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啟航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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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配合對超級戰列艦的宣傳活動，海軍司令部決定對臺灣的基隆要進行一次攻擊行動，只當是實彈訓練，而在臺灣的本作戰飛機幾乎已經被海航和部署於閩浙沿海的陸軍航空隊消滅得差不多了。

東海艦隊和第四艦隊共派出了“泰山號”、“華山號”、“崑崙山號”、“燕山號”四艘戰列艦，由“江蘇號”和“浙江號”航空戰艦執行空中掩護任務。

“開始炮擊！”剛入役的“華山號”戰列艦上四座炮塔轟隆隆地噴出四團黑褐的濃煙和桔紅的火球。整個軍艦都被震得搖搖晃晃，在海面上顛簸不止。作為觀察員站在指揮塔裡的方明浩儘管耳朵裡著棉花還是到耳發疼。

這是他第一次真正受到戰場上的氣氛，數艘戰列艦排成一排對基隆港軍修築的要工整發出第一輪攻擊的炮火。看到了炮口噴吐出火光，聽到了海面上隆隆炮聲，受著如此巨大的戰艦在海面上震顫著，站在滾滾硝煙包圍之中的艦橋上，方明浩不為共各海軍擁有如此強大的力量而到歡欣鼓舞。

站在指揮位置的薩師俊上將卻臉鐵青，剛剛入役的“華山號”在戰鬥初期的表現十分不理想:艦上的一架偵察機在彈起飛時差點掉進了海里，艦員們cāo作還很不練，直到“燕山號”在進行第二輪齊時“華山號”才第一次將炮彈打了出去。第一輪擊時炮彈距離預計的著彈點偏得離譜，大部分都落到了港外的海水裡。

軍在基隆港內只有一些炮艇和魚雷艇之類的小船，另外還有幾艘與護衛艦並不多大的近海運輸船，本就沒有什麼油水。

薩師俊通過短程無線對講機對著手下發布了新命令，他要求艦隊抵近到要炮的程之內，這位氣急敗壞的海軍上將決定讓軍艦上的“菜鳥們”吃點苦頭。

“泰山號”和“華山號”在上將的命令下從側面的海面上近著基隆港外部的要區，把岸上的建築物轟得炮火紛飛，濃煙滾滾。

軍設在岸上的炮臺開始還擊“司令，我們是不是在往後退一些，我們這兩艘軍艦已經暴在了岸防炮的程之內？”

“華山號”的艦長劉霖看到戰艦四周起的水柱有些著急。

“不用，讓他們多聞聞火藥味，多經歷幾回在敵人炮火之下作戰時的恐懼，才能更快的成長起來！”薩師俊通過望遠鏡在觀察著海岸上的情況，依然不動聲地說道。

炮擊又進行了半個小時“華山號”連續捱了三發炮彈，前甲板上冒起了一股濃煙，薩師俊在看到兩艘軍艦都處在了岸防火炮的叉火力夾擊之下，這才下令兩艘軍艦退到了岸炮有程之外。

“德國人在納爾維克把重巡洋艦直接對著挪威人的要開了過去，結果被擊沉了，您是不是也想跟他們學一學？”方明浩站在薩師俊身邊笑著說道。

“我可沒那個膽量，本人的岸炮離能夠擊穿我們還差得很遠，這些兔崽子們只有真正經歷過槍林彈雨的滋味，在今後的海戰中才不至於驚慌失措。”薩師俊說道“再說德國的布呂歇爾號是被岸上發的魚雷擊沉的，又不是真的讓火炮給打沉的。”艦隊在半下午時開始返航，軍沒有出動飛機，這讓在上空巡航的飛行員們都顯得很鬱悶，倒是擔任警戒的驅逐艦發回報告說發現了潛望鏡的痕跡，這讓大家都虛驚了一陣兒。在撤到淺水區後，這才放下心來。

回到舟山基地後，薩師俊鐵青著臉把華山號上的官兵給訓斥了一遍，然後宣佈全體艦員取消休假，加緊備戰。

“現在沒有特殊情況，艦隊全體人員一律不準請假上岸，在軍艦駐泊的情況下也要進行實戰cāo作訓練，全體解散！”兩天之後，方明浩躺在離碼頭不遠的“西安號”防空巡洋艦一間雙人的軍官住艙的鋪位上，對面睡著的是海軍作戰處的曾明揚中校。他聽到有人敲門，曾中校輕微的打鼾聲也停止了，他起身打開房門，看見外面走廊裡站著一個傳令兵。

“您是方明浩將軍嗎？”年青的水兵向他敬禮後問道。

“有什麼事？”方明浩點了點頭之後問道。

“這裡有您的電報，艦長正在甲板上等著您！”傳令兵遞給他一張電報紙。

他拿著電報紙走到頭，打開了頭的閱讀燈，只見上面寫著:請方明浩少將攜帶隨身行裝，於凌晨六時前趕到燕山號上待命。薩曾中校醒了過來，見他正在收拾行裝，從上坐起來問道:“您要走了？”

“是，緊急任務。”方明浩提著行李箱說道“去燕山號，今後有空大家再聚一聚。”他和中校握了握手，然後離開了住艙。

甲板上吹著陣陣的涼風，方明浩跟著值班軍官順著舷梯下到了通艇上，艦長專門到甲板上來送他離開。海面上有一層淡淡的晨霧，小艇的馬達在輕聲作響，不緊不慢地駛向駐泊在錨地的燕山號戰列艦，這艘鉅艦灰的身軀如同小山一般在朦朧的晨霧中時隱時現。

大約有十分鐘的時間，快艇停靠在了燕山號的一側。方明浩順著舷梯登上了甲板，這時候朝陽正從海面上升了出來，整個軍艦深灰的艦體上泛著一層淡淡的紅光。與平常噪雜的場面不同，身穿著藍作訓服的水兵們正在緊張但卻安靜地在進行著啟航前的準備工作，這一切都表明，艦上肯定是有大人物的到來。

穿著一身白禮服的薩師俊上將正站在艦橋上向艦長待著一些什麼事情，看到方明浩從側舷上到甲板上面，就在上面對他招了招手。

“方少將，總統一會兒就會過來。”薩上將見到方明浩立即說道。

“那麼快，不是計劃在明天才啟程嗎？”方明浩說道。

“臨時有了一些變化，整個第四艦隊今天就會出發，幸虧我們在兩天前將補給品都裝到了船上。”薩師俊說道“總統需要的一些文件你都帶了嗎？”

“都放在行李箱裡，隨時都能取。”方明浩說道。

“很好，我們預計在9點左右就啟程，現在軍艦就開始要加壓了。”薩師俊說道“因為保密的原因，軍艦上不會舉行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