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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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回來，小之紅著臉遞給我一個盒子，我打開一看原來是原來用的一些跳蛋假陽具什麼的，可能是以前玩的過火掉在客廳的，我和可樂很少打掃屋子只要表面乾淨就行了。

家裡沒吃的，再髒也不會有蟑螂之類的小蟲子。我拿起存心裡面一個跳蛋:“哇，這個我找了好久了，帶點擊的跳蛋上次想給你用的，可是沒找到，小之以後我們試試。”

“不試，要試也是你自己試。快抬腿，讓我拖地！”我看自己也是在家裡礙事，還是到街上晃悠一圈再回來，等我回來我簡直認不出自己的屋子了，乾淨的不象話。

“小之，你是不是有潔闢？”我奇道。

“沒有。是你太邋遢。我已經全部準備好了，等吃的時候再炒幾個菜就好了。申，你手裡拿的是什麼？”小之脫下圍裙累癱在沙發上。

“鞭炮，還有些小的焰火。等會晚上吃完飯，我想你和你弟弟會喜歡的，而且放一下熱鬧點。”剛才在路上看寫小孩子都在玩這個東西，我也就買了點。

時間已經五點了:“小之跟我上去換衣服吧，你弟弟快來了。”我還是不放心他和弟弟在一起，其實也知道現在這個情況他也不會帶著弟弟逃跑了，就想養的寵物明知道不會跑掉還是會用籠子關著道理一樣。

前幾天他受傷，這幾天我們也沒做過，小之後面又像處子般緊，把一箇中等大小的假陽具進去小之已經痛得滿身是汗。

還是原來那些裝備，這次只在他的雙上貼上電擊的盤。都沒有打開開關，跑步是肯定不行走路是沒問題的，坐著的時候有些難受而已。

“所有這些都會在十一點開始動起來，五個小時是我給你們的相聚的時間，超過了就要付出一定的代價，這五個小時我不會干涉你們幹什麼的。”我提醒小之不要玩過頭。

“我知道了，我想和逸潛聽完‮夜午‬的鐘聲！”小之堅持道。

“可以。”我把所有的開關都打開“這個就是代價，你考慮好再決定。走吧，我們下去。”僅僅剛才開了一會小之就站不起來了，我抱著他下了樓。

六點準時，可樂敲開了門。飯間還是很愉快的，邵逸潛看見哥哥還是很興奮，一個勁的粘著哥哥。

吃完可樂賠他們放焰火，而我留下收拾殘局…把所有的盤子洗掉。可能是瘋得太厲害，還是小之高估了弟弟的體力，反正小傢伙十點就開始打瞌睡了。

“可樂，你送逸潛回去睡覺吧。”小之也不忍心看著弟弟撐眼皮看些無聊的文藝節目，今天的團聚他已經很滿足了。

可樂看我點頭:“好吧，我就回去了。”在我耳邊悄聲說“老媽讓我回家過年，節不陪你了。新年快樂！”

“知道。快走吧，路上當心。”我拍拍可樂的肩膀，這幾天他一定很忙眼睛裡都是血絲。送走了可樂他們，我把小之抱上樓去掉他身上的那些東西。

“申，謝謝你。”小之低頭坐在上，嘴裡輕輕吐出。

“謝我什麼？這個是你用十天時間換的，明天開始的十天我會收回的。”我重申了我的報酬一字一字道“十，天，內，你，任，我，處，置。”

“我知道但還是要謝謝你，謝謝你照顧逸潛。”我對別人對我的一向處理的不好，如果再說下去我看小之又要掉眼淚了，我把一個信封扔到小之腳上“收好了，我給你的禮物，算是你那雙襪子換的。”一個白的信封，薄薄的看不出裡面有什麼:“裡面是什麼？”

“禮物，當然你自己打開看，放心我不會把你的賣身契還給你的。”聽到這個小之的臉有些臭臭的，表情難看。

小之從裡面出一張紙，上面寫著:“通知:申逸之（同學），於二月二十到我校高二一班旁聽…”讀完信小之動道:“你讓我去讀書？”

“有條件的！”我看著小之一臉失望“你晚上可要服侍好我，才能去讀書。”

“你…為什麼老說這些掃興的話？”小之無奈道。

“我認為這些話很好，我喜歡呀。”我停止調笑“你去年也是高二停的課吧？聽說你的成績不錯？還是重點中學的？”說到這個小之有些被誇的不好意思:“還行吧，學校成績比我好的沒幾個。”

“你沒通過入學‮試考‬，所以只能當旁聽生了，不過我和校長說過了，如果你成績好可以讓你參加高考的。

雖然是旁聽，但是這個學校不錯那個班也是最好的一個班級。”前幾天我看見小之什麼書都看，連我的管理書籍都不放過，就想讓他去讀書反正以後我也要上班一個人放他在家裡也不放心。

“你是說我可以去讀大學？”

“對，不過只能是本市的大學，也不能住讀。這反正是以後的事情，我們先來討論一下明天開始的十天我怎麼處置你？”我把小之抱在懷裡把他的手抓在我手心裡，他的心結還是需要我幫他一起解。

“小之，這十天讓我來調教你，坐我真正的奴隸。”覺小之的身體僵硬，我想我有必要和他說清楚。

“知道我為什麼讓你去讀書嗎？”沒等他回答我自己說出答案“你心理包袱太重了，父母的死亡弟弟的未來，一切都擔在你的身上，完全沒有十七歲的人應該有的表情，所以我才想讓你去讀書受你這個年齡應該做的事情。

我是學管理的，有些方面會涉及到心理學的東西，如果你再壓抑下去你會瘋掉的，所以你需要發洩。”覺他的淚滴在我的手上，炙熱滾燙而我的心異常的痛:“你讓我怎麼辦，一切都不是我造成的，為什麼後果都要我來負責，可是我不去擔負起這個責任逸潛又怎麼辦？我也曾經想逃可是我本跑不掉，我放不開逸潛就算父母不要我們，我也不能扔下他不管，你本不懂的，不懂的。”小之在我懷裡大哭起來。

等他哭夠了以後我才繼續說道:“小之相信我，把整個人給我。忘記所有的事情，只用身體去受，不壓抑你的覺，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做奴隸雖然是會痛，在神上是種發洩，痛過之後是快樂，你只要放開你自己就好了。”

“我真的不清楚該怎麼做，我到底能夠信任你嗎？說實話，我不知道。

我也想痛過之後是幸福，可是我現在都在痛卻沒有幸福。知道嗎？我父母沒有賣了我們，他們臨死前把我們兩個託付給他們的朋友，可是那個人卻把我們送到高利貸面前，就為了那點少少的報信費可以供他去賭博。

高利貸把我們賣到拍賣會里面，在裡面我和逸潛被分開，我一點辦法都沒有，當時我就發誓只要讓逸潛能好好的活下去，我幹什麼都情願。

我在拍賣會里，因為怕我逃走每天都被他死死綁住，要不是我身手好一直沒有人敢買我，才會給可樂賣去，當我知道被買了，我連死的決心都有了，如果不是逸潛還在那裡我想我跟本不會活的。”小之把積壓以久的心事說了出來，我知道他已經不想再隱瞞我什麼了。

“為了你自己再信我一次，我不會傷害你的。”我誠懇道，我只是想小之分享s快樂，而現在這個對小之來說只是痛苦。

“是嗎？”小之眼裡有些茫，他在鬥爭著。我摟住他:“睡吧！好好考慮，明天早上再告訴我答案。”

“不，我不用考慮。”小之猶豫了一下道“我現在就答應你，也許我也是該解脫一下了。”突然的喜訊我卻開始猶豫了:“小之你真的考慮清楚了？這十天你可能會難受，會受傷，迴淚，這些我都必須先告訴你，我想要的是你心甘情願，我並不想有一點點的勉強你。”

“我考慮過了，與其現在這樣厭惡這種生活，不如嘗試讓自己融入，所以我答應你。”小之說的斬釘截鐵。我拍拍他:“好了，睡吧。有事明天再說。”讓他靠在我的懷裡，能聽到我的心跳。

小之是真的累了，不一會就傳來微微的鼾聲，我也放心的閉上眼睛，一夜無夢。新年早晨的爆竹總是特別熱鬧，也吵醒了我們兩個睡的人。

“新年快樂，小之！”

“新年快樂，申！”

“小之，你休息的好嗎？”他點頭。

“我再說一次，這十天內你不能有任何反抗我的舉動，不準說不，你也不能穿衣服，必須稱我為主人，違反任何一條就要接受懲罰，至於懲罰的內容就由我來決定，這十天內不管你怎麼求饒我也不會停手的。小之，你真的不後悔？”我鄭重的重申。

“不，我不反悔。”

“你決定就好。好了，你去清理一下，到下面的調教室跪著等我，等我踏入那個房間，我們的遊戲就開始了，這十天我們兩個都會在那裡過。”我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