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投懷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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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人生的經歷均都是上天註定的一般,很多該發生的事情沒有發生,很多不該發生的事情卻匪夷所思地發生了,冥冥之中,似天意,似人意,誰也說不清楚…
從酒宴上回來的劉銘祺喝得酩酊大醉,爛醉如泥,本來是人逢喜事千杯少,結果喝著喝著,就變成酒入愁腸愁更愁了。愁什麼呢?那還用說,男人原始的生理慾望和心裡需求在酒的作用下顯得更加急需和難耐,說白了就是吃不到葡萄想葡萄,得不到的女人就越想要,家花始終沒有野花香,就是這麼個理。
人常說:朋友,不可欺。魚和熊掌怎能兼得乎,劉銘祺對結拜大哥妾侍的慾念湧動,卻不能跨雷池半步,在現世中不得不強行熄滅心中的熊熊慾火。否則,他一生豈不是揹負起不仁不義的惡名。
“來人啊!趕快給總兵大人沐浴更衣。”小寶在寢帳內高聲吩咐道。一路上,劉銘祺吐得跟黃河氾濫一般,滿身的酒氣和汙穢之物臭不可聞,整個人跟死豬一般,被四五個侍衛兵抬回了寢帳。
回到寢帳後,侍衛們紛紛忙碌起來,一部分人將劉銘祺的官袍從上到下、從內到外脫的是一絲不掛;一部分人抬來一個橢圓形的木製浴桶,兌調好水溫,七手八腳地將劉銘祺抬放進木桶,侍衛兵鬆解開他腦後拖著的大辮子,又拎來小半桶溫水,為劉銘祺從頭到腳進行一次大掃除。
熱氣氤氳,水侵全身,劉銘祺舒舒服服地仰躺在木桶裡,嘴裡依然不停地胡亂囈語道:“幹,喝…來人啊!上酒…”正當小寶帶著十幾個侍衛伺候這麼一個醉爺、忙得是腳不沾地的時候。忽然聞聽身後輕輕地推門聲,扭回頭一看,小寶頓時驚住了。
只見寢帳門口赫然走進一人,不是別人,正是宋二虎大老婆的婢女,那個讓劉銘祺神魂顛倒的羅剎靚女。她手裡端著一個方木托盤,上面擺放著一些五顏六的瓶瓶罐罐,不知是何物?
“你…誰讓你來的?”小寶詫異地問道。酒宴上,宋氏不是說讓宋二虎明納她為妾的嗎?她怎麼會突然跑到公子的寢帳做甚?
“#%%^&^&^***^%$#&^%$#*&^%$#”異國女郎戰戰兢兢地向前挪了兩步,低頭語道。
“…”小寶當即蒙了,半句都聽不懂,問等於白問。
此時,所有的侍衛們全都呆愣在原地,彷彿是被女子的容貌傻了一般,不知不覺中形同雕塑,連眼皮也停止了眨動。
異國女郎緩步來到浴桶旁,矮身放下手中之物,一雙滑溜溜的纖手向劉銘祺的額前伸去。
“嘡啷”一聲,小寶瞪著眼珠子,間的佩刀頓時出,直指異國女郎白皙粉的咽喉,無言行動即是有聲語言,這個具有殺傷力的震撼動作,便是在警告此身份不明的異國女郎,不可隨意對總兵大人動手動腳。
異國女郎身子一抖,膽怯地望著小寶,眼中噙著淚花,弱聲喃道:“&&¥¥¥%#%##…%¥#¥%¥&%%¥#!~*&…%¥#¥”正這時,浴桶裡的劉銘祺忽地一下坐了起來,猛然大聲斷喝道:“什麼人?”別看劉銘祺醉的跟死豬一般,可那耳朵卻靈的很、尖的很,糊糊中聞聽一聲刀劍出鞘的聲音,霍然警覺。
“公子莫慌,是我,小寶!”小寶忙釋言道。
半醉半醒的劉銘祺定神一看,這可好,自己赤身體地坐在浴桶中,小寶和侍衛們圍攏左右劍拔弩張,一旁的異國女郎卻不知何故也出現在自己的寢帳,樣子可憐兮兮的。
劉銘祺不怒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小寶手持佩刀指了指異國女郎,忙解釋道:“公子有所不知,因公子酒醉多時,我等正為公子沐浴就寢。不知何故?她…她居然獨身闖進公子寢帳,大有圖謀不軌之心。”
“混賬,我是說誰叫你們進來的,滾,都給我滾!”劉銘祺本身酒勁未消,見了那位人的異國女郎後,更是失去理智般欣喜若狂,誰還聽那些多餘的解釋,至於身邊這些多餘的人,當然是怒而喝之。
“公子,這女子來歷不明,不知是何圖謀,不可留在公子身邊…”小寶被劉銘祺喝的心驚,邊後退數步邊不放心地勸道。
“還不快滾。”無可奈何的小寶氣呼呼地退出帳外,暗道:“公子酒醉的發昏了不成,萬一這異國女子有叵測居心可怎麼辦呢?再說那異國女郎明就要給宋二虎做妾了,今晚留在公子寢帳,這算怎麼回事呀!”字頭上一把刀,心裡又急又氣的小寶手持佩刀,暗自在帳外緊急安排部署護衛營的清兵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埋伏在總兵大人的寢帳周圍,嚴加防護,唯恐劉銘祺遭遇不測。若有半絲風吹草動,定將那異國女郎剁成醬。
話說異國女郎名叫喀莎,是羅剎國外官梅德魯斯基的女兒,喀莎年滿十九歲,就讀在羅剎國一所女子學校,那年正值放寒假,便和父親一道去羅剎國與大清邊界的山林中打獵,碰巧被買軍火經過此地的宋二虎的兄弟們碰見,搶回了山寨,獻給宋二虎做妾。當時宋氏一見這女子樣貌媚惑,絕對會令男人銷魂酥骨,怕被其搶了風頭,所以才在宋二虎的枕邊百般吹陰風,非要等宋二虎攻下康襄城後,再將該異國女子納為小妾。自己則趁此機會讓喀莎做了她的婢女,嚴加管教,即使後成了宋二虎的妾侍,也不敢輕易搶了他大老婆的風頭。
帳內的劉銘祺此時已是酒後失志,意亂情,膽歪。喀莎的冒然出現,如同夢幻般頓讓他到驚喜興奮,一雙眼不停地在她的身上上下翻飛,最後將滴滴地目光落在異國女郎前凸後翹的身材上,忍不住一臉壞笑地搭訕道:“本官問你,你深更半夜地來到本官的寢帳所為何事呢?”
“…”喀莎默然不語,看樣子極不情願,卻又無可奈何,像是被人來的一般,臉上升騰著怨氣。
劉銘祺使勁地拍了拍腦門,暗喜道:“一定是宋大哥回去勸說宋氏,將此女人讓給我了。宋大哥果然夠義氣,眼下推辭是難以推辭了!還是應承下來,才對得起宋大哥的一片好意啊!”想到此,劉銘祺滿心歡喜,自鳴得意。
喀莎沉默半響,忽然緩步上前,伸手指了指劉銘祺滿頭亂糟糟的頭髮,接著又做了一個示意劉銘祺躺下的手勢。
劉銘祺心知自己和她之間的語言溝通有障礙,眯著眼睛笑了笑,十分順從地按她的要求仰躺在浴桶裡,心裡那一陣陣地動勁就甭提了,什麼叫幸福,幸福就是在自己最“需要”的時候,來了自己最“需要”的人,又能幹自己最“需要”乾的事,這就叫幸福。
喀莎俯下身子,修長的手指像個小梳子似的在劉銘祺的髮髻間屢了屢,又從瓶瓶罐罐裡挑出一瓶相當於洗髮香波的東西,耐心地塗抹在他的髮絲上,雙手不停地按摩,洗,伴著一股四處瀰漫的花香,沁入鼻孔,令人神離。
近期戎馬生涯,腥風血雨的,每每都是腦袋別在褲帶上過子。眼下總算是刀矛入庫,凱旋在即,能享受到異國女郎的心伺候,如同置身於瑤池仙境的覺,真他孃的。
喀莎又重新把劉銘祺的散發扎編成一條順滑的長辮後,起身遞過來一條軟綿綿的浴巾,搭放在浴桶旁,轉身朝邊走去,連忙躬身為劉大總兵鋪平被褥,整理官袍。
她所做的一切,倒是像清朝那種為老爺暖的奴婢,每天除了白天為老爺端茶倒水,晚上為老爺寬衣解帶,鋪鋪被,脫靴解帶,打發安歇。若是老爺心情大悅,想要了她的身子,便要毫無怨言地將自己的一切給老爺,給到老爺滿意為止,但有時卻連個名分都沒有,完全成了老爺消遣玩樂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