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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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海島那天，大家都來港口碼頭接他們，幾天後，他們在龍鱗湖畔烤、野餐，當作是歡狐仙一家三口的聚會。食材全是陶堯農心準備的。宇妥的兒子已經會爬了，哥哥嫂嫂的兒子更是能走幾小步了，而且不怕水。大人們把他們丟進湖裡，小娃兒自動撲水，像球一樣浮在水面。白佳熙在這兒是大姐姐了，游水時，仍得箍著黃小鴨泳圈在。

祭煊鄔沿著湖岸走，一個孕婦坐靠在草坡那邊，男人將臉貼在她隆起的肚子上…那是羅悅和他的子賈志矜。

祭襖兒走過去。

“是男生還是女生？聽得出來嗎？”羅悅抬起頭。

“喔，襖兒小姐啊！”他對她做個手勢，要她往旁站一點。

“你擋到我女兒的陽光了，她正在做光浴…”他撫撫子的肚腹，天生的笑臉更加得意了。

賈志矜捏一下丈夫的臉，嬌瞠地瞪他。他忍不住吻吻子的紅。

祭煊鄔蹙一下鼻，嗓音乾乾地說:“羅悅，請你以後叫我『大嫂』！”他從來沒改掉叫她“煊鄔小姐”的習慣，這使她不太高興，尤其是現在。

“還有，你剛剛說我擋到你女兒的陽光嗎？我說…我現在就不擋你『兒子』的陽光！”語畢，她轉身走開。

羅悅叫了一聲，悶悶的嗓音不再得意。

祭煊鄔角上揚。他要女兒，她偏給他說兒子…賈志矜這一胎，保證又是一個“羅家男兒”呵！

“在笑什麼？”羅愉端了一盤烤得香味俱全的食物走來。

祭煊鄔搖搖頭，拿起一枝串，走到湖畔坐著，白皙的雙腳泡入水裡。羅愉坐到她身旁，望著遠方的飛鳥。她將頭靠在他肩上，低低哼著歌。

幾年後…

一同往的清晨，龍鱗湖裡，餘波盪漾，水紋粼粼，一抹纖影躍出水面，被陽光層層包裹，金燦如仙，一會兒，她又消失。

“煊鄔、煊鄔！”羅愉從祭家的湖畔別墅走出來，一邊走一邊拾起草地上的衣物，兩道眉慢慢皺凝起來。他的子又去泳了。不管水有多冷，只要她一句沒事，他就得放手任她去。

羅愉站在石子帶，雙眸搜尋湖面，看不到子的身影。為了玩水，她能跟他玩躲藏，從小如此，現在仍是不變。

微風輕輕吹過，一陣笑聲從樹林裡傳來。羅愉轉頭看去，是羅悅和兒子羅晾，正往湖邊走來。

羅愉神情一變。

“煊鄔！”他叫道:“你在哪兒？快上來吧！羅悅和小晾來了，你快上來穿上衣服！”水面嘩地一聲，祭煊鄔出現在他面前。

“他又帶那小表來晨泳啊！哼，父子情真好！”她酸言酸語。

羅愉趕忙把衣服圍上她赤的身軀。

“別管他們了！”祭煊鄔撥開衣服，拉著羅愉。

“我們一起遊吧！”她幫他脫衣。

“別鬧了！襖兒！”他壓低嗓音。

她不理，扯著他頸間的龍形項鍊，抱住他摔入湖裡。

他們的四肢纏，順著水划動。

他想起她昨晚說的話…

我的身體準備好了，這一次一定要你當爸爸！我要生個女兒，我們母女一起支配你。

呵呵呵…

編注:神秘的祭氏家族系列…

羅悅的愛情故事，請見採花系列306《越界》。

祭冠禮與賀則雲的愛情故事，請見採花系列277《抗拒》。

祭元祠與羅心的愛情故事，請見釆花系列245《天意》。

祭先佑與古怡童的愛情故事，請見採花系列220《命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