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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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明几淨的寬敞豪宅,下午的陽光從百葉窗篩落,灑在鋪著淺地毯的地板上。
一個窈窕動人的嬌小身影,正勤快地在窗前移動,口中還哼著歌,非常自得其樂的樣子。
她手上拿著抹布,另一手是一罐水藍的清潔劑,正在賣力擦玻璃。
落地窗佔據了整面牆的寬度,擦起來相當耗時;不過,一身簡樸打扮,遮掩不住青氣息的她,擦得很認真,甚至沒有聽見腳步聲接近。
一雙結實的手臂從後往前,摟住了忙碌人兒的纖。
呃…嚴格說起來,其實不能算“纖”
…
甚至有點“中廣”!
姚心蕾一愣,然後,一個甜美得無法言喻的微笑,染亮了她嬌媚的杏兒眼。
“別這樣,我老公快回來了,他不會喜歡看到我跟野男人抱在一起。”她沒有回頭,故意說著。
身後的“野男人”懲罰地咬了她的香肩一口,引發陣陣銀鈴般清脆悅耳笑害。
“怎麼沒在休息?又忍不住想要擦玻璃?”低沉溫醇的男聲,帶著濃濃的寵愛,溫柔詢問。
耝糙的大掌往前,覆在她微隆的小骯,輕輕摩撫。
“我沒事呀,總是要動一動,每天不是進補就是休息,很無聊。”姚心蕾嘟起嘴,抱怨道:“你媽連翻譯稿都不讓我做了,說是傷眼睛。哪會啊!你也說說她嘛!”女人之間的戰爭,做老公的只能舉雙手投降。
“我認輸,你最好請你媽來跟我媽講,她們旗鼓相當,對手比較可敬。”
“連地板都不能擦!”這可是她最喜歡的活動之一啊!
“你是孕婦,安分一點吧。”孩子的爸心有餘悸地警告“你忘記上次擦完地板之後,發生了什麼事嗎?”
“我是真的忘記了。而且,就那麼一次,也好久以前了!”姚心蕾還在強辯。
因為知道他喜歡乾淨整齊的環境,她總是努力再努力,要趕上他的標準。木頭地板擦了又打蠟,光滑如鏡…
然後,兩年前的那天,她趕著打扮好要出門,赴他嚴正強調“非常重要”的晚餐約會時,穿著絲襪的她,在剛打完蠟的地板上奔跑…
慘劇就這樣發生!
她狠狠滑倒、撞到了後腦,輕微腦震盪不說,還短暫失憶了好幾天!
婚不但沒求成,從那時候開始,岑立瑭的潔癖不葯而愈,嚇得再也不敢讓她擦地板,後來,甚至把家裡所有木頭地板都鋪上地毯。
一直到現在,他們都結婚了、姚心蕾也懷孕了,還是一樣,小心翼翼捧著,深怕她又摔著了,傷了哪裡。
“我沒有那麼嬌!”姚心蕾忍不住抗議“以前你都讓我做這些家事,現在為什麼不行?”
“你知道那次你受傷,把我嚇得多厲害嗎?”岑立瑭咬牙切齒反問。
“不知道。我只記得我一醒來,你就很兇的瞪著我,還問我剛剛說什麼,我本不記得了啊!”這是一個始終無解的謎團,姚心蕾多次想要問,卻都問不出個所以然,岑立瑭不講就是不講。
現在也不例外,他閉緊嘴,只是抱著老婆…和她肚子裡的寶寶…不肯回答。
“講嘛…我到底說了什麼?我好想知道喔。”她撒嬌著。
不說,還是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