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遇到色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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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高漸離走了,去實現自己的理想——周遊四海,唱遍天下。
離別總是讓人傷。寒芳不想起了《吻別》,斷章取義地輕輕哼唱,全作離別的紀念。或許今生和他無緣再見?
臨別時,高漸離一直低著頭,不敢看她的眼睛。他怕看到這雙眼睛會捨不得離開而留下來,他怕留下來後會愛得越來越深,無法自拔。
這雙眼睛已經牢牢刻在高漸離心底。以至於在今後的子裡,每每對酒當歌,慷慨擊築的時候,都不會想起這雙不一樣的眼睛;每當失落彷徨,痛苦不堪的時候,他也會想起這雙眼睛堅強的目光。她的樂觀向上的天已深深影響了他。
“按照你希望的那種方式去生活,不要讓將來自己後悔。要學會讓自己快樂!”這句話已經深深印在他的腦海。
高漸離毫不猶豫拒絕寒芳臨別請他擊築的請求,是因為他怕她在築音中聽出自己的眷戀和愛戀。
當踏上漫漫天涯路時,高漸離作了個決定:今後,他只為識得他的知音擊築。不需要多,只要能再遇到一個似她之人即可。今後還能遇到像她一樣的知音嗎?
高漸離在幾年後,終於遇到了生命中的第二個知音,也是他生命中最後一個知音——荊軻,唱響了千古絕唱《易水寒》。
蘭兒最近幾天也沒有來,寒芳覺得心裡空蕩蕩的。
豆坊的生意依然紅火,寒芳準備請幾個夥計來幫管生意。她把夥計明確分工,責任到人,工作細緻化、程化。崗前培訓完畢,試考合格上崗。明示勵體制:底薪加分紅制。一套現代化管理模式,就這樣出現在兩千年前的秦國都城咸陽。
寒芳開始放手,慢慢做了甩手掌櫃。
有了夥計,寒芳和浩然輕鬆了許多。至此,浩然把寒芳佩服的五體投地,佩服她做事總能不斷推陳出新。
寒芳暗樂:大學課程豈是白學的?
桃李吐芳,花瓣紛飛,樹木吐綠,回大地。
這天,浩然帶著一個夥計去郊外採買黃豆。
不必再為衣食發愁,不必再為生活勞累。寒芳美美地洗了個熱水澡,換了身乾淨的衣服。換衣服時她又看到了那片竹簡,小心翼翼地收藏起來,寒芳在院子後面的桃花樹上綁個吊,準備愜意地來個光浴。
她躺在搖搖晃晃的吊上,翹著二郎腿,懶懶地擺個最舒服的造型。看著藍藍的天上飄著悠悠白雲;風拂過,桃花瓣紛紛飄落,落在臉上癢癢的;空氣中桃花香甜的味道讓人陶醉;太陽曬在身上暖暖的,臉被曬得燙燙的,眼皮漸漸發重…
寒芳朦朧中覺有雙眼睛盯著她。是做夢?還是錯覺?換個姿勢再睡,不對!有呼的吐氣吹到了臉上。還聞到了應該是男人身上才有的味道。不是錯覺,也不是夢!
寒芳猛地睜開眼睛,一雙深邃的眼睛,湊在離她的臉不到一尺的地方直勾勾地盯著她,而且越湊越進。
寒芳第一反應:狼!她連想都沒想,抬手就是一拳,打在狼一隻眼睛上。
“哎呀!”一聲,狼仰面跌倒。
寒芳麻利地翻身,手拉吊一個逆時針翻轉,人已穩穩站在地上,怒氣衝衝地看著狼。
狼半天才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他甩甩嗡嗡作響的頭,一隻手用力著眼睛,問:“你為何打人?”
“誰讓你偷看本姑娘睡覺?”寒芳理直氣壯。
“姑娘?”狼捂著眼,另一隻眼上下打量,訝道“有你這樣的姑娘?大白天穿著男人衣服在外面睡覺?
寒芳為之語。
狼眼睛,不忿地說:“我還在奇怪呢,哪裡來個男不男,女不女的人在這裡睡覺?”
“你敢說我男不男女不女?”寒芳氣得鼻子都歪了,掄起拳頭喝道,你找打!”狼轉身跑到樹後藏著,只了半個臉,道:“哪有如此女人?這般野蠻?嘖嘖嘖,穿成這樣…”寒芳氣呼呼地道:“這是我家,我愛穿成什麼樣就穿成什麼樣,你管不著!——咦?你沒事跑到我家裡,我還沒找你算帳呢!”她擼起袖子追了過去。
狼驚叫一聲轉身就跑。
二人圍著兩棵樹,一個吊跑了好幾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