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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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黑暗中，我和金翠珠走進了這座大樓內。

金翠珠的兩手各持一柄mp5自動機關槍再加上機器裝甲雙臂上掛著的帶有五千發子彈彈箱的兩門六管輪轉水冷重機槍和機器裝甲肩頭十二發小型火箭彈，令她就如一座活動的戰鬥堡壘。

趕到大廳的二十名保衛幾乎沒有任何反抗的機會，就在她可媲美裝甲車的火力下倒了下去。我都來不及出手大廳中就已經沒有活人了。

也算這些本鬼子倒黴，碰到了兇悍如霸天虎的野蠻女人。

在她穿著機器裝甲的時候，我都不敢和她正面衝突，可以像想這玩意有多厲害。現在大樓內又是一片黑暗，那些訓練有素的保衛就如瞎子一樣，本沒有反擊的力量。只能利用聲音做無效的抵抗。

在這種情況下，這些本鬼子居然還能保持位置隊形，我也得承認訓練他們的人算是很有一手。而這些本鬼子遵守命令的紀律，就如機器一般。我本來以為他們會亂糟糟的逃走，卻未曾想到他們居然如此堅強。

不過想想，這種堅強和不帶思索的執行命令是這個民族的特，否則當年我國也不會幾乎被這個小國滅國。

據說我國和美國佔據分別佔據本之後，不約而同的選擇利用人權教育，自我價值，享受娛樂等等教育社會行為的方法，令到現在不管是東本還是西本的新一代人，大都是毫無國家概念，自私自利只圖享受的跨掉的一代。

可是這些在海外的鬼子卻顯然保持了以前軍國主義武士時代傳的武士道神，是很強很可怕的敵人。

所以我決定，這座大樓之內，雞犬不留。這些鬼子既然已經是敵人，他們越堅強越厲害，越是會給我帶來麻煩。本來我是打算殺上去，拿了東西就走。現在我則改變了主意，不會留下一個活口。

“我從左面上去，你從右面上去，記著，一個不留。”我和金翠珠分別從兩個方向將大樓出口堵住。一層層的開始清掃。

她的機器裝甲上有熱能應儀，隔著牆壁也能知道房間中有沒有人。

而我地神探測，更讓任何人也休想逃掉。

我並未使用火龍刀，因為燃燒的火焰會讓那些鬼子知道我在那裡。

這種愚蠢的行為我可沒有興趣。在黑暗中，我就像是一隻展翅飛翔的蝙蝠，長刀將一個又一個的人身體切割開來。在黑暗中，他們只會覺得身體一冷，等到身體反應過來，他們的鮮血已經噴灑而出無藥可救了。不需要花費力氣將他們脆弱的身體斬成兩片，只要從他們身邊掠過時，用長刀割開咽喉就可以了。

我連刀都不需要揮動，只是身形掠過時，刀鋒順帶掃過他們的喉嚨就解決了一切問題。

就這樣。我一層層地上去。等我到達倒數第二層樓層時，已經有超過五十人倒在了血泊之中。而金翠珠也幾乎是同時到來，機器裝甲兩臂上懸掛的轉輪機槍已經被扔掉了。顯然是一萬發子彈全部掃了出去。

這女人一定是吳宇森電影愛好者，一點也不知道節省子彈。

這時候機器裝甲手臂上各自掛著一面直徑一米的盾牌，她兩手各自拿著一柄ak自動步槍，盾牌上有擊孔，讓她可以在盾牌內擊。攻防一體，這東西果然好用。利用腦波控制機器裝甲的火力，而雙手不受影響。高達時速三十公里的移動，只要解決了適應環境，持續時間，這東西絕對可以代替坦克。

剩餘的所有鬼子都在最頂層。我們所要的東西也在上面，我制止了金翠珠從樓梯突破的打算。上面至少有一百五十隻槍對著兩個樓梯入口。

“打仗要懂得運用腦子，愣頭青是活不了多久的。”我嘲笑了她一句之後，身體就如蝙蝠一樣倒掛在天花板上。長刀燃起火焰，刺入天花板旋轉了一圈，只留下了一點結合部位，讓這一大塊水泥板不要掉落下來。

金翠珠一眼就知道了我這是什麼意思，但是她疑惑的問道:“機器裝甲地彈跳沒有這麼高，我怎麼上去？”我張開雙臂。就如佈道地耶穌:“有我在，就有一切可能，我是無所不能的。”

“如果你是無所不能就讓地星沒有戰爭，人類沒有飢餓，世界永遠和平。”

“這可是複雜的工作，不過也不是無法完成。”我輕笑一聲:“把人類全殺了不就什麼問題都沒有了。”跟我玩這手，我可是雷老虎，不管是拳頭還是辯論都不會輸地。

金翠珠愕然的看著我，就像是要看清楚我說話的時候是真心還是虛假。我回她一個微笑，證明我不是開玩笑。

“你要嗎是瘋的，要嗎是自私的毫無人。”金翠珠對我的評價一點也不新鮮。

“我當然沒有人，我是神。”我手指向金翠珠，一道強烈的龍捲風圍繞著她的身體:“起跳。”金翠珠在風力幫助下全力起跳，在她在半空中的時候我一拳打在她機器裝甲的腳底，令她速度在空中再次增加。

一聲悶響，金翠珠機器裝甲撞破天花板，來到最頂層。隨即就是一連串槍聲爆炸聲。黑暗之中，代表著死亡地槍聲就如狂亂的電子樂，鮮血和火藥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在黑暗中飄揚。令我覺得我猶如在聽一場名為地獄搖滾的音樂會。

在樓上戰鬥如此烈的時候，我單手橫伸長刀，長聲詠念道:“人不可注視黑暗，注視黑暗即為黑暗所注視。吾等要以謙卑、自醒之目注視上天，因爾等不歸路已經打開。”我能覺到周圍二十個和普通人完全不同的人無聲無息的在接近我。這是我在一部非常爛的美國電影中看到的臺詞，這是這部電影中唯一有價值地東西。我那時本不懂英文，所以我看到是盜版商翻譯的字幕，也許原話並不是這樣，但是這無所謂，重要的是我記住了這段話。

而從這部電影中我知道了一件事情，這個世界絕對沒有毫無價值的東西。

“黑暗之中，自有唯一存在，它威嚴聳立，不可侵犯。”我倒躍上天花板，隨即兩聲悶哼，兩具屍體從天花板落下。”如直視黑暗，即為黑暗所噬，此為真理。”兩柄長槍貼著我的身體刺入天花板。而我的刀卻掠過他們的喉嚨，在黑暗中，能夠覺到熱血從脖子上噴出發出的微小的如風兒掠過的聲音。

從天花板落下我立刻俯身身體貼地，至少四柄利器從我頭上斬過。

四柄武器在我頭上互擊，濺起點點火星。在這一瞬間，我看到周圍圍著十幾名身穿黑緊身衣，頭部戴著面罩的人。他們手上大都拿著冷兵器。有武士刀，鎖鏈鐮刀，十字槍等。

忍者，還是保持著傳統的忍者，令人欣。我喜歡保持古老風格的存在，古老的傳統總能給人以神秘。

火星一閃即逝，幾十枚飛鏢在我剛才的位置，但是我已經在房間另一處站立。那四個人全部是攔斬斷，斷裂的上半身居然還在地上翻滾，不管他們是忍者還是忍什麼，這種劇痛都是無法忍受的。

悲哀的慘叫令在房間中捲動的風也變得陰森起來。這是我在飛機上從金順貞那裡瞭解到的控自然力量之後進化的風術。在這片樓層中，我捲起了大小十幾個錯旋風。我的移動接著風力令我本來就高速的身影又快了一倍。而將青城步法融合入風力之後，我的身影就有如鬼魅。這些忍者也算是身經百戰，久經鍛鍊的優秀戰士，可是面對我他們就是案板上的雞鴨，只有死路一條。

在我斬殺第十三個忍者之後，剩餘的幾人終於失去了勇氣，想要逃離。可是黑暗之中，他們的一舉一動，甚至是腦海中在想什麼，都如同照片一樣清楚的烙印在我的腦海之中。最後一個人選擇的是撞破了大樓玻璃，跳了出去。從幾十層大樓上跳下的生存率也比在黑暗中和我敵對的生存率高一些。這是非常非常正確的選擇，我都要稱讚他的勇氣。

所以我飛了出去，展動雙翅，在空中讚賞了他之後我一刀斬掉了他的腦袋。然後飛回最頂層，從窗外進入之後，頂樓已經平靜了下來，黑暗之中，鮮血的味道刺鼻的令人宛如置身屠宰場。

探尋了整個樓層，只有一件房間中有一人還活著。是那個被我神攻擊的可憐人，他的大腦內一片混亂，就算醒來大概也是一個廢人了。可是這個鬼子對我有用，他很厲害，很強，我打算利用他為我做一些事情。

金翠珠走了過來，硝煙味令我皺起了眉頭，她究竟發了多少子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