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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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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2007年2月18年初一)“老婆你搞什麼了?去超市買可樂竟然一句鍾才回來!不用招呼人客嗎?”阿楚見我這麼久才回來,有點火氣。

“對不起!在樓下遇到周太,說多了兩句。”隨便說句大話後,我馬上逃入洗手間整理,下體一大片黏膩很不舒服。

剛才在太平梯,志華不知將我的內褲甩到哪兒,完事後到買東西回來,我都沒穿內褲,一直到有水懸大腿下,令我尷尬不堪。

下午忙著沖茶遞水、煎年糕、還要準備晚飯,忙過不亦樂乎,不過也正好讓自己平靜下來。

一天之內和兩個男人鬼混,生平以來都是第一次,我一直將自己鎖在廚房,讓一直無法靜止的心跳慢慢平復。

有時我很內疚,覺得自己很亂,不過有時又覺得,已不後生的自己,仍被這麼多男人纏著需索,心裡不期然又有點甜絲絲。

嗯!就當是新年的餘興節目…晚上大夥兒在家裡吃飯,而通常阿楚和阿良都同在的場合,就少不免花天酒地一番,何況還有幾位長輩同桌,大家未到半場就己瘋狂互相敬酒,好不熱鬧。

晚飯過後,阿良和志華駕車送親友們歸家,半場已醉倒要入房休息的公公,一直也沒法叫起來,今晚唯有讓他在客房睡。

客人走後,半醉的阿楚馬上回房,連洗澡也沒有就睡了,小志也早已回自己房間上網,剩下一屋狼藉,給我一個人收拾…

哎!這也是過年的餘興節目之一…清理好所有碗筷垃圾,時間已是晚上十一時許。

筋疲力竭回房間梳洗休息的我正當經過客房,看到房門打開了,原來公公已酒醒,坐在邊一個人待著。

“爸爸(我也跟丈夫叫爸爸),你醒來了?酒醉好一點了嗎?”我上前坐在他旁邊問。

“醉什麼?裝醉罷了,你已不在了,回家也是一個人,過年我不想一個人對著一屋子空蕩蕩,今晚想在這裡睡,只怕你不喜歡。”十年前肝癌過身了。

“爸爸,不要這樣說,我不是不喜歡你在這裡睡,只是怕阿楚會知道…”我情不自將手放在公公肩頭。

“我明白,也不是在怪你,只是這十年來,我真的很寂寞,很想有人陪伴,尤其是過時過節,我都會想起你,然後又想起你…”公公將手放在我大腿上,用幽幽的眼神凝望我。

“爸爸,不要這樣,你答應過我,大家當那時什麼都沒發生過的。”我很同情他,但又不想這樣,心情七上八落。

“對不起,你太像她了。真的,你的樣子真的很像年青時的,我一直也沒法忘記當年住在這裡時和你一起的那段子…”他撫我臉頰。

“爸爸…”我早已猜到他是裝醉,也猜到他想什麼,但每次看到公公這個深情的眼情,想到他一個人過的這些子,我又會很心軟。

他吻我嘴了,我沒有抗拒,明明進房前已決定了一定要拒絕的。他雙手抓向我房,我勉強掙扎:“不…不行…”

“阿玉…”他在我耳邊叫著的名字。

“哎…”我嘆了口氣。每次聽到公公叫的名字,我都很窩心,腦裡都會一陣暈眩。

“爸爸,真的是最後一次了…”

“嗯…”在微弱昏黃的頭燈映照下,靡的汗水氣味,與亂急促的息聲,充積在客房中的每一角落,情形和十年前一樣,萬籟的黑暗之中,煙氣繚繞,前塵又再…

(改編自1997年以來部份記內容)那一年,剛剛病逝,傷心過度的公公情緒低落沒人照顧,阿楚不放心,接了他來家暫住。

那段時間,阿楚在東莞開了廠房在大陸發展,長時間留在大陸,一兩星期才回家一兩天,他說家裡多個人,好互相照應。

或許那是出於丈夫的一片善意,但對於那時的我來說,就只是一個推卸責任的藉口。

那時的阿楚,除了東莞工廠的事外什麼都不理,家裡瑣事不用說,兒子生病去急症室他不知道,在醫院彌留的子他不在。

就是的身後事,也是由我和小姑兩個女人一手包辦(小姑和丈夫相處不大好,他一向很少理會我們這邊的事),現在連公公也推給我照顧。

那段子,我和阿楚的關係亮起了紅燈,每次和他通電都是吵架收場,那時阿良新婚終陪著子,志華也不知跑到哪裡去了。

一時之間,能給我藉的男人一個也不在,所有擔子都壓在我一個人的肩上。

那段時間,我想過逃,想過離婚,太難過時連一死了之都想過。那時唯一在我身邊的,就只有公公。

老實說,當時很不喜歡公公,丈夫經常不在家,家裡只有我母子倆,無端多了個男人一起生活,那是何等的不方便。

不過公公也算懂分寸,經常幫忙打理家務及照顧小志之餘,見我不開心的時候,也經常問我開解我,漸漸令我對他的印象改觀。

百世修來同船渡,千世修來共枕眠,兩夫怎會沒爭執?我和你仍不是一樣?

每當我如何生氣,只要想起,老來拖著我手陪我走到最後一天的,還不是隻得她一個,然後就什麼冤屈都可下。公公經常對我這樣說。

每天看著公公呆坐在窗旁用憂鬱的眼神望著窗外的某一處,還有經常有的沒的呢喃著生前的種種,我對公公與這一對羨慕之餘,也對他們的往事很興趣。

“爸爸,你和是怎樣認識的?”某天我莫名奇妙問公公這問題。

“哈哈!那有什麼好聽呢?哪有你們現在自由戀愛那麼漫?我和你是相睇認識的!”

“相睇!?怎可能?你和這般恩愛。”

“怎不可能?我年青時國家剛打完仗,民不聊生,人人都過著非人生活。我是長子,只知道照顧家庭是我的責任,因此賣身去當海員養家,半生打拼供家人衣食讀書,到弟弟妹妹都出身接照顧家庭時,才發現自己已三十多歲了,幹一條,孑然一身,什麼都沒有,想到成家立室傳宗接代也是責任,就找個媒人介紹,認識了你。”

“跟著呢?”

“也沒什麼跟著,就是草草成親生了阿楚啦。當時娶她純粹是為了人有我有,也沒想過什麼負出真心,更不要說什麼愛不愛了!一家三口生活平淡,後來我三十九歲時,沛兒(小姑)剛出世不久,我不知得了什麼怪病,怎樣也醫不好,家裡的積蓄都耗光了,我想自己離死不遠了,就叫你帶孩子走,襯還後生去找個可依靠的人,可是她和我一般硬子,怎也不肯走,白天在外頭打兩份工,晚上回來照顧兒女和我這半死的人,之後熬了幾年,病竟然好了,之後就相依為命到現在囉!”公公望著遠處娓娓道來。

從此我對公公很有好。相處了三個月,公公對我、對小志與及這個家,都很關懷體貼,家裡有個男人,可以被男人照顧,給我一種特別的安全,很放心,很幸福。

“芷珊你知道嗎?你有點像你。”有天我們談著公公與前塵往事時,他突然對我這樣說。

“哪方面?”

“表面剛強,但骨子裡很想別人寵愛,還有…”

“還有什麼?”

“身材也很像,你和一樣,股很大!”

“為老不尊…”我笑著輕輕打他臉頰一下,然後轉身離開。那天入夜,當大家都休息後,公公偷偷入我房間,上了我的

那是一個無星的夜晚,房間暗黑得猶如沒有時間,沒有了空間。黑暗之中,一切狀態都在雲集,官全面張開,一陣騷動,在上的我不用張開眼,每一個孔都知道是他。

他上,解開我睡衣鈕釦,脫去我的內褲,吻我的嘴和房,就像丈夫上子親熱一樣,沒有試探,沒有強迫。

一經接觸,體內猶如熱巖暴發,我自然的娜動身體配合他,讓他吻每一處我想他吻的地方,就像子與丈夫親熱一樣,沒有尷尬,也不突兀。

出當了海員三十年的壯碩身軀,還有令人意想不到的雄偉器官,青筋暴現的展在我眼前,我順從地用小嘴和舌尖接,香舌繞著龜頭轉圈,然後放進口內含,完全沒有翁姑倫理間的難為情。

他張開我‮腿雙‬進入我體內,我雙手擁著他頸背,用糊的眼神和他柔情的目光黑暗中對望,扭動下體讓他全力動。

沒有情故事的劇情與對白,也沒什麼順從或反抗,一切就是這麼自然與順理成章。

或許,一個是五十多歲的喪偶男人,一個是二十七歲的寂寞婦人,互相引的姑男寡女,一直在盡力保持距離,倏地共處一室,跟著將會發生什麼,其實大家潛意識已然心領神會。

大概在不知不覺間,我已將對男人的熱情,投到公公身上。整個黑暗房間充滿了幸福和柔情意。

我嬌柔的擁著公公,嬌著心中的柔情,媚惑氣息四溢,進與合的體相互撕磨,錯在我們之間。

糊糊呻著,惘然間一陣悸動,噗滋之聲於黑暗中響起,已然溢滿了,淡淡的腥味,配合上成雄壯身軀上的幽香,我暈眩的動著,像是還想渴求什麼,又像是滿足得什麼都不需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