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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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是得了其它的病!”他狀似痛苦地眉眼糾結。
“我現在就去叫大夫!”
“不用!”他喝止她想找第三者來破壞“好事”的舉止,“這病不難,你就可以治了。”
“真的?”管茅紫被他唬得一愣一愣的,“那快告訴我,怎麼治?”
“你只要乖乖的躺著,不管我做啥都不要反抗,你現在在做的就是治好這連食物都填不飽的餓病!”
“真的?”她怎麼覺得這話有蹊蹺?
“真的!”見她不太相信,他誇張地抱住她,嘴裡急嚷著:“我好餓!好餓啊…”管茅紫被他充滿痛苦的嚷嚷喊得心都亂了。
“好!好!”小手忙貼上他的背,著急地上下撫摸,“你說該怎麼做就怎麼做,我全依你!”
“此話當真?”唉呀呀,大野狼的計得逞了!
“當然!”她挪動了下身子,好讓自己躺得舒服些,“我現在該怎麼做才好呢?”一雙充滿憂心的水眸直勾勾地鎖著他,仔細一瞧,眸中微帶溼意,可見她是真的發自內心在擔憂。
一絲絲罪惡在心頭掠過,然而人在“飢餓”時,對於“美食”的渴望一下子就勝過那微乎其微、比螞蟻還要小的良心,他二話不說,決定將她的童貞給“”了!
上等的美食佳餚就擺在眼前,不吃枉為男人!
更何況她上半身|赤|luo,下|半|身僅著長褲,橫陳在軟搨上的模樣人,更別說她雙臂擺放在身子兩側,完全毫無防備,儼然不管他對她做出任何“壞事”都概括承受的嬌柔模樣,有多刺男人的官了!
他要吃了她!就是現在!
“你什麼都不用做。”他嚥了口唾沫,喉結上下滾動,“我來就好。”大野狼仰頭嘶吼一聲,俯身吃掉了他的小梅…
疼!
她只不過動了下腿兒,難以言喻的痠疼竄入四肢百骸,讓她躺在榻上,動也不能動。
昨為了治好他奇異的“餓病”她任由他脫光了身上的衣服,在她身上又是吻又是又是又是摸。
她不明白為什麼這樣做就可以讓他止飢,但自他的舌與雙手之間傳來的奇異酥軟快意,讓她不想再為問題的答案想得頭疼,全心全意投入“治病”的過程當中。
為何替人治病可以這麼舒服呢?她紅著臉想。
那種覺可以叫作舒服吧?
而且在他親著摸著的同時,她的身子也起了很奇特的反應,好像是…好像是她也跟著餓了,巴不得他能給予更多的舒暢快意,讓她擺脫那難以言喻的空虛飢餓。
直到──那像是被大刀劈落的痛楚讓她自混沌美夢中醒來。
她覺得到有什麼正好填補了那一份空虛,但是,填滿的同時卻又讓她嚐到了難忍的痛楚。
習了十年武藝的她對於這樣的疼痛並非無法忍受,她只是不懂,為何在幫他“治病”的同時,也要承受被刀砍落的疼。
“抱歉,第一次總會這樣的!”他抱著她,眸中有著心疼,“以後就不會了!”以後就…不會了?
她霎時忘了破身的痛苦,急急問道:“這病一次治不好嗎?”她問得心急,段歸秋卻差點笑歪了嘴角。
“治不好的!”他刻意裝出非常嚴肅的聲調,“這病要長期抗戰。”
“所以只要你餓了時,就…就必須…脫掉衣服讓你…”她紅著小臉說不下去。
“對!”他忍笑點頭,因為笑意太過洶湧,他差點編不出下面的謊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