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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石鼓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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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幾百年來的底蘊,石鼓書院帶來的影響力不問可知。

整個湖廣行省,能夠入籍石鼓書院的,每年不過雙手之數。就這,還是沾了生源地的光。便是兩京那等帝王所在,也不過是這個數。

蘇默能進石鼓書院,比起後世的什麼文理科狀元那還要更加轟動。幾乎可以說是半隻腳踏入到了進士的門檻。

此番取出石鼓書院的學服,也等於是蘇默拿出了最為倚重的手段。

既然族人已經不念恩情,那麼他也沒必要再顧念親人名分,叫外人知了家醜,不怕鬧不大!

蘇默目光堅定,帶著夏氏祖孫出去。而云天小童,則和宋大壯鑽進了街角巷裡,拿著那五兩銀子買了大把東西。

此刻,黃昏已入。天將暗,儘管縣城不大,可這彎彎繞繞地過去,縣衙已經大門緊閉。

看著高牆深院,自帶一股子威嚴氣息的縣衙。蘇默重重呼了一口氣,走上前去。

縣衙已經在收拾要歇息了,一干胥吏已經離開大半。零零落落幾個走出的,見讀書人模樣的蘇默走來,沒仔細看,但也不敢出言不遜,於是打起神,道:“來者何人?縣衙已經關閉,有何事,明再說罷!”說罷,就要趕人走。

蘇默卻不依,面對幾個胥吏,高聲道:“民得了冤屈,難道也分白天黑夜嗎?”被蘇默這麼一頂撞,那幾個書吏頓時覺得臉上有些下不來面子。為首一名典史模樣的黑臉首領官一下子拉長起臉來,道:“官家做事,難道還要你來吩咐嗎?”這回復顯然有些高明,華朝沿襲宋例,皇帝也自稱官家。但幾百年下來,國人歷來都喜歡尊稱下移。於是全體上了品級的官宦家庭,也可以稱作是官家。故而,這典史反過來責難蘇默,不僅將自己摘了出來,還用皇權的帽子來嚇蘇默。

這也是這個時代公務人員慣用的手段,法典嚴密的時代,官府的帽子一拿出來,哪個小老百姓不是戰戰兢兢的?

黑臉典史的主意打得不錯,卻不知道從後世穿越過來的蘇默本沒有皇權觀念。後世那個時代,哪怕黑暗面再如何教人憤懣,但終究是個人人平等觀念深入人心的時代。

蘇默本不吃這一套,反而眉一挑,道:“太祖在時,重御史,以言者無罪。我朝這才得諫路通暢,士風正義。我輩儒者,習聖人之道。難道不能致君堯舜上?”說罷,蘇默又是近前幾步。氣勢不停,陪著年輕人特有的銳氣,竟是讓老於世故的的黑臉典史目光一跳。

因為,他赫然看到了那石鼓書院特有的紫邊金冠,以及前上,那不容置疑的身份特徵。

見此,一想到西邊那處地方盡是一群文曲星活著。隨便拉出一兩個,都能碾壓善化這小小地方几百回,頓時,臉上原本的惱怒盡去,換上一副平易近人的口吻道:“哈哈,我說善化左近,還能有誰這麼好的口才。原來是蘇家伢子沒有回書院,反倒是來縣衙裡說起聖人大道了。”黑臉典史服了個軟,蘇默乘勢也就順杆子上去,道:“不敢不敢。晚輩多讀了幾年書,言語冒犯,還望劉叔原諒則個。只是蘇默剛剛大病得愈,竟是家人受難,此冤屈,我必須要尋個明白!”說著,蘇默又是一禮。

見蘇默以石鼓學子身份,正兒八經地行禮。原本還有芥蒂的劉姓黑臉典史頓時不滿盡去,覺有了面子。這看向蘇默的目光,也就緩和了許多,擺擺手,故作大放道:“不礙事。蘇家伢子,這麼晚過來縣衙,這敲得是哪門子冤屈啊?這縣尊可不在衙內,已經去了城探花巷赴宴了!”見蘇默知趣,黑臉典史也順手給了個人情。縣尊便是一縣之長賴無寒,至於探花巷,那處地方能夠請得動賴無寒的,也就只有以太常寺少卿致仕的蘇家六房,蘇浚了!

蘇默聽了,一陣默然,良久,拱手致歉道:“謝過典史教會,既然如此,只請典史接受蘇默的訴狀,蘇默也不在傍晚叨擾縣衙公務。明早,再申明冤屈!”說著,蘇默將訴狀寫好。給典史,見蘇默有禮有節,也以石鼓書院學子的身份給足了他這面子。黑臉劉典史也不好拒絕,畢竟,蘇默不是小老百姓。

是半隻腳踏進了簪花遊街瓊林宴的石鼓學子,是讀書人。作為文官集團的基礎,士大夫的預備役。國朝無論官方,還是民間,對讀書人的重視是極高的。

至少,蘇默這做訟師的資格,是足夠的。再者,蘇默是為家奴伸冤來了。作為當事人,誰能攔得住他?

典史將訴狀看了一眼,行文規規矩矩,將事情說得很清楚。也就是夏氏祖孫的問題,蘇默認為夏氏祖孫本沒有犯罪,是被蘇留覬覦夏達,這才設計陷害。蘇默作為主家,看不過去,要討要一份夏氏祖孫的清白。

黑臉典史隱約猜到了蘇家內部的那些齷齪,按說,這應該算是結案了的。但蘇默訴狀裡寫得很清楚,蘇留自己不接罰銀,是蘇留心虛這是誣陷。

故而,此案未了,哪裡來的結案之說。而今蘇默知道了內情,就更不能讓多好一個孝順姑娘去受此汙衊了。

全無問題,典史也找不出反對的理由。便找了個書吏,鄭重其事將這訴狀接下,算是這本平靜了大半的案子又起了波瀾。

隨後,劉典史客套了一兩句,便帶著手下離去了。

而此刻,夏老漢已經是背上大汗淋漓。和官員打道,對於這群小老百姓而言,是心中天生帶有畏懼的事情。

也就蘇默,前世幾十年歷練下來,好歹不會怯場了。

“夏伯,這次就要難為你了!”蘇默取下大氅,披在夏伯身上。盤膝坐在縣衙門前,出來的一身石鼓書院的學服耀目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