道:“有關貴東主的種種。”

“哦。”宋兆堂目光微微一轉,道:“閣下知道敝東主是誰麼?”白玉龍笑了笑道:“要是不知,也就不會得要和你談他了。”宋兆堂道:“必須要談麼?”白玉龍一點頭道:“是的,必須要談!”宋兆堂道:“如果宋某不願呢?”白玉龍道:“那隻怕由不得宋局主。”宋兆堂道:“由不得宋某便怎樣?”白玉龍道:“宋局主闖蕩江湖多年,該明白眼前的情勢。”宋兆堂道:“眼前的情勢又怎樣?”白玉龍淡淡地道:“宋局主已經只有一條路可走。”宋兆堂心神一震!道:“死路。”白玉龍倏然搖頭一笑道:“宋局主想錯了。”宋兆堂一怔,道:“宋某想錯了,那你要把宋某怎樣?”白玉龍道:“我要宋局主告訴我一切有關實情。”宋兆堂道:“閣下以為宋某會說?”白玉龍道:“我自然有辦法讓宋局主說。”宋兆堂道:“閣下有什麼辦法?”白玉龍微微一笑道:“宋局主聽說過那‘萬蟻鑽心’的手法麼?”宋兆堂身軀不一顫,變道:“你要用這種手法我!”白玉龍道:“宋局主原諒,為了天下武林的安危,為了挽救多數的武林人的遭逢而劫,我不得不用。”宋兆堂突然一聲冷笑,道:“你認為宋某必定會屈服在你這種手法之下!”白玉龍淡淡地道:“我知道宋局主威震關外武林,乃是條鐵錚豪雄,這辦法並不一定能令宋局主屈服,不過…”語聲微微一頓,正容說道:“宋局主是深明大義之人,我希望宋局主能以整個武林為重,與我合作,別我使用任何力、法,別我…”宋兆堂冷笑道:“閣下這番話實在很動聽,也很動人,可惜,宋某並非三歲孩童,不會被這種甜言語所動,不吃這一套。”白玉龍正容說道:“我說的可全是實話,也句句由衷,發自肺腑!”宋兆堂道:“奈何宋某不信。”白玉龍又眉微軒倏垂,道:“宋局主,我敬重你是一條鐵錚漢子,所以我才…”宋兆堂目光倏然一凝,深注地截口道:“閣下口是為了整個武林安危,如此,宋某請問,這話是據何而言?”白玉龍微微一笑,道:“對此,我自有所據,而且全是事實。”語聲一頓又起,道:“宋局主可肯先實答我數問不?”宋兆堂微一沉思,點頭道:“閣下究竟想知道些什麼?”白玉龍淡笑了笑,問道:“貴東主可是‘七絕神君’?”

“不錯。”宋兆堂點頭道:“閣下既然知道何必還要問。”白玉龍笑了笑,又問道:“他現在仍在揚威鏢局內麼?”宋兆堂道:“應該仍在。”白玉龍道:“昨天我拜訪你宋局主時,他確實不在麼?”宋兆堂道:“宋某並未說謊。”白玉龍微一沉思,道:“鏢局中有秘密地道麼?”宋兆堂搖頭道:“似乎沒有,要是有,宋某決不會不知道。”白玉龍眉鋒微皺了下道:“這就有點奇怪了。”宋兆堂道:“什麼奇怪了?”白玉龍道:“自‘七絕神君’進入鏢局之後,周圍百丈之內均有本門弟子嚴密監視著他的行動,可是,直到我昨天拜訪宋局主時止,周圍監視之人竟無人見他出入過,而事實上他確實出入過了,那他那從何處出入的呢?”宋兆堂眨眨眼睛,道:“因此,閣下便認為鏢局內必定另有出入秘道?”

“不錯。”白玉龍點頭道:“若非另有秘道,他出入鏢局,絕難逃過本門弟子的監視。”宋兆堂道:“你對貴門弟子那麼自信?”白玉龍道:“是的,我對本門弟子全都絕對十分自信。”宋兆堂淡笑了笑,話鋒倏地一轉,問道:“我請問,貴門是當世武林那一門?”白玉龍肅容道:“聖心門。”

“聖心門?”宋兆堂神情微微一愕,道:“看來我實在夠孤陋寡聞的了,對貴門竟然從來未聽說過,毫無所知。”白玉龍淡淡地道:“現在知道並不算遲。”語聲一頓即起,道:“宋局主聽說過‘月聖心旗’麼?”宋兆堂微一點頭,倏然注目問道:“聖心門就是‘月聖心旗’下?”白玉龍道:“宋局主你說對了。”宋兆堂道:“聖心門掌門也就是‘月聖心旗’掌旗麼?”白玉龍頷首道:“一點不錯。”宋兆堂雙目異采倏閃,道:“請問掌旗俠駕現在何處?”白玉龍道:“他就在你宋局主的眼前。”宋兆堂心有過剎那的動,旋而立即平靜地抱拳拱手說道:“不知是掌旗當面,請原諒宋兆堂失禮不敬。”白玉龍欠身拱手微揖,道:“不敢當,宋大俠請勿如此客氣多禮。”語聲一頓又起,道:“白玉龍失禮冒犯之處,也請宋大俠大度寬恕。”宋兆堂道:“掌旗這話要折煞老夫了。”白玉龍微微一笑,話題一轉,道:“宋大俠,白玉龍別無所求,只求宋大俠實告有關一切,尚請勿再…”宋兆堂連忙接口道:“掌旗放心,老朽自當從命,不過…”語鋒略頓,微一遲疑,接著又道:“老朽也有所求,尚望掌旗俯準。”白玉龍笑道:“宋大俠有話只管請講。”宋兆堂神一整,道:“老朽斗膽,請求一睹‘聖旗’,以開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