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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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弋決定隔天再給斯雲答覆,並不是沒原因的。隔天便是薇弋每週的休假,也就是她早上得去上斯捷的課,斯雲下午得去上襄齡的課,而晚上一對情人依例約會的子,所以薇弋給自己一天時間考慮。橫豎隔天晚上一定會見到斯雲,到時候再給答案不遲。
那酒會到底去是不去?薇弋煩惱了一晚上,還沒能有定論。照一般狀況,這種場合她並不愛跟,不過就是一群人打扮得光鮮亮麗,聚在一起說場面話,而且與會的人她又不悉,去了鐵定無聊死,還不如放斯雲一個人去應戰。
只是此一時彼一時,現在是非常時期,薇弋只要一想到酒會上襄齡也在,她要是不去盯著斯雲,誰曉得那女人又會怎麼勾引他?
可是,跟在斯雲旁邊當花瓶,一定很索然無味…
就這樣,猶豫再猶豫,薇弋還是沒辦法決定該不該去。早上,她拖著失眠的熊貓眼去上斯捷的課,如同往的習慣較早到了教室,在教室的走廊上,薇弋憑窗而望,廊外是十月初秋的陽光,溫暖而不熾熱,燦亮卻不刺眼,完全是個令人心曠神怡的好天氣,只可惜面對如此開朗晴空,薇弋卻沒有一絲舒怡心情可享受。
真慘!談戀愛談到這種地步。她對著陽光,悄悄嘆了口氣。
“一大早就哀聲嘆氣,不會太悲哀了點?”一個平穩的男聲出現在她身後,薇弋轉頭一看,是來上課的斯捷。
她淡淡笑笑。r。心情不好,想不悲哀也不行。”他那雙溫和的眼睛看著她。
“有那麼嚴重的事,值得讓你在一天的開始就把今天給毀了?”薇弋的問題卻不是幾句大道理就能解決的。
“人總有煩惱吧。難不成你這人都沒煩惱?”
“煩惱當然有。”他很認真。
“只不過別把昨天的煩惱帶到今天。”又是道理。薇弋嘆口氣:“這困難。難道你都做得到?”
“說實話,不盡然。但是我很努力。”他笑笑,但口吻更認真了。
他那誠懇的態度,使得薇弋並不覺得他像一般愛說道理的人,只是搬出一堆理所當然來要人家聽話。斯捷讓她覺是真心想給她一點意見、一些勸告,是出自關心與真誠。
這樣的覺,反而使薇弋認真記起他的話來。她
謝地朝他微笑:“好吧,那我也努力試試。”至少,
謝他那看來十分真切的關心。
“上課了。”他笑笑,也不再多說,隨著其他同學進教室了。
薇弋跟在大家身後緩緩地走著。雖然剛才跟斯捷只聊了幾句,而且還沒聊到問題的中心,但薇弋糾結的心緒卻不由得開朗了些。縱使問題還在,縱使煩惱還沒解決,但不管怎樣,遇到煩惱,把它解決掉就好了吧!不需要陪著它悽風苦雨的。
這麼一想,薇弋整個人好過多了。而這似乎得謝斯捷,要不是因為他那幾句話。
下了課,薇弋本想再向斯捷道聲謝,但他被學生絆住了,薇弋對這類事並不太拘小節,想著下回再謝也不遲,遂自行離開。想著她得積極點去面對斯雲有第三者的問題,而不是一味地又氣又怨,她決定去找佳璋商量。…。佳璋雖然不像薇弋是休假,但她是主管,時間自然自由得多,她一看見薇弋進她辦公室,就笑道:“怎麼?想念公司還是想念我?放假還回來。”
“沒事我也不想回來。”薇弋在辦公桌前的旋轉椅逕自坐下。
“你不是最愛聽八卦嗎?掏好耳朵準備聽最新鮮的八卦吧!”薇弋傷腦筋地把襄齡的事大略說了一遍。
“嘖嘖,果然新鮮。”佳璋聽得津津有味,還真把它當八卦來聽。
“才認識沒幾個月,就冒出個狐狸來了,真
采。”薇弋抗議:“喂,人家是來找你商量的,不是來讓你笑的好不好。”
“好,好,不笑。”佳璋連忙收起笑臉,朋友之間要有道義,不可以笑得太過份“不過還商量什麼呢?去把紀斯雲搶回來就好了嘛。”
“怎麼搶?”薇弋煩惱的就是這個。
“今天晚上的酒會我是去不去?”佳璋不懂。
“為什麼不去?”
“因為我不喜歡那種場合。”薇弋煩躁地“而且搶有很多方法,難道一定要跟那女人當面對戰嗎?”
“說你呆咧。”佳璋極不以為然。
“不當面對戰要怎麼辦?綁個小稻草人拿針扎她呀?有用嗎?”不曉得。不過薇弋還真想試試。她老實說出她的難處:“我對自己沒什麼信心。這個酒會,我沒有半個認識的人,孤軍作戰,一定很難,但是那個襄齡,她像對這酒會很
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