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有著中藥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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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單手握住他的老二中間並緩慢‮套‬，壓住龜頭的包皮不斷被推擠又拉開，半濁的也在推間渲染開來。

我伸出舌頭，輕快地逗緊縮的包皮口，舐著連包皮也系不住的。胖子於此時發出難聽的呻，兩隻手停靠在我頭上，偶爾才會撫摸我的頭髮。一旦開始幾乎就停不下來了，他的老二又臭又壯，還沒放入嘴裡，眼就忍不住興奮地收縮著。

我停下正自的左手，以免還沒吃到老二就先高。這都得怪他的老二太，害我像個發騷的蕩婦光是著包皮就能讓自己快要高。

我小心翼翼地雙手捧住那，正退下包皮，胖子卻迸出一陣哀嚎，他連忙請我住手，嚇得我驚訝地抬起頭，問他到底是怎麼回事，他說他的包皮還滿緊的，得慢慢退下否則會很痛。

聽到他的答覆，我才鬆了一口氣，這本沒什麼嘛。我打趣地想著胖子或許還是個‮男處‬，一邊按他意思以極緩慢的速度退下包皮。

只見包皮逐漸往外翻開、紅潤的龜頭緩緩浮現…只是除了道口是悉的彩外，逐一顯出來的龜頭部位皆呈現出灰白或灰青的顏，還有著薰鼻的臭味。

整個龜頭出來後，我停下讓他哀嚎不斷的動作，轉而以食指貼附在灰白的龜頭上。輕輕一，胖子又爆出難聽的叫聲，股還往後縮了一下。

看來他的龜頭得很，就像‮男處‬一樣，我以挑逗的口吻罵他的髒得要死，每罵一次，他的身體就靠近些，有時還會喃喃個幾句聽不太清楚的話。我擠了口水到他溼潤的馬眼上，以手指溫柔地將口水塗抹開來，這個動作讓他舒服地呻。

儘管唾的味道起了緩和作用，髒龜頭仍舊臭到讓我興奮不止。胖子已經靠近到龜頭都擠到我鼻孔前，我乾脆左手環抱他的肥股，右手重新回到陰蒂上，起陰蒂的同時，不忘他的龜頭。龜頭吐出的混在唾裡，已經分不出舌尖與龜頭合處沾的是什麼體。

臭味和垢味不斷入鼻腔，刺著我那動得越來越快的手指。胖子開始動起，他的大就緩緩地前後擺盪，這樣正好。

光是他已經讓我忍得快受不了了。我就在他往前進時張口含住他的老二，他那沾滿經年累月的與垢的龜頭，直直撞向我的喉嚨。

胖子我的嘴不過兩三下，本來繫於龜頭下的包皮又攀爬上來，轉眼間便包覆住骯髒的龜頭。我繞著他的包皮胡亂，每每只個幾下就被他的大撞到發嘔。

接連乾嘔的聲音似乎讓他嚇到了，只見他把包莖出，頂著我的鼻孔。我勾起笑容舐龜頭上的包皮，左手再度撫摸起陰蒂。胖子一手按住我的頭，另一手握著老二磨擦我的鼻子，挑逗著想品嚐那的蕩婦。看來他慢慢上手了，不過終究只是個沒做過愛的‮男處‬。

就在這時，一記大喝忽然打斷了我們熱情相望的眼神，以及不斷‮撫‬彼此的動作。瘦弱矮小、年近六十的雜貨店老闆，正氣沖沖地指著我們鬼吼鬼叫。＊＊＊我和胖子兩人被帶往雜貨店後方連著的客廳，店門口的鐵卷門已經半閉。老闆就坐在藤椅上，臉漲紅到快要爆炸似地緊盯坐在斜角的我們。附帶一提，這時我們倆已經穿好衣服和褲子，除了我那本來就沒穿出門的內衣。

老闆劈頭就連罵胖子長達十分鐘之久，不乏什麼辛苦把你帶大、不好好找工作只會和女人鬼混之類的，半真半猜測的鬼話，不過胖子倒也敦厚得很，一點兒也不敢反抗年邁的父親，只是低著頭像是在懺悔又像是在忍耐。

無論如何，個子小的老闆就這麼怒罵著他一手養大的大個子，最後以叫他滾進房自我反省做總結。至於你這女人…老闆等胖子回房後對我這麼說。

我戰戰兢兢地準備好接受辱罵，不料老闆卻沒有像罵胖子那般厲聲教訓我，而是起身坐到胖子剛才的位置，也就是我旁邊，他的臉上沒有怒意，也沒有笑容。

只是表情平淡地用右手按住我的大腿。你…他拉長了音，卻沒有下文。害我緊張得要命。老闆手稍微加重力道，又說了同樣的一個字，這次一樣沒辦法說出口。

彷佛受不了自己的可笑舉止似的，老闆氣急敗壞地低聲罵了幾句話，接著收回了那隻皺著皮的手，果然是親生父子啊…我忍不住在心底笑了出來，就算從沒把老闆當成幻想對象，依照現在的狀況也不是辦不到。

我朝他那兒傾斜身子，靠在他帶有中藥味的乾瘦肩膀上，以撒嬌的口吻告訴他:您不想處罰我嗎？為了讓他更易明白，我刻意在他面前拉下風衣拉鍊，直到雙慵懶地整對了出來，一碰上女人的房。

就算是頑固老頭也會怒氣全消，他雙眼直瞪著我的部，一開一闔的嘴巴像是要說些什麼，卻只能你、你、你的重覆著同樣的字。見他反應如此，我決定主動採取攻勢。

我在他呆若木雞的注視下，起身跨坐到他腿上，隨這個動作不停晃動的部最後就在極近距離下停在他面前。老闆顫抖著的雙手分別握住我的房，卻因為太過緊張而無法繼續動作。只要知道他也戀女人的體。

這樣就夠了。我扶住他的肩膀，低下頭把臉湊到他眼前，登時令那張又老又幹的臉頰映出一層薄紅。

老闆不知所措地問道你要做什麼，他得到的答案是嘴相互壓擠的觸，那對不曉得幾十年沒和人親吻過的幹，有著一點中藥粉的味道，和淡淡的口臭。我用對付他兒子那套，舌頭同樣順暢地鑽入他嘴裡。

刻意逗幾下他的舌頭後，旋即出並收起了嘴。老頭呆愣地注視著我好幾秒鐘，老二終於爭氣地撐起棉褲，每次顫動都讓它變得越來越大。

我打趣地用手指戳著那被蓋在灰白棉褲下的陽具，接著讓老闆親自把它掏出來，老闆的和胖子的差不多大，都是既又長的包莖老二。

而且氣味要來得更加濃厚。光是坐在他腿上，就聞得到那彷佛近在鼻前的垢味。我稍微起身，讓老闆把棉褲及那件泛黃的白內褲一併脫下，再讓我們倆的大腿相互磨擦。

老闆對我說你這女人身體真美，給老男人幹實在太費了。一邊卻已握住大的部，用一半還縮在包皮內的乾癟龜頭蹭起我那幹得差不多的私處。我思量著該如何挑逗老闆，心想順便讓他努力溼我也好。沒想到他才磨蹭幾回。

突然就把老二了進來，還一次就到底、只差沒撞到我的子宮。陰道從來沒被這種大滿過…覺真。老闆的入首先帶來一陣疼痛，痛楚漸漸緩和後，便只剩下包莖在陰道內蠢動的充盈，然而光是被大著，就讓我發熱的身體不聽使喚地貪求更多的體接觸。

我脫掉了風衣、緊抱住老闆的身體，彼此互對方的脖子與耳朵。老闆的皮膚又幹又皺，處處長著醜陋的斑紋。

或許我是第一個將它們過一遍又一遍的女人。我還想他，用舌尖品嚐這個年邁卻有大的男人，可惜老闆已經忍不住了。

他在我繼續舐他油油的耳時，抓著我的肩膀就往上頂了一下、又一下，好像在測試自己的體力似的。被他韻律地幹了兩下，我又疼又舒服地發出低鳴。耳朵也不了。

就倚著滿是中藥味與口水味的肩膀，等待著老闆的動作。天花板上垂著的老電風扇嘎嘎作響，涼風繞過室內一圈便會掃向我的頭髮。老闆兩手抓住我的股奮力著，卻因為力不從心只能做出緩慢而規律的動作。