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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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了吧?”他實在太想笑了,不過他強忍著不笑出來。
“我討厭留長髮的男人。”她強烈指出“娘娘腔。”娘娘腔三個字,不管是對男人的最大侮辱,可是段逞還是沒被怒,反覺有趣,從無女人用這種態度對他。
這個女人簡直是雞蛋裡挑骨頭嘛!他摸摸下顎地想,替她的話下結論“你的眼睛對我有偏見。”其實他想說她“目瞅”脫窗,像他這樣的世紀美男子,不懂得欣賞就像了,怎麼還會討厭呢?
看穿他的心思,閻築冷嘲熱諷道:“你以為全世界的人都該用崇拜的眼光看你嗎?我可沒看見你身上打著聚光燈。”她不只眼睛對他有偏見,她連一頭髮、每一個細胞都對他充滿偏見。她最討厭那些空有外表,自以為帥得天下無敵,實則腦袋卻裝滿豆腐渣的草包帥哥,而她認定段逞就是這種自戀狂。
“我以為我們至少快有親屬關係了。”段逞的言下之意,是他們至少該和平相處,而非劍拔弩張。
“是啊,這點讓我體會到親屬關係的暴力,還想要的牽連總是強硬地套在人的身上,就算不想要也甩不掉。”
“這也是親屬關係的好處和必要,如果不能強硬地把人和人套在一塊,又怎能實踐國你十筷子折不斷,團結就是力量的理論,你認為這十筷子,有哪一是自願和其他筷子在一起的?也許它們不想在一起,可是它們如果不在一起,就會被一的折斷,所以它們才不得不強迫在一起。”他廢話連篇地反駁。
什麼跟什麼,扯到哪裡去了“狗不通的歪理。”她嗤之以鼻。
他豎起食指搖了搖“不是歪理,是真理。”閻築沒好氣地睨他一眼“你愛怎麼講就怎麼講。”他勝利地咧嘴一笑,出一口閃亮亮的白牙,得意地說:“親愛的,這麼快就妥脅了嗎?”妥脅?真刺耳的字眼,著實不想再和他多說,她覺得和他說話很累人“別叫我親愛的,我不想和你說話。”
“可是你已經在和我說話了。”她厭煩地睨他一眼“你真的很討人厭。”
“我從來不否認這一點。”他雖這麼說,可是他的表情卻是明顯地否認,他有自信自己極討人喜歡。
“口是心非,扮豬吃老虎。”閻築不客氣地嗤道。
“嘖嘖,說得真難聽,什麼扮豬吃老虎,你有看過像我這麼可愛的豬嗎?”段逞裝可愛的眨眨眼睛反駁道“講正格的,親愛的,你真像一隻驕傲的母老虎,張牙舞爪地想撕裂任何一隻靠近你的公老虎,也許它只是剛好路過,不小心靠你比較近而已。”他話裡的嘲盡無遺。
“那麼你應該到幸運,我一點都不想撕裂你,因為你不是公老虎,在我眼裡,充其量你只不過是只虛榮過度的kitty貓。
“她尖銳的反相稽。
他怔了怔,啞然失笑。
常有人說他有著金城武的風趣帥氣、木村拓哉的漫美形、布萊德彼特的優雅尊重,倒從沒聽過人說他像卡通人物,若有的話,也只會說像少女漫畫中的典型男主角,英俊非凡,完美得不像話。但她卻將他比喻成kitty貓,她也未免太抬舉他了,它哪比得上那隻身價不菲的來去玩偶貓。
他承認他有其人的魅力,只要他想,或許能做到所到之處所向披靡,但可還沒披靡到可以引無數女人、小孩,和嫌錢沒地方花的笨蛋掏包,然後把自己溺斃在充滿粉紅的愚蠢當中。
他的笑更引起她不快,也更令她討厭看他笑,段逞過於燦爛的明星式笑容,直喚起她手臂上的雞皮疙瘩,連他應該是好聽的笑聲,一由她聽來,卻宛如魔音穿耳。
“像kitty貓很好笑嗎?我為你的自知之明到可悲。”閻築冷諷道。
像跳舞般,段逞一手滑到身前,一手反背身後,誇張卻優雅地向她行了個歐式鞠躬禮,親愛的。
“末後三個字的柔軟音調,聽來像是喚著最親密的愛人。
周圍傳來吃吃的低笑聲,她瞥見許多人正看著她和段逞,一向不愛成為別人注意焦點的她益煩躁。
她站直凝視她,面上粲然的笑容,比頭上的太陽更炫目。
閻築別開臉不想直接面對他,深覺自己被他耍著玩,再也忍無可忍“別像跟蟲一樣跟著我,還有,我鄭重警告你,別再叫我親愛的。”撂下話,她頭也不回地走開。
他順其所願沒跟上,對她傲岸的背景喊“我不是想跟著你,親愛的,可是你也知道,有些關係不是說斷就能斷,更何況我們關係匪淺。”段逞易讓人產生誤會的話,馬上引起周遭人的臆測。
難以置信他如何能這般輕浮狂,閻築忿然地想駁斥,然她終究沒有回頭,腳步亂了一下便快速離去,她恨不得挖個,不是自己鑽進去躲起來,而是活生生地把段逞給埋了。
見她的面失了平穩,段逞突然好想看看她其他的表情。他不僅想看她笑、看她哭、看她發怒,更想看她墜入情網時,會是怎麼一張與眾不同的臉,在她身上,有太多可供他發掘的東西。
有趣,這個女孩太有趣了,看來有好一段時間,他可以不怕無聊,更可以不怕沒事能讓他打發時間了。
連接三天的試考,閻築暫停在閻箏那兒,段逞則在段危的“脅迫”下,理所當然成了閻築的專屬司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