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過了好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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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是笨拙得可愛。可惜我沒那個意願就是。我坐在矮桌邊緣對胖子勾勾手指，等他靠近些。

就用左手輕按住他的大腿、一口含住懶懶垂下的老二。明知不會有多大反應，我仍邊讓胖子發出難聽的叫聲，邊那肥軟的。的氣味還殘留著，就在垢和汙垢的外側，就在那顆骯髒龜頭上。

混合唾滑入喉嚨，氣味已經稀釋得不那麼令人興奮。我停下夾著香菸用它逗陰蒂的右手，並以舌尖多幾下含入嘴內的龜頭後，才決定放過胖子一馬。我叼起那菸頭沾上水的香菸，對胖子笑了笑。

＊＊＊隔天一大早，我被連續響了好幾次的手機震動聲吵醒。看了看鬧鐘才六點出頭，一股把手機狠狠扔出窗外的衝動油然而生。縮在被窩裡無意義地呻好一會兒。

直到確保自己不會因為一時衝動幹下蠢事之後，我才把頭手探出棉被，抓起在矮桌上吵了無數次的手機，以及旁邊的煙盒與打火機。

坐起身子、點了菸、推開滑蓋，未讀簡訊累積了十三封。五封來自課長，五封來自小野貓，剩下三封則是來自昨天才換手機的胖子。

一早讀公司那頭死肥豬寄來的語簡訊對腸胃不太好，小野貓寫的內容則是愛參半，有時也會甜膩到有點反胃，於是我只挑了雜貨店胖子的看。

扣掉像是邀約又像找藉口想和我上的部分，看來他們已經準備好地方了，要我找時間過去看看。我撥了通電話過去，響了兩聲便聽到胖子低沉的聲音。

反正假本來也沒什麼計劃，告知他我梳洗完再過去之後，不給他瞎扯淡的機會便趕緊掛上電話。

光看簡訊就有點受不了了，我可不想一早就應付被老二牽著鼻子走的男人，不過照這樣子看來，今天有得玩了。把手機扔到邊、入第一口煙的同時，我坐在上伸了個大懶，兩隻手在煙霧左右緩慢放下。

呆呆地望著開開的‮腿雙‬間的粉紅電線，還有點遲頓的腦袋思考了一下，才想起昨晚私處著跳蛋便睡著了。反正也沒什麼覺，暫且就不管它。

我半躺地靠在頭櫃上，將夾住香菸的右手食指和中指貼到前，享受著晨間的濃煙。深深入一團煙霧，再垂下頭朝赤的部噴吐白煙，讓女人的房看起來少了點神聖，多了些穢。

反覆對左右各吐了三次煙，我把香菸捻熄並拔掉跳蛋，邊告訴自己該打起神了邊跳下。

每天早上走到衣櫃門鑲著的整片鏡子前，總到一股看不見的魔力引著我。早晨鏡中的自己，總是赤著身體或只穿內衣，描繪出算不上糟糕的曲線。

肌膚藉由每個月三五千的保養品支出，還說得上雪白滑。罩杯只有c是稍嫌了小，但是它年輕又堅，足夠擄獲男人的歡心。

留到觸的捲髮，幾度想一口氣剪掉，可是每次都會有人稱讚我留長髮很好看，不管那句話是出自真心還是客套話，都能輕易令我打消念頭。

至於右眼角下的痣，很能凸顯出保養得好的臉部肌膚，似乎也為看起來與其說是漂亮，不如說是俏麗的五官添了份美豔。

這麼說或許自戀了點，要我是男人的話，肯定會被這樣的女引住。再靠近鏡面些，我一手挽起雙，靜靜地凝視著已經被幾個男女愛撫過無數次的房。

小小的暈、有些搶眼的頭都披上了淺褐外衣，看起來和一般女生並沒有什麼不同，卻能讓的對象如此戀，接著我微張開腿，兩隻手指往下將那對小陰左右撐開，低頭望向同樣看不出什麼差異的私處。

粉紅的陰道口配上深褐的陰，還是溼潤時最誘人。私處兩側的陰都去掉了，上方那一塊則是隻有過長時才會修，反正我也不打算為了討好誰而刻意修剪。小野貓很愛我的陰和陰，課長則是隻想著把老二進來。

無論他們如何玩我的私處，它看起來仍是如此美麗。要說這副身體有什麼會令別人到遺憾的缺點，大概就是那股圍繞著身體的香菸味吧，這時我回到頭邊，拿起香菸盒與打火機。

再度回到鏡子前，嘴裡已叼了剛點好的煙。我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深深了口煙，再看著白霧從鼻孔及間噴出的樣子。

私處因為這樣的動作，有了一點點反應，隨著菸誘發的慾，雖然不是什麼壞事，卻會讓我想到小時候那幾段不可告人的往事。

無論如何，因為二叔刻意的設計，曾有好一陣子我都把菸和自混在一塊兒幹，這種習慣直到了男友才開始改變。現在雖然沒那麼執著了，身體卻已經習慣了煙味，只要聞到煙味或菸草味就會跟著起反應。

看著自己菸的樣子直到煙完後，我才領著被燃起些許熱度的身體走向浴室。梳洗一番，神也跟著完全甦醒。隨便煎了兩片培和荷包蛋，再把冰箱剩下的青花菜燙一燙。

就成了有點奢侈的星期早餐。上班期間和小野貓一起用餐沒什麼不好，自己一個人在家吃的覺也不賴。我就在心情還不錯的狀態下吃完一併洗淨碗盤，回到房裡挑選今天的衣服。

左挑右選的，忙了不下十分鐘，才突然想到今天是要去雜貨店幹什麼。覺得自己還刻意打扮的心態丟臉的，我便在輕微的怒意驅使下穿起昨天那件橘大風衣，抓起快步走進浴室。

將清洗過，沾了沾放在洗面旁邊的潤滑，稍微一擠就讓它順利滑進門裡。以手指確認底盤貼緊股後，我又趕回房間上了淡妝、塗抹膏，也不曉得是打扮給誰看。

但是看到自己變得漂亮，心情也就跟著好很多。準備就緒後，我只帶上鑰匙便踩著涼鞋出門。不帶雨的陰天涼得很。

即使穿著風衣，仍能受到涼風吹撫房和私處的觸。我向一位出大門時正巧對上視線的老人家道早，心跳驟然加快。不管對方皺著眉頭一副不知該不該嘆息的模樣，我對他報以微笑便走向雜貨店。

一踏進燈光昏暗的店內，就和正在挑零食的中年男子四目相，我同樣給了他一記甜甜的笑容。

他的視線則是在我口逗留。一手抓住報紙的老闆坐在櫃檯前朝我招手，我就在中年男子的目送下和他擦身而過、來到櫃檯前，在老闆開口前，我便從煙品區拎了包煙出來。

拆封後出一香菸。老闆一副你這女人會不會太誇張的表情，但是那張表情遇上輕輕一擠的溝便徹底瓦解。

點起煙，恰巧客人來結帳，只不過他的目光仍然在我身上，直到他和老闆閒扯個兩句並結帳離去，那股熾熱的視線才完全消失。

老闆朝著客廳處大聲叫出胖子，過了好一會兒，穿著無袖襯衫搭條紋狀四角褲的胖子才乒乒乓乓地從客廳那兒現身。一見到笑笑地著煙的我，他就喜出望外地來到我面前，真是噁心。

我朝他的肥臉吐了口煙，得他微微偏過頭，再呵呵笑著輕撫那張糙的臉頰。老闆看了不是滋味，就趕胖子去收鐵卷門，並趁機坐到櫃檯上，要我轉過去面對他。

我乖巧地面向老闆並靠近身體，老闆就把風衣拉鍊一次拉到最底，用臉頰輪磨蹭我的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