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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冬季是否寒冷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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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她換好衣服,化了點得宜的淡妝出來,一拐過樓梯就看見下面大廳裡,姐姐已經穿好雪白的婚紗站在那裡。

一個女人的第一次婚姻,通常也是唯一的一次婚姻,陪伴她的一定要是這世界上最聖潔的顏,比富士山頂的皚皚白雪,比三月繁盛的無暇白櫻,更加純潔。

所以大多數女人鍾愛的婚紗都是白,穿在身上仿若泛著瑩白光芒的女神,不能不說是一種蛻變的宣告。

林琭看著美得出塵的姐姐,眼神裡皆是由衷的讚歎。

娟姐姐的身材本就高挑修長,量身的裁剪凸顯出她優美的曲線,香肩很自然地展出來,玲瓏的鎖骨、玉般的肌膚,即使靜止不動,也是風華絕代。

下群是暢直地向外散開的,沒有呈現出公主裙那樣刻意蓬鬆的姿態,反而襯托出她高貴脫俗的美,長長的裙尾旎地拖曳在地上。

林諾有些不耐地站著,周圍一圈人在幫她整理這整理那,她不經意間一抬頭就看見站在樓梯上有些發呆的林琭,忙道:“傻丫頭你還站在上面幹什麼?快下來,等會兒幫我託裙子,不然我可走不動路。”兇林琭回過神來,亮晶晶的眸子一彎,快步地走下來,到姐姐身邊站定,笑嘻嘻地說:“姐,你今天真是美得天人公憤!”

“你就貧嘴吧,無非就是笑我平裡不注意形象麼?”林諾瞥她一眼,不以為意。

“哪有啊?”林琭冤枉,道:“我可是說真話的,姐你現在是我見過最美的時候。”

“是是是。”林諾道:“有你這句話,你的紅包就免了。”

“那還真是好!”林琭笑道。

“誒,你們兩姐妹說夠了沒?說夠了就快走了。”母親已經在催了。

“媽。”林諾微微不滿,嘟著嘴道:“人家都是捨不得把女兒嫁出去,你是巴不得快點把我嫁出去呢!”這樣說笑著,眾人已經準備啟程了,外面的車早已停好,林琭扶著姐姐上去,後面自有人幫著牽裙襬。

“咦?”林琭左顧右盼後,問道:“姐夫呢?”

“你放心,他不會逃的,只是先去了教堂準備而已。”林諾答道,心想,要逃婚也是她逃吧。

就這樣前呼後擁著,一串浩浩蕩蕩的車隊護送著她們來到了當地最大的教堂裡。

林琭先行下車,想要幫穿著長裙活動不便的姐姐下來,卻瞧見準姐夫已經過來了,便識趣地讓到一邊。

西浦上清微笑著,竟是從未有過的雍容俊雅,他輕輕彎下伸出手,溫柔地扶著林諾下車來,眼眸裡瞬間就蒙上一層亮

那份發自心底的喜悅和呵護,連立在一旁的林琭也清楚地受到了,被染的她也不由自主地笑了起來。

林琭看看周圍已經是花團錦簇、賓客齊聚,看來是隻等新娘子到場了。

身後忽然傳來一個聲音:“小琭。”她一怔之下,忙回頭看去,果然是莫瀟。

“你,你怎麼來了?”莫瀟指指自己的衣裝,反問道:“不夠明顯麼?”網林琭微微張開嘴,驚訝地道:“你是伴郎?不是說是個**人麼?”這時林諾挽著西浦上清,正從他們身邊經過,笑盈盈地話道:“莫瀟長得可好看多了,所以我就讓他們換了,而且伴郎伴娘本就是一對兒不是?”

“姐,你…”林琭想說什麼,卻又不知道從何開口,只是愣愣地站在原地。

“小琭,我們進去吧。”莫瀟拉了拉她,俯下頭低聲道:“不管怎麼樣,不能讓我們之間的彆扭情緒毀了這婚禮好好的氣氛吧。”林琭深深地望他一眼,終究是什麼都沒有說,轉身進去了。

------------------------莫言承將車停靠在教堂外的那條街上,遙遙地望著那邊喧騰熱鬧的情景,只是在那麼多人中,他的視線只是執著地在尋找其中的一個倩影。

他找了許久都沒有發現,最後才看見她們從婚車上下來,果真是姍姍來遲。

新娘穿了雪白的婚紗,的確讓人驚豔,不過他心心念唸的,還是一旁安然嫻靜的阿琭。

淡綠的身影嬌小玲瓏,只是輕輕地移動著,卻在他的眼睛裡充斥了滿滿的存在

他不由地就遐思起阿琭穿著婚紗的模樣來,這樣想著,嘴角便漫起一絲笑意。

然而當莫瀟出現在阿琭身後和她親密談話的時候,他翹起的角便僵硬地凝固住了。

這時,手機突然震動起來,他本沒看是誰便接起來,眼睛仍然定定地望著那個方向。

“喂,你看今天的新聞了麼?”對方甚至連稱呼都省略了,可見有多著急。

“白薔?”莫言承揣測著,問道:“怎麼了?”

“那張照片,今天見報了!怎麼辦?”白薔有些語無倫次。

“你說什麼?!”莫言承心裡也是一震,道:“怎麼可能!不是已經過去好幾天了嗎?”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總之,我們先見個面吧!”白薔問:“你在哪兒?忙的話,我過來找你!”莫言承頓了頓,答道:“我在**,馬上就回來,到時候再聯繫!”掛斷電話,他的眉頭越皺越緊,有清晰的川字呈現出來。

看來是他疏忽了,手裡握著照片的人跟他玩的是迂迴戰術,在他防備緊密的那幾天並不出手,等他鬆懈下來之後便一擊命中。

倒是他低估了對方,有這樣的手腕和心機看來並不是一般人。

現在已經可以很肯定地說,那個人並不是為了勒索錢財而來。

莫言承甚至能從中嗅出一絲戲和挑釁的味道,對方先是明明白白地發給他照片讓他知曉,而後再將這張照片公諸於世。

這擺明了是要告訴他:“即使你知道我的武器是什麼,我一樣可以將你輕而易舉地打敗!”這算是一種變相的宣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