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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歌曲播在過去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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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他好心救了她,卻還被她埋怨說小氣,這世界上大概是沒有公理了。莫言承不再理會她的強詞奪理,直接扯了她往車上走去。

林琭見他表情不佳,也就乖乖的閉了嘴沒再說什麼,老老實實地被他拽上車。

總之,那個晚上她出現在了他的那處豪宅裡。

她陷坐在他家柔軟的大沙發上,臉上的淚痕在就已經幹了,她有些茫又有些新奇地看了看四周,旋轉的樓梯、華美的吊燈、緻的傢俱、光滑可鑑的大理石地板…

她不得不慨一句:人和人是有差別的,而且還不是一點點。

莫言承徑自回了二樓的房間,沒有理會留在一樓的林琭,她在沙發上乾坐著等了半響卻不見他下來,有些不知所措。

這樣寬闊的甚至稱得上宏偉的別墅,此刻除了莫言承和她,竟然沒有第三個人了,靜悄悄、空蕩蕩的,總覺得有些可怕。

她豎起耳朵注意著樓上的動靜,卻什麼也沒有聽見,心裡不由地有些發,她覺自己被鎖在了一所無人的冰冷的空房子裡。

巨大的落地窗外,離的樹影在黑夜裡詭異的搖曳著。

她保持著安靜的姿勢繼續待了一會兒,終於坐不住了,站起身來朝著樓梯走去,她的步子刻意放得輕輕的,畢竟是在別人的家裡,她不可能太過隨意。

躡手躡腳地爬上二樓,朝著他剛才進入的房間裡走過去。

他的房門闔著,有一絲小小的縫隙,並未關緊。

她站在門邊躊躇了一會兒,猶豫著要不要進去。

她微微地躬下身子,將眼睛湊到哪縫隙邊上,想看看裡邊的情況再做決定,如果他已經睡了,那她就不可能,也不敢進去了。

可是,燈還亮著,他也並沒有睡,而是一個人坐在上,脫掉了上衣正在為自己處理刀傷。

林琭覺得自己的心一陣,電光火石之間,自己好像明白了什麼。

或者,眼前這個被眾人視為神邸的男人,是孤獨寂寞的吧。

他諾大的別墅裡,只住了他一個人。

他受了傷,明明會很疼,卻始終一聲不吭。

他習慣於掩著房門處理血的傷口,不肯讓任何人目睹他的軟弱。

他真的是這樣的人嗎?

林琭自然不敢確定,這一切不過是她自己的妄加猜測,她還一點都不瞭解他,這個像神話又像謎團一樣的人。

“你打算在門口待到什麼時候?”房間裡的他忽然開口說道,聲音是平直無波的。

她被唬了一跳,尷尬的直起身來,手指這才搭上房門,怯怯地問了一句:“那我可以進來嗎?”

“我有不讓你進來嗎?”他反問道。

林琭抿抿嘴,推開門走進去,看著他上身著,變扭地將眼神別開去。

“你是進來觀看好戲的麼?”他忽的抬起頭來,看著處在十步之外一動不動的林琭,不覺有些好笑。

“那,那我要做什麼?”林琭覺得自己的舌頭有些打結,臉上不自覺地泛起些紅暈。

難道他要讓自己幫他纏紗布?可是,可是,他現在什麼都沒穿…她有些窘迫。

“你的任務就是…先把自己那張哭花的臉洗乾淨,我還沒見過你這麼不在乎形象的女人!”他有些鄙夷地說道。

林琭好歹從小到大都是被人稱讚的班花一朵,作為漂亮女孩子的小小虛榮心還是有的,被別人尤其是男人說邋遢還是頭一遭,不由氣結地翻了個白眼,而後跑到房間裡的浴室中去,好好地洗了把臉。

待她仔仔細細地將臉上加了灰塵的淚痕清洗乾淨之後,她溼漉著臉和額前的劉海從浴室裡走出來,鬱郁的說道:“這下總好了吧。”她本就不施鉛華,此刻剛剛洗過臉,更顯得肌膚白皙如玉、晶瑩剔透,仿若清水出芙蓉一般清動人。

莫言承此刻已經將傷口處理妥當,穿好了衣服,他的眼神落在了她臉上,目光微微一滯,有些驚異地問到:“你平時都不化妝的麼?”他身邊所有的女人都是喜歡化妝打扮的,當她們洗臉恢復素顏之後,就不會像原來那麼光彩照人了,可她絕對是個例外,很大的例外。

他發現她洗過臉後的樣子像個白瓷娃娃一般,很容易就勾起別人的憐愛之心。

“化妝麼?為什麼一定要化妝啊?”林琭抹抹臉上的水珠,疑惑地問到。。

“女人出門不都要化妝嗎?”莫言承反問回去。

“哪有啊,很多化妝品是很貴的好不好!”林琭嘟了嘟嘴,不屑地說道。這個莫大少爺還真是天真,怎麼可能每個女人都一定要化妝呢?

暫且不說一部分人其實本來就不喜歡化妝帶來的束縛和緊繃,就算是很喜歡,也不一定就買得起。

莫言承點點頭,像是這才恍然大悟一般。

“那個,我想問一下,你現在能不能開車送我回學校啊?”林琭這才想起來現在已經這麼晚了,她幹嘛要跟著他回這裡來啊?自己還真是莫名其妙啊!

“你不會自己回去嗎?”莫言承聽說她要走,臉微微一變,冷聲道。

“可是,是你把我接到這裡來的啊,而且你做好人,自然要做到底的啊!”林琭見他一副不樂意的樣子,急忙爭辯道。

莫言承懶懶地往上一躺,道:“這個好人我可不想再做了,反正我幫你也沒有什麼好處,不僅沒有什麼報答的行為,還要對我這個恩人沒禮貌地大呼小叫!”

“喂!莫言承,你過分了吧!你一個大男人這麼斤斤計較!”林琭不悅了,直接衝他嚷道。

“很好,既然你的心裡對我已經有這種評價了,那我就更應該好好地貫徹下去,不會讓你失望的!”

“你信不信,你要是不送我回去,我今天就睡你這兒了!”林琭自以為是地威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