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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食色無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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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銘祺急匆匆地往家趕,滿腦子想的都是秀娘嬌媚可愛的倩影,對她的思念是不言而喻的,眼看著離家門越走越近,心裡也是越來越動,能馬上見到自己朝思暮想魂牽夢縈的娘子,還真體驗到了什麼叫“一不見,如隔三秋”的思戀之情。

劉銘祺心澎湃,趴在院門邊向裡張望,透過門縫隱隱約約看見自家的房裡亮著微弱昏黃的燈光,穿過窗子瀰漫開來,散落在院子裡的老井旁。

“這麼晚了,秀娘怎麼還沒有睡呢?”劉銘祺自言自語地暗自思道。抬手正敲門,忽想起深更半夜的突然在院門外敲門,不但會驚擾了周圍的鄰居,而且自己這一身軍服的打扮,定會誤認為是清兵又來抓壯丁來了,多有不便。想到此,他略微遲疑的手緩緩地放了下來。

“怎麼辦呢?”劉銘祺思前想後,在院門前徘徊不定。

“有了。”他突然腦海裡靈光一閃,急出一個主意來。如今他自己好歹也是當了幾天兵的人,這正是考驗當兵人一展身手的時候到了。劉銘祺轉身來到院牆跟下,抬頭目測了一下院牆的高度,按常理二米多高的院牆平時死活都是爬不過去的,今晚就要看看自己的能耐究竟有多大,能不能爬過這道高“坎”劉銘祺挽了挽衣袖,緊了緊要帶,又簡單地做了幾個準備動作,然後後退數步,鼓足一口內氣,猛地朝院牆衝了過來,衝到近前縱身一躍,兩隻手牢牢地扒住牆頭,右腳借身體向上衝的慣也隨後搭掛在一旁,緊接著雙手用力向上,雙腳連蹬帶踹,僵持了足足有一二分鐘,總算沒白費勁,終於爬了上去。滿頭大汗的劉銘祺騎坐在牆頭上呼哧呼哧了半天的氣,接著再從牆頭上緩緩滑下,輕手輕腳地向自家的房前摸去。

房內靜悄悄的,鴉雀無聲,弱弱的燈火忽明忽暗,彷彿掙扎在生命的邊緣,在沉沉黑暗中燃盡最後一滴燈油,也要硬撐著為這漫長的黑夜帶來一屢光明。

窗前映照出一道讓劉銘祺再悉不過的纖纖側影,而此刻,它卻又顯得是那麼的滄桑與孤寂,看在眼裡,心也跟著碎了。不知道為什麼,劉銘祺就是見不得秀娘受一丁點的苦,見不得她受一絲一毫的委屈。此情此景,更讓劉銘祺打內心深處湧現出對秀娘無限的愧疚之情。有首歌詞不是這麼唱的嗎?

“好男人不會讓心愛的女人受一點點傷…”雖然劉銘祺離好男人的標準還相隔千里,不過,對秀孃的愛卻是真心真意、刻骨銘心的。

劉銘祺用衣袖眼睛,來到窗前輕聲喚道:“秀娘,我是劉銘祺,快開門。”

“相公!”房子裡的秀娘猛然一驚,失聲叫道:“相公!”不知道是不是驚喜過度的原因,秀娘下炕的動作顯得十分慌亂,竟然光著兩隻小腳丫兒滑下了炕來,忽地打開房門,一頭撲在了劉銘祺的懷裡,淚水啪嗒啪嗒地跟斷了線的珍珠,噼裡啪啦地掉落不止。

間是有心靈應的,儘管在黑夜裡秀娘看不清劉銘祺的面容,但卻可以覺得到他悉親切的聲音,聞到自己相公身上悉的男人味道。

劉銘祺撫摸著秀娘柔柔的嬌軀,酸酸的鼻子,依然不忘貧上幾句:“秀娘乖,都是相公不好,只不過才當了個大頭兵,就顧不上家,讓我漂亮的娘子在家裡哭天抹淚的等我回來。若是當上提督大老爺?還不把娘子哭成淚人一般啊!”秀娘不被逗得破涕為笑,輕輕地掙開肩膀,抹了一把小臉道:“相公哪裡是自願去當的兵呀!分明是被那些人強抓了去,也不知道相公在軍營裡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秀娘每時每刻不在為相公提心吊膽的。”說著說著,秀娘又忍不住哭了起來,嬌柔的小臉上淚珠滾滑,蘊藏著道不盡的委屈和牽掛。

劉銘祺怔怔望著那張破涕為笑後清秀的小臉。口湧上了無限的憐愛之情,深深地給秀娘鞠了一躬,道:“秀娘為我受苦了,相公這項有禮啦!”秀娘不好意思的連忙上前一把抓住劉銘祺的衣袖,攔阻道:“相公,可別這樣啊!秀娘哪受得起啊!外面夜涼,快些進屋吧!”

“嗯!”劉銘祺點頭答應著,忍不住捏了捏秀孃的小鼻子。又反腕緊緊抓住秀孃的小手,輕輕地,一起笑著走進房內。

剛一進屋,秀娘從炕下尋到她那雙灰的小布鞋,急忙穿在腳上,起身又開始忙開啦,先是往奄奄一息的油燈里加些煤油,又是生火燒水、淘米做飯,忙的不亦樂乎。人就是這樣,有了希望就有了動力,就有了一切。十分鐘前,秀孃的心情還是萎靡不振,鬱鬱寡歡。可十分鐘後呢?完全像變了一個人似的,神飄逸,神大振,完全興奮到了極點,雖說這些子,她二三天也不吃上一口飯,身體虛之又虛,然而霎那間,卻又變得的有如神助一般,喜氣洋洋的忙這忙那。因此證明了“愛情的力量是偉大的。”這句話說的是非常正確的。

實在看不下去的劉銘祺伸手攔住正在屋裡屋外忙碌的秀娘,攔緊緊地把她抱在自己的懷裡,在她滑的臉蛋上輕輕地吻了一口,心疼地在她的耳邊呢喃道:“你呀!就是不知道心疼自己的身子,相公這幾天不在你身邊,你看你憔悴成什麼樣子啦!”秀娘側揚著頭,眨巴眨巴水靈靈地黑眼珠,一雙纖細的小手指無意間在劉銘祺軍服上揪抓到一顆小小的佈扣,一邊隨意擺一邊釋言道:“不礙事,相公不也是和秀娘一樣憔悴嗎?人不但瘦了一大圈,也黑了許多。”

“我那是當兵習武,難免風吹雨淋頭曬的,習慣了,就不覺得苦了。”劉銘祺邊解釋邊輕輕地按著秀孃的肩膀,把她按坐在炕邊,然後從後處拽出一個包袱,指著包袱呵呵笑道:“今晚,有酒有菜,一定要陪相公好好喝兩杯。”秀娘好奇地打開包袱,讓她意想不到的是包袱里居然是一隻肥的燻雞,拿在手裡溫熱溫熱的,還帶著人體的溫度。

“好香啊!哪裡來的呀?”秀娘頓時呈出一臉驚喜的神情,皺了一下鼻子,吃驚地問道。

劉銘祺嘿嘿一笑,得意地吹道:“是相公的屬下送給我的,他們擔心我走夜路辛苦,特意給我稍帶上一隻肥雞做夜宵。”秀娘面含淺笑,喜動眉梢,暗自猜想道:“難道相公真的在軍營裡當官了嗎?不過憑相公出類拔萃、才高一等的學識,肯定會有出人頭地的一天。哎,可惜自己這些天來仍矇在鼓裡,還一直掛念著相公的安危。這下好了,心裡懸著的石頭總算是落了地,一片籠罩在內心深處的愁雲慘雨也跟著散了。”

“來來來,秀娘,趕緊上炕,我們夫倆邊喝邊聊。”劉銘祺輕聲催道。

“嗯!”秀娘答應一聲,趕忙搬來炕桌,把散著油香的燻雞擺放在花邊瓷盤子裡,又從櫃子裡拿出家裡存放的老酒和一小碟芝麻鹽擺放在劉銘祺的面前,接著又滿滿地給相公斟了一杯酒。這才,脫了鞋上炕,乖乖地坐在劉銘祺的對面,望著黑瘦的相公臉上不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一張沒有塗過油漆卻推刨的很光滑的青柳木炕桌上的煤油燈越燃越旺,劉銘祺盤腿坐在炕邊上,端起酒壺也給秀娘斟酒一杯,寵笑道:“一人不喝酒,二人不賭錢,今晚你我夫二人也算是小別勝新婚,乃人生大喜之。來,幹!”

“相公,秀…秀娘不會飲酒!”秀娘臉上出難,小聲囁嚅道。

“今夜是我倆夫團聚的好子,少喝一點嗎?不妨事的。”劉銘祺在一旁勸道。

秀娘微微點了點頭,終於不再猶豫地伸手端起了酒杯,輕輕地擱壓在邊呡了一口。秀娘這是有生以來第一次嚐到酒的滋味,一口酒嚥下後,只見她細眉緊蹙,出一臉愁苦面容,小舌頭也忍不住伸了出來,騰出一隻手來在小嘴邊不停得煽動,也許如此這般能讓她減輕那種火辣辣的酒味。

劉銘祺不忍再為難滴酒不沾的秀娘,忙笑道:“呵呵,趕緊吃點菜壓一壓。”說完,伸手用力扯下一隻雞腿遞到了秀孃的碗裡。

“不,秀娘一定要喝,正如相公方才所言,今天是我們別後重逢的大喜之,總不能掃了相公這麼好的興致吧!常言道捨命陪君子,秀娘就算不勝酒力,今夜也要捨命陪相公,一醉方休。”秀娘拿出巾幗女英雄的豪情勁,語氣堅定地道。

這小丫頭,酒量不深,還能逞強,說大話的本事也毫不遜

劉銘祺不由嘿嘿一笑,伸出大拇指在秀孃的面前稱讚道:“好,快,不愧是我劉銘祺的老婆,有兩把刷子。”說完,他又仰頭海乾了一杯。

房外月黑星稀,萬物寂寂,一片祥寧。房內兩人吃吃喝喝,說說笑笑,樂在其中。

秀娘陪著劉銘祺只不過喝了半杯老酒,轉眼兒一瞧,她已是兩頰一片紅潤,神情嬌柔嫵媚,已顯醉態。

儘管如此,秀娘心裡仍然不忘要給相公燒水洗澡。今晚見到相公好端端的一位玉面書生,如今卻是鬅頭垢面人憔悴,原本那條又黑又長的大辮子,更如一又糙的麻繩般的尾巴無力地耷拉在後背上…怎讓的秀娘不心疼。

秀娘鼻子微酸,朝劉銘祺出一個乾澀的笑容,起身道:“相公慢些喝來,秀娘先去燒些熱水去,相公歸途勞頓,風塵滿面,一定要好好泡泡澡才行啊!”

“急什麼?陪相公再喝上一杯嘛。”劉銘祺老酒喝得正酣,挽留道。同時借酒裝瘋,哪肯讓秀娘輕易地離去。他一把逮住秀孃的小手,稍一用力,便把她整個人拉跌到自己的懷裡。

“相公不要鬧了。”秀娘雖然嘴上嗔怪不滿。但軟酥酥的身子在劉銘祺的懷裡蠢動了數下後,便像只溫順的羔羊一動不動,唯有那豐滿的脯還在起伏不停。

溫飽思慾,劉銘祺摟著秀娘誘人慾火的苗條身段,雙手開始不安份在她身上摸索著,張開噴著酒氣的大嘴緊緊地包裹住她那兩片粉的柔,允、攪動、啃咬…卻像只埋頭貪吃的小豬,吃得津津有味。

秀娘雙腮泛起了紅,半推半就中,總算是脫開了相公的“捕食”坐起身嬌羞地嗔道:“相公,好魯啊!待秀娘給相公燒些熱水來洗洗身子,稍候自然會讓相公親個夠”此話說完,著實讓劉銘祺一盹,記得秀娘對男女之事一直是躲躲閃閃的,有時即使摸摸她的小手,也會讓她羞上半天,今天的頭怎麼打西邊出來了。

就在劉銘祺發愣的當,秀娘趁機下了炕。沒一會兒,滿滿的一大鍋水燒開後,又提來一個木質的浴桶放在房裡,調好合適的水溫。

劉銘祺這時已喝得是三分醉七分醒,不過,他卻故意裝成七分醉三分醒的樣子,好讓秀娘圍前圍後地把他當作一個寶似的服侍他。

秀娘見劉銘祺幾乎是把酒壺裡最後一滴老酒都空了出來,擔心相公醉酒,急忙催促道:“相公,洗澡水兌好了,快下炕來洗吧!”

“好——哇。”劉銘祺拉著低音道。說完,正起身,突然身子向後一歪,像模像樣的模仿了一個經典的後倒假摔動作,真度指數五顆星。

“相公…”秀娘身子一怔,慌忙衝過來攙扶。

“沒——事!”劉銘祺若無其事地道。但卻身軟如泥,軟癱在炕上在前仰後合的穩不住身子。當初在後世的時候,沒讓演技純的劉銘祺去演戲當大明星,可真是白瞎他這個人啦!果真是演藝圈內少有的實力超強派的男演員,表情、動作、唸白、不但演得很像,很真,眼神表情上更是足以能騙過一個十六七歲,不暗事事的小丫頭。

“早知道就不讓相公喝這麼多老酒啦!”秀娘邊用力拉拽起劉銘祺坐在炕沿邊撅著小嘴嘮叨道。無奈之下也只好幫相公脫掉這一身又髒又臭的軍服,反正夫之間,本也沒什麼太多的避諱。

“秀娘,你…歇息去吧,我自己…能行。”坐在炕邊前仰後合的劉銘祺嘴裡吐吐地醉嚷道,兩隻手垂拉在一旁卻跟灌了鉛似的動也不動一下。

“相公醉成爛泥一般,還是讓秀娘來脫吧!”燒紅臉的秀娘說話都有些走音。劉銘祺心中暗自笑:正合我意,要的就是這個效果,要的就是這個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