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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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者悄悄的移動身體:“那後來呢？”我繼續說道:“後來猴子就造反了，要搶奪那個位子，可是卻被鎮壓了。猴子才發現，不管自已覺得多麼不公平，不管自己多麼努力，不管自己有多勇敢，最後在完全不同的力量面前，自己也不過是一個在別人手掌心跳舞的傻瓜。所以猴子最終投降了，然後成了英雄。”指揮者冷笑道:“你的故事是很好聽，但是誰是猴子還說不定。你只是一個外人，你認為你可以和國家為敵嗎？”我嘲笑道:“為什麼猴子總是猴子，因為他不服從命運。當猴子服從命運，他就是英雄。你呢，也算是為國效力，跑到這裡來殺我失敗是必然的。但是不能說你沒有盡力。現在你已經努力了，你的部下全部死了，十三個，我應該沒有數錯。我數學從小就不好，經常數錯數字的。知道自己錯了會很尷尬。”指揮者怒道:“你這惡魔！”他雖然看到自己一個同伴從這裡跳下去摔死了，但是絕對沒有想到自己十幾個同伴已經全部被殺。

我糾正他的錯誤:“錯了，是魔王才對。”我突然在這個人眼前消失，而後我的聲音從他背後響起:“很漂亮，你女兒很可愛，作為一個五歲的小姑娘，她非常出。”指揮者匆忙轉身，卻看到我手裡拿著他珍藏在懷中口袋裡的女兒的照片。

我什麼時候拿到的？他完全沒有覺，我怎麼站到他背後的，他也完全不知道。這種因為無法理解而產生的恐怖，令他的冷靜在逐漸破碎，手中的槍柄從來沒有這麼沉重冰冷。無法反抗，無法逃避，他終於明白自己要死了。

“你…想要什麼？”他兩腿一軟跪倒了地面上，聲音也開始顫抖，當死神的黑羽翼就在他頭頂揮動時。他終於被死亡地壓力壓的無法堅持。不過這也不怪他，畢竟我給人的死亡壓力不是普通的死亡恐懼，是將人對於末的絕望提開到最大注入人的神之中。而他的女兒照片令他腦海中充滿了對人間的不捨。

“你屬於那一方的勢力？”

“我是猶太國安全部第四行動組的行動組長。”我冷笑一聲:“又是猶太國，看來你們真不知道死字怎麼寫。”空氣中傳來微弱地波動，黑魔女妮菲塔麗出現在我的背後。

“主人，已經完成命令。”

“那些廢物是什麼人？”

“是俄羅斯海外行動局的特工。”

“這些國家特工真沒有用處。”我問指揮者道:“我給你一個機會，唯一拯救你命的機會，你們的基地在什麼地方，出你們在利雅得地特工名單。”在經過長時間的天人鬥爭之後，他終於無法抵抗死亡的壓力。說出了我要的東西，出賣了自己的同胞和職責。在利雅得有一家貿易公司是猶太國摩薩德的沙拉椅辦事處，那裡是他們行動的據點，也有大部分在沙拉特的猶太國特工名單。

我拿著他女兒的照片問他:“要是你女兒知道自己的父親是個賣國者，她會不會很傷心？要是別人知道她是賣國者地女兒。會不會永遠欺負她。這樣命運一定很悲慘，真可憐。我乾脆替你解決問題吧，你有沒有聽說唐國有一種詛咒術，只要有一個人的照片，就能詛咒這個人死亡的。”

“你說什麼？”指揮者臉煞白，恐懼令他渾身發抖。

照片在我手中忽然自燃，我發出令人骨悚然的冷笑:“真可憐，一個才五歲的可愛小女孩因為自己地父親而悲慘的死亡，你說命運為何如此殘酷？那是因為，可憐的小姑娘有一個犧牲自己同伴。出賣自己國家，沒有良心沒有廉恥沒有自尊活在這個世界只會費糧食的父親。真可悲，人要是能夠選擇父母多好？”我拍拍他的肩膀道:“謝你的情報，我會用你的情報把你們在利雅德的特工全部殺了地。放心，在他們死之前。我會告訴他們是你出賣了他們，讓他們永遠的在上帝面前詛咒你，賣國者先生，好好保重。”我和妮菲塔麗走下天台，後面傳來一聲清脆的槍聲。妮菲塔麗一貫不愛說話，可是這時候確忍不住問我道:“主人，您真的拿著照片就能殺人？”我毫不猶豫的回答道:“當然不能，我是騙人地。”

“我不明白。要殺他輕而易舉，為什麼您要花費這麼多口舌，他自殺呢？”我大笑兩聲:“妮菲塔麗，你知道這個世界什麼遊戲最好玩嗎？”

“不知道，我從來不玩遊戲。”

“那就是玩人心。縱命運。這讓我明白，我和其他人的區別在於那裡。就像是神觀察著世界一樣，這種快難以抑止。”

“聽起來很像偷窺者。”

“嗯，經常有人指責我神變態。不過我開心就好，理會別人的眼光那是無能者的表現。”

“主人，那現在我們怎麼做？”我殘忍的說道:“既然知道了他捫的基地，就過去打個招呼，敢於意圖行刺我，就要付出沉重的代價。我雷老虎素來以德服人，恩還一倍，仇還十倍。他們敢暗算我，我就敢把他們全部宰了。”

“是。”妮菲塔麗沉默片刻道:“主人，你有沒有一種覺，一種令人情緒混亂煩躁的覺。”

“你也有？”我停下了腳步。

“是的，非常令人厭惡的一種覺，我平時殺人喜歡使用黑暗侵襲直接將人抹殺，可是今天我卻是用手將他們一個個撕開，就像是野獸一樣。”說這話的時候，妮菲塔麗顯得很厭惡。我後來才知道，雖然這女人惡好殺，可是她很討厭鮮血沾染到自己的身體。

“我也有這種覺，而且越來越強烈，”我沉道:“我原本以為這是我神修煉除了岔子，可走那樣的話，你不應該也有同樣的覺。這麼說只有一種可能了。”我滿臉怒意，殺氣令到旁邊房間庭院中的樹木花朵無聲枯萎。

“除了這三隊人，還有人在我們離開王宮就跟著我們，而他在影響我們的情緒。”

“可是沒到別人的跟蹤。”妮菲塔麗疑惑的說道:“只要用眼睛注視我，我就能夠覺到這個人的存在。可是除了這三撥人之外，沒有覺到任何其他人的存在。”

“看來我們遇到了高手了。”我拿著手帕抹了一把汗，太陽的光芒熾熱的令我渾身就像是在火爐裡面一樣。

“可是他既然要隱藏自己的蹤跡，為什麼要讓我們的情緒發生波動，這樣豈不是自己讓我們發現他的存在？”妮菲塔麗和我同時想到一個可能:“除非是他已經在攻擊我們，我們的情緒混亂也是因為這樣而產生的副作用。”妮菲塔麗聲音有些焦慮:“可是如果我們正在遭受攻擊，為什麼我們到現在還沒有發覺？”

“不要著急，你的情緒在失控，喝點冰水清醒一下吧。”我來到街邊的小店，要了兩瓶冰水，遞給妮菲塔麗一瓶。妮菲塔麗伸手來接時，她的手從黑袍下顯，指甲極長，而且手背上出現了完全不該出現的東西。

這些皺紋…昨晚妮菲塔麗身上還絲毫沒有。她年紀不大，皮膚上雖然有可怕的紋身，彈細膩卻很好，一絲皺紋也沒有。可是現在伸出的手，卻明顯的有著三四十歲的人才有的皺紋，而且皮膚也糙了很多。

我第一個反應這不是妮菲塔麗，難道黑魔女失敗了被別人冒充？可是在我揮出拳頭時我看到了她手腕上的紋身，這種紋身我只在妮菲塔麗的身上看到過。揮出的拳頭改為摘下她的面紗。

妮菲塔麗從鬼門關之前走了一趟，她茫然的看著我:“主人，您這是？”我看著她的面孔！終於肯定了我的一個可怕的想法。

“我知道敵人的攻擊是什麼了。”

“啊，那我們確實在被攻擊。主人，他的目地是什麼？”

“妮菲塔麗。”我舉起手，聲音沉重的問道:“你看這隻手有什麼區別？”妮菲塔麗不明白的看著我的手“什麼區別。”

“我十七歲的生過去了三個月零四天，而我修行的道術中有護身衛體，長生不老的法門。可以說，我就是四十歲的時候，我的身休也應該是二十歲人的樣子。可是這隻手硯在確實四五十歲的老人的手。”妮菲塔麗失聲道:“您是說“這怎麼可能？”

“把一切不可能全部取消之後，留下的唯一結果不管有多麼難以令人相信，但是那就是答案。”我臉想必也很難看，恨恨的說道:“我不知道敵人是誰，但是他在不知不覺之中，快速的令我們的身體衰老。這就是他的攻擊，所以我們情緒不穩，心浮氣躁，那是我們的身體在警告我們，我們遇上大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