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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玉碎瓦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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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素兒看了看炸了滿頭碎草屑愈發承託得他一臉單純的百里洛,角一勾:“沒什麼,看小鳥吵架。”百里洛眼睛一亮:“咱們去抓蚯蚓喂小鳥,讓它們不要吵架好不好!”百里素兒看著百里洛那張漂亮純美的過火的臉孔,眼裡閃過一絲異光,隨手輕柔地撫上百里洛細緻的臉頰,乾脆地笑道:“好,當然好。”百里洛不疑有他,興高采烈地拖著百里素兒又鑽進了草叢。

——老子是放蕩的月票兄又出來招攬裙下之臣的分界線——在眾人都為白玉著急,九字訣和司禮監的人幾乎私下翻遍了整個上京之時。

“唔…。”白玉糊糊地睜開了眼,只覺得一陣頭暈腦脹,空氣裡濃郁的腐敗味夾雜奇特的香味更是讓她覺得悶氣短。

她趕緊閉上眼,打算調理自己的內息,讓血脈運行順暢一些,卻不想陡然卻發現自己氣海丹田內竟然——空空如也。

什麼都沒有!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白玉心中一冷,隨後摸了摸身下,方才發現自己躺在了一軟緞墊子上,她忍耐著頭暈腦脹,支撐著自己的身子慢慢地坐了起來。

在自己的眼睛適應了周圍的環境的昏暗之後,不由一愣,地面上躺在兩個人,或者說兩具屍體更合適。

一人是自己的車伕,一人是跟著自己的小丫頭白羽,兩人都閉著眼,但是皮膚已經分明是一種完全沒有生氣的死人的慘白澤。

而不少地方已經出青青紫紫來,跟著西涼茉出生入死也好幾回,白玉怎麼會認不出那是屍斑?

那些腐臭的腥味就是從屍體上發出來的,即使現在天氣已經漸漸變冷也不能阻止屍體的腐壞。

她到底已經被擄來關在這裡多少天了!

她捂住額頭,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然後慢慢地站了起來,卻忽然一陣頭暈目眩地跌坐了回去。

瞬間發出‘吱呀’一聲響。

白玉心中瞬間一冷,暗自叫了聲:“糟糕!”果然片刻之後,門便吱呀一聲打開來,冰冷的帶著溼味道的風也一下子給吹了進來,瞬間吹散了房子裡那種讓人窒息的臭味,也讓白玉瞬間清醒了一點。

只是隨之透落進來的刺目光線讓白玉有點難以忍受地伸手擋住了自己的臉。

一道軟軟儂儂的聲音響起:“喲,這是真醒了,方才下頭人通知我,我尚且不信呢,看來飛羽督衛手底下的丫頭也真是不同凡響呢,嘻嘻。”白玉眯起眼向門口看去,只見一道纖細的人影走了進來,只是這人打扮之古怪讓她徹底地愣住了。

粉面紅,珠玉滿頭、水袖長衫,分明是伶人戲子的裝扮,只是這般濃墨重粉之下依舊看得出她面目之緻美貌,只是一舉一動透出一種極為古怪的氣息。

“你是誰?”白玉警惕地看著她。

那女伶笑嘻嘻地進來之後,也不答話,只是走到那地上躺著的屍體周圍看了看,搖搖頭:“果真是沒有內力底子就是受不得這九寸香,都死了好幾了。”說著她從上取了一隻細瓷瓶子倒出裡面的體在了那兩具屍體之上。

一陣青煙冒起,隨後那屍體就彈動起來,猙獰異常嚇得白玉忍不住往裡閃了閃身子,不一會只見地上的屍體竟然融化了開來,從皮腐傻灼到骨骼破碎,皮燒焦的味道腥臭難聞。

那兩具屍體慢慢地消失在了地上,只留下兩攤子血水,但是風一吹,那血水彷彿迅速地在瞬間就蒸發了。

白玉臉愈發的蒼白,她原本就餓了好些天沒有用餐,如今看著這樣的情形,雖然幾作嘔,卻什麼都嘔不出來。

那女伶瞅著地上乾乾淨淨以後,又扭著身走近了白玉,居高臨下地看著白玉,彷彿在打量什麼貨物一般,那種詭異的眼神讓白玉異常地不舒服。

女伶伸手抬起白玉的臉蛋,軟軟地道:“瞧著臉蛋倒是不錯,內力也有所以才熬過了九寸香之毒罷,嘻嘻,沒了內力才好,也算是你命大。”

“你到底什麼人!”白玉只覺得她指尖冰冷滑膩,讓人異常的不舒服。

女伶在她身邊坐了下來,掩了笑得花枝亂顛:“嘻嘻,我是誰,你說我是誰就是誰,早裡見你如此彪悍護主地打人,怎麼如今卻不認得我了?”說著,她眼波一轉還很是哀怨地唱了一句:“咿呀,汝這等好忘卻教奴心肝斷!”白玉莫名其妙,只覺得這女伶說話顛三倒四,目光詭譎,更是讓人覺得骨悚然,她忍不住稍微退開一點,離開那女伶遠點,但是那女伶卻又坐了過去,緊緊地貼著白玉坐下。

白玉剛想罵人,卻見她眼波轉,忽然間腦海裡掠過一個影子,她瞬間冷下了臉:“是你——百里素兒!”那女伶聞言,彷彿一愣,隨後‘噗嗤’笑了起來:“誰告訴你我是他的?”白玉有點疑惑,隨後陡然想起西涼茉說過百里素兒的臉沒有問題,她們都能確定他是男子,但身邊伶人的曲線卻分明是個女兒家!

又或者,她是個他?

而濃豔的墨彩是在讓她完全無法分辨她的五官。

“你就算不是百里素兒也是西狄人!”白玉冷冷地道,懷疑地看著她,試圖從她臉上看出什麼來。

那女伶笑嘻嘻地一口承認了:“沒錯,奴是西狄人,別看了,你覺得我是百里素兒,我就是是,若覺得不是就不是。”一番顛三倒四的話讓白玉心中茫然又無可奈何,看著她總往自己身上靠,便下意識地往內靠去,卻不想被那女伶一把握住了肩頭,白玉陡然一驚,想要掙扎卻只覺得那女伶的手看著纖細力氣卻大得恐怖,讓她一動就痛得骨頭都要別掐斷。

白玉咬牙,只見那張濃墨重彩的臉幾乎貼到了自己的臉上,那種近距離陡然放大的華美臉孔有一種近乎猙獰的豔麗,偏生她的聲音軟儂甜:“喲,玉兒姑娘的臉兒真是又又滑呢。”說著,那女伶忽然伸出粉紅的舌尖,在白玉臉上狠狠一,黏膩的觸讓白玉瞬間睜大了眼,幾乎噁心得想吐,但是她剛試圖推開那女伶,卻被點住了麻和啞

那女伶似乎很滿意自己品嚐到的味道,軟綿綿地笑了起來:“嘻嘻,果然味道不錯,不知道身上的皮膚有沒有那麼。”說著她伸出纖手慢條斯理地解開白玉的衣襟。

白玉驚恐又憤怒,渾身都微微顫抖起來,額上青筋畢現,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對方將自己剝得一絲不掛。

那女伶瞅了瞅白玉細膩光潔的身子,又以袖掩嘻嘻地笑起來:“不錯,一個丫頭有這樣的身子和肌膚真是不錯,看在你這身子的份上,就暫時原諒你冒犯之罪好了。”隨後,她一伸手將動彈不得白玉推倒在上。

門外冰冷的風吹進來讓白玉的身子瞬間顫抖起來,她近乎兇狠地瞪著女伶,卻掩不住眼中的透徹心扉的恐懼,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張濃墨重彩的臉慢慢地朝她覆了下來,成為一生永遠揮之不去的噩夢陰影。

白玉死死地盯著船艙的頂上,一滴冰冷的淚珠順著臉頰落下來。

沉寂的秋風吹過安靜的船塢,夜漸漸降臨,新月掛上天空的時候船艙的門吱呀一聲打開來,一道纖細的身影慢條斯理地從船艙裡走了出來。

門外幾個懶洋洋地靠著船柱的蒙面侍衛看著那女伶出來,紛紛輕笑起來:“主子這是快完了吧?”那女伶笑嘻嘻地一搖一擺地走過去,媚眼一拋:“怎麼了,羨慕?”

“自然,自然的,主子可是男女通殺,咱們這些人還是消受不起男子的。”

“若是能有今兒船艙里美人伺候就是不錯了。”聽著底下人這般議論,那女伶“咯咯”地笑了起來,彷彿因為手下人拍馬而心情愉悅,擺擺手,軟軟地笑道:“行了,一個個饞貓兒似的,那船艙裡的美人就賞給你們嚐嚐罷,反正她也不是什麼雛兒了,不必客氣。”一眾侍衛們互看了一眼,拱手朝她道:“謝主子賞!”隨後毫不客氣地大笑著向那船艙裡走去。

那女伶轉身看著船艙門再次合上,聽著裡面傳來的細微的破碎低和男子的暢快又猙獰的笑聲,她彷彿看到什麼有趣的事兒一般笑得花枝亂顫。

河邊的一輪冰冷的月光在黑沉沉的空中,照亮萬家燈火,也照見了幽幽暗沉之中無數魑魅魍魎。

---題外話---二貨來了~二貨知道今天章節會讓二貨被噴,又頂著鍋蓋走了~二貨知道最近大家看得字數太少,很不,但是沒法子,二貨很忙,二貨的出版稿沒完,還要被老闆折磨,爭取下週儘快不做五千黨,恢復正常情節進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