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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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低笑道:“皇兄的手段魄力和謀略我自是深知,我這東西也只是稍微減少些你的麻煩,香塵的思路詭異,從前安了不少暗招,多是取巧之路,雖是造不成太大的影響,卻也難免造成小的混亂。”其實,我知道,香塵明裡布了局惑,背裡卻出了很多奇思攻略,也正因此,丞相才會一直無法舍他的才不用。每晚常派了暗衛來聯絡,請他佈局謀劃。
只是一切妥當安排後,又終於決定將這個棋子,棄掉。
我支手看思索的皇兄,相似的臉,血緣的兄弟啊…想起師兄們,對我的寵愛,還有師傅,曾經不明白,現在才絲絲毫毫的記得他對我的好。那樣的如慈父嚴母,是我在這裡——得不到的。
不知不覺的心裡,甜的往事浮現,桃花谷的點滴在心中浮現,臉上現出恍惚的笑容。卻手腕一痛,抬頭是皇兄,抓了我的手,目光中凜冽的寒意,凌厲的氣勢,讓人心驚。
他俊朗的眼近,霸道的問“看著朕的臉,可想起哪個人了?笑的那麼幸福?你把朕當誰了,恩?”我吃痛,又甩不開,只得說“想、想我的師兄,他很疼我,偷偷傳我的武藝,治我的病,對我關懷備至。我只是想…如果他是我的哥哥多好,我寧願不做什麼王爺!”憤恨的回視,我想我積壓已久的委屈還是爆發了,親人不親人,什麼亂地方!好懷念現代的平等溫馨的相處,而不是這裡這樣…
皇兄冷冷的一笑放開了我,周圍的壓力好像陡然增大“朕待你不好嗎?什麼時候不是寵著你,什麼事沒想著你?”我也挑眉冷笑,毫不示弱的瞪回去道:“好個寵溺啊!知道裴香塵身中奇毒特意送給我?胡大夫不是早在御選前已經告訴你了嗎?知道冷月是遠蛉的第一高手,留在身邊莫說為質,恐怕只是個危險的劍韌,所以——也割愛給了我?”他的臉一變,陰沉的道:“你比我更沉得住氣嘛!裝了這麼多年,連裴香塵也收復了,現在,朕會放了他來威脅朕嗎?”我一笑“自然,我無意朝政,只想悠閒的過活,只希望皇家的事,別再把我捲進去。信——不信由你。如果可以,我願意答應你一個條件,軍工、政治、農業甚至功法,任你挑,畢竟是兄弟,我願意幫你,我也知道你——是個好帝王。”他神古怪的看著我,默默的收回了滿身氣勢,我只覺得渾身都輕鬆了。可是見他突然出了詭異魅的笑,又,有些頭皮發麻的不好預。
果然,他沉了一下道:“一個條件,如果——是要你陪朕呢?就今天,現在!”目光灼灼的在身上,我的頭轟的一下快要炸開,想起某個夜晚我開心的想我的兄弟如手足,慨雪凝的身世…
如今…
可是,臉上卻是不服輸的笑道:“有什麼了不起,反正本王又不是沒做過,只要你答應——放了香塵。”然後苦中作樂等待欣賞他的臉。
我也不明白我為什麼那麼固執,非要求他來救香塵,成了現在的局面。其實我可以偷偷救,可是,那樣,香塵勢必一生都要遮掩度。
我很想——讓那個無論多麼痛苦,都會堅強的笑的、柔弱的讓人心疼的人兒,可以開心,光明正大的在藍天白雲下自由自在的活著。
皇兄的臉果然不好看,我就是不要你知道——你可以,真的得到,第一次的我。早知如此,我就…燕熙,如果當時我不那麼驕傲,不那麼畏懼,不那麼惶恐,如果…我寧願,第一個進入我身體的人可以是他。
可是噩夢就在眼前,完全沒有甦醒的徵兆。皇兄欺身過來抱了我,閉著眼睛卻將他身上的至剛至烈的氣息,受得更加清晰。熱的氣息,環繞周身,不自覺的緊張,繃直了身體。他湊道耳邊懲罰的咬了我的耳垂兒,很疼“在朕身邊,不許想別人!”霸道的語氣在這樣的氣氛中更像是——撒嬌…
他甚至等不及帶我去沐浴,直接扔了我到上便過來暴的撕著我的衣衫,看著化蝶翩翩飛舞的碎片,我,不久前還快樂的為燕熙舞動衣襬…
重重的力道捏了我的下巴,好象要碾碎般“看來,你的記很不好呢!是要朕好好幫你——深刻的記憶一下嗎?”熱烈到讓人窒息的吻狠狠的落下,他的舌頭強硬的擠入我的齒間繞咬,我在他懷裡儘量不表現出畏縮,甚至還要命的胡思亂想到:——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同理可證,佔便宜也是相互的,哪方霸道與熱情更多些,哪方吃到的豆腐就多,於是又毫不落後的抬頭伸出舌頭戰。可是,事實是,段數不同,最後——我就兵敗如山倒…被他裹住了舌頭,的叫一個口乾舌燥,口中的內壁無處不疼…好大的實力差距。
皇兄有些興奮的聲音,在已經被他吻的七縈八素的我的耳邊說道:“看不出來,還熱情嘛…”一雙手還不停在我的渾身各個部位的摩挲,撫…
“就是這反映——太過青澀了些…”然後是開懷的笑,他身上的灼熱溫度,也在衣衫盡去後,清晰的襲來。前的櫻紅被他含在炙熱的口中,溼潤的熱氣運化,舌也輕而過,偶或的深深和牙齒的輕咬,痛與快織,我沒出息的咬牙忍著喉間細碎的聲音,緊緊抓了單,用了我全部的力量因為——他的手,已經探到了我的私處,捏把玩。
然後,他狠狠的在我的鎖骨上留下了痕跡,道:“你的身子可真是恢復能力很快呢,還是說,上次的歡愛,已經很久了?”我一驚,身上沒有任何痕跡的光滑白膩,推翻了我的謊言…
顯然,他急促的已經證明了忍耐極限的來臨,翻了我的身子,又在我的背後留下一路的吻,手指已經帶著清涼的藥膏,向小摸去,我狠狠的將頭埋在了褥之間,到他手指的進出安撫,聽著他在得知那個可以讓我渾身酥軟無力的所在時的大笑,一直到他大大的分開了我的腿雙,擠身進來,將那火熱的巨大的慾望頂在入口,還算溫柔的…推進…——我全都知道,甚至深深的記得,恥辱嗎?悲哀嗎?無聲的淚是為了撕裂的疼痛,還是,被佔有的悔恨?
他就那樣不留任何餘地的貫穿了我,搖撼著。
喉間的嗚咽聲,悲切的,卻又在不知不覺中,轉成了悶聲的呻,酥麻的覺,夾帶著火熱的辣疼,讓人情亂…
忽然,身子又被他翻了過來,他再一次從正面徹底的貫穿,就那樣高高在上的俯身冷笑“你的身體可比你的人忠實的多。”然後,又是強橫有力的進出…
稚的內壁堪堪承受著烈的摩擦與——撞擊。我仰頭淚水止不住的下,哭泣的聲音伴著沙啞低沉的呻,身子還在他的下隨他的攻勢不停動著,神志卻已經在痙攣中——漸失…——都不知道我是怎樣離開的了,就那樣在他灼灼的目光注視下,蹣跚的隨便撿了件衣裳,裹了被他蹂躪的不成樣子的身子,踉蹌而行…再痛,也比留在他身邊,繼續承受神的屈辱折磨來的好。
侍衛們顯然都很震驚,卻都聰明的沒有開口。我想,我現在真的有殺人的衝動…我的哥哥,我的親人嗎?很好笑,我被他佔有,而我的堂兄香塵現在,是我的男寵,這是什麼親人家庭——這就是,皇族嗎?
…
直接降落於我的寢宮,爬回了自己的,將所有下人都趕了出去,蜷縮在柔軟的被褥間,疼痛與心傷,卻如水般湧來,沒骨氣的哭著想“師傅,我想回家…”悉的腳步聲漸近,我抖了一下,想著要不要,躲,逃,還是…
燕熙將我擁入懷,溫柔的吻落了下來嘆道:“何苦呢,早知道他…為什麼還騙自己去相信…”一邊安撫,一邊去了衣物,我淚眼婆娑的看他皺著好看的眉,滿眼都是疼惜,好象有了依靠,止了淚,口氣,抱著他道:“燕熙,我真後悔,從前沒給你…”到他抱著我的手微抖,又道:“這事誰也別說,尤其香塵!”可是門邊的響動卻讓我心頭一跳,我的情緒一亂,警覺就太低了,隔著燕熙望去,是香塵…於是皺眉冷冷的說“本王的‘芷萱殿’什麼時候這麼隨意讓人進出了?!來人!帶出去!再有人善闖——重罰!”看著被侍衛們帶走的香塵,眼中那粼粼波光,再次嘆息了一聲——兄弟…——之後的子,我一直在寢宮養傷,雖然我的靈力可以快速治癒身的傷,可是一來,心緒的波亂使得靈力也有些紊亂,二來,若是身上的傷好了,可能,更會有時間與神去想心中的苦…
於是,滿意的“享受”著痛楚,任著燕熙每為我清洗療治,喜歡他那樣不需任何言語,只是與我輕輕相擁,哄我入睡…
戚叔會偶爾來請示,子很平靜,沒人打擾。
七月六,宮裡賜宴,說是要為公主指婚,所有的官員都可以帶著適齡的子孫進宮。我冷笑著推說身子不適沒有去,反正皇上也該知道為什麼。
其實,是我實在沒心情看他們斗的你死我活,何苦呢?哪方勝敗,死的都是底下的士卒,不過一個權利,不過一世功名,放棄一切去追,有意義與價值嗎?
即使是足不出戶,飛飛角們依然可以為我暢通的送入信息。皇上的調兵佈置,明裡備宴,暗裡設伏。丞相因為四前徐離夫人的去世,好象蒼老了很多。像他這樣的大臣,是不可以缺席的。
我望著頭,要燕熙為我擺上的燭火,看那火焰柔媚的輕舞,玄幻的跳動身形,還有自己的手在牆上映出的影,痴的忘了萬事。不讓自己去想我的姐姐,正帶著憂愁,等著帝王將她指給隨便哪個不相的男人為;不想那笙歌夜舞的宴,何時會劍氣展現;不去想聖都外,兩軍鋒戰場上的人馬死喊,硝煙瀰漫;也不去想最後的結果是怎樣的,血成河,屍骨遍散…因為,到厭倦。
屋中很靜,還有純淨皎潔的月光…
燈影,隨著手勢而變,彷彿是我牽的線偶,暝暝中,又是誰,執掌著世人的命運。人世的掙扎、追求、歡苦…在他的眼中,是否都是如此的,如同一場——虛幻。
快天亮時,宮裡來人說,夜裡宴會時,裴丞相意謀亂,我皇英武,從容應對,所有相關人等,盡數被伏…
我冷笑著打賞,好個英武!
丞相敗就敗在他,用了香塵,又,棄了香塵…
讓人傳話去給香塵,也不知道他作何想。
可是侍衛很快回來說,有宮中的太監和侍衛一眾人剛剛降落在“憩香軒”好象,看身上的衣飾是——賜死的刑罰之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