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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妻第二十九章甜蜜時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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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最高權力者俯瞰眾生的傲氣。

如果那個男人想要的只是小小姐,那也許是一件好事。

同樣是男人,他在百里青的眼裡看到的是一個男人對自己掌上花的佔有慾,而很明顯,他們這些孃家人已經讓百里青覺到不悅了。

蘭瑟斯的話頓時讓鬼軍的老將們都面面相覷,陷入沉思中。

是的,一個男人敢在代表著權力與財富的鬼軍面前表現他的輕蔑,只有那個男人擁有足夠強悍的實力才能如此傲氣。

也許,蘭瑟斯的話是真有一定的道理。

只是老將們雖然能夠接受了這樣的想法,但是卻並不代表年輕的鬼軍統領們會認可。

在他們年輕的眼睛裡,只看到那個可惡男人的霸道與囂張罷了!

而老將們也沒有注意到繆爾他們情緒不對,彼此換著詭異的眼神。

——老子是茉兒很無語的分界線——且說這一頭,百里青抱著西涼茉一路上了房間,一進她的房間,他就冷冷地對著虛空拋出一句話:“把那幾個小丫頭全都打發出去,在外頭燒好熱水等著。”魅一的聲音在空中輕輕響起:“得令!”說話間,白玉、白珍幾個甚至還來不及說話,就直接被魅一幾個一人扛一個消失在門外。

“你們做什麼…。”

“郡主!”

“嗚…。”聽著大門砰地一聲關上,西涼茉頓時一驚,隨後立刻一推百里青,自己輕巧地落地,一落地她就趕緊抓住自己的褲子,免去光外洩。

百里青看著她,陰魅的眸子裡閃過冷芒:“怎麼,九叔抱著你不舒服麼,這迫不及待就不讓我抱了,不知今早是誰直接從陽臺上跳下來?”西涼茉知道他是惱了蘭瑟斯他們的態度,更將他歸類成她的長輩,還有就是…

“我也不是故意的,那時候若不是你…你做那種事,我怎麼會去抓雲生的手。”西涼茉心裡又羞又惱,嘴上便忍不住硬聲硬氣地道。

百里青挑眉,慢慢向她走去:“雲生,怎麼,你和周雲生很麼?”百里青身上那種陰魅肆的氣息與深淺不明的危險目光,令西涼茉無意識地後退,偏偏剛才受的驚嚇就是讓她就忍不住想要惹他,撅著嘴兒譏諷他:“九叔,你是在吃醋麼,可你是‘太監’,大家才會以為你是以長輩的身份在照顧我,而且我看你也很樂此不疲呢,若我真是皇帝陛下和藍翎的女兒,你說起來倒還真是我的叔叔呢!”剛才他不是逗她玩,逗得很開心嘛,現在不了就把氣撒到她身上?切!

百里青眯起狹長的魅眸,眉梢眼角上暈染的華美胭脂讓他此刻看起來愈發的妄非常。

“小丫頭,你這是翅膀硬了,長膽了,嗯?”看著面前之人一步步挾著讓人惡寒的氣勢近,西涼茉覺得他眼底的惱意全變成了讓她發的不懷好意。

西涼茉退了一步,嚥了下口水,也許是她最近太順暢了,忘了這傢伙就是一頭妖獸,照著他的子是——越喜歡什麼,就要越折騰什麼。

她得順捋。

論起折騰人的手段來,她到底是欠了十幾年的火候,比不得他。西涼茉知道他喜歡自己主動親近他,便一邊趕緊把帶繫好,一邊湊上來,抱著他的手臂朝他出個討好的笑來:“阿九,別生氣了,今兒是咱們團聚的第一呢,一會子咱們去鏡湖邊走走,鏡湖景緻極美,你定會喜歡呢。”百里青似笑非笑地睨著她:“是麼,可是你九叔我更喜歡這裡的景緻呢。”說罷他修長的指尖順著她的領口下滑,然後停在她的前的柔軟上。

西涼茉俏臉一紅,暗自罵了聲下,嘟噥:“今早你還沒折騰夠麼?”他都不覺得累麼?小別勝新婚也不是這樣啊!

百里青涼涼地道:“我是夠了,只是方才診脈的時候,卻發現丫頭你慾求不滿呢。”西涼茉羞惱地道:“我哪有,明明就是你才…。”百里青挑了下眉,抬起了另外一隻手:“哦,那這些是什麼?”西涼茉一看他手上那些亮晶晶地,瞬間整張臉像煮的蝦子一樣通紅得快冒煙了。

偏百里青他的座右銘一向是得寸進尺,而不是見好就收,只見他用食指著拇指,看著她窘得無地自容的樣子,慢條斯理地道:“你九叔我雖然醫理不算太通,但是診斷可沒錯,丫頭你本來就是又緊緻又又熱…。”

“閉嘴!閉嘴!閉嘴!”西涼茉幾乎是忍不住尖叫出聲,隨後隨手扯了塊上的布巾就撲上去抹百里青的手,‘毀屍滅跡’!

西涼茉原本就是一個雛兒,哪裡是百里青這種風月主的對手,何況他對她身子的弱點比她還要了解。

即使知道他是故意的,但是她還是忍不住羞恥得腦門上都冒煙。

在這個無恥到人神共憤,沒節到天理不容的妖孽面前,她平裡的那種冷靜和機變完全沒了用處!

百里青倒是沒有阻止,似笑非笑地看著西涼茉漲紅了臉兒,跟炸了的小狐狸一樣,抱著他的手使勁擦,使勁擦。

他只是順勢扣著她的纖細肢坐在上,讓她坐在腿上,好整以暇地看著她在那裡折騰。

西涼茉擦著擦著,忽然換了個話題:“阿九,你把皇帝老頭給軟了,陸相爺那裡什麼反應?”百里青單手支撐臉頰靠在頭,懶洋洋地道:“我抓了他在南陽一家將近三百口人,陸紫銘也不知是太有骨氣,還是太薄情,除了開始的時候上千歲府煩我,後來便不聲不響的和太子爺又尋了那些朝廷裡不知死活的東西們在宮裡鬧事折騰。”西涼茉抬眼看他,挑眉道:“你就這麼讓他折騰?這可不像咱們千歲爺的作風。”百里青淡淡地道:“所以我就把他全家大小的小手指給他送了過去,權當他四十大壽的賀禮。”西涼茉一愣,隨後顰了下眉:“陸相爺一向以純孝聞名,若是你動了陸家老太君,他也一點反應都沒有麼?”百里青彷彿聽見什麼極為可笑的事,輕蔑地嗤道:“以純孝聞名?對於陸紫銘而言,在絕對的利益面前就沒有什麼純孝忠誠可言。”

“所以…?”西涼茉總覺得百里青有什麼話沒說完。

百里青輕描淡寫地道:“所以我就將陸家老太君做成了一面很不錯的人皮鼓,算是多給陸紫銘送一份賀禮,他的生辰也就是他孃的死祭,也省得他會數典忘祖忘了自己孃親的忌,若是…。”他危險地眯起陰冷的魅眸:“若是他還這麼不識趣,本座就將要將剩下的陸家人全都做成三百面鼓或琴,也好讓他可以與家人團聚,免去思鄉之苦。”西涼茉一頓,微微顰眉:“阿九…。”百里青冷淡地瞥了她一眼:“怎麼,你也要在我面前說些什麼人倫天道大義的話麼?陸紫銘都已經放棄了他的家人,本座只是如他所願而已。”西涼茉看這他淡漠的面容,便把臉兒靠在他的肩頭,握住他的手輕聲:“阿九,我知道你是在我報仇,那時候皇帝動了召我入宮的心思,陸紫銘沒少在後頭做鬼,我也不覺得陸家人有多無辜…。”她記得南粵方言有一句俗語——食得鹹魚,抵得渴。

任何人想要天下至高的權力,那就要做好孤家寡人,骨離散破碎、剜心刺骨的後果。

但是…

“我會擔心,擔心可笑的因果,我怕有一天…會有人傷害你。”西涼茉輕嘆了一聲地道。

百里青對於敵人從來都是極盡殘忍之能,她是知道的,佛語有云——有因必有果,若是她不曾與他相隨相伴,也許並不會為他,甚至不會為自己擔心,畢竟她自己也是地獄之中爬上來的惡鬼。

但是如今心有牽掛,她卻發現自己竟開始在某些方面軟弱起來,即使知道他是如此強悍的存在,卻依舊會為他擔憂。

百里青抬眸看著她,忽然輕笑道:“丫頭,你在擔心我?”西涼茉俏臉微粉,戳戳他堅硬的膛:“誰擔心你這個只會欺負我的人!”百里青忽然捏住了她尖巧的下巴,單手扶著她纖細的肢,讓她在自己身上坐正,看著她彷彿很輕佻地道:“天下眾人都覺得我殘忍嗜殺,你會不會覺得你九叔我很殘忍?”西涼茉看著他幽幽沉沉沒有一絲光芒的眸子,只覺得彷彿裡面有很深很深的東西是自己看不明白的,卻要將她的靈魂都納進去。

西涼茉低頭,看著他輕聲道:“殘忍也好,妄也好,嗜血也好,惡也好,善也好,我眼睛裡看見的人就只是你,能在這裡的停留的也只是有一個人。”說著,她將他的手擱在自己的左口。

受著那豐盈下傳來的安靜溫暖心跳,充滿了生命力,百里青看著她的陰魅眸子裡,掠過一絲寵溺的笑意來,指尖輕撫過她的臉頰,撫上她的發,輕巧地扯掉她的髮帶,讓她如瀑烏髮垂落下來,將她和他攏在只有彼此的幽暗空間。

“小丫頭,怎麼辦呢,九叔看著你,真是越來越合胃口了,你這小狐狸生來就是勾引人的呢。”百里青幾乎是貼著她的道,飛揚眉尾上的那朵深紫妖異的曼陀羅讓他看起來異常的嫵惑人。

說罷,他甚至沒等西涼茉反應過來,就徑自扯開她褲袍,徑自將自己的灼熱狠狠地刺進她被自己調教得仍舊溼潤的身子裡,同時深深地吻上她的,將身上小狐狸似痛又似快意的低低的尖叫進腹中。

他喜歡她的主動,喜歡她狡詐的樣子,喜歡她的羞澀,喜歡她在自己指尖下因為不能自已的快淚。

一個下午,或者說兩人再次見面的這一就是在翻雲覆雨,糾纏廝磨中度過,直到落西山,百里青方才支起身子,披了件袍子走到門口,打開門。

白珍和白玉兩個正在門口滴溜溜地打轉,都是一副極為心焦卻無能為力的模樣,魅一和魅二兩個難得地現身,如兩座鐵塔一樣擋在門口,面無表情地看著面前的兩個女孩子轉來轉去,沒有一絲一毫打算放任進去的樣子。

白珍忽然聽見門響,驀然見著百里青披著一身寬鬆的華美紫袍站在門前,出了白皙結實的膛和肌理分明的腹,及膝長髮隨意地攏在身後,陰鬱的眉目與身上散發著一種極富侵略的妖異氣息,得讓白珍一下子紅了臉,結結巴巴地道:“千…千歲歲…爺…郡主…郡…主還…還活著嗎?”她剛說完話,就聽見身後魅六忍不住嗤地笑出了聲。

白珍這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她居然將自己和白玉的擔心給說出了口。

百里青挑了一下眉:“本座看起來這麼可怕麼?”白珍哪裡敢去看著他那陰魅得只能讓人想到九幽地獄的眸子,只結結巴巴地道:“沒沒…。”郡主居然敢和千歲爺同共枕,是何等的勇氣啊!

百里青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去準備熱水。”白玉立刻拉著白珍點頭如搗蒜,跟著魅六、魅七兩個飛也似的走了,完全忘了自己還打算鼓起勇氣去搶出自家主子的雄心壯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