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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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水很快備妥,燕影高袖子,一桶一桶從牛大娘的灶房提進矮屋。
大盆子裡已先注進一些清水,再加入熱水直至七分滿,矮屋裡於是冒開小團小團白霧,漫漫飄浮,在這寒料峭的地方,看起來格外暖和。
察覺男人朝這兒望來,紫鳶偏過臉躲開,身軀仍維持蝦狀的蜷縮姿態。
喉還疼,卻不住咳了兩下,結果舌也疼了,口中的傷多是自個兒咬破的,當時她被…被…一直咬緊牙關強忍,出太多傷。
她陡然一顫,因男人將手探進她頸後和膝窩處,將她打橫抱起。
“我不…”紫鳶驀地聲弱。
她不要什麼?
不要抱她,不要他再來親近她,不要為她做任何事…是這樣嗎?
然而現下啊,她所能依靠的只有他,沒他援手,她怕是連下炕的力氣都沒有,能怎麼拒絕他?
燕影本不理她說沒說話,即便聽到她細弱的拒絕,也過耳不聞。
他將她放進大盆裡,然後才解開她打在間的紅紗結,有些已糾纏難解,他只得徒手撕裂。
當那具瑩白女體在水下若隱若現,見她閉眸,偏開臉,螓首無力地靠在盆沿,而她在水中又一次曲起腿雙,像怕被看盡、被欺辱,藕臂想環緊雙膝卻不夠力氣,這樣的她,不僅身軀受傷虛弱,連心亦脆弱無比,燕影看得直想狂嘯,氣海又一陣縱亂。
他下顎繃緊,沒出聲,取來巾布靜靜為她浴洗。
她乖順得很,任由他擦拭輕,事實上是溫馴過了頭,只除他手中巾子滑過她大腿內側時,她身子微微一繃,濃如小扇的垂睫細細顫抖。
浴洗後,趕在水變涼前抱她起來,用淨布拭去她膚上和發上的水氣。
紫鳶一直是昏茫茫的,神識其實清醒,但燕影為她所做之事,讓她不願清醒,就讓心志頹喪,依靠他,很可憐可鄙,無可救藥。
重新回到炕上,這座土炕,底下的火已燃起,雖非北冥天寒地凍的時節,此時能有暖炕躺臥,她泛寒的身魂終於有些回暖。
然後,有一隻糙厚實的大手滑過她的咽喉與鎖骨。
那隻手似在檢視髮針之傷,但那樣的傷小到幾難瞧清,於是長指不住哀過,撫過再撫…她頸脈動得有些促急,那隻手定覺察到了,她覺他就停在頸側,再然後,她的咽喉被吻輕了。
傷口太細小,但傷卻這樣痛、這般重,燕影以舌代手,只望借體內之力,將力量灌進她身體裡。
紫鳶悄悄收攏雙手,有些不知所措。
當他的舌滑至兩邊鎖骨,她雙睫顫得更厲害,雪膚已浮出紅。
她意識到自己全身赤luo,就在他身下,然後…再然後…他…他拉開她一直夾緊的腿雙!
“唔…不…”她不要他這樣做。
不願張腿,跟他比力氣,然而,哪裡有她較勁的分兒?
兩腿被扳開,他的手輕壓她大腿,紫鳶心魂顫慄,終是掀開濛眸子。
她扭動,輕易被制住,她垂眸去看,見那顆黑髮如墨的頭已趨近她身下…那私密之處確實痛,脆弱細緻的肌壁受過蹂躪,疼痛一陣陣從體內透出,她夾緊腿雙、蜷縮身子一直抵抗著,她沒事的,雖痛,靜靜讓她蜷著就好,不要…不要他這樣做啊…
在探看過後,他的舌終是落在她顫顫身下。
磨出血的肌被過時,紫鳶渾身一震,肌理繃起,luo足撐在他兩邊寬闊肩上,足尖緊蜷,於是腹內一股暖悄悄生成,在他的舌來回為她愈時,似有若無漫出來。
好丟臉…好羞恥…她這身子到底不起撥,但那人是他啊,是燕影,是她不知何時就喜愛上的人,該怎麼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