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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只得依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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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君武有些為難,一是仙桃再三囑託不能再喝白酒,二是夜總會里很少有白酒,想了想便說:“我們來一瓶xq吧,那也算烈酒類。

夜總會里恐怕沒有白酒類的東西。”劉君武心裡想得是,這種洋酒韓鋒不見得的能喝得慣,喝不慣的話,韓鋒也許會自動拒絕。

這樣也免得他說劉君武小氣。

“行,那就來一瓶吧,只是讓哥哥破費了。”沒想到韓鋒會一口同意。

劉君武只好招呼服務生取一瓶xo來。他心裡卻在想,這個土包子,如今真是成事了,連洋酒都喝得慣。xo打開來之後,韓鋒和劉君武一邊呷著。

一邊聊起天來,這時的劉君武有些心不在焉,眼睛盯住臺上的那位叫白玫的歌手,等她一曲唱罷,立即獻上一束玫瑰,又十支之多,這就是說送給了哪位歌手一千元的小費。

如此出手大方,讓那位叫白玫的歌手十分振奮,連聲謝謝。白玫又高歌一曲,劉君武有重複前次的壯舉,他已下定決心要把這個女人到手。

如此這般的讓韓峰有些不快活了,他說:“劉哥,聽是麼鳥歌,兄弟大老遠來你這裡,你也不陪兄弟說話,老獻花幹什麼?

是不是看上那位白玫瑰小姐了,那妞長得是漂亮,能比得上我家仙桃,不過不如我家仙桃,你說呢?”

“是啊,是啊,我沒有你的豔福。”劉君武合道,眼睛卻仍然留在歌臺上。

“劉哥,你再這樣,我可就生氣了,兄弟大老遠來,也不陪兄弟說會兒話,重輕友,我要走了。”韓峰故意這說。

並且站了起來,裝出生氣要走的樣子。

“別走,坐下,好,好,大哥陪你說話。”劉君武趕忙扯住韓峰道。韓峰重新坐下了。

“劉哥,你覺得我小媳婦咋樣?”韓鋒似乎在徵詢劉君武的看法,但是明顯出一種得意洋洋的神…“不錯,長得漂亮,又很聽你的話…”劉君武說,又補充道“不過她有些太聽話了,簡直就像你的一個個乖巧聽話的小女孩兒,由著你作亂。

這會把你小子慣壞的,人其實還是有點管束好,不然就像脫韁的野馬,指不定幹出什麼出格的事來。”

“嘻嘻…還小女孩兒呢…她給我生的兒子都三歲了。”韓鋒更加得意地道。

“什麼,兒子都三歲了?”劉君武驚愕不已地道“她才多大歲數,怎麼會給你生了三歲的兒子?”

“今年剛滿十八歲…”韓鋒回答說。

“什麼…不會吧?

你小子越說越離譜,莫非她十五歲時,你們就搞在了一起?”劉君武更加驚異。

“說說,究竟是怎麼回事,彆嘴上沒有把門的,自己給自己定罪名,十五歲的年齡,那是幼女,姦汙幼女那可是犯法的啊!”

“嘻嘻…你可別嚇唬我,是她自己願意送上門來的,連褲子都是她主動脫的,我一點也沒有強迫她,完全是自覺自願,能算什麼強姦?”韓鋒醉意朦朧,嬉笑著道。

“你老弟可真是法盲,虧你還是什麼集團公司的老總,法律明確規定,和不滿十八歲的女孩兒做那種事兒,不論自願還是強迫,一律按強姦定罪,這你懂不懂?”

“嗨喲,這我可真不懂,不過生米已經做成飯,小孩兒也三歲了,而且仙桃的父母都同意,現在年齡滿了十八歲,況且我們已領了結婚證,誰還敢來追究我?”韓鋒說。

“這倒是實情,民不告,官不究,何況現在又有了婚姻的保護,你小子是有兩下子,”劉君武好奇地問“你能通過她父母那一關,我能理解,因為你小子兜子裡有兩個糟錢,看在錢的份上你現在的岳父、岳母認你這個老女婿。

並且接受既成事實,我不能理解的是,你怎麼過了你前的那一關,要知道,她一旦告發了你,你不但離不成婚,就等著進監獄吧,快對我說說,你是怎麼闖過了你子這一關的?”

“說來話長,本人自有妙計,想聽我傳授經驗,就喝下這一杯酒,來幹…”韓鋒得意洋洋,把一杯酒端起,和劉君武撞了一下杯之後,一乾而盡。

看來控制韓鋒濫飲的願望已不能實現,劉君武也很想聽聽這個韓鋒的豔史趣聞,便隨他飲下一杯,又把兩人的酒杯斟滿。

“話說四年前…”韓鋒擺出說書人的架勢,開了頭。***原來,韓鋒現在的子仙桃是韓鋒昔哥的女兒,稱呼韓鋒作姑父。

韓鋒昔的大舅哥早先是個鄉下一個不會種地的農民,讀過幾年高中,便自以為是個知識分子,種地的活兒不願意幹,也不想幹,倒騰過幾年小生意,卻賠多賺少,因此家貧如洗。

韓鋒發跡之後,在他的子的再三請求之下,韓鋒把他的大舅哥到了韓鋒的公司下屬的一個廠子裡當工人。

全家人也由此遷進了城裡。大舅哥進廠後表現還不錯,對他的妹夫韓鋒俯首帖耳,崇拜有加,工作也很賣力。韓鋒的公司擴大,需要管理人員,就把大舅哥提拔為絨廠梳絨車間的主任。

但在車間主任的任上,大舅哥幹得並不出,老給他的妹夫找麻煩。自大舅哥當上這個車間主任後,梳絨車間的梳絨出成率就很低,比預計的出成率低出至少兩個百分點。

而其他幾個梳絨車間的成品率都比大舅哥管理的車間高。這就意味著,大舅哥管理的車間每年要比其他車間少賺一百多萬元,至於是什麼原因,大舅哥說不清楚,韓鋒更是說不清楚,反正大舅哥工作辛辛苦苦,早出晚歸,任勞任怨,挑不出什麼管理上的失誤。

韓峰幾次想換掉他的大舅哥,子這關卻通不過,這就家族式管理的弊病。無奈之下,韓鋒決定親自到大舅哥管理的車間看個究竟。韓鋒在車間外轉悠了幾天,終於看出了些端倪。

梳絨廠僱用的大多數是女工,韓鋒在大舅哥管理的梳絨車間外,裝作漫不經心的溜達,實則留心觀察了幾天後,發現,很有幾個女工經常上廁所,而每次上廁所手裡都握著一大團衛生紙。

這一現象引起了韓鋒的懷疑,按說,女工進則所,拿一團衛生紙,無論大解還是小解,都很正常,女人的生理構造畢竟與男人不同。

但是,韓鋒愣是在這很正常的行為中看出了不正常,他想,進廁所次數多,也許說明不了什麼,那是需要,你總不能讓她憋到褲子裡。

進廁所帶衛生紙也很正常,但是按常理,應該把衛生紙疊成片狀,而不是團狀。再退一步講,偶爾一次把衛生紙團成團,也可以理解,要是總是把衛生紙團成團,進廁所,就有點不正常。

該不是女工們手裡握一團梳絨,然後利用上廁所得藉口,用衛生紙把梳絨裹包出來再墊在內褲裡攜帶出廠吧?要是這樣可就麻煩大了。

按每個女工每天夾帶一兩梳絨出廠計算,四十幾個女工每天就能偷出四斤,這一個月下來就要失竊一百二十多斤梳好的純絨,每斤一千多元,這就意味著每月要失竊近十幾萬元人民幣。韓鋒被自己的這一想法和算法下了一跳,但他沒有證據。

而且他一個集團公司的老總也不便來為這些雞蒜皮的小事來親自勞神。他就把自己的這一想法告訴了大舅哥,希望大舅哥在這件事上留心一下,最好能抓個現行的證據,殺一儆百。

誰想大舅哥是個很沒有智慧的人,聽了韓鋒的話,很是為難地請示韓鋒道:“韓總啊,這讓我咋管,我總不能跟著一群女人進廁所吧,見不到證據,又抓不住贓物,這咋辦?我總不能一個一個挨個搜身吧?”對大舅哥拋過來的球,韓鋒很是惱火,便訓斥道:“你就不能想辦法掌握證據?”

“咋掌握?”大舅哥一副茫然的神情。是啊,怎麼掌握,還真是一道難題,別說大舅哥那點智力,就是換了韓鋒,也是一道不好解的題。

想來想去,韓鋒想到了一個歪主意,這個主意只能由大舅哥去辦理。於是他暗示大舅哥,在男廁所牆上捅個不起眼的小窟窿。

然後假裝蹲便,進行監視,一旦掌握了證據就可以搜身抓髒了,大舅哥勉為其難地接受了這個任務,但是兩個多月過去了。

大舅哥車間的出成率更低,韓鋒問大舅哥掌握什麼證據沒有,大舅哥支支吾吾地說沒發現什麼。韓鋒從大舅哥那不自然的表情判斷大舅哥本沒有按照他的暗示去做。

但韓鋒並沒有責怪大舅哥,他也覺得自個兒當初的那個主意有點歪,讓一個大男人去窺視女廁所,成何體統?傳出去讓人笑掉大牙,但是韓鋒認定自己的直覺沒錯。

他有了更好的主意,並決定親自去實施。那天,他帶了兩個女員工,在快要下班的時候到了梳絨廠,堵在大舅哥的那個車間,等梳絨機一停,他讓自己所帶的女員工進車間宣佈,最近牧區發現了口蹄疫,公司收購的羊絨有部分出自那個疫情區。

為了大家的衛生健康,梳絨廠開辦了職工內部浴室,近期凡出工廠時必須到梳絨廠的浴池去洗浴之後才能出廠。

女工們聽了很是高興,梳絨車間,本身就塵土飛揚,又熱又悶,公司能為員工考慮,免費洗澡,這本身就是一件好事。

至於口蹄疫的事另當別論,既然公司讓洗就洗吧。女工們一起進了澡堂子,但他們的衣物包括內衣內褲卻留在了外面,由兩個由韓鋒帶來的女員工進行全面搜查。

搜查的結果是,四十幾名女工中,在一多半女工的底褲內搜出了夾帶的梳絨。***韓鋒大為震怒,親自出馬訊問,但訊問的結果讓韓鋒啞巴吃黃連有苦難言。

這些有夾帶物的女工們,一致要求和韓總單獨談話,而且要回避他人。韓鋒覺得蹊蹺,也只得依從,而單獨談話的結果是,女工們都坦率地承認了夾帶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