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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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那尖銳的利剪,刺穿自己的心窩時,他深刻地到那股椎心的痛;可是這種痛,卻比不過失去她的痛。
抱緊了她,他終於不支地跌入那毫無邊際的黑暗世界中。
就是夢中的那股黑暗,驚醒了睡夢中的他。醒來之後,他冷汗淋漓、氣不休,用力地搖了搖頭,努力地想甩開夢境中那種無力
的可怕。
終於他戰勝了那股無力的受,跟著抬頭看著窗邊天際的月
,知道此時離天亮還有一段漫長的時刻。
想再入睡,怕已是不可能了!無奈地掀開棉被,下穿上拖鞋,走到房前的涼臺上,點燃一
菸,就這麼看著梟梟上升的煙霧,兀自發著呆。
口上那道利剪刺穿的傷口,竟然奇異地從上一世留存到這世來。
哀著口上那道紅
的疤痕,他兀自冥想著。
今晚,他又夢見屬於他們三人之間的種種前世糾葛,這種情形,絕對不是第一次發生的。只是今天在遇見他們之後,夢中的情景竟分外的清晰。
沒想到前世三人的糾葛,竟然會這麼奇妙地連綿到今世;而三人中,存有前世記憶的,卻只有他一人。這到底是幸?抑或不幸呢?
如果說這是他的機會,那又為何今世先跟她相遇的是他,而不是他?
又如果說,這是蒼天給他的一個補償,那為何這一輩子,先陪伴在她身邊的依然是他,而不是他?
種種的疑慮,千絲糾纏,讓他理也理不清;種種的思念,牽扯著他的心,讓他想不想都難!
平生不識相思,才識相思,便害相思。哈哈誰又會知道,這相思,竟讓他從千年前輾轉地留存至今世。
想到今天看到她時,那種心情的盪,是誰也無法知道與體會的!忽而,一股想再見她的渴望,竟然是這麼的強烈,讓他幾乎有一種衝動,想馬上、馬上、現在就見到她。
這一輩子的她,容顏不變,眼中的柔情也不變,那種羞澀中帶有一種溫馨的本質,也絲毫沒有改變;唯一變的就只有她的名,秋水,秋水,秋水柔情,柔情秋水,好想、好想再見她一面,更想再重新認識這一輩子的她,也想攫取她眼中的那抹柔情,只盼今生的她能完完全全的屬於他。
可惜的是,今大因為席思聿的阻隔,而沒有機會跟她多說什麼,更沒有機會能夠多瞭解她一點。
今天,今天他得請人幫他打聽有關伍秋水的一切事情,從她小時候開始,一直到今,所有一切的大小事情,都是他亟知道,想跟她分享的。
不怕為時已晚,只要從現在開始,他相信,他還是能奪回屬於他的一切。這一輩子的伍秋水,是屬於他的,這是他對自己以及這一份情的一個期許。
在這一個漫長的夜晚,他默默地打了一個主意,只希望時間能夠過得快一點。天亮,他一定會馬上請偵探社的人員,把伍秋水平生所有的資料全部探聽清楚,正所謂的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不是嗎?
手中拿著伍秋水生平的詳細資料,鞏昭擎正低頭專心地詳閱著。
沒想到這輩子的她,家境並不富裕。從小就失去父親的她,是母親一手辛苦地帶大。
她與思聿是讀大學的時候認識的,雖然說兩人現在正在往,但席家的雙親並不同意他們倆的親事。
看來,這倒不失是屬於他的一個優勢,而他也自信能掌握這唯一的一個優勢,讓所有不利於他的情勢全部逆轉過來。
望著手中的資料,他默默地背她家的地址,準備正式地登門照訪,為他倆往後的姻緣路跨上一大步。
寂靜的巷道,因為黑夜的籠罩,顯得更加孤獨沉靜。沒有任何人出入的暗巷,彷若一個獨居的老人,顯得那般的孤獨與寂寞。
忽而兩道刺眼的光線就這麼闖入了它,為這無邊的黑暗,帶來枸爛耀眼的光亮;伴隨著這光芒而來的,是一輛緩緩駛進的高級轎車。
車內的駕駛人,不是別人,他正是席思聿本人;而坐在駕駛座旁邊的,想當然就是位秋水。
停妥了車子,並熄了引擎,他轉過身拉住秋水的小手,阻擋正要下車的她。
“你說,我們什麼時候準備結婚會比較恰當呢?”這個問題,思聿每天至少都要問一次。
而她的回答,也總是千篇一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