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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樸愛英呆呆的看著我，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怎麼稀裡糊塗的就離開辦公室按照我的話出現在我的面前。似乎有一段時間從她身上消失了。

當然，有這樣的反應是正常的，我在她腦海中植入的指令還未到失效的時間。

“不管你怎麼想，現在我們有共同的敵人。你怎麼說也是情報局少校，是軍人，保衛你的國家是你的職責。有人要你們兩國開戰，你應該為國出力，把幕後黑手抓出來。這才是身為軍人保家衛國的職責。”我一邊切著牛排咀嚼著，一邊說著大道理。

樸愛英不滿的說道:“你能不能在吃和我說話之間選擇一樣？”這家牛排不錯，而我肚子又餓了，所以我選擇了吃飯，讓金翠珠繼續說。”樸少校，你應該知道我是誰。”

“百變魔女金翠珠上尉，百濟安全部高級女特工，善於化妝。鐵血隊高級行動組組長，執行過多起盜竊，謀殺，綁架任務。在我國最危險人物名單上排第五號。在十五歲時，因為上級對你侵犯而失手殺了百濟情報部參謀長。本來已經被判處死刑，但是因為你的能力，百濟情報部讓你繼續執行蒐集情報工作。一個月前，百濟情報部下達了除掉你的指令。罪名是叛國，謀殺情報局局長江東興上將。”

“你知道真不少，好了，既然你這麼清楚，那我就把話挑明瞭說。

這件事牽涉極大，背後的陰謀家勢力驚人。而他的目的是讓我們兩國開戰，你和我都是為國家服務的軍人。我們必須找出來幕後黑手，否則我們兩國都將處於危險中。”金翠珠寒著臉，對於新羅的特工，她實在是沒有什麼心情做出好臉。

“那你投誠吧，和我們局裡說。”樸愛英冷笑一聲:“我們保證給你公平的審判和安全保證。”這時候我吃完了牛排，擦了擦嘴話道:“不要昧著良心說話了，要不是我出手。在醫院你就被人宰了。保證她的安全，就你們局裡？”

“你們安全局的高層一樣有被人收買地，而且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那些下事。你還真以為你們是正義，可笑，你們政府的話沒有一句可信的。”我制止了兩人繼續吵下去，讓她們吵下去誰是正義我還不如說我是正義的呢。情報機構絕對是世界上最沒有資格提正義的地方，可以和其相比的相關機構是國會了，律師事務所。人民代表大會等等地方。

“樸愛英，我們敞開天窗說亮話。”我已經不想在費時間。

“你們局裡高層有內鬼，否則你以為核彈怎麼被送進來的。我不知道你們局裡誰是內鬼，但是現在你們局裡和百濟情報部門都不可信。要查出幕後黑手，必須靠我們自己的力量。你要想保衛你地國家，就和我合作。我給了你力量，你應該知道自己現在變得有多麼與眾不同。我們是聯繫在一起的，當然，如果你拒絕也無所謂，你對我們是幫助而不是必須。”

“你是說我身體的異變是你的原因？”樸愛英身體有些發顫。顯然極為暴怒。

我嘆息一聲。雷震子的悲劇。封神演義中雷震子吃下兩枚仙果，一覺醒來，肋生雙翅。可是他卻放聲大哭，以為自己變成了怪物。一般人在發現自己變的與眾不同，獲得能力之後，不是喜悅，而是恐懼憤怒。

“我是為了救你，賜予了你力量，否則你已經死了。做人要厚道，不要不知道恩。我不是讓你變成怪物，我是讓你成為超人。”我指著她道:“這個世界比你所能想象的要偉大的多，人要以卑謙來接奇蹟。”

“你…”在我的目光下。樸愛英說不出話來。當然，這是我使用了一點小手腳。樸愛英雖然停職，但是依然是安全局高級特工，在新羅調查比我們要方便。我使用催眠術可以查到幾乎所有我要的情報。

但是我地問題是，我並不知道我要找什麼樣地情報。所以我需要找一個能夠分析情報並找出線索的人。

金翠珠也有這樣的本領，但是她更傾向於竊取，戰鬥，刺殺，分析能力還是不令人滿意。

猶豫了半天。樸愛英點頭道:“好，我和你們合作。

你們有什麼線索？”我問道:“目前我們所有地線索都指向龍神族金家的叛徒，你對金家有什麼瞭解嗎？”樸愛英倒一口涼氣:“龍神族金家，和他們有關的話可是很麻煩的，是最大的麻煩。”我還有些不相信:“這個家族這麼難纏？”

“你們要調查對付總統，都比介入龍神族金家來得容易。”樸愛英有些洩氣的說道:“沒有人敢於去調查龍神族金家的。甚至包括當年入侵的本人，他們侮辱殺死了明成皇后，卻不敢踏入金家一步。據說千年來，這片大地所有的統治者都會給予金家完全的自由，法律將永不能限制龍神族金家地所在。”

“我以為新羅是個民主法制社會的。”我這次的驚訝是真真正正的驚訝，任何社會，都有位居權利之上的掌握權利的人存在，如總統如總理如皇帝如國王如超級財閥。但是現代的社會最大的變化就是掌權者變化速度，會讓昨的掌權者變成今地階下囚。所以一個延續數百年乃至千年能夠獨立於國家的存在，超然於社會的存在，是極為不可思議的。

沒有道理新上臺的掌權者要執行上一任掌權者定下的規矩。

尤其是在這種政黨輪換的選舉制國家，選舉最大的好處就是新上臺的人一定會秋後算帳。讓之前掌權者為他所做的事情付出代價。這種獨立於法律之外的存在，會成為敵對政黨最好的攻擊藉口。而不同的政黨，又可以讓執政的一方無法壓制所有的聲音。

這一點，我是認為民主選舉制度還是很不錯的，至少能夠讓皇帝輪坐，今年到我家變成一種可能。

“新羅是一個自由民主法制的社會。”樸愛英對於我對她國家的懷疑到不滿，語氣嚴厲的向我重申:“但是我們尊重傳統，而且也沒有證據顯示過龍神族金家的人做過什麼違法亂紀的事情。”

“將活人獻祭還不算是違法亂紀？天呀，你們新羅政府的法律比兩千年前的封建王朝還要野蠻。”我從金順貞那裡知道了龍神族金家的這個傳統，頗為不以為然。活人獻祭，不管是否有神存在，他都毫無價值。

“活人獻祭？你怎麼知道？”樸愛英大吃一驚:“如果有這樣的事情，不管他們勢力有多大，我也要將他們繩之與法。”

“啊啊啊，我知道你是個優國愛民的好官僚，所以就不要在我面前說這些廢話。”我對於她正義的表現沒有興趣“不管是金家勢力多大，我想高級警官去調查的話，他們總要表面上配合。畢竟這是現代社會，想要和外界隔離也不是那麼容易。”我的虎盟勢力也不小，現在可以說在西北一手遮天，但是碰到愣頭青警官，我也只有讓他幾分。我想金家也是一樣，畢竟法外治權只有外國大使館才是合法的擁有，他們還是新羅民國的國民，要受到國家的節制。

“我不是警官，我是安全局的軍人。”

“沒關係，你就以安全局的官員身份去調查金家的那個叛徒，要他的資料和盤問相關人士，就以國家安全來作為接口。”我指了指金翠珠和我自己道:“我們是你的助手。”樸愛英還是有些猶豫:“從來沒有警方或者軍方調查人員進過金家。”

“對，所以你怎麼知道金家會不配和你的調查呢？”我懶洋洋的說道:“不管前方是萬丈深淵還是一馬平川，我們總要走了才知道。如果什麼都不做的話，這一輩子永遠無法前進。這就是命運的法則。”

“你看起來不像情報局人員，你太小了。”樸愛英接受了我的說法，從她在停職期間還要堅持調查就知道，這女人也是一個膽大妄為的人。更何況，我還點燃了她腦海中不為人知，她自己甚至都不知道的瘋狂。這是獲得力量的必然結果，瘋狂，是我的部下的共同特點。只要被我引發能力，誰都不能避免。

所以雲娜會在失去我消息之後，在成都展開大屠殺。

而原本詐細心的李雪也經常做一些冒險瘋狂之事，這也是我比較縱容她的一個原因，因為她這樣是因為我賜予她的權利。

瘋狂、恐怖、冷酷、這就是我親手調教出的親衛隊成員必然擁有的特質。因為我本身，也有這樣的傾向。

“我旁邊的這個女人外號是什麼你忘記了？雖然我不能像她那樣，但是要她把握打扮的像個官僚應該還不成問題。”我扭過頭問金翠珠:“我說的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