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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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幹了將近一個小時以後，柱子開始渾身發抖了，從鼻子裡出來的氣就和他家的老牛一樣。

他壓在王寡婦身上，開始了最後的衝刺，已經開始有些發脹的雞巴頭也開始有些不由自主的輕微跳動起來。他的手支在炕沿兒上，著股狠命把雞巴在王寡婦的裡送著。

王寡婦能明顯的覺到兒子的雞巴似乎要比剛才大了一些，而且在她的一邊來回進出著，一邊還有些上下地抖動著。她是過來人了，知道兒子應該是已經到了最後的關頭了。她鼓起剩下的不多的氣力，使勁的把夾的更緊一些，好讓兒子的雞巴能更舒服的把膿水給放出來。

柱子又重重的了幾下，他的雞巴突然一陣搐，但是可能是因為實在是太舒服了，他還沒有來得及拔出雞巴，一股一股白稠濃熱的膿水就跳動著一突一突地到王寡婦的裡。

剛開始，王寡婦還沒在意，可是當柱子直到把最後一滴膿水都擠完了，全身軟塌塌的趴在她身上她才醒悟過來。

“你是不是把膿水都到娘裡了？”她有些不敢肯定的問柱子。

柱子深呼一口氣，息著躺在她身上“娘…實在…實在是太舒坦了。我…我就沒忍住。”

“你這孩子咋這樣呢？”王寡婦有些著急了。她顧不得自己還有些發虛的身子，有些吃力的把兒子從身上給推下來，然後趕緊的蹲在炕邊上，把兩條大腿張的開開的，想把柱子已經到她身子裡面的膿水給擠出來。

其實她現在的姿勢是很丟人的。因為兒子就躺在枕頭上，而她蹲在炕頭，兩條腿又張的那麼開，正好把整個都在兒子眼前。可是她心裡的擔心也讓她暫時顧不得那麼多害臊了。

“娘，你…你的真多啊。”柱子一邊舒服的枕在枕頭上，一邊自己的看著眼前王寡婦的下身說道。

王寡婦啐了他一口，然後有些生氣的對他說:“你這孩子咋這麼不懂事呢？當初娘…娘答應你的時候是怎麼和你說的；娘不是不讓你，但就是不能讓你把膿水到裡面去。你…你咋地就都忘了呢？”

“娘，我沒忘。”柱子有些不是很在意的說:“只是…只是哪有那麼巧，就這一次就讓你種上了。這全天底下也沒這麼巧的事兒吧？”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我跟你說，這萬一你要是讓娘懷上了，這以後咱娘倆在村子裡可怎麼活啊。光是村裡人的吐沫星子也能把咱們給淹死了。你讓我這老臉可往哪兒放啊？”看見王寡婦好象是真的生氣了，柱子也有些心虛了。他趕緊的把上半身抬起來湊到王寡婦眼前，有些害怕的對她說:“娘…我知道了，下次…下次我再也不敢了。”

“唉！”王寡婦嘆了一口氣，摸著兒子的頭皮對他說:“你也別怪娘不近人情。娘其實也知道，放你到關鍵時候把膿水到外面是有些殘忍了。可是…可是你還小，你不懂得別人的口水真的能淹死人啊。要是你哪一次真叫娘懷上了，娘…娘可就丟人丟到家了，就是娘…娘死了也死的沒辦法安生啊。”

“娘我知道了，下次我真的不會了。我肯定把會雞巴拔出來的。你…你就別生氣了。”柱子低著頭，嘴裡囁嚅的說著。

“好了，記住就行了，下次一定當心著點啊。”說著，王寡婦把手指頭伸到身子底下，先是在黑上來回抹了幾下，然後又把指頭到裡幾下，一直把手指頭都探到身體的最深處她才罷休。

在身體裡面轉了半天指頭，她把進去的一截指頭拔出來，然後小心地看著上面粘著的一些白稠的黏。看到這些黏都已經變得很稀了，這才放下心來，疲憊的躺了下去。

一旁的柱子趕緊隨手抓過單一角揩淨王寡婦下身還殘留的一些黏，有些贖罪一樣的擦的特別仔細。

“行了行了。”兒子擦她下身的動作有些生硬，甚至有的時候碰到她還有些的地方，會叫王寡婦不住的全身一陣痠麻。她趕緊制止了兒子的動作。

“好了，好了，趕緊睡吧，明天透亮還得下地幹活呢，咱家的十畝地也該快打穗兒了，這可是正經事兒，別耽誤了。”王寡婦推開了柱子的手，有些不放心的囑咐了他一下。

“娘…”柱子就象小孩子一樣嘟了下嘴，有些撒嬌一樣的對著王寡婦說:“我要吃著孃的頭睡覺。”

“都這麼大的人了，還跟個孩子一樣。”王寡婦笑著把兒子探到她前的腦袋給推開了。

“兒子多大了都是孃的兒子啊，我…我就要吃。”柱子說著，又重新把頭伸過來，還一把摟起王寡婦的上身。同時，兩條腿還貪婪地勾在她上，整個人都貼在王寡婦那有些瘦弱的身體上。

“你這孩子啊。”看著柱子貪婪的把自己子叼在嘴裡吃著，王寡婦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嗚，嗚…”柱子好象是想說什麼，可是他的嘴裡已經把王寡婦的子都下去了，只能從鼻子發出一陣怪異的聲音。

“還吃什麼啊，再也咂不出來啊。”王寡婦突然的覺到自己的頭好象是被一個東西緊緊的住了一樣。她知道這是兒子正在使勁咂自己的頭呢。她笑著拍著柱子的腦袋對他說。

那一瞬間，她覺好象又回到了兒子小時候一樣。看著兒子這麼大了還這麼喜歡粘著她，她的心裡滿滿是幸福的覺。

“對了，娘想起一件事兒來。來，你和娘合計合計。”說著，王寡婦想把兒子的頭從自己的子上拉出來。

可是柱子還是不依不饒的在王寡婦的前咂著，嘴裡還含糊的說著:“娘，你說就好了，我一邊吃，一邊聽著呢。”

“聽話，先聽娘說完了你再吃好了。”說著，王寡婦頑強的把兒子的腦袋強行的拉起來“你嘴裡含著孃的…孃的子，娘怎麼能聽清你說什麼啊。”

“娘…”柱子被王寡婦強行的把頭拉起來，他有些抱怨的噘著嘴，不滿意的拉長了聲調叫著。

“好了，好了…”王寡婦看見兒子委屈的樣子，心裡一軟。

“娘就和你說一會兒，要是你實在想了，就先摸一會兒過過癮吧，等娘和你合計過了，你再吃孃的子好了。”說著，王寡婦主動的把柱子的大手拉到自己前，讓他先一會兒自己已經有些耷拉下來的子。

“嗯…娘你說吧，啥事兒啊？”柱子的手在王寡婦那軟塌塌的子上，暫時有些滿足了，他抱著王寡婦，輕聲的對她說。

“說真的，你…你也老大不小的了。也不能總和娘這麼過下去啊。娘…娘考慮著能不能給你說個媳婦。”

“娘？你…你啥意思啊？以後你…你不想和俺幹那事了嗎？”柱子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有些狐疑的對王寡婦說。

“唉！娘不是不和你做了，只是…只是這也不是一輩子的事啊。你總是要娶媳婦要孩子的啊。”王寡婦長嘆著說道。

“可是…可是就咱家這條件，有哪個女孩子能嫁我啊，要不就再等等吧，過一陣子等家裡的地都收拾利索了。我去城裡打個短工，先掙點錢吧。”

“不能等了。你都老大不小了，再等下去，還不知道有啥後果呢。其實啊，是這麼著…”王寡婦嚥了一口吐沫，繼續說道:“我今兒個和村南頭的大海他媽嘮嗑的時候，聽她說了倒是有一個合適的閨女，是山那頭臨村的。長的是大眼睛，雙眼皮的，水靈著呢。要不是大海都已經定親了，她媽都想讓她許給大海了呢。”

“哪有這樣的好事？”柱子不相信的說:“即便是有這樣好人家，他們也不會看上咱家的，娘——你就別瞎心了。我自己有數兒。”

“咋叫瞎心呢？”王寡婦有些不高興了。

“給你說個媳婦是我這輩子最打心口窩子裡惦記的大事。其實啊，你還別不信，這事兒應該還真有些譜，因為她家也不是很好，她娘是個瞎眼老孃們，他爹和你一樣，好多年前就不在了。所以她們家裡也是窮的要命。而且她那個瞎眼的娘也把這個閨女給拖累了。好多好人家一看她那個瞎眼的娘就打退堂鼓了。都怕有這麼個累贅。所以一直到現在啊，那閨女也沒說上個好人家。”

“這倒可以琢磨琢磨啊。”柱子聽的有些心動了。

“但是，她娘身體也有病，甚至比娘你還厲害，要是我們兩個人真成了，這以後的子不就更沒法過了嗎？”柱子想了一陣後突然有些擔心的說。

“你個傻小子。”王寡婦點了柱子腦袋一指頭，笑著對他說:“你要知道現在咱家的情況是娘把你拖累了，不能讓你到城裡去掙大錢。可是你有了媳婦就不一樣了。你可以讓你媳婦照看我啊。我聽大海他娘說了，這個閨女是個肯過子的好閨女。要是你們兩個好上了，到時候，你就可以放心的去城裡掙錢，而家裡就留你媳婦照看我們兩個老人。我們還不到下不了炕頭那麼嚴重呢。那個閨女一個人完全能照看過來。”

“也是啊。”柱子真的聽得有些心動了。

其實他早就想找個媳婦了。看村裡別的和他一起長大的小夥子都有自己的媳婦了，早就叫他心裡邊開始變得癢癢的。只是當著孃的面，他一直都不敢把這種情緒出來。娘已經夠苦的了。自從爹去世以後，娘就把整個家都撐起來。就憑家裡的十畝地，竟然一直把他到高中畢業。可是，最後娘卻為自己累出一身的病。

平時在娘面前，他從來不敢把這種想媳婦的話頭給出來，生怕娘會為這事兒再心。可是自己已經這麼大了，說不想媳婦是絕對不可能的。要不，自己也不會大半夜的跑到牛棚裡找大黃。最後竟然還的和自己的親孃上了。

現在有這種好事他當然不想放過。柱子想了一會兒，然後對王寡婦說:“那娘你就自己做主吧。只要你打聽好了，那個閨女是一個真心肯過子的人，而且她也是一個孝順的閨女，你就給我們說說吧。”

“行，那我明天就去找大海他娘說道說道去。”看見兒子同意了，王寡婦也很高興。

“睡吧。”說著，王寡婦就隨手把屋子裡那盞很昏暗的燈關了。

可是當她剛把被子蓋上，就發覺悉悉嗦嗦地，柱子又一次爬到自己前，然後一口把自己的子叼到嘴裡。

“幹啥啊？剛才你不是吃過了嗎？怎麼還想吃啊？”王寡婦有些奇怪的說。

“孃的子俺一輩子都吃不夠。”柱子在黑暗中抬起頭，對著王寡婦說道。然後，又重新把她的兩個大子一個抓一個吃的個不停。

“這孩子啊…”王寡婦無奈的搖著頭自言自語的說著。

“對了娘…”柱子突然把口裡的頭吐出來。張嘴問王寡婦:“你說的那個閨女叫啥名啊？”

“她啊，”王寡婦著自己都已經被兒子咂的有些疼的頭，想了一下，然後有些不太敢肯定地說:“她…她可能是叫小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